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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風流成性》章 節目錄 107 危險重重 文 / 與海之戀

    她撅了撅嘴,無力反駁,仔細想想本來就是她活該來著!

    景瀚走到窗邊無意間往下面一瞅,眼神危險的冒著光,他拉著唐幕的手躲在小無憂臥室的窗簾後。

    「怎麼了?」唐幕莫名其妙的問。

    「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有人在靠近咱們的住處。」

    「哪兒呢?」唐幕警惕的四下看看,沒有任何收穫。

    這時,景瀚的手機響了,她離著他很近,能清楚的聽到電話裡的內容。電話是在附近假裝等活兒的小六子打來的。她聽得清清楚楚,的確有人在有意的靠近他們的住處。她再次仔細看過去,這才發現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穿著清潔工的衣服手中拿著清潔工具的人在向這邊靠近。剛才她也看見了那人,但是根本就沒有在意,若不是景瀚和小六子都說有人在蓄意靠近,她定不會覺得那人有問題的。

    「是個女人。」景瀚瞇著眼睛下了結論。

    「我怎麼看不出來?這人穿著這麼寬鬆的衣服,還帶著帽子,帶著口罩,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從哪裡看出來是個女人了?」唐幕左看右看,這人走路的姿勢怎麼看怎麼像男人。

    景瀚嘴角一撇,柔聲的道,「你呀,慢慢學吧!女人終究是女人,她再怎麼模仿男人的行為舉止也不是男人!」

    唐幕又往下看了看,還是看不出來,只不過看著那人確實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距離他們的公寓更近了。

    「這人是誰?來幹什麼的?你知道麼?」

    「應該是想伺機來偷你的攝像機。敢隻身一人過來的,定然身手不賴,那個人的身邊身手不賴的女人,就只能是夭嬈了!」景瀚眼睛一瞇,上次受傷就是拜這女人帶人窮追猛打所賜,這次來的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了。

    「你是說,這人想在唐柔開庭之前,把證據拿走,讓咱們治不了她的罪?」唐幕蹙著眉有些擔心的問,「那怎麼辦?我的攝像機就在我的臥室裡,咱們現在趕緊回去吧?」

    景瀚扣住轉身欲走的唐幕的手腕,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笑笑說,「你就在這兒站著,看看這個女人是怎麼完蛋的。」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握著她的手也比剛才用力,「我正愁沒處找她呢,正好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是第一次,唐幕看見景瀚眼中的殺戮色彩,驚得她的小心肝跟著亂顫。那眼神,光是看上一眼就覺得慎得慌,幸好他從來不用這種眼神看著她,不然還不天天都得做惡夢啊!

    那個夭嬈,看附近沒人,一改剛才大大咧咧的形態,小貓兒一樣的貼在他們公寓的牆上,悄無聲息的一躍,人已經跳到了院子裡,身體滾落到院子裡絲毫不做停留,連滾了幾圈兒,拿院子裡的大樹作為掩體,藏住了她的身形。她一動不動的在那兒呆了一會兒,好像在聽屋裡的動靜,她的眼睛,始終觀察著他們的臥室的窗戶。臥室的窗戶因為剛才唐幕和景瀚往小無憂這邊看的時候,開了一條小縫,出來的時候也沒有關上,現在看來,倒是讓有心人抓住了機會。

    「再不管她,她都要進去了!」唐幕急的低聲的嘀咕,雖然知道景瀚這樣氣定神閒一定是有他的安排,但是眼巴巴的看著她進了院子,下一步就是進她的臥室,這讓她還怎麼淡定了?

    「該出手了。」景瀚從背後摟著她,嘴唇在她柔軟的耳垂上磨蹭。她被他弄得臉紅了一片,卻渾然不覺。

    他的話剛說完,那邊夭嬈好像斷定了屋裡沒人,嘴角噙著得意的冷笑,不借助任何的外力,像只小貓兒一樣,攀援著牆壁的縫隙蹭蹭蹭的爬到了臥室的窗戶邊,她向裡面望了望,見屋裡真的沒人,手臂一用力就打算將身體竄上去。

    就在這時,唐幕捂著嘴巴瞪著眼睛對她的伸手佩服的不行,她暗想,她什麼時候能夠練出那樣的水平啊?也就在這時,眼看就要跳進臥室裡去的夭嬈突然慘叫一聲,臉朝上的從上面跌下來,唐幕的視線隨著她的身體急速下降,最後閉上了眼睛,她不忍心看這樣姿勢摔下來的結果,若是後腦勺先著地的話會不會腦漿迸裂?

