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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登船離去 文 / 墨兮

    回到自己的房裡我暗自捉摸:大哥的傷基本上沒什麼大礙了在這裡住幾日讓平之和父母好生聚聚便啟程上路就是了。我已經和王元霸說了讓他幫忙籌措條船來能讓令狐沖休息的好一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麼也好讓我能夠真的享受一下盪舟黃河之上的感覺。說來我也算得上是個假公濟私的人物了。

    次日一早我便背上琴再次來到了任盈盈這裡。看著這四周仙境般的佈置我猛地想到一個評價——寧靜安逸似乎遠離了都市的喧囂——如果是日後的房地產廣告我一定如此評價這裡。綠竹翁一見到我來很是高興連忙把我讓進小院讓我坐下又遞上一杯清茶之後說道:「歐陽公子今日來得好早。」

    我也笑笑很是親切的說道:「前輩也早前輩現下是要出門麼?」我看著綠竹翁已然準備了挑擔似乎是要出去賣些草蓆之類的物件。

    綠竹翁笑道:「老篾匠正要去賣些物件歐陽公子不比客氣想來姑姑就要出來了。」

    出來?我微微愣了一下難不成任大小姐不要那竹簾了?應該不會吧?正此時屋內傳來她幽幽的聲音道:「竹賢侄是歐陽公子來了麼?」

    綠竹翁答道:「回姑姑是歐陽公子到了。」

    任盈盈便又道:「便請歐陽公子進來吧。」聽了這話綠竹翁便示意讓我進去我衝他點點頭便走進了房間。忽的我現這屋內變了模樣:昨日那厚重的竹簾已然不在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道薄紗布簾雖然看的不很清楚但依然可以看到任盈盈的身形甚至那衣服的顏色也是依稀可辨了。我打量了一下簾後的女子:一襲紅色系的衣裙似乎又襯著白色雖然是坐在那裡卻也可以看出那婀娜的身姿;她的身前擺放著一架琴四周則再無他物。我微微的吸口氣雖然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是這般的氣質卻不是一般的女子所能比擬的。

    見我不說話任盈盈輕輕的笑了一聲道:「歐陽公子可以對著擺設有所疑問?」

    我回過神來道:「的確於昨日不同。」任盈盈啊果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子。可惜了這輩子他和大哥是無緣了。

    任盈盈道:「歐陽公子我們便繼續譜曲麼?」

    我點點頭放下琴道:「這是自然卻不知姑娘是否有了新奇的想法?」

    「不錯。」說著任盈盈便取出了一支蕭輕輕地吹了起來其聲悠揚不失韻味又彷彿寄托著一種淡漠遠志的寧靜。一曲結束我竟沒由的鼓起了掌。這曲子比之黃先生的更有韻味也更有技巧。

    任盈盈聽見我的掌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不知公子以為如何?」

    至於我麼自然是讚賞了這曲子一番。之後我們二人便繼續譜寫這曲子。午飯便也是有綠竹翁籌備我也趁機和他探討一些有關酒的知識。

    接下來的幾日我日日到此與任盈盈談曲論調有的時候也聊到一些奇聞趣事我也把一些所謂的異域奇聞說給她聽甚至是當初在武當山和清虛成高一起擺弄各種器械的趣事也一一道來。這般輕鬆快樂的日子甚至讓我萌生出如果可以這樣子過一輩子也不錯的想法。看著薄紗簾後的那道美麗身影這種想法似乎越加強烈。我有些茫然的想著:自己不是很喜歡藍心的麼?難不成我是三心二意的人?我不大懂自己了。只不過這日子太過於悠閒快活這種思考我便很快地將之置之於腦後也便忘卻了這種莫名的念頭。

    這一日我回到了王家王元霸便差人將我請去告訴我船已準備妥當並且問我何時啟程。我想了一下大哥的傷似乎是最為重要的事情畢竟人命關天便道次日中午啟程大家也好整理一番。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望著窗望的星空許久都未曾入睡。是因為明日即將到來的分別麼?還是因為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悠然的隱居生活?如果不是那麼心底的那麼淡淡的哀傷又是為了什麼呢?又過了許久久到我已忘卻了自己究竟是清醒的還是在夢中……

