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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月夜激戰 文 / 墨兮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夜襲梅莊的事情已經生了十天鮑大楚、桑三娘等三人帶著秦偉邦的屍體已經回到了黑木崖說是去匯報有關任我行的事情能不能成功地把他騙來蘇州山莊就要看他們的口才和東方不敗的野心了。反正秦偉邦是死了屍體能夠為我們所利用一下也算是死得其所呵呵。這十天來我手下的全部密探都盯著黑木崖的方向哪怕有一點點兒的風吹草動我也能夠及早的知道從而提前開始準備更何況我們已經準備的相當的完善了呢。

    正在我們戒備著東方不敗的時候黑木崖上則是上演了一出精彩的引蛇出洞的好戲主演的幾個人個個都是心裡有鬼虛虛實實讓人摸不清楚底細。雖然如此但是其中的一位演員最終還是上了當決定親手除掉他自己的對手了。我一接到這份情報心裡就是一喜好你來得正是時候很快我平生最大的敵人之一——東方某人就要和我說永別了這真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情……至少我不用再擔心自己的性命了。我雖然不那麼怕死——照理說我算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但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怎麼樣也是活著才更有味道一點兒。我疾步走向後院任我行的住所這幾日他和向問天一直在一起商量著可能出現的問題研究的好不徹底讓我也有幾分慚愧。

    正在思索著什麼的兩個人一看到我出現先是一愣隨即任我行的臉上出現的了笑容很是愉快的看著我問道:「莫非他來了?」

    我笑著點點頭道:「兩日前他離開了黑木崖此時正向我們這裡趕來我想他應該已經知道了這裡有我畢竟這處宅子很大盈盈必定和您在一起既然知道這裡至少有我們四個人他也一定做好了準備所以我們不能輕視他能不能贏就看我們的配合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起來道:「不錯東方狗賊為人狡猾陰險像現在這種有幾分冒險的事情他是決計不會做的恐怕是想了什麼鬼主意出來。不過我們也不怕他!來具體的事情我們再商量商量。」說著就把我按在了凳子上開始更加詳細的討論著。聽著聽著我也不得不佩服任我行的才智如何引他上鉤如何揚長避短如何能夠漂亮的出擊每一步都是精心策劃。聽完了這些我也暗自歎口氣:能夠在這樣一個人的手裡奪了教主的位置那東方不敗豈不是更加善於謀劃?希望他不要完全的看穿這一切。

    在我們靜靜的等待下探子來報東方不敗已經到達了杭州正往蘇州來。我沒有言語細細的想著可能出現的變化到了現在這一步已經有不得我們再有別的想法如果東方不敗真的有什麼反擊的策略我們也只能隨機應變。能夠提前的查知他的行蹤已經是我的最大能力畢竟蘇杭一帶不少的酒樓都是我的就算這個傢伙武功再怎麼厲害也不能不吃飯不睡覺。我曾經考慮過給他下藥以保證我們的成功不過後來再想恐怕他也知道要小心謹慎倘若真的讓他察覺了我們的安排不來攻擊我們反而躲回去那就大大地不妙了。

    我端著茶杯坐在小樓上舉目遠眺真是這個宅子的全景。這樣的一個美麗的地方很快就要成為我們決戰的戰場了或許將充滿著血腥味道或許將染上我們不少的血液或許……太多或許實在讓我有幾分的感慨就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再看到明天的太陽。

    正當我惆悵於這多變的結局之時一個充滿著誘惑力的聲音響了起來:「任我行向問天你們躲在這裡真是舒服啊!沒想到歐陽公子也有這般的手段能把他救出來對付我是不是你太害怕我了?想要多找幾個幫手啊?你別怕我怎麼捨得殺你呢?」說著就咯咯的笑了起來這笑聲是如此的令人不舒服多變詭異甚至帶有中淒風慘雨襲擊過的痛楚感覺。

    我輕輕的歎口氣原來他是這麼以為的。以為我害怕他的追殺才不擇手段的救出任我行或許他也明白這其中盈盈的作用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任我行早就離開了梅莊的事實。恐怕他敢於有恃無恐的前來最大的原因還有他以為任我行囚居十二年應該已經不是什麼太大威脅了否則以他的謹慎可是不會如此輕易的來到了。想到這裡我不禁勾起一個笑容如果是這樣那你可就完蛋了……

