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二章 胡攪蠻纏 文 / 冷素弦
前方不遠處有一輛馬車飛快的飛馳著,駕車的車伕不斷揚起馬鞭,聽到這麼急促的馬蹄聲,將軍府的馬被驚到,車伕無論怎麼安撫也不行。
看著前方的馬車就要撞上自己的馬車,慕容夏青眼中冷光一閃。
兩隻手拎著采兒和車伕的領子飛出馬車,這點武功對於自己來說還是小意思,把兩人放到路邊,慕容夏青回頭看著自己的馬車被撞的散了架,連馬都被撞暈了過去。緩緩瞇起眼睛
剛才那個車伕說九皇子?那個體弱多病的九皇子?那個皇子最寵愛的小兒子?不是在靜清觀修養麼,靜清觀
「采兒,九皇子是在靜清觀修養麼?」慕容夏青對著旁邊愣著的采兒問道,過了一會慕容夏青沒有聽到回答,轉過身一看。
采兒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采兒」慕容夏青這回搖了搖她,采兒被慕容夏青搖醒。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嚇死我了」采兒慌張的看著慕容夏青,仔細檢查她的身體,就怕有一點損傷,要是真出了事情,她怎麼跟少爺交代。
「我沒事,我剛才問你的你聽到了?」「啊?什麼?」慕容夏青一看采兒的樣子就知道她根本就沒聽到
「我問你,九皇子是在靜清觀修養的?」「是啊!」采兒回答道:「對了,小姐,奴婢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過了一會采兒突然出聲。
「什麼事情?」慕容夏青看了一眼停下的馬車「那個道士,就是靜清觀的!」采兒想起那天他來將軍府拜會時說的就是靜清觀的道長。那他跟九皇子是否有什麼關係慕容夏青想到
「大膽,皇子回京,竟敢衝撞」駕車的車伕怒道。「請殿下恕罪,奴才本想躲避,實在是馬車行的太快」將軍府的車伕顫抖的說道。
「大膽,還敢狡辯,耽誤了皇子的正事你們有幾個腦袋夠砍。」駕車的車伕趾高氣揚的說道。
「夠了我們走」車內傳出聲音,聽著此人聲音傲慢非常,是二皇子?端木流嵐?「是」駕車的車伕趕緊應到,說著揚起馬鞭準備走人。
看了自己殘廢的馬車一眼,這樣就想走?「等等」一道清清冷冷的聲音出自慕容夏青的口中,讓車伕揚起的馬鞭頓了頓,一看是位姑娘「你有什麼事?」
「殿下撞了我的馬車,驚了我的馬,問我什麼事?」附近聽到聲音的百姓都來湊熱鬧,沒一會慕容夏青的周圍就聚集了很多人,又是跟慕容小姐有關那!
「當街衝撞皇子你可知是什麼罪?耽誤了殿下的事情,你能擔的起?」看著慕容夏青準備要個說法,車伕傲慢的問道。
「呵!你這輛馬車可有皇家標誌?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馬車,我怎麼知道裡面是不是海天的皇子」慕容夏青嗤笑道。
「你」車伕語塞,馬車裡的端木流嵐挑了挑眉,看來此人是不會這麼輕易罷手了,聽聲音是個姑娘,端木流嵐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端木流羽一眼。
「九弟,二哥出去看看」「嗯」端木流羽閉著眼睛應道。
端木流嵐掀開簾子走了出來,頓時眾人感覺眼前一亮,端木流嵐長的很陽光,張揚,五官立體而明顯,眾人一看真是二皇子,立即行禮,整個大街行禮的聲音起起伏伏。
這就是端木流嵐?海天的二皇子?看來剛才說話的是他,端木流嵐站在馬車上俯視著慕容夏青,不算太出眾的一張臉,但是身上的氣質讓人過目不忘,特別是她的那雙眼睛。
「夏青,參見二皇子」慕容夏青最不喜歡就是要跟別人屈膝這點,所以她並沒有屈膝:「殿下,是慕容小姐」這時坐在車伕旁邊的一個男子說道。
慕容夏青聽到聲音看過去,如果他不出聲自己根本就不會發現他的存在,看他此人武功很高。端木流嵐聽了追風的話,重新看向慕容夏青,那個整天纏著端木流風的廢材?這怎麼看怎麼不像。
因為是自己撞了人家的馬車,所以端木流嵐也沒有注意慕容夏青給沒給他行禮這回事。
「慕容小姐請起,本殿下現在有些要事,著急要進宮,損壞慕容小姐的馬車的事情,本殿下辦完事情之後,自會差人去將軍府賠償慕容小姐」端木流嵐很少有好脾氣的說道。
端木流嵐看慕容夏青不說話,以為她是同意,正準備要躬身回轎裡「慢著」慕容夏青叫住端木流嵐,端麗流嵐再次轉過身看向慕容夏青。
「小姐,你要幹嘛呀,人家是皇子」采兒在慕容夏青耳邊輕輕說道,這二皇子可跟尹如雪不同啊!這二皇子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到時候萬一不小心惹到了他,那小姐
看了采兒一眼,在看向端木流嵐,慕容夏侯跟她說朝堂上的事情,順便把九位皇子也簡單概括了一下,這個二皇子不就是脾氣不好麼?那又怎麼樣?惹到了我,管你脾氣好不好
「不知慕容小姐還有何事?」「夏青知道殿下現在有要事著急,可是現在夏青也著急,夏青還準備去吃翡翠齋的蛋黃酥呢!這殿下撞了我的馬車,看來今天是吃不著了」
慕容夏青一臉委屈的說道:「那本殿下再給慕容小姐另尋一輛馬車」端木流嵐示意坐在車伕旁邊的追風,準備讓他去找一輛馬車。
「哎等等」慕容夏青叫住準備去找車的追風,然後看向端木流嵐「殿下撞壞的這輛馬車,說實話跟了夏青好長時間了,現如今夏青的馬也被殿下撞暈了過去,這一時間讓夏青」
百姓們都很理智的沒有議論,誰敢議論啊!議論這皇家的事情,是要掉腦袋的!
我叫你還惹我,以為撞了我的馬車就這麼容易走?端木流嵐看著慕容夏青,最後的一點好脾氣都被她弄沒了,這女人還真是麻煩,要不是看在還有這麼多百姓在場的份上,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這般的胡攪蠻纏,自己剛才還真是瞎了眼,以為她跟原來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