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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0章 母親的牽掛 文 / 天意

    露露?

    方青詫異地站起身來,匆匆奔向排練廳門口。

    許琳亦尾隨上來。

    「讓她進來!」方青大喝道,跑來拉起露露的手,「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

    她是明知故問,這不明擺著為了榮劍嗎?

    「你這個女人,」露露氣得胸脯劇烈的起伏,一指許琳,「你好不要臉!」

    「快瞧瞧,快瞧瞧」

    其他幾個女孩好奇湊來時,榮劍也氣喘吁吁從電梯裡跑來--

    沒準兒是兩個鬥嘴後,跟著跑上來的!

    「好啦!」方青見場面不對,果斷的宣佈,「今天咱們就練到這裡,各位早點下班休息,有約會的去約會,要繼續討論舞蹈的,跟我下去到辦公室!」

    說著,張開雙臂,掀動欲看鬧熱的眾人往電梯走

    「席--冰--男!」露露一字一句的吼出來,「我不需要你來幫我說話,我就要你留下陪我;你若這時走啦,我永遠沒你這--個--朋--友!」

    「現在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事!」方青彆扭地將眾人一古腦兒推進電梯,微笑著沖莫名其妙的幾位女子擺手作「再見」--

    電梯門合上後,她才頭痛地一拍額頭,既而強挪出乾澀的笑顏,雙手捏弄著胸前的長髮,慢悠悠地走到露露身旁。

    「榮劍你說,」露露暴跳如雷指這男子的鼻尖,「你這樣對我算什麼?啊?」

    「我怎麼對你了?」榮劍一臉無聊的煩悶,「剛才我在樓下就給你說得很清楚了,你和我,有過什麼嗎?」

    「你這死沒良心的!」露露惱羞成怒,一耳光閃去,幸好方青拉扯得快,「你不是個人!」

    她說著開始傷心地啜泣,方青一時也難堪得不知如何是好:這樣,我們都不是小孩了」

    「這麼大的人了還出口成髒!」許琳鄙夷地盯住露露挽上榮劍的手,「跟她說清楚了嗎?說清楚了咱們就走,她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你這不要臉的女人,水性揚花的貨色!狐狸精!!」露露凶狠得想大打出手,卻硬是被方青拉住了,「你放開我男男,我要教訓這不要臉的**!」

    「哼!」許琳嗤之以鼻,冷笑道,「不知道誰不要臉啊?追人都追到這裡來了;還有啊,就算我是水性揚花又怎麼了,總比沒男人喜歡要好吧!」

    青不滿了,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

    好歹我是你的上司,這露露還是我的朋友呢!

    「我們先走了啊大小姐,失陪!!」許琳不軟不硬來了一句,「沒想到大小姐這麼溫柔賢淑的女孩,會有如此驕橫跋扈的朋友阿劍,我們走啦!」

    「阿劍你給我站住!」方青松開正在啜泣的露露,甭起臉走過來。

    「席經理有什麼指教?」榮劍竟然不冷不熱來上一句回頂!

    青吃驚了。

    莫非男人就是這樣,一旦遇到喜歡的女人,就姓什麼都忘了

    「沒事吧?沒事我們走了!」

    這回,是榮劍主動垮上許琳的手臂--

    「你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談談?」方青為了自己大小姐的體面,一指露露,「就算不成情人,也沒必要成仇人吧?」

    「席經理,」榮劍的聲音讓方青不敢相信是那個歷來覺得扭捏靦腆的中國小伙子,一種陌生冷酷的感覺迅速瀰漫在她的心頭,「你的朋友性格怎樣,我想你比我和阿琳都有發言勸,我不想再在這蠻橫的女人身上多費唇舌!」

    「你真囂張啊榮劍?」方青冷笑著威脅起來。

    「不敢!」這昔日的癡情種一臉冷漠,「不好意思席經理,工作上的事你可以投訴我,甚至解雇我;可這是我私人感情的問題,你好像沒權利過問」

    說著揚長而去。

    碰了一鼻子灰

    方青還確實打不出個噴嚏,一時找不出什麼話來應答,只得眼睜睜看著二人趾高氣揚地離開排練廳,任憑露露在肩頭留下一片鼻涕和眼淚

    「拜託你堅強一點好不好?哭什麼哭!」方青不知為何,突然厭惡起哭哭啼啼的露露來。

    「你知道什麼,你從小到大,失戀過嗎?歷來就只有人追你!」露露滿懷嫉妒地嚷嚷著,「我呢,怎麼和你比?要錢沒錢,要身材沒身材,要事業還在培訓節目主持人這個專業,嗚--」

    方青無言以對,對方一點都沒說錯;且不說席冰男,就是自己從前,也沒嘗試過失戀的滋味,儘管許琳曾兩度拋棄過她,不過她亦根本沒找到所謂「戀愛」那兩個字眼的感覺

    我還有資格談戀愛嗎?若我一直這個樣子下去

    方青不由得慢慢抱住露露,她不敢展望未來--

    既然不能展望未來,為什麼不去把握現在?

