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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九章 爆笑輿論(2) 文 / 離了水的魚兒

    更新時間:2013-07-28

    勁爆,實在是太勁爆了,憐月真想立馬見見拋出這種說法的人才,喬秩長的俊美,五官讓女子都汗顏,可是怎麼看也是一個爺們,他們是怎麼想到的。

    憐月現在甚至有一種膜拜的衝動。

    憐月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喬秩聽到這個說法時的表情,那一定特別特別的精彩。

    想著想著,憐月就有些迫不及待起來,沖夭夭使了一個眼色,夭夭變明白了她的想法,兩個蠢蠢欲動的人一拍即合,立馬就付諸行動。

    紫竹跟著憐月的時間也不短了,自家小姐腦子裡想什麼也能猜出個大概,況且她還不如紫菱穩重,也是個好看熱鬧的。

    三個人兩前一後的來到喬秩的門前,夭夭壓制著內心的興奮禮貌性的敲了敲門,裡面卻無人回應,正主反而從旁邊宇文凌汐(霄)的房間裡探出了頭,夭夭和憐月的表情就更怪了。

    而喬秩見到是憐月和夭夭,耍帥的揮揮扇子,輕浮的道:「月兒妹妹一會兒沒見我就想我了,還親自找上門來,還有你們那表情是什麼意思。」

    憐月碰了碰夭夭,示意她不要露餡,故意大聲的說道:「王爺和宇文少主的關係真好,這午睡剛起來,就又湊到一起了嗎?」

    「噗嗤……」紫竹強忍著依舊還是笑出了聲,被夭夭瞪了一眼,還好她只是一個婢女,喬秩並沒有注意。

    「那當然,我和宇文那是莫逆之交,」喬秩並沒有聽到紫竹嘴中的那個故事,實在不是他沒有耳目,而是他帶的那些都是親衛,就算聽到了也不敢去喬秩面前講,何況喬秩還是那個「女」的。

    喬秩還自我感覺良好的調笑著憐月:「難道月兒妹妹吃醋了,這不太好吧,你可是宇文兄的未婚妻,這樣可不太好。」

    憐月擺擺手:「沒事沒事都是一家人,有你陪著宇文少主我也放心,大家都是好姐妹。」憐月說完不顧喬秩黑下來的俊臉便沒有形象的笑了起來,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船上路過的人也不少,甚至有些是刻意放慢腳步的,現在聽到憐月這麼說也都強忍著笑,加快路過的腳步。

    甚至跟在喬秩身邊的侍衛也有不小心笑出聲的。

    喬秩的臉就越來越黑了,好姐妹,是個人都聽懂了是什麼意思,但說這話的是憐月,喬秩壓制著心中的怒火還是決定解釋一下,「我和宇文只是好朋友,月兒妹妹不要誤會,我沒有龍陽癖好。」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憐月和夭夭就笑的更歡了,彎著腰捧腹道:「我知道,你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我真的不在意,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伴著這冰涼冰涼的聲音宇文凌汐(霄)走出了房間,真正的宇文凌霄心裡很火大,斷袖,讓他差點忘記了偽裝,直接高聲吼著撇清自己的關係。但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宇文凌汐不能這麼做,所以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的。()

    這幾天相處下來,宇文凌汐(霄)對自己這個未來大嫂的表現和印象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有時候她確實和喬秩走的太近,但宇文凌汐(霄)看的出,她只是把喬秩當朋友,雖然她自己都不承認他們是朋友。

    但這個玩笑實在開的有些過了。

    憐月沒有想過宇文凌汐(霄)會專門出面解釋,笑聲一頓,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她的眼睛卻時不時的在宇文凌汐(霄)和喬秩身上打轉兒,那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但夭夭就不一樣了,她依舊自己笑自己的,還將憐月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其實你們站在一起真的挺配的。」

    喬秩和宇文凌汐(霄)的臉就更黑了,兩人還都不動聲色的退開了一小步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這一動作,讓站在原地的憐月又破了功,笑了出來。