    「她死了嗎?」唐幕閉著眼睛緊張的問,若是夭嬈就那麼死在了她的院子裡,以後那裡她還怎麼住了?就算她不信鬼神,院裡死過人也覺得心裡彆扭的。

    「她死不了。」景瀚淡淡的說,「她身手很好,就算失去重心的摔下來也會避開致命點落地的可能。」

    「哦?」唐幕聽他這麼一說,這才睜開了眼睛,果然見院裡的夭嬈已經坐了起來,不過她的腿好像受了傷,看樣子不像是摔下來傷的,到像是……槍傷?她好奇的小腦袋又開始四處轉動了,沒有看見周圍有景瀚的人啊?怎麼她就無緣無故的中槍了呢?想著想著,她突然就想起來聽景瀚說過的話,當時還以為他吹牛,這回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他,「你真有會隱形術的手下?」

    他點頭,她無語,眨巴眨巴眼睛翻了個白眼兒,那她這些日子豈不是天天生活在別人無形的監視中了嗎?不知道這些人平時都藏在哪裡?會不會她臥室就站著一個?那豈不是把她的私生活都窺視個一乾二淨?

    頭上一痛,她捂著頭委屈的看著他,「做什麼?」

    「知道你想什麼呢!你以為我傻呢?你的**,只有我才能看!」

    她臉一紅,不服氣的問,「你難道能看的到他們在哪兒?」

    「自然,我的人,就算我看不到,我也能感覺的到。」

    「好吧好吧。就算信了你。她受傷了,咱們過去吧?」

    「別動,她不是一個人來的,有人正像咱們一樣,密切關心著她的一舉一動。」

    越說越神奇了。唐幕撇撇嘴,不知道景瀚打傷她又不去抓她到底是為了什麼?看他的表情,好像在等著什麼。他的呼吸越來越清淺了,她也慢慢的跟著緊張了起來。縮在他的懷裡密切的看著下面的情況,大氣也不敢出。

    夭嬈拖著受傷的腿以最快速度退到那棵大樹底下,同時警惕的四處查看,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支裝了消聲器的手槍。無論是近身肉搏或者比槍法,夭嬈都自詡不落後於男人,但是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今兒這對峙,輸就輸在了根本摸不清對方的方位!

    這時,景瀚手機再次震動了,唐幕看著他拿出手機翻看,見是一條短信,上面寫著:趙梓群發現夭嬈中了埋伏,自行離開了。

    景瀚蹙了蹙眉,顯然有些遺憾,不過他很快就撥動手指,回了一條信息:抓人。

    信息剛剛顯示為已發出,夭嬈握著手槍的手就被擊中了。她另一隻手想去撿起落在地上的槍,才剛伸出,就也被擊中了手腕。她現在雙手不能使力,一腿受傷,幾乎已成了等待俘虜的廢人。同時,小六子和周海巖帶人趕到門口,下了車輕鬆的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

    「走吧,下去看看。」景瀚握了唐幕的手,這才大搖大擺的回自己的院子。

    夭嬈看到景瀚和唐幕相繼從對面的屋子出來,眼神殘暴的笑了,一陣仰天長嘯過後,她就頹然的垂下了頭,平靜的說,「出來混,就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今天落在你的手裡,我認了,是我自以為是,我小看了你,也高估了群哥對我的重視,其實我早該想到的,我若得手,就會得到他的重賞,我若落難,他必捨我而去。」

    「周海巖。」景瀚的視線只在夭嬈的臉上停留了一瞬,就移開目光看向周海巖。

    他立即上前,狗腿的笑笑,「小爺,我在。」

    「這人帶回幫裡,好生伺候著。」

    「嗯,啊?」周海巖一時激動,臉色難看的瞪了聽了這樣的話也是一愣的夭嬈,他咬牙切齒的說,「伺候她?回去我就拿刀一刀刀的往她身上割!小爺你身上挨了多少刀,我就讓她多挨上一百倍!就算她挺不住死了,我也繼續往她屍體上砍!」

    「我讓你好生伺候她!找醫生給她治傷,好吃好喝,你們誰也不准給我動她!」景瀚眼睛一瞪,周海巖就閉了嘴,雖然不情願,但是小爺說的話,就要執行!