    突然,一個她覺得荒唐的念頭油然而生

    「露露,你還希望阿劍回到你身邊嗎?」

    「別做傻事了男男,就算留住他的人,」露露失落地抿起嘴唇,「那他的心呢?」

    「我受不了許琳那趾高氣揚的模樣!」方青別有用心眨巴著大眼睛,來上一句一語雙關的話--既為自己找理由,又挑撥起露露的嫉妒心。

    「就是,你看她剛才那樣兒!」露露甭起臉,「好像全世界就她一個女人似的,連你都不放在眼裡!男男我給你說」

    聽了這小傢伙「咬」耳朵的鬼點子,方青忍俊不禁,「噗嗤」笑出聲來

    當天夜裡,長期被指定為席冰男理發的卡葡羅幾分醉意,10多鍾才慢悠悠回到處於市區近郊的家裡。

    他憋上好幾天了,昨晚上女友答應他今天夜裡可以親熱

    進屋後,套房裡一片黑暗

    老婆最會營造浪漫了,哈哈!

    如是想著,他興奮得連鞋子都沒脫,便掀開臥室的門撲向床上--

    「親愛的,我來啦」

    咦?床上怎麼沒人?

    正在疑惑間,燈突然亮起,接著一把匕首托住了他的下頜--

    「你們」看似高大實則身材猶如筷子瘦削般的卡葡羅,一見這冰冷的東西抵到脖子上,頓時失禁了,識相地壓低嗓門,「你們想怎麼樣?」

    他畏懼地注視著對方這二十多來歲的男子,一頂牛仔帽斜戴在肥碩的頭上,滿臉的烙腮鬍,凶狠地瞪著自己!

    而在門邊的劉俊面無表情地點燃一支煙,然後猛一拉身邊高大的衣櫥門--

    女友穿著睡衣被綁得宛如一個木乃伊,「砰」的一聲,直挺挺地摔到地板上,發出負痛而輕微的「嗚嗚」聲

    「翠」

    卡葡羅一見老婆被綁成如此模樣,急於想撲過去,不想他對面的大漢毫不留情地一拳落在他的腮幫上--

    他被打到床上,恐怖地捂上流血的嘴:「你」

    「聽說卡葡羅先生有一個很特別的嗜好」劉俊蹲下身,端詳著這德國佬的女友,手裡的軍用匕首有意無意碰觸著她的胸脯,「我們想找你要點東西!」

    「什麼東西,我給!我什麼都給你們,求求不要傷害我們!」

    卡葡羅瞧出對方不是謀財害命之徒,心裡輕鬆了一大半。

    「其實我們要的東西很可笑,可以說一文不值,」劉俊冷漠地回過頭來,「但若是你沒帶在身上的話,你們會很慘!」

    卡葡羅急忙把身上所有的東西摸出來,畢恭畢敬般放到床上,錢包、手機這些隨身物品,甚至才買的避孕套

    劉俊幾乎是煩躁得一件一件的亂甩,到了最後,猛然一聲大喝:「還有一樣,快給老子交出來!」

    有啦!」卡葡羅逃避地垂下頭--這番敷衍愚蠢得連小孩都瞞不過!

    「那好!」劉俊詼諧地從地上拾起那避孕套,「先感受一下你的老婆再說,我們還正擔心會留下後患呢!」

    說著就「呼」地扯下繩索的接頭!

    「不要!」卡葡羅急得眼都綠了,「我給你們!」

    只見他尷尬地站起,脫下褲子,從內褲裡摸出一隻透明的小塑料袋--

    裡面只是一小縷頭髮

    劉俊吃驚得一把手抓過來,氣憤的問道:「這是誰的?」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何必再讓我難堪」卡葡羅求饒地跪倒在他面前,「對不起,請轉告席大小姐,我」

    「行了!」劉俊控制住氣得發抖的身軀,「上一次的呢」

    扔了」

    「你他媽再說一遍!」劉俊怒不可遏地揪起他的卷髮,「老子馬上送你進殯儀館!」

    「我給我給!」卡葡羅急忙從床下拖出一隻大皮箱,打了開來:

    裡面全是類似劉俊手上的小塑料袋,整整齊齊擺放著不下百個帶子;不同的是,每個袋子裡都塞有一張小紙條,上面歪歪倒倒寫著韓國字,全是一些知名模特還有影視歌三棲界的女人物

    這簡直就是一個標本箱!

