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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章 五名黑影人 文 / 天意

    一旁的許琳,聞言慢慢露出得意的奸笑來……

    席成達、冒牌席大少爺包括許琳在內,確實是在上演一幕家庭鬧劇。

    只是席董不曾想到的是:他自己也成了一枚被利用的棋子。

    許琳懾於劉俊的淫威,不敢告訴席董她是同劉俊勾搭在一起,只敢承認是金教授的指派--

    所以有的時候,是原本的好心卻辦出了壞事!

    歷來覺得自己很能幹的劉俊,若不是他的干涉與指點,「方青」這倆個字眼,早就傳到了席成達的耳朵裡去……

    當許琳看到席董接電話的眼神出現一臉疑惑時,她終於開心的笑了。

    「……那就這樣吧!沒事沒事,男男她說手被扭到了,我關心一下而已,呵呵……好的好的。再會!」

    結束了別有用心的「關心」後,席董耷拉著頭,鬱鬱地半晌不開腔。

    「董事長,你還是……面對現實吧……啊?」許琳幾分巴結道,「教授的猜測,你現在相信了嗎?」

    席董難過地仰了一下臉,平視著正前方。

    「我的女兒……你到底怎麼了?」席董哀傷地摀住眼皮,「爸對不起你……」

    「董事長,你還是別難過了……」

    席董猛地拿開眼皮上的手,順勢給了她一記清脆的耳光:「遇到你們這群畜生!我怎麼會不難過!!」

    「你……」許琳懵了,「你幹嘛拿我出氣!莫名其妙!你不遇到我們這些『畜生』,你又哪會知道真相?」

    「真相?哼!」席董騰地站起,「筆跡沒有問題,你們怎麼解釋你們心頭的懷疑!!」

    「筆跡……」許琳開始明白為什麼挨打了,她無法置信地吶吶問道,「怎麼會沒問題?不可能啊!!」

    「人事部的幾個負責人,都算得是筆跡鑒定專家,他們統統表示:剛才那份報表……確實是我女兒的筆跡!」席董氣得渾身發抖,「我問你們:這作何解釋?人可以是假的,可是這筆跡,怎麼個假法!?說啊!你啞了嗎?!」

    許琳頓時無言以對……

    「男男,」席董突然想到了什麼,頃刻失魂落魄向外跑去……

    從下午四點多寶貝離開自己,到現在已是五個多小時了。

    席董臉色蒼白陰鬱,一直默默守在客廳的電話旁邊,此刻的他,有著無法形容的老態龍鍾與滿腔的牽掛……

    一大群的僕人圍繞在和善親切的主人身邊,誰也不敢說話驚擾他胸中的擔憂、誰都不適應沒了大小姐之後忽然的冷清……

    「我到底在幹什麼?男男失去一次記憶,已經夠可憐了,我還這樣……」

    席董喃喃自語著,乾澀的眼眶裡擠不出淚水來。

    「都是那個阿當……」菲姨一把鼻涕一把淚,「他若是不開車讓小姐離開,就不會……」

    「不怪他,以男男的脾氣,他能不答應嗎?哎……」席董倒過來安慰菲姨了,「男男不會有事的,菲姨不哭了啊……」

    「她是吃我的奶長大的,我能不傷心嗎?啊?!」菲姨傷心地吼道,「我拿她當自己的女兒啊……一把年紀了,我不愁吃穿,來照顧她為的啥?還不是想親眼看著她平平安安的當上媽媽……嗚!」

