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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心靈的荒野 文 / 天意

    上車之時,露露還不死心的跑到方青面前喊道,「你再想想,想起我是誰了嗎?」

    「走啦!你長得又不像龍蝦」彩華拽起她使勁拖,「別沒完沒了的。()」

    「手機記得充電,」分道揚鑣的時候,彩華吩咐劉俊,「找到了事,我就通知你,拜拜!」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劉俊一臉的感激,「真的」

    「既然咱們是哥們,就不要這麼婆婆媽媽的,ok?開車!」

    我一定走好運了,遇到貴人啦!劉俊開心的想到:明天好好的放鬆一天,很久心情沒這麼舒暢過了!

    露露在發動引擎前摸了一下彩華的額頭。

    「幹什麼?」彩華莫名其妙。

    「沒發燒啊,」露露故作想不通徐徐鬆了離合,車緩緩動了起來,直到看著劉俊在車後很遠了才調皮的笑了,「你愛上他啦?」

    「別沒話找話說啊,我警告你!」彩華理著短髮享受著晚風的吹拂。

    露露眨巴著眼睛不時瞅著她:「我覺得你們倒是很般配,哈哈真的,珍惜眼前人噢!」

    「你有沒有覺得你的長相有缺陷?」彩華頗有深意的盯著她點燃一隻煙。

    「切!哪會有缺陷?我可是美女」

    「那就對了,」彩華惡狠狠的湊到她眼前,「不想去整容,就給我閉嘴開好你的車」

    在冰男的臥室裡,彩華和露露繼續打鬧著開心地為方青卸妝。

    「你們這兩個丫頭,」席成達身穿睡衣打著呵欠走進來,「什麼好消息非要這個時候對我講嘛?」

    「席伯伯,」露露像兔子一樣蹦到他跟前,「男男她今天晚上認出了一樣吃的東西喔!」

    「真的!?」席董頓時眉飛色舞,困意全消,走來挨著方青坐下。

    「說來挺奇怪,呵呵,」彩華為「小姐」扣好睡衣,「男男對龍蝦並不感冒,可是先前卻兩次叫出了這道菜的名字」

    「嘿喲!」席董開心的理著方青的長髮,「有進步就好,有進步就好哇!看來我的寶貝女兒,一定會很快想起以前的事咯」

    彩華趁熱打鐵:「席叔,阿當可是同意了我暫時當男男的貼身保鏢哦!」

    「你們那麼好的朋友,還說什麼保鏢不保鏢的話,這個丫頭」雖然是在對彩華說話,但席董的眼神一直慈愛的停留在「寶貝」身上。

    「說實在的,我還有一個朋友沒有工作,想來給您做個保鏢才是真的!」

    「哦?」席董把視線放在了她的臉上,「你的男朋友啊?」

    彩華不好意思的搖頭道:「不是啦,一個萍水相逢的中國男子,可以說救了我兩次」

    接著她把舞廳和第二次遇到那幾個地痞的事告訴了席成達。

    這個時候,方青心裡也暗暗著急:他很希望劉俊能來到席家,且不說自己的精神上多出一根支柱,就劉俊本人而言,也結束了他在韓國顛沛流離的生活。

    「席叔,」彩華微笑著徵求,「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人格是不錯,」席董思忖著,「可是彩華,你對這個人瞭解究竟有多深?」

    「這個」彩華語塞了,為難的一笑。

    「我給你個面子,過段時間你確定他的為人可以的話,我再用他。」席董打了個呵欠,「我該休息啦。」

    猶如一桶冷水潑下。方青是有想到席成達不會聘用劉俊,但還是覺得失落得難以自已:

    這就是人的造化,很多時候掌控在某個人的嘴裡,一句話,便可以決定其一生的命運

    人都走光了,李媽還在忙著沒有進來陪睡,本來借這個時候可以翻看幾張冰男珍藏的dv的,但此刻方青確實鬱悶,毫無那個興致,吃了藥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

    淒厲的風吹拂著長髮,一襲白裙的方青猶如一位翩翩臨凡的仙子,行走在昏黃的天際之下

    這裡沒有任何可以欣賞的景色,天空是黃的,地面的一切也是黃的,放眼看去,整個世界彷彿一次核戰後的悲涼,黑茫茫一片,分不出天與地的界限

    一個聲音充斥在他的腦海,衝擊著他的心扉:出去」

    方青肯定自己的思維清晰,聽覺正常,可就是分析不出這聲音究竟是男是女,只感覺它源自幽深的地獄,充滿了無盡的怨恨與冤屈--

    「我在哪裡?」方青留意到周圍全是黑褐粗壯的籐蔓和慘白的苔蘚,鋪滿了這片詭異的大陸,延伸得無邊無垠,不由得信步朝前走去。

    到處都是潮濕的泥沼,除了呼嘯的風和那個恐怖的聲音陪著他,這個荒涼的世界裡看不到絲毫生命的跡象。

    一顆大樹的下面,方青終於看到了一個人。

    他全身裹著黑色的斗笠,修長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小眼睛裡閃放出駭人的綠光,鼻子誇張的長,長到幾乎彎曲到了下頜,他身後的一根彎曲的棍子,神奇的豎立在距離地面一尺的半空中,上面盤著兩條閃光的小白蛇。

    他應該是一個巫師,或者說是個巫婆。方青確實無法確定他的性別,只是感到好奇的是,對方鄙夷的瞟了一眼自己,接著從大樹的坑裡搬出了許多的肉塊--

    他是那麼的專注,用心的在拼湊著,逐漸的,方青驚異的看出:他拼湊的屍體竟然是自己!

    在這惟有黑與白的世界裡,他的鮮血是唯一的色彩,淋淋的渲染著這孤寂的荒野。

    這個人最後拿出的東西,便是方青的頭顱--那一張英俊的面孔。讓人意外的是:這個人突然張開面盆般的巨口,露出森森獠牙,朝他的鼻子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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