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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章 三名癡情種 文 / 天意

    怎麼辦?

    誰告訴我怎麼回事,我到底有沒有吃虧啊……

    方青神智靡麗、目光渙散,懨懨地注視著席董,良久沒有開口說話。

    「我還是決定,把你的演出給推了……」席董微笑道,「你的身體狀況,根本不能做那劇烈的運動。」

    不……不行!沒了上台表演的事兒做,我會成天空虛得發瘋的!

    「不要……」方青沮喪地拉起席董的手來,「舞蹈是我的生命!你不能剝奪我的追求……你不能這麼做!」

    「男男!」席董聲音拖得很長,語重心長道,「你也是我的生命,爸爸不能眼看著一個火坑,讓你往裡跳!」

    「我上台演出,你……你居然說那是……火坑?」方青冷笑道,「你是不是太自私了點?我不管,你若是推掉的話……」

    「妹妹……」冰川在旁陰陽怪氣道,「爸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他想做外公,我呢……也想當舅舅,嘿!」

    得了吧!給我死遠點,你這條披著人皮的狼……

    方青恨恨地瞪著他,敢怒不敢罵出口來!

    對於她眼神裡的恨意,冰川卻是有恃無恐地坐到她床前:「不就一個聖誕節嗎?有什麼風頭好出的!」

    「你們好像決定這麼幹了……」方青留意到席董對其聽任的神采,傷心道,「好啊,你們都欺負我是吧……走著瞧走著瞧!」

    這時,菲姨將一碗參湯端來。

    「小姐張開嘴,我餵你吃點參雞……」

    此刻,方青確實肚子裡空空如也,特別當那濃郁的香味鑽進鼻孔時,肚子更是不爭氣地叫了一聲--

    「哈哈,爸你聽到了嗎?妹妹肚子裡的小東西……在抗議了呢!」

    不說還好,一說方青頓時惱羞成怒,將菲姨手頭的碗打翻在地。

    「我不吃!」

    「男男,」席董慌神了,「有事好商量,怎麼能不吃東西呢?啊?乖……」

    「說不吃就不吃!你們虐待我……」方青傷心地哭出聲來,抓起被單摀住嘴鼻,「虐待我!」

    「哎呀我的小祖宗……」席董趕忙拍著她的後背,「你不要這麼淘氣好不好,你不小啦!」

    冰川幸災樂禍看戲般操起手來:「就是,爸這麼忙還守著你,容易嗎?」

    他肆無忌憚地同方青對視著,那模樣,靠定了眼前的尤物不敢把那晚之事抖出來。

    「叫他滾出去……」方青終於無法面對他來,眼神從最初的仇恨、變為躊躇,以至於最後無助地摟住席董的脖子,「叫他滾!」

    「好好好……」席董故做憤怒地朝冰川呵斥道,「還不滾出去!」

    冰川微笑著聳聳肩頭,轉身離去。

    「菲姨啊!」席董吩咐道,「你再去弄碗湯來……」

    菲姨聞言亦點頭離去。

    方青放開席董的脖子,翻身背對起他來。

    「再端來我也不吃!」

    「好好好……爸爸不阻攔你上台跳舞,行了吧。哎!這舞要練……可東西也得吃呀……乖乖的,過來……讓爸好好看看,啊?」

    若真有一個如此在乎我的父親,我就死了也甘心哪……

    方青心頭澎湃起羨慕的感觸,慢慢翻身過來。

    「真的?」她害臊地拭著睫毛上垂掛的淚滴,「你要是騙我……」

    「都要作媽媽的人了,莫非還要和爸拉勾做約定嗎?呵呵,你呀,什麼時候才長得大?」

    「姑姑呢?你不說她同你去中國了嗎?」方青低聲道,「她人呢?」

    「她回去了。對了,爸想問你一件事……」

    「說啊!」

    「你上回去中國,去找的那個方青的媽媽,她姓甚名誰?」席董一臉的急切期待。

    什麼意思?

    你想知道啥?

    莫非你這趟去中國……

    不行!我倒霉就算了,可不能把媽媽拖下水來……

    「好像……」方青裝模作樣的開始撒謊了,「好像是姓劉吧?老爸你問這個幹嘛?」

    席董接著說出了她家居杭州的具體地址,方青頓時傻眼了!

