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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第一劫 文 / 天意

    席成達毫無心思的呆在辦公室裡,女兒的事,讓這位頗有名氣的大亨級人物在短短幾天內憔悴消瘦了很多,若不是等待會見外洲的朋友,他早就回家了。

    秘書推門走了進來,一見到老闆陰沉著臉,忙小聲說道:「董事長,張先生來了」

    「哪個張先生?」席董沉浸在心事裡,懵懂的問道。

    「首席執行官。」

    席董眼裡掠過一絲不悅:「請他進來。」

    張為祖賠著笑,來在席董的身邊坐下:「親家,你瘦了不少啊氣色這麼差。」

    「一時間死不了的,」席董返起滄桑的苦笑,「張少爺呢,傷好得怎麼樣啦?」

    「嘖!」張為祖故作不滿的瞟了席董一眼,「你這不是折煞他了嗎?我的兒子還不是等於是你的兒子嗎?就是有點骨折,過兩天就來拜望你這岳父大人」

    「骨折?會不會有後遺症?」

    「這個當然不會咯!哈哈,親家,」張為祖巴結的笑道:「你不要這個女婿,男男可能不依哦。」

    「你這個老小子,」席董笑了,「話裡有話,啊?」

    「他們出去,連保鏢都給甩了,」張為祖提示般眨巴著眼皮,「年輕人嘛,呵呵你我都老啦,等著抱孫子吧!」

    席董同感的點點頭:「對啊!老啦!歲月不饒人嘛。」

    見沒有責難自己的意思,張為祖小心的問道:「男男醫生怎麼說?」

    席董的臉上又浮現出陰云:「很棘手」

    為祖幾乎停住了呼吸,「醫生說她有什麼異樣沒有?」

    席董疲憊的搖了搖頭,他確實不想多說話了:「醫生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

    人的命運有時候就是這麼微弱無力,掌握在一兩個人的口中。若是當時席橫達加上一句:醫生要給她用儀器檢查,那麼依照張父子的為人,方青很可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確定了方青的外貌已經可以在席家繼續矇混下去了,張為祖幾天的心病不治而愈,安慰道:「親家,這個病,我也問了不少醫生,是急不來的。男男是我看著長大的,她也算是我的女兒,我的心也不比你好過,可是咱們都一把年紀了阿嫡一生下男男就撇下你們走了,那麼多年,你也不想再找個伴兒,唉,自己珍惜自己吧」

    席董拍拍他的肩頭:「我沒艷福啊為祖,對了,我打個電話回家去。」

    一女僕接到了席董的電話,聽到李媽睡了,席成達很不開心,非要去叫醒她,看著「女兒」。

    且說阿瑞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瞧四下無人,心有不甘,色膽一起,雙手反過去掩上了門。

    方青頓時緊張起來,阿瑞這樣的眼光,和他在作舞蹈隊長時見過太多男人對舞台上的姑娘們那類眼神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此刻他的耳朵裡只想起了陳月的告誡,同時心裡迅速的考慮該怎麼去應付這頭色豬。

    在阿瑞的眼裡,小姐現在是最溫馴的小綿羊,佔了她的便宜誰會知道,有朝一日她康復了,也不會想起這事,於是興奮的搓著手,一副讒涎欲滴的猥褻,貓著腰朝方青走來

    怎麼辦?方青瞪著越來越近的阿瑞,急得差點叫喊起來,但他清楚,一旦叫出來,自己在席家就別想混下去了

    「我的寶貝兒,」阿瑞蹲到方青跟前,雙手搭上他的大腿,向胸脯上移著,雙目噴著慾火,「我的親娘」

    方青覺得自己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他默默忍受著那雙鄂魚爪般醜陋的手在身上滑動,這感覺難受到了極點,若是可以選擇,他寧願被眼前這頭色豬揍一頓,也比這源自心靈深處的折磨來得輕鬆。

    「媽的!人都死光了嗎?」他心裡暗暗咒罵著。

    方青的適從與沉默,讓阿瑞的慾火越燃越熾,他呼吸開始加速,可畢竟還是做賊心虛,他的手停留在「小姐」的腋下,開始去注視那張天使般純美的臉。「真是太美了」阿瑞喘息著向那兩片嬌艷紅潤的嘴唇吻去--

    方青胃裡翻動得厲害,在二人嘴唇即將接觸的一剎那,他頭輕輕一偏,阿瑞撲了個空,差點餓狗啃屎跌到床上。

    「操!」方青聽到對方吼出這個字,本能的迅速站了起來。

    阿瑞淫褻的笑了:「今天是老天爺可憐我,把你送給我,哈哈」

    方青計算著房間的大小,他拚命掩飾著心裡的憤怒,因為就在他的**後,豎立著一個花瓶,換了平時,這花瓶已經在眼前這個傢伙頭上「開花」了,可他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他是打算拖,反正不讓這畜生抓到自己為妙,必要的時候開門逃跑。

    阿瑞再次撲來的時候,方青開始往側裡逃跑,偏偏今天李媽給他穿了一套依照美人魚形象設計的緊身裙,說白了就是市面上流行稱呼的「一步裙」,這類服裝作為禮服出席某些禮儀場合,根本不適合運動特別是奔跑。方青一開跑才知道只能一步一步的來,快了就可能摔倒。

    速度一慢,危險就明顯了增大了。只要被這傢伙抓到,方青知道,以他現在的狀態是掙扎不掉的,原因是跑了幾步後他感到明顯的疲累,一副弱不禁風的淒慘。

    阿瑞緊追不捨,幾次手指都碰著了方青,在距離越來越近的空擋,方青決定開門逃跑。

    阿瑞像豬卻不是豬的智商,他一下子撲到門前,嘿嘿一笑:「跑?哈哈!」

    方青「剎車」不穩,阿瑞順勢把他緊緊摟在懷裡--

    就在方青剛想出聲的時候,李媽敲門了:「有人嗎?把門打開啊!」

    阿瑞嚇得猛地摀住方青的嘴,牢牢把他箍住。

    李媽在這個時候做了一件聰明的事,她想起了「小姐」現在有病,不可能給自己開門,於是掏出了鑰匙

    阿瑞猛地拉開門:「是你啊!李媽!」

    「你?!」李媽著實吃了一驚,怎麼會在這裡!」

    「給小姐送水果啊,」阿瑞敷衍的笑著,「可是小姐害怕我,像瘋子似的追著我打」

    「你把門關上了?!」李媽並不糊塗。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關上的真的我忙去了」阿瑞一邊逃,一邊心虛的回頭瞟了瞟木頭一樣的方青。

    李媽置疑的分別看了看這二人,瞧到方青披頭散髮的模樣,趕忙過來把他扶住:「莫非是做噩夢了?」

    方青雖然面無表情,但明顯覺得眼圈開始發紅,他怕李媽看到,忙別過臉去。

    「唉!」李媽歎息一聲,埋怨道,「還沒睡多久呢,你老爸就要我來看你」

    方青邁步向外走去,李媽估計得不錯,「小姐」可能是要去廁所,於是忙走在前面去帶路;一路上方青把頭垂得很低,他覺得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哭

    一關上廁所的門,方青雙手緊緊的摀住嘴哭了起來,屈辱的淚水靜靜的流淌在那張不屬於自己的臉,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現在除了身體虛弱以外,連性格都變得那麼容易受挫悲傷,脆弱得連一點眼淚都控制不住

    很快的,方青擦開了淚痕,悄悄洗了臉,他知道這副模樣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到,還有很多的事等者他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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