    「你們在笑什麼?誰和誰配,能給我講講嗎?」一個小聲又害羞的聲音也加了進來,不用說就是周子文。

    他這一問無疑是在油鍋上又添了一把火,將氣氛向高.潮推進,可是笑的正顧著笑,黑臉的正顧著黑臉,卻沒有人給他解釋,他只能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打量著幾個人的表情。

    「笑夠了,進來說。」宇文凌汐(霄)最終無法忍受周圍躲躲藏藏打量的目光,率先發話,便進了房間。

    憐月止住笑拉上夭夭,看來今天的故事版本他們還不知道嘛,越來越有意思了,真想看看他們聽後的表情,精彩一定會很精彩,尤其是喬秩,憐月真期待他的反應啊。

    路過黑臉喬秩時,憐月還不忘同情的看看他,然後喬秩的臉色就更黑了。

    這還是憐月第一次踏進宇文凌汐(霄)的房間,屋子裡有股淡淡的藥香,憐月只是好奇的打量了幾眼便拉著夭夭在屋裡的椅子上坐定。

    後面跟著黑臉的喬秩和迷茫的周子文,也各自找了凳子坐好,木杉上了茶,不同於憐月平常喝的那些是一種藥茶,怪不得屋內會有藥香。

    憐月好奇的喝了一口,苦澀中有一種甘甜,後味很好,讓人忍不住去喝第二口。

    「月兒妹妹現在可以解釋一下剛剛話裡的意思了嗎?」喬秩雖然黑著臉,但語氣卻並沒有責怪憐月的意思。

    憐月放下茶,看著喬秩吃癟她的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好,聳聳肩,幸災樂禍的道:「我也是睡起來後聽人說的,就想來求證下,沒想到你還真的在他的房間裡,事情被撞破了,你也不知道避點閒。」

    夭夭也在旁邊添油加醋的道:「對啊,怎麼能留下這麼明顯的小辮子呢?我就說嘛怪不得你能和我和月兒姐姐那麼能玩到一塊,原來是……」

    憐月瞅著喬秩握著茶杯的手越來越緊,眼神也越來越沉,知道玩笑有點開的過了,急忙阻止夭夭,「膏藥,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也太當真了吧,你應該學學人家宇文少主,多沉的住氣。」

    宇文凌汐(霄)喝了口茶水,心裡怒吼道:我如果可以表達,比他還生氣。

    喬秩的手略微放鬆,苦笑的道:「玩笑,姑奶奶你開玩笑也要分個事啊,這個是能隨便開的嗎?幸虧這是船上,沒有多少人,這要是在大街上,今天的話傳出去,是要傷了多少愛慕本王爺的少女水晶般的心。」

    喬秩這麼說也就代表著他並不想生憐月的氣。

    憐月嗤之以鼻的回道:「看上你的多半不是眼瞎了就是心盲了。都沒有屬下告訴你最新賭盤故事嗎?」

    喬秩和宇文凌汐(霄)一愣,才明白事因所起,說實在的他們除了在憐月那聽了些外還真沒有去留意這件事情。宇文凌汐(霄)和喬秩往自己的屬下那一看,果然大部分神情都不正常。

    兩人的表情再一次證明了憐月的猜想,「也是,這麼精彩的故事也沒人敢在你們面前提,紫竹已經講過一遍了,就讓她講吧。」

    紫竹被憐月點了名,只能出列講了起來,這回講著就不能像房間裡那麼輕鬆了,頂著心理壓力了,將故事講了一遍,當講到兩個男子抱在一起親親我我時宇文凌汐(霄)和喬秩的臉色都黑了下來,夭夭和憐月的目光也都放在兩人身上,沒有人注意到一直被他們當做透明人的周子文本就不怎麼紅潤的臉有些煞白。緊跟就就低下了頭。

    待講到後面的分析時,紫竹都不敢去看兩位正主了,那目光實在是有些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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