    「哎呀!」席董煩到了極點,「我知道你愛她,我這不……也沒搞懂她為什麼要跑的嗎?拜託啊,我信佛的,哭不吉利知道嗎?」

    勸說間,電話響了。

    席董急忙拿到耳朵邊上:「為祖啊,有點消息了嗎?」

    張為祖拿著手機,也是急得團團轉:「有個屁!我的人手幾乎全放了出去……媽的這群飯桶!老席啊,你別擔心,我已經請警方暗地裡出馬了……等我的好消息,啊?!」

    「你認為我會不擔心嗎?」席董苦笑道,「先別讓阿嶙知道這事懂吧?」

    「我兒媳婦……為什麼要跑?」張為祖惱怒道,「是不是你小子罵了她,啊!」

    「我?」席董丈二金剛摸不到頭,「我若是知道她為什麼跑,就好咯!」

    「好了不說了……我再跟別的朋友聯繫一下……」

    張為祖說完鬱悶地合上電話,卻發現兒子披著一件大衣,一步一挪下完一半的樓階--

    二人四目相對,張嶙試探著問:「爸……誰不見了?」

    「睡你的覺去!」張為祖難堪地含上煙斗,「阿龍啊,扶少爺上樓睡覺!」

    「是不是……方青出事了?爸爸你看著我啊!」張嶙擔憂道,忍痛一瘸一拐下了樓來,「我要去看她,我要出去!」

    「站住!」張為祖見無法隱瞞,氣憤道,「都是你給寵的!她現在竟然我行我素,玩起失蹤來!」

    「她為什麼要藏起來?」張嶙納悶道,「誰打罵她了嗎……沒理由啊!不行,我得去找她……」

    「你還敢出門,搞不好附近又有一把狙擊,對著你的腦袋呢!」張為祖警告完後有恃無恐道,「她會消失多久?哼……沒藥了還不是得厚著臉皮跑回來!」

    「話不能這麼說!」張嶙不滿了,「人都想活下去的,怎麼算是厚著臉皮……」

    「我在想啊!若真有那麼一天,你娶了她,而她要你來殺我,你可能也會照辦!」

    「爸,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再怎麼著,我也不至於殺你吧,再說了,阿青那麼善良一個人!」

    「你安安份份呆在家中等消息,若讓我知道你走出了大門,你那『阿青』的死活,我從此再也不管!」

    威脅完了,張為祖惱火地衝出門去。

    張嶙氣沒地方出,愣了半天才狠狠坐到沙發上:「席冰川你這個兔崽子,別他媽讓我看到你!」

    而這個時候的席冰川,正愜意地同金小姐乾杯飲酒。

    當他聽到席大小姐失蹤的事後,識趣地當即放棄了返回席家莊園。

    「那個劉俊,還沒打電話回來嗎?」他幾分奇怪地凝視著悶悶不樂的金小姐,「是不是……真的在找那個席小姐啊?」

    「你怎麼樂此不疲?」金小姐不滿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那個許琳也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我心裡好不踏實……」

    「悠悠,你該不會……」假扮席冰川的這名叫阿魯的年輕人試探著,「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你是說阿俊?」金小姐掩飾不住幾分萎靡,「算是吧。」

    「你……你可是我的!」阿魯急了,不滿地嚷道。

    金小姐嗤之以鼻:「我有說過我是你的嗎?正經點好不好?現在席家情勢如何?」

    「全部的保鏢,都幾乎已經派出去找大小姐了,呵呵!」

    「她的排泄物,怎麼一點疑點都沒有呢?」金小姐置疑地盯住阿魯,「是不是你,偷梁換柱?」

    「冤枉啊……」阿魯驚訝道,「我還不至於到那份兒上去吧……我連她是個什麼都沒搞清楚,我還有點害怕呢!」

    「少叫冤枉!」金小姐找不到出氣的地方,「總之……總之你一無所獲!」

    阿魯得意的笑了:「誰說我兩手空空,哈哈!」

    說著他從內衣袋裡摸出一個塑料袋子,裡面放著一顆陳月為方青配製的藥丸。

    「這是什麼東西?」金小姐一把手抓過來。

    「這個……」阿魯猙獰地笑道,「這個才是席冰男最致命的弱點!」

    「說說!」金小姐拆開一聞,隨即皺起眉頭,「好大的木香味……」

    「我就順手牽羊拿了一顆,若是我沒看錯,席大小姐會珍藏在胸罩裡的東西,」阿魯自負道,「一定與她的性命攸關……」

    「交給爸爸處理!」金小姐企盼著,「希望這東西,能查出點什麼眉目來……阿俊這死東西,到底跑去了哪裡?」

    方青只是估計到席家同張氏父子的手下會滿漢城的找她,但她算掉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沒想到一個對她一見鍾情的日本人--

    原田風柳,竟然為了一名韓國的豪門千金,置報刊雜誌輿論攻擊不顧不說,而且單單帶了光頭一人,再度漂流到了這片美麗的都市……

    此刻的方青已是杯弓蛇影,只要看到身材魁梧高大的年輕人,都就聯想到是席張二家的保鏢,在捉拿緝捕自己。

    24小時!