    卡葡羅手忙腳亂,翻到命名為「席冰男」的帶子,居然還蠻捨不得地遞給劉俊。

    「若是你拿錯了,」劉俊威脅道,「你活不過二十四小時!」

    卡葡羅急忙湊上來瞧瞧,之後肯定地點點頭。

    劉俊沖另一大漢使個眼色,二人急急走出臥室

    「等等!」

    他確實忍不下這口氣:

    是聽說這卡葡羅這頗有名氣的美容師有收集美女頭髮的特別嗜好,但他根本沒想到:席大小姐歷來讓他魂牽夢縈的如瀑秀髮,卻被這個猥褻的生物,放在那個位置!!

    他磨著牙衝進去,須臾間,臥室裡傳出卡葡羅一聲暈倒的慘叫

    劉俊到底在幹什麼?

    這得從他那晚離開彩華的時候說起。

    不得不說,他被張嶙那群人揍得很慘,除了無數粼粼外傷,肺部也遭到一定程度的創擊。

    幾次包紮都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年輕女醫生,一來二往混得有些熟了,劉俊也漸漸同這名比較內向的女子攀談起來。

    當他知道這年紀輕輕就懸壺主診的女孩,除了其父親是本院的副院長兼心臟科博士生導師的金教授,而且她畢業於浙江一所醫科大學後,頓時感到親切不少--

    他確實太孤單

    一次在排隊等候複診時,在他前面一個身材魁梧說話目中無人的韓國青年,交談間放蕩無羈,多次調戲金小姐甚至動起手來,最後被劉俊活生生從二樓扔推下去

    劉俊生性鯁直坦率,看似足智多謀實則一個遇到美女就會變得老實的人,在經受金小姐驚羨自己身手之時,洩露出自己曾是席氏集團懂事長掌上明珠的貼身保鏢--

    而金教授,卻在那次b601事件後,一心想要查出「席」大小姐的真實身份。

    劉俊受到極重的禮待,願意協助金教授找出席大小姐的貼身甚至身上的東西,因為除了教授自身的見解,他也對那晚追隨而去最後消失在湖面的席大小姐極有興趣。

    他雖然鯁直,但不蠢,並未把此事告之金教授,因為從內心而言:即使現在的席大小姐不再是本人,那麼對自己也有救命之恩,否則他早就被張嶙那禽獸扔到海裡去;

    而且他知曉一句俗話--來查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歷來鹵莽的他自我感覺聰明了一次

    採集血樣看來是沒頭緒了,怎麼辦?

    劉俊走街串巷,多方打聽席大小姐平日裡經常的去處,在細心的金小姐分析下--

    名門旺族裡的女人,有種可能,就是在美容美發時留下自己身上的東西!

    而偏偏機緣巧合,劉俊昨晚在酒吧裡無意遇到前來喝酒的卡葡羅和其朋友們,卡葡羅幾人就坐在孤單的劉俊身後,大肆標榜自己出道來為多少美女理發打扮,特別炫耀的是:

    萬眾垂涎的席大小姐明天將來他工作的地方理髮,並且席小姐結婚的髮型又自己負責!

    當兩個朋友好奇地詢問他憑什麼說自己接觸過那麼多美女,卡葡羅才道出劉俊今晚所見的一幕

    方青離開美容中心時的感覺沒有錯,她太熟悉這個兒時夥伴的身影;而劉俊在她的車消失後,心裡也有說不出來的酸甜苦辣

    「教授!」劉俊炫耀地把兩袋頭髮遞到金教授手頭,「這是席大小姐兩次理發掉下來的頭髮,希望有用!」

    「哦!」金教授如獲至寶般眉開眼笑,「哎呀!這真是太好了!阿泰,快倒酒來,劉先生辛苦了!」

    阿泰便是剛才同劉俊作案的大漢,雖啞不聾,看似教授父女的司機,實則也是保鏢。

    乾杯後,劉俊大大咧咧點上一支煙:「我有個疑問啊教授不知該不該問!」

    「說說說!哎呀」金教授目不轉睛「欣賞」著兩個袋子裡的頭髮,「這真是太好了,這可是寶貝呀!」

    說著小心翼翼放到貼胸的衣袋中。

    你怎麼不親一下呢?