    去了我家了,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那……」她不免幾分尷尬,「可能是我記錯了吧?誒!老頭,你跑到人家家裡去幹嘛?嘿,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不不不!」席董趕忙一個勁兒擺手否認,「她的母親哪,在年輕的時候幫助過我,算得上有知遇之恩吧……」

    媽媽,和你認識?而且聽起來還好像有點瓜葛……

    方青禁不住開心起來:「感恩圖報哪?不許撒謊啊……你到底有什麼陰謀沒有?」

    「臭丫頭……別口不遮攔的,知道嗎?別亂說話……」

    席董知道女兒才瞭解到自己對「姐姐」一往情深,此刻不想破壞在寶貝兒心頭的形象,趕忙敷衍過去。

    「那你見到那個……方青的媽媽了嗎?」方青忽閃著大眼睛,關切地問道。

    「見到了……」席董立刻收斂起黯然的神色,精神抖擻道,「好了,爸要去公司了,就不親手餵你啦,還是讓菲姨來吧……」

    「不要啊老頭……」

    不知為什麼,方青突然對席董的親近在剎那間更上一層樓,然而對這種難捨的心情,她一時還找不到如何來表達。

    「爸耽擱三天了……公司裡的事,你不想壓積得讓我吃不消吧?」

    「多陪陪我嘛!」方青撒嬌道,「明天再去公司好不好!」

    「傻瓜!爸還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客人……好好休息,要不怎麼練舞對不對?」

    席董說著站起身來,輕輕的彎腰吻了吻她的額頭,撒手離開。

    他一出去,菲姨便過來開始給她餵吃的。

    我才沒那麼傻,不吃東西……

    方青大口大口的吞嚥著,慢慢的,她覺察出一件事兒有點蹊蹺--

    席冰男在中國曾喚名「方主月」,莫非……她和席成達這個老頭,與我姓方的人,多少有點淵源?

    老媽和席董,是什麼關係?看樣子,我得找個機會旁敲側擊一番才是,搞不好,東窗事發時,他還會顧及一點故人之子的同情心,放我一馬呢……

    她思考得太投入,以至於回過神來,才看到這會兒給自己餵吃的人,竟然是那個冒充席冰川的魔鬼!

    「出去!」她暴喝著把嘴裡正在咀嚼的雞肉朝對方吐去,「滾!!」

    「你再大聲點的話!」冰川面無表情地把碗放到她的床頭櫃上,摸出手帕擦著被她吐髒的臉,「我們就一起玩完!」

    「把東西給我!」方青有點欲哭無淚的無奈,卻始終不願在這禽獸面前低聲下氣,「給我……」

    「不是在你的胸罩裡嗎?自己摸摸看!」

    方青聞言趕忙把袋子拿了出來,仔細辨認後重新放回去,看到對方捉狎的笑容,才想起剛才的舉動多少有點春光外洩,立刻臉紅起來。

    「你……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她突然又想自己在這色狼面前暈倒過……

    「你說呢!哈……不過沒搞清楚你是個什麼東西之前,我還不至於對你有**的!好歹,我也是個搞科研的人!」

    冰川說著翹起二郎腿,把一隻煙叼到嘴上。

    「不許在我的臥室裡抽煙!」

    「你……」冰川大大咧咧將煙點著,輕佻地朝方青吐去一口濃濃的煙霧,「沒有資格說這句話,搞清楚,這是席冰男的規定!」

    方青被嗆得一個勁兒咳嗽。

    她搞不懂,為什麼從前身邊再多的人抽煙都能適應,而現在卻對煙喂如此的過敏;聆聽著對方的糟踐,她只有忍氣吞聲。

    「你……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你是誰?你受什麼人的指使來的?」冰川屏氣凝神,湊到他面前,「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我告訴你?」方青磨著牙抬起頭來。

    「嗯哼!」

    「你做夢!」方青受不了對方的輕佻與陰險,有了同歸於盡的念頭,說完一口唾沫噴吐在他的臉上。

    「沒關係!」冰川寬容地笑著用手背揩著臉頰,「我有的是時間,同你耗……」

    說到這裡,門閂扭動,阿當健步走了過來。

    「對不起少爺,老闆吩咐過,任何男人,都不能在小姐的臥室停留!」

    「有這回事兒嗎?」冰川驕傲地望向方青,一臉求證的模樣。

    方青忿忿別過臉去。

    扔他下樓去,阿當,扔下去摔死他……

    她忿忿地期盼這等奇跡的出現。

    「sorry!」冰川慢慢站起,大搖大擺走出了臥室。

    「小姐和少爺鬧彆扭了吧?」阿當不願正視僅僅身穿睡衣的方青,關切地問道。

    「我不喜歡他……我討厭他!」

    方青無力地吶喊著。

    「希望小姐沒事……別再跑去少爺的房裡好不好?」阿當幾分頭痛道,「你暈倒在他的臥室裡知道嗎?」

    「是你們……找到的我?」方青恍然大悟,差點把「找」字說成了「救」……

    「男女有別啊小姐!」阿當索性背轉身去,方青顧著說話,渾然忘記自己方才動過胸罩後睡衣亦未合領,如此造型確實讓阿當不敢多看一眼,「你穿得那麼少跑過去,少爺可畢竟是個成年人……」