    平日裡不經意便過去了,但對於風聲鶴唳的方青而言,卻成了度時如年……

    真是要命,走在大街上那麼多人都會回過頭來看我!不行,我得讓自己掩蓋一下,畢竟席大小姐是在媒體上露出臉的人!

    溜出國際機場的範圍,她狼狽地衝進一家小店,買來一件碩大的風衣,再戴上一副大大的墨鏡--

    她不想讓別人留意到她的存在,把她當一個盲人來看待是最好不過……

    風衣的領口,幾乎掩去了她整個白皙的臉蛋,加上頭髮蓬亂地壓在衣領裡,此刻的席大小姐,確實顯得邋遢無稽。

    不過戴著墨鏡,在這夜幕即將到來的時刻,不太方便……

    今天的漢城,吹著干冷的大風,萬家燈火時,飄起了小雨。

    女人要展示自己的靚麗不容易,那得精心的打扮;然而要想刻意不引起別人的關注,倒是比較容易的一件事來……

    走在異國飄雨的街頭,方青只感到自己成為一個被遺忘的人兒,可她喜歡這樣自由自在的感覺,彷彿自己就是一葉獲得自由的浮萍,可以漂流到屬於快樂的遠方!

    漢城,我不習慣稱呼你為「首爾」,或許我本來就是一個懷舊的人。然而過了今天晚上,我就會永遠離開你這座有著五千年文化的古老都市,回到我的故土,回歸屬於我那片天空的清明……

    方青站在一座立交橋頭上,默默地領略著雨中漢城的夜景,忘記了濛濛的細雨,早已淋濕了她的長髮。

    驀地,她發現右側一個人影,在路燈的折射下,慢慢地向自己變得修長高大起來……

    她驚駭得拔腿就跑!

    身後傳來劉俊冰冷的聲音:

    「你這樣以為就能混得過他們的耳目?相信我就跟我走!!」

    她聽出熟悉的聲音,慢慢放慢了腳步……

    劉俊在金小姐那一聽說後,便急急來到席氏總部,正巧看到方青上阿當的車,朝席宅的方向離開。

    儘管距離遙遠,這小子憑著對方青性格的瞭解,竟然看出席大小姐注定要逃離……

    跟蹤到了首都國際機場後,他越發相信自己對其的判斷:

    席大小姐,身份已經破露,急於走人……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方青一臉的落寞,悲觀道,「抓我回去吧,沒準兒,還有一筆獎金在等著你!」

    「要扮酷,也不是這辦法吧?」劉俊挖苦道,「戴個墨鏡,有點新意好不好?」

    「你少取笑我!」方青沒有開玩笑的心情,難堪地摘下墨鏡,揉著疲憊的鼻樑,「不用陪你女朋友嗎?下著雨還到處跑?」

    一輛轎車呼嘯而過,她再次狼狽地裝得畏冷般捂起臉,其模樣甚是楚楚可憐……

    「想家了?」劉俊掏出手絹,想要為她拭掉一頭的冷雨。

    方青逃避地閃開,黯然不語。

    「走!來兩杯菲律賓的葡萄酒怎麼樣?」

    她淒楚而飢餓的瞧了劉俊半晌,默默點點頭。

    宛如情人一般,劉俊拉起她的手--

    溫暖……

    在這深冬的夜晚,在這異國的都市,被時提時代的夥伴握起手來,方青心頭只有這兩個樸實的字眼來表白自己的心境,一路上,她什麼也沒說,聽話地低頭跟著他向前走去。

    亦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美麗的霓彩迎進她的眼中,都成了一片朦朧絢麗、五光十色的光斑……