    劉俊想著這東西曾被那變態德國佬放在褲襠的位置,有些好笑。

    「你好像說過,有一類奇人,能把活人的魂魄,轉移到另一個死去人的身上?」

    「我不能確定,但估計這傳言真實度很高!」教授思索道。

    「那現在的席小姐若真是這樣子,拿我們中國話說吧,借屍還魂不對不對!反正她還是現在的她呀,她的頭髮這些東西不會改變吧?」

    「我也只是一個證實!」金教授一臉肅穆,「希望只是道聽途說,說這樣的移魂手法,必須要這個活人的血液來支持死亡的生命體若傳言是真的話,那麼通過b601的化驗分析,就能夠找出證據!」

    你這麼亡命,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

    劉俊話到嘴邊又嚥回肚裡。

    金小姐插話道:「爸,你的意思是,人的血液改變了,新陳代謝所出現的物質,比如頭髮指甲這些增生物,變有可能出現基因變異對不?」

    「還是我女兒聰明!」金教授果然雷厲風行,呼地站起,「我馬上就去工作室,我擔心」

    「擔心什麼爸爸,這裡都沒外人!」金小姐說完,挺有深意地瞟了劉俊一眼,微紅起臉道。

    「我當心死亡體會慢慢改變這血液的本性,希望還來得及!」說完兩父女匆匆往外而去

    夜色總是那麼美

    劉俊回到旅店,睡不著覺,癡癡地凝視著窗外漢城的夜景,無法成眠。

    席大小姐,但願你是貨真價實的豪門千金,我劉俊今天晚上幹的事,對你的褻瀆是小,而對我自己的譴責卻很大!

    你是那麼的風采照人,美若神話故事裡的仙女

    我已經陷進去了,連咱們中國古時候的皇帝,都可以為了美女不要江山,我賤命一條,為了你,搭上這條命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不是不想離開韓國,而是不願意長久的見不著你,我不知道該做什麼,我只曉得,只要有關你的事,我都有興趣去做,為了你,我不惜聲名狼籍!

    想到這些,他狠狠踩滅煙頭,坐回床上。

    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他一邊鬱悶罵上一句「臭小子還不睡覺」,一邊拿到耳邊。

    「俊哥!沒出去泡妞呀?」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國男子的聲音。

    「泡你媽的頭!」劉俊又抓起煙點上,「發財了是不是?這麼晚還打電話同我說這些?哈哈!」

    「不是啊,是這樣的,方青的媽媽病了,很掛念他呢」對方語氣黯然起來。

    「什麼!」劉俊緊張得「騰」地站起,「什麼病,嚴重嗎?你他媽說話別這麼扭捏行不?!」

    「重感冒而已!唉,方姨真是可憐啊,我現在就在她身邊照顧著呢,剛剛才睡著,先前一直叨念著青哥的名字」

    「帥帥,青姨家裡還有錢嗎?」劉俊一邊掏口袋一邊問,「要不要我打點過來!我看看有多少,我留點夠用就行了」

    「這倒不用了俊哥,呵呵!青姨現在有錢呢?」

    「是嗎?」劉俊如釋重負,輕鬆得笑著一**坐到床上,「青姨還有私房錢哪,呵呵!」

    「不是,咱哥幾個一塊長大的,誰不知道青哥歷來是有錢請大家花得精光才舒服?」帥帥一邊給方青的母親蓋被子一邊炫耀道,「是那席大小姐給她的!」

    「席大小姐」劉俊遲疑了,他怎麼也把這兩人扯不到一塊去!

    「是啊,方姨說是方青拜託席大小姐轉交給她的,說有一萬多,開始我還不信,就故意說青哥同你臨去韓國錢借了我兩百塊,結果她一高興,給了我四百呢!哈哈!青哥果然發達咯!」

    「一萬多?」劉俊疑惑更深了。

    「對了俊哥,方姨要我問你件事兒!」

    「說!」劉俊猛烈地吸著煙。

    「她為青哥做了個護身符,問你有沒有看到席大小姐給他,或者正在設法給他?」

    「什麼護身符?」

    「我也沒見過,聽她老人家說吧,有巴掌大小,樣子像一朵六隻菱角的荷花,還有條毛線編製的帶子,用來掛在胸前的,嘻嘻,方姨把青哥當小孩呢!」

    「好咯我有空問問,還有其他事嗎?沒的話我掛咯!」劉俊敷衍著,他並未把離開席家的事告訴同伴--他死要面子。

    掛掉電話後,劉俊匍匐到床上,陷入深度的思索中

    有必要送錢給一個朋友的朋友的母親嗎?

    可能是我多心了,她本來就是有錢人,一兩萬人民幣算個啥?

    巴掌大小像朵荷花而且六隻角,還有一條毛衣編製的帶子

    他煩悶地坐起來,再點上一支眼--

    這東西他感到有印象,而且好像有點栩栩如生的印象?

    驀地,他雙眼瞪的偌大,既而嘴上的煙掉到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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