    「不要你提醒,好了,我要起床了!」

    阿當離開後,方青洗臉時,終於計上心來。

    穿戴打扮好之後,她還是面帶歡欣跑到樓下,這才看到座鐘的時間,已是時近中午。

    「阿瑞!死哪去了!快給我滾出來!」一見餐桌上還沒擺放食物,她立刻不滿地大嚷起來。

    「來了來了……」阿瑞急忙跑了過來。

    「咦……」她故意拉長聲音,微笑起來,「你不是不幹了嗎?」

    「小姐手下留情……」阿瑞哀求著,「我在席家這麼多年,確實……」

    也罷,我就放你一馬,不再為難你。

    「沒見我餓了嗎?」她一拍桌子,「我要吃杭州菜!」

    「現在?這……」阿瑞急得汗流浹背,「家裡還得重新準備呀!小姐,一時半會,可上不來!」

    「行啦行啦!隨便弄點吃的給我……不過,我要吃中餐啊!」

    吃飯的時候,冰川亦冷峻地來在她對面坐下。

    「一張嘴吃飯,兩個人消耗就是不同……」

    「是啊是啊!」方青再無先前被動的畏懼,諷刺道,「大少爺是個男人哪,可惜……倒不知,你對女人懷孩子,是嫉妒……還是羨慕呢?啊?呵呵!」

    「瞧你那樣兒,還像一個大家閨秀嗎?」

    「我不是大家閨秀,」方青凌厲地瞟看了他一眼,「席冰男就這個樣子!怎麼啦,不服你打我啊……哼!」

    冰川被訓得驚愕了半晌,繼而啼笑皆非「嘿嘿」一笑:「你倒是有板有眼啊!唯妙唯肖!!」

    「人生就是一個舞台,」方青放下碗扔了筷子,「大少爺,有些時候,不喜歡的角色,你也得好好的演下去!」

    說完,她昂首挺胸健步離去……

    「有意思……」冰川吐掉煙蒂,磨著牙瞇縫起眼睛,「我耗定了你!」

    兩天來聽到方青昏睡不醒而變得坐臥不安的張嶙,一見到心上人來到臥室,立刻喜形於色。

    「阿青……」他的嘴唇因激動而劇烈地唏噓著,「來來,我看看,還有事嗎?」

    「有事兒……還能來瞧你呀?」方青嗔怪地走到他床頭坐下,「你好些了嗎?」

    「好多啦,可以……呵呵,可以走上兩步了!」

    張嶙顯得極度憔悴,唇邊的鬍鬚更黑更多,加上頭髮的蓬亂,竟然宛如蒼老了好幾十歲。

    「你呀!平日裡不是很講究打扮的嗎?」方青從挎包裡摸出梳子,「怎麼……沒人給你梳頭呀?」

    「不要他們梳!」張嶙聯席地輕擁著她柔韌纖細的腰肢,「我要等我寶貝來幫我梳理!」

    「怎麼這樣憔悴……」方青有些不理解,輕撫著他那扎手的鬍鬚,「是不是,沒吃東西?」

    「想你想的唄!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詩叫做……」張嶙忽然賣弄起風雅來,「『衣袋漸寬終無悔,為……為什麼人憔悴』,啊?」

    「是宋詞啊!不是詩,」方青忍俊不禁,撲哧一笑,「不過你中國話還蠻不錯!聽著還行!」

    「是吧?」張嶙討好道,「嘿嘿!那都是從前冰男嚴加管教的結果……」

    看著方青默默黯然起來,他趕忙握住心上人的手,給了自己一嘴巴:「瞧我,說些讓你不開心的話……」

    「你真的……」方青為難道,「真的希望我開心嗎?」

    「當然啦,怎麼了親愛的……」

    「我……」方青膽怯地望了他一眼,垂下睫毛,「我被發現了!」

    「席成達?不會吧?」

    「不是她啦,是那個席冰川!」方青急得想哭,劇烈地喘息著,「他……他根本不是老頭的私生子!」

    「什……麼?」張嶙打出個冷顫,「你說我大舅子,是假的?這可不能開玩笑啊!」

    「估計跟我一樣……被掉包了……」

    「你慢慢說給我聽,詳細點……」

    方青接著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當然也談到了自己內衣失蹤的問題。

    「媽的……」張嶙勃然大怒,「我做了那個混蛋!」

    「別衝動啊阿嶙……」

    「你說你換下來的內衣,是他拿的?」

    方青紅霞上臉,無言地低下頭來:「都是我不好,做事不踏實,讓他逮著了小辮子……你爸若是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她是真的被嚇哭了,儘管張為祖已開始接受自己,但一想到老狐狸陰毒的眼色,她還是不寒而慄。

