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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黑木崖內 文 / 墨兮

    一天的義診結束後我迅的在那四個人的監督下返回了小屋只不過我非常嚴肅的讓他們在外面等待我以免驚擾了我的妻子。雖然那四人很不放心但是四處看看覺這裡也的確只有一個出口後便也順水推舟的同意了。

    一進屋子我便看到盈盈正斜靠在榻上似乎在繡些什麼東西聽到我開門的聲音她有些慌張的把手中的布藏了起來。換作平日我肯定要刨根究底的問下一問也算是增加寫樂趣不過現在的我卻沒有這樣的心思有些急切的走過去坐在她的身旁拉緊了她的手很嚴肅的看著她道:「盈盈出了一點兒事情我現在必須離開這裡去給一個人看病已經有幾個人來請我了。過幾日你若是擔心你爹便叫上幾個你的部下護送你回蘇州也就是了。」

    盈盈睜大了眼睛直起身子走到窗邊疑惑的看了看外面又看看我問道:「那請你去的人現在就在外面麼?」

    我點點頭道:「我來收拾一下東西馬上就要和他們一起走了。你放心我不是做什麼壞事也不是去殺人放火的。」

    盈盈站起身順著窗戶向外看她忽然驚訝的啊了一聲連忙轉回了身體坐回我的身邊可愛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道:「崇哥你知道來人的身份是不是?」我點點頭。

    盈盈有些焦急道:「不錯他們的確是我們教內的人但是他們絕對是東方不敗一派的嫡系人馬。崇哥現在我們之間的關係東方不敗或許已經有了猜測萬一他想對付你那此番你前去豈不是正中了他的計?」

    我微微的搖搖頭暗自盤算:東方不敗早已經不理睬教內的事務一切都交給了姓楊的小子那原因追根究底也就是因為他內心的女性化這樣的一個人已經根本不可能因為我和盈盈的關係就來對付我他最羨慕的便是盈盈身為一個女兒家的身份。所以在看到這四個人的時候我一點兒也不覺得這是要來對付我們的計策。畢竟盈盈逐漸的遠離日月教對於楊蓮亭來說是少了一個可以牽制他的人他又何樂而不為?可是東方不敗的情況我怎麼和盈盈說……對了!我笑道:「盈盈你還記得我在福州時得到了辟邪劍譜麼?」

    盈盈雖然不解我為什麼突然說到這個東西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我解釋道:「我見了那辟邪劍譜的來歷解釋其實不過是葵花寶典的一部分但是這劍譜的第一句話便是『若練此功揮刀自宮』。盈盈你可明白了這葵花寶典究竟是什麼樣的武學了麼?你想想看東方不敗練了這樣的武功怎麼可能還能保持以前的性子?」

    盈盈本就對武功有著很深的理解聽我這麼一說再自己一想便明白了東方不敗的狀況只不過她還是不放心仍然有些疑慮生怕眼前來之不易的這一切被東方不敗再次毀掉。

    我摟過她低下頭輕輕的枕在她的肩上柔聲道:「你放心我此次去也可以實際的打探一下東方不敗的事情畢竟我的岳父大人還一心籌劃著要殺他不是麼?」

    正當我們說著甜蜜的話語的時候門外的一個人喊道:「先生還沒有準備妥當麼?」

    我暗自歎口氣看來還是要暫時的分開畢竟盈盈不能在這個時候上黑木崖。我轉過她的身子面對著她眼裡略微閃動的淚光深深地震動了一下也許在那個世界中終我一生也不可能找到這樣一個一心一意為我著想、有如此深愛我的女子能夠得到她果真是我天大的福氣。思及至此我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不捨得吻上她的唇許久我才輕聲道:「等我回來就到蘇州尋你我們成親。」說罷我鬆開她提起我的行囊大踏步地離開了這個小竹屋並沒有看到身後的盈盈淚如雨下的面容不然我一定捨不得走了。()

    我一出來門外的四個人便恭恭敬敬把我請上了他們的豪華馬車很是客氣的關照著我。雖然馬車行進的度不慢但是因為設施相當的華貴我倒也沒有感到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這四個人輪班駕車甚至夜裡也在趕路毫不停歇。馬累了便花費巨資換馬路上毫不耽擱。看著他們如此緊張的模樣我真的有點兒懷疑難道真的是東方不敗出事了?

