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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風流成性》章 節目錄 005 看到了照片 文 / 與海之戀

    張小鶩趴在車窗上不停的拍打,她想下車,想下去抱著她的哥哥,卻無奈車子鎖的死死的,她動彈不得。她看著趴在地上的司徒念遠那張扭曲的臉,心裡疼極了。他的眼睛一邊腫了起來,嘴角也溢出了血。她就那麼趴在車窗上看他,直到車子開遠了,她什麼都看不見了,眼淚才簌簌的落下,她認識他的這十年裡,他哪天不是風風光光的?哪天不是意氣風發的?他是驕傲的,是俊美的。但是今兒,他為了救她,被別人打成了那樣兒!

    「混蛋!壞人!你打我哥哥!」張小鶩從後座上貓著腰,一雙小手狠勁兒的在景瀚的身上招呼。

    「小爺開著車呢!你要是想和小爺一起死你就作!」景瀚一動不動的任她打,穿著衣服顯瘦,脫了衣服身上該有的肌肉都有,這是許多男人都羨慕許多女人都愛慕的身材了吧?景瀚身上的肌肉似鐵般堅硬,張小鶩使勁兒打下去疼的只有她自己的手罷了。對於景瀚來說,無異於撓癢癢。

    累的呼哧呼哧的喘息,她打別人到頭來紅的卻是自己的手,真是丟人!她憤憤的坐在後座上扯自己的頭髮,把自己弄成一個小瘋子模樣,一個勁兒的罵自己笨,害的哥哥受傷了。

    車子駛入了傲景山莊,景瀚下車來抱張小鶩的時候,發現了她亂糟糟的頭髮,他的眼中,出現了疼惜的眼神,一張口說話,噴的她滿臉的酒味,「幕幕,我家到了,我帶你上去休息。」

    景瀚伸手要來抱她,她卻對他拳打腳踢的反抗,還大聲的對他吼,「你神經病吧?我都說了我不是唐幕,我是張小鶩!你是傻子嗎?你聽不懂嗎?」

    她的反抗,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他喃喃的說,「幕幕你不喜歡我了嗎?你討厭我了嗎?你是不是怪我一直沒有去找你?其實真不是的,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撤了全國各地去找你的人。真的,可是十年了,唐幕這個名字,再也沒有從什麼人的口中聽說過。你呀,藏得真好,為什麼要改名字呢?調皮!」景瀚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管她錯愕的眼神也不管她反抗的動作,一意孤行的將她抱在懷裡往他的住處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張小鶩就知道自己被他緊緊的禁錮在懷裡,動彈不了,眼瞅著他抱著她順著碎石鋪築的蜿蜒小路穿過了一片花叢水池,然後一棟漂亮的小樓就躍然眼前了。她此時沒有心思欣賞這建築的美妙,而是仰著頭數著層數,一共三層。三層?她默默的尋思著,就算是他帶她去了三層,她想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跳下來逃走,應該摔不壞吧?若是一樓二樓的,她還有點兒膽量,這三樓,還真說不準。

    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他真的就帶她來了三樓。張小鶩閉了閉眼,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不管了,今兒說什麼她也是要逃走的,她那麼喜歡司徒念遠,可不能將清白被這個醉醺醺的臭小子給拿走!

    景瀚抱著她進了他的臥室,進去之後他用腳將門踢上了。()張小鶩的心慌慌的,他將她輕輕的放在了他的大床上俯身看著她。

    「幕幕,你還怪我嗎?」景瀚眼神哀傷,有些害怕,又有些期盼著等待著她的回答。

    「不是,你真的搞錯了,我是張小鶩,不是你們口中的唐幕!」她坐起身子,毫不畏懼的盯著他。

    「怎麼可能?我不可能認錯你的。來,陪我睡會兒,我頭暈。」景瀚說著往床上一扎,順便緊緊的將她摟在了懷裡,張小鶩一動也不敢動,聽說被男人抱著的時候,千萬不能過分的扭動身體,那樣會使男人的荷爾蒙火山噴發一樣的分泌出來,到時候想要澆滅他們的慾火就不可能了,除非任由他在身上為所欲為。

    她緊張的閉緊了雙眼,很快就聽見景瀚均勻的呼吸聲了,他真的睡著了!她試著動了動,他緊緊抱著自己的手臂也鬆了很多,她從他的臂彎裡逃了出來,躡手躡腳的站在窗戶邊上往下觀望。剛才從下面往上看的時候,還覺得可以啊,不算很高,怎麼這會兒從上面往下看的時候,感覺太高了!

    張小鶩的腿兒都有些哆嗦,她扭頭看了看確定那男人還睡著,咬咬牙,從窗戶上邁出一條腿噹啷在外面,猶豫了半天不敢下去,最後想想受傷的哥哥,她雙手扒著窗戶,閉著眼睛將自己的兩條腿都噹啷到了半空中,現在,只要是她一鬆手,她就能下去了。

    彭——

    一聲悶響,她真的從三樓的位置跳了下去,她身子落地之後又在地上滾了幾個滾兒才停下,雖然腿腳和屁股都不同程度的疼著,但是她驚奇的發現,坐在地上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她就能走動了。雙手撐在軟軟厚厚的草地上起身,一雙眼睛,瞄準的是前面大門口的方向,她記得剛才那男人就是開車從那兒進來的。

    站起身顧不得還有些酸痛的身體,張小鶩朝著門口就跑去,然而,跑了沒有兩步,她突然感覺自己撞在了一堵肉牆上,頭上一痛,巨大的反彈力迫使她又跌坐在地上。她捂著頭悲哀的抬頭,發現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圍上了一圈體態精壯的男人。

    這些人個個西裝革履的,但是卻給人一種穿了龍袍也不像太子的滑稽感。他們雙手交叉著俯身看她,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是一隻驍勇的大貓咪見到了一隻懦弱的小老鼠。張小鶩咧嘴,看來跑不了了!

    果然被她猜中了,她又被帶回了景瀚的臥室,不過這次卻是被牢牢的捆住了手腳。她蜷縮在臥室的一角,瞅著床上還睡得香的男人心裡乾著急。她這叫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被人好好的放在屋子裡,非要去跳窗,結果挨了摔又回到了這個房間,還被人綁了手腳動彈不得。

    點背的人就是這個節奏的!娘了個腿兒的。她無奈的蜷縮在冰冷的牆角,眼瞅著窗外的夜色一點點漸濃。她想司徒念遠,想她的杜卡迪怪獸。不知道他們都還好嗎?

    唉——

    一聲歎息從她的嘴角溢出,現在的她要想離開只好等著床上的男人醒過來再和他講道理了,她心底裡有種感覺,這個水鬼哥哥,不會真的欺負了她,今天他只不過是喝多了,加上對心愛的人的想念,所以做了這些過分的事情,等到他這一覺睡醒了,他也就明白過來了。

    驀地,張小鶩睜大了雙眼,她注意到了景瀚床頭上掛著的巨幅照片上的人。兩個十來歲的小孩子,那男孩一看就是現在正喝多了的景瀚,雖然那時年紀小,但是與生俱來的霸氣和俊朗已經鐫刻在了那張有些稚氣的臉上,最重要的是那個被他摟在懷裡的女孩?那、那不就是張小鶩重生的時候這個身子的模樣嗎?幾乎,一模一樣!難道世上真有長得那麼像的人?

    粉嫩的嘴巴微張,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搖搖頭不敢繼續想下去。她蜷縮著雙腿將頭埋在雙腿之間,強迫自己睡著,卻怎麼都睡不著,就那麼胡思亂想的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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