    這是一家不大的中國式酒吧,佈置擺設洋溢著濃郁的南方風情。柔和的燈光,淡淡的玫瑰氣息,顯得溫情而浪漫。

    剛來韓國時,劉俊同方青二人,時常在演出後邀約來到這裡,要上一兩杯酒來,打發一天的疲勞;故地重遊,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而陌生。

    「除了酒,還要吃點什麼嗎?」

    方青顯然是凍懷了,一個勁兒搓著手掌呵氣搖頭:「……不了,就給我一杯酒好了……」

    「真的……有小孩了?」劉俊關切地注視著她,「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抬起頭來,看著我!」

    方青自嘲的笑了:「你們現在滿意了……讓我清靜一下好不好?」

    「阿青……真的是……你?」劉俊自己也彷彿在夢中,試探地字字吞出心頭的疑惑。

    「你若是再這麼叫,」方青騰地站起,「我保證你再也見不到我!」

    「對不起對不起……」劉俊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急忙道歉,「不要慪氣啊,不叫就是了,不叫不叫!」

    侍者把酒放在二人面前來。

    「你們這裡,什麼時候打烊……」方青怯生生地端起酒杯,望了一眼侍者。

    年紀輕輕的使者立刻泛出驚羨的神采來:「我……我們這裡,是通宵營業的小姐!」

    「你這不是多此一問嗎?」劉俊欣慰道,「放心,我會看著你,登上回國的飛機……」

    方青聞言差點被嗆出來,這時她才明白這小子跟蹤自己,並非是偶然的相遇的一時半刻。

    「有我在,不要怕!啊……」劉俊半似幽默半認真道,「我想我,也是該離開韓國的時候咯!」

    沒有心情管對方的事,畢竟面對死亡的迫近,方青能堅持著不在劉俊跟前崩潰,已經較從前堅強了許多……

    此刻的她,竟然隱隱對這個夥伴心生幾分記恨--若不是他同許琳還有那鬼教授同流合污,自己現在正躺在溫暖的被窩裡呢!

    二人都陷入各自的思索中去……

    酒吧裡忽地傳來一陣騷亂,方青立刻回過神來,朝門口看去:

    張家的保鏢!!

    她慌神了,雖然叫不出對方的名字,但記得那群人是時常伴隨在張為祖身邊的爪牙,立刻起身向後面溜去……

    酒吧裡人不少,前來詢問老闆的人並未留意到他們的逃離;然而跌跌撞撞跑出酒吧後門的方青,剛一出門沒跑到十步,便聽到身後勁風襲來,還沒扭頭看清對方是誰,一張瀰漫著她從未嗅過的藥水氣的手帕捂到了她的鼻子上!

    頃刻間,她柔弱地掙扎了幾下,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追來的劉俊見她倒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臉色一凜,虎衝過來--

    「阿俊!」金小姐溫柔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你想幹嘛?」

    頓時,他宛如洩氣的皮球,頭耷拉下來……

    悠悠醒轉之時,方青第一感便是頭痛欲裂,痛苦的張開眼皮好一陣子後,才發覺身在一間裝修不錯的臥室裡,自己坐在臥室中央的單人沙發上,手腳被綁得嚴嚴實實……

    室內的燈光都凝聚在她的身上,而其他地方卻顯得一片模糊不清。

    她有了生平第一回淪為階下囚的感受,不由得哭了起來。

    「你們……想幹嘛?」

    「說!」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亦不知來自這間臥室的什麼的角落,「你到底是誰?」

    坦白嗎……

    不!

    這裡……肯定有名堂,這些人我好像不認識,搞不好,還有攝像機之類的東西……

    她後悔沒有選擇一家旅館棲息,但漫步在雨中之前她也考慮過:旅館和酒店,肯定是席張二家的人首要搜查的地方!