    走了一日我們之間也熟悉了幾分我便不由自主地開口問道:「幾位兄弟不知道這受傷的人究竟是誰?能夠勞動得了幾位親自出馬?」

    為的男子看了看我似乎在考慮該如何告訴我最終他道:「都是那個姓童的叛徒他勾結了我們教中另外一個叛徒要圖謀不軌幸好被楊總管覺將之帶回了教內。卻怎想那日在成德堂上姓童的這廝竟然掙開了刑具趁人不備重傷了楊總管。唉現在重傷的便是楊總管了。我們也是希望先生能去為楊總管診治。」

    我微微的一驚另一個叛徒?難道是向大哥?很有可能便是向大哥出演的由我那岳父大人親手導演的陰謀。不過我猜得也沒錯受傷的果然是楊蓮亭只不過平一指哪兒去了呢?難道因為他對日月神教的厭惡所以不肯一直麼?想到那古怪脾氣的殺人名醫我再次想了想還真是有可能……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內我們如此急的行進不到兩日便到了平定州。在離平定州西北四十餘里山石都是殷紅如血一片長灘水流湍急便是有名的猩猩灘。更向北行兩邊石壁如牆中間僅有一道寬約五尺的石道。一路上日月教教眾把守嚴密但一見到這輛馬車和車上的人都十分恭謹。我們一行人經過三處山道來到一處水灘之前為的男人放出響箭對岸搖過來三艘小船將我們五人接了過去。到得對岸一路上山道路陡峭。到得總壇時天尚未明接我的四個人命人向東方不敗急報說道奉行教主令旨已成功而歸請到的神醫。之後便恭恭敬敬的等候在了這裡。

    不多時便有人來傳喚我們進去卻沒有什麼多餘的排場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也是是因為我的存在關係到東方不敗的男寵性命?我們五個人沿著石級上崖經過了三道鐵門每一處鐵閘之前均有人喝問當晚口令檢查腰牌。到得一道大石門前只見兩旁刻著兩行大字右是「文成武德」左是「仁義英明」橫額上刻著「日月光明」四個大紅字。

    過了石門只見地下放著一隻大竹簍足可裝得十來石米。我們幾人跨進竹簍在銅鑼三響後竹簍緩緩升高。原來上有絞索絞盤將竹簍絞了上去。我心想:這黑木崖著實高得厲害。若是開個什麼蹦極運動絕對會是絕佳的地點。想到此刻我的處境我對自己竟然想到這種事情感到非常的驚訝。

    過了良久竹簍才停。我們踏出竹簍向左走了數丈又進了另一隻竹簍原來崖頂太高中間有三處絞盤共分四次才絞到崖頂。好不容易到得崖頂此時太陽已高高昇起。日光從東射來照上一座漢白玉的巨大牌樓牌樓上四個金色大字「澤被蒼生」在陽光下出閃閃金光不由得令人肅然起敬。看到這一切我也不禁感歎:日月神教的基業果然不可小視難怪當年東方不敗案子計劃那麼久只為了得到這個位置而現在的任我行也是一心要奪回教主之位呢!如此的排場可以說讓人享受到了一個極點恐怕也就是當皇帝才能領略到這種被人奉承的感覺吧?

    當初任我行以為東方不敗所說的什麼「文成武德」「澤被蒼生」是噁心的話可是後來待得他成為了教主更是毫不顧忌的加上了「聖教主」。看來這人一旦得到了一個高位野心便會不斷地膨脹了。

    我們五個人在侍者的帶領下穿過了正堂來到了一個略顯偏僻的廳堂後才在一聲「教主到……」之後見到了邁著方步走進來的東方不敗。其他的四個人都是恭恭敬敬的行了跪拜的禮節而我則只是簡單的見了個禮沒有多做表示。而東方不敗也現在並沒有考慮這些只是很焦急的看著我問道:「不知道歐陽先生可不可以盡快為楊總管療傷?」

    我看著眼前這個很男人味道的東方不敗心裡很清楚:這個人不過是個傀儡恐怕真正的東方不敗現在就住在後面的花園裡陪著他的蓮弟呢!既然知道此人沒有什麼地位我也沒有必要多做什麼試探只是淡淡的答道:「歐陽崇既已到此自然是來為病人診治的只不過我還不知道這病人現在何處啊?」

    這個傀儡點了點頭掃了一眼跪著的四個人道:「你們四個可以下去了這件事情辦得不錯我自然大大的有賞。」話一說完那四個人片感激涕零的又說了些奉承的話便離去了。我一直在觀察著眼前的這個人當他聽到那些阿諛奉承的言語時眼中流露的竟然是一絲的厭惡。

    四個人一走傀儡便衝我點點頭道:「好那麼不知道先生現在可以準備妥當了?」

    我微笑著點點頭道:「這是自然還麻煩教主能夠帶路了。」我故意咬重了教主兩個字似乎提醒著他的身份。傀儡雖然有點兒狐疑的看了看我但是他可能認為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人知道此事便也沒有在意領著我穿過了成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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