    當即壓了她上了車,一院子的人很快就散了去。夭嬈被人壓著,梗著脖子看了眼景瀚,憑她對景瀚的瞭解,他是不會讓她有好下場的!雖然不知道他是要對她做什麼,但是她覺得景瀚雖然年輕,但是將來一定比趙梓群有作為。因為他懂得克制自身的仇恨,把幫裡的利益放大到最大化。夭嬈上車前露出了一個妖冶的笑容,她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慘白,這一笑,少了些往日的風韻,卻多了些對事態炎涼的感悟。

    等最後留下來收拾地上血跡的人也散了,這個院落,終於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唐幕的心裡,卻不似往日那般波瀾不驚,她好奇的四處張望,試圖看出那隱形術的所在,卻一無所獲。從這天開始,無論景瀚怎麼勸,她再也不肯一絲不掛的裸睡了。

    趙梓群沒想到的是,救出唐柔的證據沒有找到,卻又將夭嬈給搭上了,當時的情景,若是他出面去就夭嬈的話,估計他也就回不去了。他沒有想到,景瀚竟然佈置的這樣巧奪天工!他拿著酒杯,不知不覺就喝高了。夭嬈為他做了很多的事情,白天當他的左膀右臂,晚上做他的玩寵,他從來都認為那是應該的,沒想到她也會有離開的一天!幾十個弟兄站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的低垂著頭。

    他抬起微醺的眼眸,冷笑了一聲,「馬上去跟蹤景瀚的人,找到關押夭嬈的地方,若是不能救她出來,那就殺了她!」

    「老大!妖嬈姐她……」大黑站了出來,他沒想到趙梓群竟然會下這樣的命令。

    趙梓群眼神冰冷的注視著他,語氣充滿了戾氣,「怎麼?聽不懂?」

    「是!」大黑一低頭,隱去了他臉上的痛苦,「我現在就去!」大黑招招手,帶了人出去,趙梓群看他匆匆離開的背影眼睛瞇了起來,大黑喜歡夭嬈,他不是沒看出來,但是夭嬈這次恐怕不能活。因為她知道的秘密,實在太多了。他低低的歎了口氣,又喊了人進來讓想辦法帶口信給唐柔,讓她管住她的嘴巴,不然她的親生父母會死的很慘。

    「蠢貨!女人都是一群麻煩的蠢貨!」人都走後,他一拳捶爛了面前的桌子,憤憤的站起了身,單手扶著額頭想著這些天的事情。先是閆文宣不甚被那個蠢小子跟蹤,撞見了他們倒賣器官的事情,為了讓他永遠不再開口說話,他製造了那場車禍要了他的小命。後來唐柔私自行動,讓人逮住了把柄,再後來為了拿回那證據又損失了夭嬈。接二連三的出事,讓他心煩不已。

    本來,他還不想過早的去找閆文宣,因為他想到了,那個傻小子一死,肯定會有人對她進行盤問,但是酒勁兒上來,再加上一個人孤枕難眠,他變比往日少了許多克制,他拿著車鑰匙就朝著醫科大學駛去。

    夜晚,寂靜如常,閆文宣正在漆黑的寢室裡睜著眼睛瞅著天花板睡不著覺,從肚子疼到稀里糊塗的住院做了手術,再到回了學校,整個過程她表哥沒有看過她一次,她的心裡堵得難受,卻又找不到地方傾訴。就在這時,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獨有的氣場突然之間臨近。閆文宣猛然的坐了起來,她仔細的動用她的五官辨別著,隨後溫暖的笑了,她敢斷定,她表哥來了!

    她立即下了床,拿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櫃子,從疊放整齊的衣服裡面掏出一個玻璃瓶子,找了一個手帕沾了一點兒液體,輕手輕腳的跑到舍友的身邊,用帕子摀住了她的嘴,她絲毫沒有掙扎的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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