    她慢慢收住哭泣:「……你們是誰?」

    沉重的皮鞋聲。

    看著從黑暗裡冒出的幽靈般的男人,方青只感到自己的心理防線,在一步步的崩塌……

    「才拿走一萬美元……」席董「砰」地關上保險櫃,「我可憐的孩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想急死我是不是?」

    阿瑞小心翼翼地安慰他:「小姐很有可能是心情不好,出去散心去了,她不是告訴過阿當要去找文小姐的嗎……」

    「散心!?」席董惱怒地瞪起她,「散心用得著代護照這些東西嗎?啊!就算是散心,也應該在彩華那才對!可是人呢?莫非這麼一個大姑娘家,就這麼人間蒸發了?!」

    阿瑞不敢再說什麼,低頭默默地退到一旁。

    「我想不通,為什麼她要離家出走?」席董頹然得一**落到書房的座位上去,「我真的想不通……」

    「老闆,有件事兒,我不知該不該說?」

    「說!」席董積悶地洲起眉頭。

    「你去中國的當天,小姐……同少爺吵了一架,當天晚上,還是在文小姐那裡過的夜。」

    「什麼!」席董無法置信地慢慢站起,「那個畜生,把男男逼得到外面過夜?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少爺在家,我敢說嗎?再說咯,這兄妹間……就跟舌頭和牙齒差不多,我若是刻意的告訴你,豈不是顯得……顯得在挑撥離間嗎?」

    「他人呢!把他給我叫來!」席董暴跳如雷。

    「少爺,下午回來見小姐不見了,也出去了……」

    上當了……

    席董無法相信地眨巴著眼皮,一種被利用的悲哀頓時在心底油然而生,他惱火的一拍額頭,繼而一口殷紅的血痰咳落在手心裡。

    「老闆……」阿瑞見狀同幾個僕人立刻圍了上去。

    喘息平靜後,席董痛苦地示意眾人別圍過去:「看來我老糊塗了,給我備車,我要親自去找……聽著,誰也不准勸阻我!」

    「可柳醫生馬上就趕來了……」一名僕人關心道,「還是讓他先給你看看吧老闆!」

    「我不要緊,他治得了我的病痛,治得了我的心痛嗎?」席董虛弱地慢慢向外走去,「快去!」

    一出大門口,便遇到一陣猛烈的大風,席捲著無數的雨點,無情地砸在這名衰弱無力的老人臉上。

    黑暗!

    燈光的遠處,此時的夜色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宛如一片沉淪的深淵,暗無涯際……

    「男男!」席成達終於禁不住老淚奪眶而出,悲嗆得仰天大呼,「我的女兒……這麼大的風雨,你跑哪去啦……爸爸想你,你知道嗎?爸錯了,你給我回來,快回來我的命根子……」

    席董歷來對僕人大度隨和,此刻目睹主人如此無助悲痛,在場之人,無不感到鼻子酸得不行……

    就在席董想要上車時,兩道雪亮的車燈燈光射了過來!

    張為祖見狀趕忙撲了過來:「親家,你想幹什麼?」

    他攙扶住席董,後者卻堅持著下台階:「讓我……去找我女兒……」

    「你上哪找去,」張為祖大罵道,「你昏頭了是不是?萬一一會男男回來見不著你,她又跑出去找你嗎?」

    這句話顯然給了席成達不少的信心,他宛如睡醒一般,連連點頭:「……對,對啊,她會回來的?是不是……會回來的!」

    急度的焦急,使得他的神智已經開始渙散,竟然語無倫次。

    眾人扶他進了臥室,柳醫生也到達了席家莊園。

    檢查的過程中,席成達疲憊不堪地慢慢睡去。

    張為祖一直侯在一旁,等待醫生的檢查結束。

    「看來席先生,應該去醫院體檢一次了!」他幾分擔憂地講完,便開始收拾自己的行頭。

    「這話怎麼說……」張為祖關切地靠上前去,「可以跟我說說嗎?」

    「當然可以,你畢竟同席先生一同創業……」柳醫生微微一笑,「他的肝臟,兩年前開始出現問題,這段時間以來,長期受情緒的影響,我擔心會……」

    「柳醫生有話但說無妨!」

    「我擔心會導致癌化,」柳醫生憂慮道,「所以我才建議……我先走了,吩咐僕人們叮囑他一定按時吃藥。」

    醫生走後,張為祖久久凝視著蒼老昏睡的席成達,這期間,年輕時候一起打拼的朝夕相處,一幕幕的浮過他的腦海……

    「席成達啊席成達……這一輩子,你都是老大,而我,也一直排在第二;哈……這也算報應吧,你的女兒,竟然死在我兒子的手上,長江的後浪,是推著前浪走的……我想要鹹魚翻身,你知道嗎?」

