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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章 、胎記。 文 / 柒月一夜

    第十章、胎記。

    第十章、胎記。

    「好啊。」賀蘭茹當下就笑開了顏。然後下一刻情緒一低。「可是晉楚木蘇也在那裡。伊兒會不會不太方便。而且」

    而且。呼延家族已滅。你現在回去會不會遭人閒話。

    「你想回去了便好。」

    明白賀蘭茹後面的話。呼延伊將頭轉過來。看著她。「不用顧及我。」

    賀蘭茹似乎是被感動了。狠狠地點了一下頭。然後主動挽上了她的臂彎。將頭埋在了她的肩膀上。

    兩人看起來一副甜蜜無間的樣子。讓都尉儲塵再次將眉頭皺了起來。

    看伊兒的樣子。是真的把她當成茹兒了。這該如何辦。

    又過了一會兒。燒烤架子就擺好了。鳶尾與買食材的小廝們也都回到了原地。晚餐也就慢慢地開始了。

    晚飯後的夜已經深了。眾人圍在一堆火的周圍隨意地說著些什麼。

    「連翹。你為什麼會叫做連翹呢。」鳶尾第一次問這樣簡單而又白癡的問題。看得出來。她也是無聊到極致了。

    連翹卻絲毫沒有感受到這個問題的無聊。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連翹的神情一愣。然後微微的勾起了嘴角。「我也不知道。不過以前我曾經問過小姐。小姐告訴我。我是出生在連翹花中的。所以就被叫做連翹。你呢。你為什麼會被叫做鳶尾呢。」

    連翹忽然轉頭。看向鳶尾。同樣好奇地問。

    鳶尾笑了笑。然後將聲音可以拉長了:「我啊我不是因為出生在鳶尾花中。而是因為」

    以下的話。鳶尾是偷偷的趴在連翹的耳邊說的。

    等說完。連翹捂著嘴巴偷偷笑了一下。似乎這是她在賀蘭茹死後。第一次笑出聲來。

    「鳶尾跟你說了什麼了。」都尉儲塵好奇地問。

    連翹神秘的看了他一眼。絲毫不介意他主子的身份。也完全忘了鳶尾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鳶尾告訴我說……」

    關鍵話還未說出口。連翹的嘴巴就被鳶尾很機警的摀住了。一時之間。她嗚嗚的聲音響著。

    鳶尾惡狠狠的瞪著連翹。「我最後和你說的不許告訴別人。你若是敢告訴別人。我就」

    說著。鳶尾的雙手就從連翹的嘴上拿開了。然後襲擊向連翹的咯吱窩。

    連翹瞬間警惕起來。卻還是未能擋住鳶尾的攻擊。兩人玩鬧著打成一團。

    「啊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說了。我不敢了」

    「不敢了。」鳶尾聞聲半信半疑的拿開雙手。然後看著連翹很是認真地點著頭。最後再放了心。

    連翹眼見著鳶尾將手移開。眼睛中閃爍著狡黠。

    「鳶尾說她的名字是因為她屁股上有朵鳶尾花胎記。」、

    鳶尾一愣。緊接著。面色尷尬的看了眼都尉儲塵。再回首看向正欲逃跑的連翹。面部的表情猙獰著。「連、翹」

    連翹一驚。然後想都不想的就往前跑去。

    只是天已經黑了。往前就是一片樹林。夜中樹林寂靜得讓人害怕。所以最後她還是被鳶尾捉住了。並且狠狠地鬧了一番。

    坐在原地。呼延伊的金眸忽然一閃。想到了什麼。

    次日。隊伍如期前進。似乎是因為知道了即將要回到家的消息。賀蘭茹這幾日看起來都特別開心。

    待這日下午。他們一行人終於到達了東墨國的邊圍城市。東西城。

    「這名字有意思」鳶尾念叨著這城市的名字。邊找到一家客棧。將每個人的房間安排好住下。

    一切的一切。與往常沒有什麼不同。直到夜色降臨。眾人用過晚飯。賀蘭茹要求上去沐浴後。呼延伊對著連翹吩咐。

    坐在飯桌邊。她突然道:「連翹。上去伺候茹兒洗浴。」

    眾人錯愕。

    這是呼延伊第一次對連翹吩咐事情。卻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事情。

    若是平常。連翹伺候賀蘭茹洗浴。實在也不過正常的事情了。但是這一次卻不一樣。而她明明就知道這一次的不一樣。為什麼還要做出這樣的吩咐呢。

    一愣之後。連翹就明白了。

    於是她鼓起勇氣。沉默著點點頭。站起身。步子緩慢地向樓上移去。臉上若有所思的樣子。看得出來。她也是想知道答案的。只不過這個答案必須是她主動探尋。否則沒人可以告訴她。

    都尉儲塵看著連翹一步步的上了樓。又將詫異的目光投向了呼延伊。

    他本以為她是想要那個「賀蘭茹」以替代品的身份。接受她的補償。沒想到她竟然什麼都知道了。

    而且讓連翹去伺候。真的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樣事情應付起來就簡單多了。

    又坐了一會兒。各人就都回了自己的房間。只有公輸幕唁很意外的出了客棧。

    客棧的生意即使非常興隆。但是到了夜晚。也會變得寂靜。

    某間房。傳來兩聲敲門聲。緊接著房間的主人就要來人進去了。

    走進房間。連翹滿臉疑惑。但是雙眸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喜悅。她看著窗邊的呼延伊。躊躇了許久。才緩緩道:「伊小姐。我看過了。『小姐』身上的胎記還在。並且一模一樣。」

    聞言。呼延伊沉默不語。金眸看著窗外寂靜無人的街道。面上無任何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伊小姐。她是不是小姐。」見她不說話。連翹又問。

    「你覺得呢。」呼延伊反問。聲音依舊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連翹疑惑著。「我覺得很奇怪。明明她的感覺不像是小姐。但是她身上的胎記與小姐簡單一模一樣。沒有一丁點區別。」

    她從小跟在小姐的身邊。雖然不說有多清楚。但是她敢保證小姐身上的每一塊肌膚。都各有什麼特徵。她絕對說得出來。

    可是再給這個「小姐」洗浴之後。對比之下。兩人簡直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這讓她不敢確定了。

    出殯的那一日。她不是不在現場。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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