    張嶙心疼地擁她入懷,呵護道:「這不怪你,他安心要找你的不是,這些破綻被發覺,也是遲早的事!」

    「我怕你爸會斷我的藥……」

    「不會……阿青你相信我,有我在,萬事ok!」張嶙托起她的下頜,「嗯!你要堅強一點!爸要動你,除非,先殺了我……」

    看著眼前的男人,輕輕拭著自己的淚痕,加之那款款的深情話語融入心田,方青此刻有了難以表達的感動……

    這一次,是她主動擁抱了對方。

    「媽的!」張嶙咬牙切齒,「我的人的東西,我都還沒有……你也敢動!」

    方青不依地掀開他:「說什麼呢你!什麼叫你還沒動!?」

    張嶙回過神來,乾咳一聲:「你當然……知道我說什麼是不是?」

    「別鬧了!」方青白了他一眼,「他是個搞科研的,拿我那些東西,可不像是你想的那回事兒!」

    方青確實沒有分析錯:

    那晚金教授乘虛而入之後,原本就覺得女兒不對勁兒的席成達,由於救女心切,竟然在之後同其的兩次私下會面中,制定了一個破天荒的計劃--

    他的本意,是看出女兒被什麼東西給束縛控制了,希望通過上演一出「私生子」回來,讓控制女兒的人盡快採取措施顯露原型;可他忘記了「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的俗話,救女心切之時,更忘了自己逢人只說三分話的做人原則;居心叵測的而金教授,恰恰掌握了他的急需與弱點,美其名曰說找了一名演員--實則現在的席冰川,卻是他最喜歡的關門弟子……

    聽到「未婚夫」信誓旦旦保證自己沒事後,方青忍不住心頭那份莫名的牽掛,在即將到達公司大樓時,吩咐阿當改道去往醫院。

    看來張嶙言而有信,榮劍的身邊,多出一男一女兩名中年人專門照料他。

    葡萄美酒夜光杯……

    呵呵,有意思啊!莫非你小子,也夢到過同萬主月依依惜別的情景了嗎……

    方青默默地看著那張似曾熟悉的面孔,思緒幽幽回到那些光怪陸離的古代過去,她力圖在那些虛無縹緲的境地裡,找出一些能讓自己開心的記憶……

    半晌之後,她微微歎息出一聲,她確實找不到讓自己緬懷的東西。

    你同冰男,現在已經陰陽相隔;可在古代,你卻好像同我方青情絲萬縷……

    阿劍,其實,我完全不必去面對那些怪異的過去,你和我,只是狹路相逢,更可能是一場匆匆的萍聚--在你的生命中,我只是一抹美麗的倩影……

    即使我是一個女人,我都不可以去喜歡你,那樣對你不公平,你懂嗎……

    方青明明曉得來到醫院看他,只會徒增自己的煩惱。然而人在紅塵,每每「情」字當頭時,試問又有多少事能做到清醒理智呢?

    這種「不喜歡孤單,但又害怕兩個人獨處」的心態,其實就是:

    相思……

    在席董追究完方青擅自買摩托車後,下午上班的時間已到。

    老頭真是的,簡直把我當孩子看待!這裡怕出事,那裡怕撞車,哼……真囉嗦!

    剛打發走了席成達,張為祖又陰魂不散地來到公關二部經理的辦公室。

    大大出乎方青意料的是:

    這可怕的老鬼,次次前來竟然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而是鼓勵她不要慌張,席冰川自然會消失。

    談論完假少爺的事後,張為祖憂心忡忡地告訴了她一個不好的消息。

    原田風柳,並沒有對席大小姐死心!

    排除種種懷疑的對象,被派來狙殺張嶙的殺手,極有可能是受他的指使……

    這名令人頭痛的日本人,竟然在昨天的日本好幾家知名報刊上表示:

    我喜歡上了韓國席氏集團董事長的千金,只要席冰男一天沒走進結婚的禮堂,我會一天與該公司首席執行官的少爺為情敵……

    敢在報刊上如此肆無忌憚、明目張膽的表白,不能不讓張為祖擔心兒子的安危--因為第一次失手,並不表示對方便會自此放棄。

    因此來見方青的目的亦顯得非常明顯:

    那便是要席大小姐唆使席成達,盡快與兒子完婚……

    看著未來「公公」離開後,方青頭大如斗。

    張大少爺、榮劍、原田風柳,你們三個癡情的男人,這又是何苦?

    然而,這堂荒唐的鬧劇,沒有一點好笑的地方!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為了我喪命……

    自古道:福不雙降,禍不單行!

    方青還沒來得及喘息,便被接下來的事鬧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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