    他摸出煙斗來,接著又下意識放進兜裡,嘿嘿一笑:「你說你這輩子,有什麼意思,要女人沒女人,要親人……所以說呀:你的肝臟癌化了更好!你可以早點同你的冰男團圓,省得在這世上受活罪……我是不是很歹毒?哈哈,哈哈哈哈……」

    一大啤酒杯的冷水,從方青頭頂潑下來!

    接近一個小時的「蘑菇」,方青終於聽出這五個男人的來路,無非就是那非得證實自己不是席冰男的金教授的打手。

    令她奇怪的是:對方幾人,一直要求她承認自己不是席大小姐,而且自覺說出受何人的指派……

    她不傻,對方從最初的陰冷冷靜、到現在的暴跳如雷,她漸漸看出:

    對方根本沒有拿到自己的真憑實據……

    來不及分析筆跡一事,她只感到一種僥倖的生機,在促使她堅強的面對這五名彪形大漢。

    「怎麼?」她輕蔑地仰起俏麗的眼眸,「想屈打成招?來來來……別客氣!」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一直開口問話的男子鬱悶道,他那牙齒摩擦的聲響十分清晰,「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到底是誰,叫你冒充席冰男的!」

    「哼!」方青鄙視地瞧著陸續圍過來的幾人,「你們要這麼認為,我有什麼辦法!不知道你們主子,同我和我老爸到底有什麼過節,殺了我吧……」

    「殺你?」主持審訊的男人忽然換上一種陰陽怪氣的口吻,「你好歹還是名豪門千金,我們可沒那麼大的膽子!打你?你這嫩滑的臉蛋,我們……更是捨不得!」

    臥室內五名男人,說著一起哈哈大笑起來,在方青聽來,這笑聲卻無異是鬼哭狼嚎,讓她毛骨悚然!

    糟糕!

    他們要亂來……

    「你承不承認?」

    「你們……」方青在**聲中開始不受控的臉紅起來,「你們要幹什麼?別忘了我是誰!」

    「嘴挺硬的啊……都說女人是兩張嘴……」五個男人中的頭兒下流無恥地猥褻道,「我相信,你下面那張嘴,不會這麼硬!」

    眾人都哄笑起來……

    「放開我!」方青感到自己快挺不住了,「我可以給你們錢,很多很多錢……」

    「只能怪你的身材太好,否則你提到錢我們還會考慮!」頭頭一臉的垂涎欲滴,盯住她的胸脯不放,「聽說胸大的女人,**很強,我們哥們幾個,最喜歡就是你這樣的女人!」

    方青此刻的表現,沒有一般女子在遭受**之前的驚慌失措,而是冷峻地仰起頭來:「我明白你們想幹什麼!可你們要考慮好,看清楚,我是誰!!」

    眾人的笑聲嘎然而止。

    一名男人把頭頭拉到一邊唏噓道:「我說老大,若她真是席家千金,那可是真的金枝玉葉呀!能動嗎?」

    「媽的……那娘們確實夠味,我他媽早就想上她!」頭目凶神惡煞道,「行了行了,我有分寸,先剝了她的衣服再說!」

    完了……

    方青原本以為「義正詞嚴」的威脅多少會讓這群獸血沸騰的畜生冷靜下來,然後再慢慢用錢來買通他們,哪曉得……

    「你能給我們多少?」頭兒不等方青開口便陰笑道,「兄弟們,你們說席家千金若是有一盤**藝術**……落在我們手上,哈哈!席氏集團的董事長,會不會對我們的條件,毫無反駁的餘地?」

    在眾人囂張的大笑聲中,方青無地自容地慘叫一聲:「不……」

    「要」字還沒叫出口,一張毛巾便塞進了她的口中!

    「拔光她的衣服!」

    頭目一聲冷酷的命令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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