    第二日一早我便孤身來到了小巷並沒有帶著我的琴我想我該和她道個別。綠竹翁見我空空如也的來到雖然有幾分奇怪卻也沒有多說等了片刻便在任盈盈的吩咐下請我進了房間。我看著簾後的任盈盈心裡微微的有些意動。

    任盈盈看著我並沒有如往常幾日那般拿出琴坐下便問道:「歐陽公子今日莫非有事?」

    我很是專注的看看她道:「不瞞姑娘我大哥傷勢已然穩定我找的船也已備妥今日午後我便要離開洛陽了。」

    任盈盈輕輕地幾近不可聞的啊的一聲之後似乎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道:「公子此行是要直接前往少林麼?」

    我搖搖頭道:「平一指平大夫就住居在開封我想先去那裡畢竟他行醫多年也許曾經碰到過大哥這般的傷勢有解決的辦法呢。」

    任盈盈歎口氣道:「想來公子與平大夫齊名公子無能為力的傷平大夫就能治癒麼?」

    我道:「所謂醫術麼也是有擅長與不擅長之分的。我歐陽崇精於外傷的治療卻對由於真氣、內力造成的內傷並不太大把握。我想平大夫也許正是善於此道呢。」

    任盈盈道:「公子這般的去請教讓旁的人知曉了也許會對公子的聲望有損呢?」

    我哈哈一笑道:「聲望?我的聲望也不過是朋友們看得起在下送給我的名號罷了頂著這名號也不過是行走於江湖之時較為便利而已。事實上縱然我歐陽崇真的是個無所不能的神醫我又能救幾個人?要這聲望來又有何用?」

    任盈盈的許久沒有言語我也暗自歎氣:自古杏林之中多敝帚自珍之徒;醫術的傳承很是閉塞縱然師傅有意傳授也不一定能夠找到合適的弟子。也許是對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這句話理解的太透徹吧?我暗自嘲諷的笑笑什麼醫德這玩藝自古就是充斥著巨大的矛盾的。古時候學醫之人若想高深的醫理莫不是費盡千辛萬苦哪裡有師傅肯痛痛快快地傳授的?雖然後世再醫術的傳承方面不再有限制但是……哼這醫者的仁心道德卻也不怎麼受人稱讚吧?想到爺爺受在那個大大的木箱子裡面的錦旗亦或者是感謝信我就覺得爺爺是那麼偉大的一個人。反觀我現在做的卻好像有些沽名釣譽了。我也該反省一下了。

    任盈盈看著我終於開口道:「公子高義我很是佩服。」

    我歎口氣道:「你錯了這不是什麼高義不過是身為一個行醫者應有的道德罷了。」說罷我看看她續道:「姑娘在下今日不得不離開待到事情結束在下定然回到洛陽與姑娘一同完成這曲子。」

    簾內的任盈盈悠悠的站起身走到簾邊的窗口出窗外射入的陽光將她的身姿照得更加清晰也彷彿帶上了一絲嫵媚的氣息手扶著窗她道:「公子便從未想過問我的名字麼?」

    我先是一愣而後道:「不是不想實在是怕唐突了姑娘。」

    任盈盈笑了一聲道:「我姓任。」

    我笑道:「原來是任小姐想來我與小姐談了這幾日的琴卻到今日方才知曉小姐的姓氏當真是失禮之極啊!」任盈盈沒有再說什麼我也告了別離開了這小巷。

    一回到王家便是匆匆忙忙的吃了午飯在和一干人等話別。那反反覆覆的話說了無數遍倒讓我很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夠和任盈盈那般決不拖泥帶水。終於我們上了船王家的人也漸漸都要散了。我望著岸上的洛陽城便是這裡吧?注定要留下我的美好回憶。

    慢慢的船開了我站在船尾望著漸漸消失的洛陽城隱約中我彷彿看到了一抹紅色的身影在岸邊迎著江風站立著……

    ps: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任盈盈應該是一個屬於紅色的女子。因此這裡便用這個顏色來代替她。事實上的任盈盈究竟是什麼形象我就不去管了。反正是我寫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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