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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章 我們做錯了什麼 文 / 米溫度

    第72章我們做錯了什麼

    米沫望著眼前的場景,耳中聽著女人們的慘叫和哭聲,腦子嗡嗡一片,眼裡只有周凌痛苦痛哭的小臉,她下身止不住的鮮血,還有在她身上不停聳動的男人。她就這樣看著,耳邊的聲音似乎遠去,眼前的畫面也變得不真實起來。似乎有什麼畫面和眼前的重疊,那些白人大漢囂張的笑聲,毫不留情的鞭笞,肆虐的強/暴……還有喪屍撕咬的痛苦,生命流逝的絕望……

    米沫猛的閉上眼睛,耳邊似乎聽見汽車喇叭,還有別人的喝斥。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立刻準備衝過去殺了這些畜生。一隻強有力的手臂拉住她,段赫擔心的看著她,「不要衝動」

    「放開」米沫咬牙切齒,狠狠瞪著他。

    枝悅也走過來拉住了米沫另一隻手,「小米,別……他們回來了……」

    米沫回頭一看,另外幾輛汽車已經回來了,算上他們的皮卡,本應回來八輛,現在卻只回來七輛而已,少了一輛越野車。就見竹竿跳下汽車,衝著那些奸**人的士兵呵斥,嘴裡罵罵咧咧,並上去踢了幾腳。那些男人慌張的爬了起來,有的嬉笑,有的不安。

    「md,這麼粗魯,一下子玩壞了你們以後玩什麼」竹竿看見好幾個女人下身都流了血,臉色立刻沉下來。

    趁機發洩一番的人低下頭,竊笑著,哄笑著,就是沒有人認真和在意。

    竹竿撇撇嘴,看著一個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目光惋惜:「可惜了,nnd,都玩死了也好,讓你們當幾天和尚憋屈憋屈好了好了,都準備準備馬上走了。」說完回頭一看,見米沫三人站在一邊拉拉扯扯,只當是被手下丟在這塊的,衝著手下喊道:「都帶回上車去」

    米沫想掙脫段赫的束縛,卻被他抓得死死的,竟然根本掙脫不開。想想他說自己只有d級,米沫覺得那絕對是『謙虛』。()她被段赫扣得死緊無法掙脫,只能任他拉扯著又上了公交車。那些女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來,被士兵又打又罵的攆上去。車隊這才又緩緩前行。

    米沫用力掙開段赫,衝著他喊道:「我討厭你,討厭你,滾開,離我遠點」喊完,扭過頭去,不看段赫陰沉的臉,視線無意中落在周凌身上,看著她躺在媽媽懷裡痛苦呻吟,不禁雙眼微紅,差點流下淚來。

    身上的藥都被搜走了,米沫只能眼睜睜看著周凌的下面不停流血。周凌媽媽脫下衣服堵在她下面,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夜裡,周凌開始發高燒,一直呻吟著睡不踏實,嘴裡不停喊著:「媽媽,我疼」

    米沫抱著雙腿坐在一角,頭埋在手臂裡,耳邊聽著周凌的痛呼心如刀絞。她才十一歲啊,那些人怎麼這麼殘忍,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感覺有人接近她,米沫一腳踢過去,嘶啞著嗓子喊道:「滾」

    段赫無奈的歎了一聲,手裡拿著一瓶藥走到周凌身邊,對她媽媽說:「這是消炎藥,給周凌吃點,會好的快些。」

    周凌媽媽感激的接過去,顫抖著雙手打開藥瓶,將藥丸送到周凌嘴邊,懇求著開口:「凌凌,來,張嘴啊,吃藥我們就不疼了」

    周凌根本沒有意識,段赫只好捏著她雙腮強迫她張口。好不容易餵下去藥丸,不到五分鐘,周凌開始乾嘔要吐,可是肚子裡有什麼能吐的呢,除了藥丸就是酸水。

    周凌媽媽哭著和段赫兩人都強喂周凌吃藥,結果依然是吐了出來。一瓶藥,二十三顆藥丸,全都被周凌吐了出來。周凌媽媽抱著她默默流淚,臉色淒婉。

    周凌的燒一直沒有退,人燒得迷迷糊糊,一直胡言亂語。

    清晨,人們被一聲淒厲的哭聲吵醒,米沫睜開眼睛便見周凌媽媽抱著周凌哭得撕心裂肺,周圍的人歎息的,撇嘴的,安慰的。而米沫眼裡只有周凌垂下去的手臂。周凌臉色蒼白如紙,帶著一股安詳,下身的衣服已經被血水浸透,幹成硬塊。

    士兵上車來將周凌和她媽媽分開,周凌媽媽哭嚎著去抓女兒的屍體,被士兵一腳踹的仰了過去。車門再次關上,周凌媽媽跪爬到車門前,使勁拍打著車門,索要女兒的屍體。

    米沫看著那些士兵將周凌的屍體隨手丟進了草叢,就像丟一條死狗一般。

    段赫蹲到米沫身前,擔憂的看著她。米沫無神的視線漸漸聚焦,望著眼前的人恨得咬牙切齒。「都怪你,如果我們帶她一起跑……都是你為什麼阻止我,為什麼阻止我?」說著,對段赫拳打腳踢,段赫被她一腳踹坐在地上,任米沫撲上來又打又咬。等米沫打夠了,發洩夠了,段赫輕輕擁著她,輕輕拍打她的後背,「乖,沒事了,過去了」

    周凌媽媽無神的跌坐在車門口,又哭又笑。

    「我不是要虐待凌凌,我也想對她好。可是不行啊,我如果把她養得白白胖胖,收拾的乾乾淨淨,那她早就被人糟蹋了。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凌凌走上我的老路呢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除了出賣身體,我根本養不活我們兩個啊

    既然我的身體是我們吃飯活命的本錢,我就要一直保持著,不能讓自己失去資本。

    流淚有什麼用,同情有什麼用,我只能用身子來養活我們母女,養大凌凌。每天陪著那些畜生,我的心在滴血啊,我只能閉上眼睛把那些人想像成凌凌的爸爸,來麻痺自己,催眠自己。我的苦有誰知道?我每天夜裡抱著凌凌偷偷哭有誰在乎?因為沒本事,我們只能任人欺負……

    我以為,我以為這樣凌凌就能長大,就能一直活下去……為什麼,為什麼世界要變成這樣?我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為什麼……嗚嗚嗚……」周凌媽媽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痛哭流涕。哭聲是那麼悲傷和絕望,彷彿要把所有的苦難都發洩出來。

    米沫窩在段赫懷裡,緊緊抓著段赫的衣襟,不敢抬頭去看。誰都沒有錯的,錯的是那些製造這場生化危機的人。是他們強加給人類這樣悲慘的命運,都是他們。打著科學的幌子,用人民辛辛苦苦的納稅錢做著危害社會和人類的勾當。都是那幫道貌岸然的人,人類才會像今天這般悲催。

    咚一聲,周凌媽**哭聲驟然停止。米沫連忙從段赫懷中抬起頭,看見周凌媽**頭撞在車門上,皮開肉綻,鮮血直流,身子軟軟的滑了下去。

    又一具被隨意丟棄在路邊的屍體。

    米沫紅著眼睛,依舊沒有流淚,「你說,她們母女如果能葬在一塊,該多幸福」

    「沒想到,你這麼心軟」段赫見慣了這樣的生死,早已麻木。他撫摸著她的短髮,她這樣乖順的靠在他懷裡,讓人心疼。

    「我不是好人」米沫扯開唇角笑的很難看,「但是我也有底線」垂眸看著段赫被印出血漬的襯衣,米沫用手指一下下按著,每按一下手勁都比之前多上一分,直到鮮血暈染開一片,她才不甚真誠的佯作驚訝:「哎呀,流血了」

    聞言,段赫頓時哭笑不得。

    枝悅在一旁噗一聲,然後趕緊摀住嘴巴。

    米沫難過了半天,情緒才漸漸平復下來。晚上吃晚飯得時候,關曼又被帶走了,她也是受害者之一,走路姿勢怪異,但是表情很平靜。走之前,她深深的看了段赫他們三人一眼。她的眼神讓段赫直皺眉頭。

    「我怎麼覺得她有點不懷好意」枝悅湊到米沫身後,小聲跟她咬耳朵。

    米沫真想摀住她的嘴巴,也不知道她是第六感太過靈驗,還是長了個烏鴉嘴,因為關曼走後不久,竹竿帶著幾名士兵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竹竿的小眼睛在俘虜群裡一掃,最後落在段赫和米沫身上,「把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視線一轉,又看見米沫身後的枝悅,嗯,這樣三個人就齊了,「還有那個女的也一塊綁了」

    士兵聽令上前就要去抓三人,段赫一把抓住對手的手腕,冷冷的問:「幹什麼?」

    三名士兵被他的氣勢驚住,動作便頓了下來。

    竹竿見狀大喝,「幹什麼?我的話都不敢聽了,給我綁了」

    三名士兵這才再次有所動作,段赫這次沒有阻止,而是看著竹竿,冷靜的問:「可以告訴我們原因嗎?」

    「哼,你們私自潛逃,難道還能再給你們機會。把他們丟到房車裡去,重點看管」竹竿忍不住多看了段赫兩眼,本想好好收拾他們一番的想法,也不知怎麼的就變了。他總覺得這人不好惹,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作為超能者他感受的到兩人身上的元素波動,還是決定少觸霉頭,好好看押起來就行。

    上了房車,發現商務區裡還有人,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在真皮沙發上巫山**,男人衣服都沒用脫,只是解開褲子前面的拉鎖,在女人身上發洩著自己的**。而那個發出吟哦之聲的女人,米沫三人並不陌生,是關曼。兩人忘乎所以的進行著**之歡,似乎毫不在意外人的到來。

    三人不等細看,就被身後的士兵粗魯的推進了休息區,而休息區內,竟然也關著三個人。兩個人無精打采的坐著,一個人死氣沉沉的躺在舖位上。米沫打量三人一圈,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驚呼道:「韓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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