    與此同時的任我行、向問天已經竄上了屋頂。任我行上下打量了東方不敗一番狂笑了幾聲道:「東方不敗恭喜你練成了《葵花寶典》上的武功。」

    東方不敗今日穿著的是一襲白衫一改往日那艷紅的顏色在現在這個月光明媚的夜晚竟然有幾分柔美的媚態沒了往日的火熱般的灼人氣息若說平時他是火那麼現在就如同水一般此時的他沒有了時才說話的妖媚之氣反倒彬彬有禮起來似乎他不是來殺人反倒是來閒話家常的一般說道:「任教主《葵花寶典》是你傳給我的。我可是一直念著你的好處。」

    任我行一聽挑了下眉毛冷笑一聲道:「因為感謝我你便將我關在西湖湖底教我不見天日。你的感謝還真的讓我不知如何報答呢!」話語之間竟然已經帶了幾分殺氣。

    東方不敗沒有什麼表情不動聲色答道:「我沒殺你不是麼?我只要叫江南四友不送水給你喝你能挨得十天半月嗎?我讓你在杭州西湖頤養天年。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西湖風景那是天下有名的了孤山梅莊更是西湖景色絕佳之處。」

    任我行哈哈一笑心頭恨是不忿不過卻也偏偏仿若沒什麼感覺似的好聲好氣的說道:「原來你讓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頤養天年可要多謝你了。」

    東方不敗嫵媚的掃了一眼任我行歎了口氣道:「任教主你待我的種種好處我永遠記得。我在日月神教本來只是風雷堂長老座下一名副香主你破格提拔連年升我的職甚至連本教至寶《葵花寶典》也傳了給我指定我將來接替你為本教教主。此恩此德東方不敗永不敢忘。當初我一心一意只想做日月神教教主想甚麼千秋萬載一統江湖於是處心積慮的謀你的位剪除你的羽翼。」話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向問天又看看才走出來的我和盈盈不禁笑了笑道:「向兄弟當初我的這番計謀沒有瞞過你。在日月神教之中除了任教主和我東方不敗之外要算你是個人才了。另外麼……」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我聲音忽然變得有幾分鬼氣道:「歐陽公子你謀略過人看人也看得非常準竟然能夠看穿我的想法最後救得任教主出來我當真是佩服你。」

    我輕輕的笑了笑道:「不敢歐陽崇何德何能哪兒敢受得起東方教主的佩服。」

    東方不敗沒有笑也沒有生氣甚是平靜的又環視了我們一遍最終淡淡的說道:「今日我來到此地便是要與你們為難的你們三人一同上也好倒也節省了時間。」話說著他已經開始移動直撲向任我行度之快彷彿間我只看到了一抹影子。

    任我行早已經抽出了寶劍一直小心的戒備著東方不敗的出手此時他的突然襲擊並沒有讓任我行慌亂畢竟是久經戰場的高手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立刻與東方不敗戰在一處。他身旁的向問天也毫不猶豫的抽劍開始攻擊東方不敗。我看了看身側的盈盈低聲道了句「小心」便也衝了上去。到了這時已經形成了我、任我行、向問天圍攻東方不敗的局面。

    東方不敗的武器仍然是繡花針卻比那日交手之時的陣更為堅硬恐怕這才是他真正的兵器我心裡暗想著不過此刻已經容不得我再想其他。戰了一會兒我才驚覺東方不敗的身法之快甚至過了我的想像雖然知道那日他未盡全力但也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達到今日這般的水平。正當這時東方不敗突然一掌攻向向問天向問天躲閃不及重重的挨上了這一掌口吐鮮血整個身體也飛了出去。

    此時的我們顯然沒有更多的時間察看向問天的傷勢只有盈盈匆忙的跑過去。我不知道向問天的傷得如何不過比照那日東方不敗打我的那一掌我只能感覺今日這一掌只會更重而向問天的內力顯然還不如我這傷恐怕是重了。

    少了向問天的攻擊只剩下我和任我行在此支撐東方不敗的攻擊便更是有恃無恐也更大膽。我看到這種情況不禁氣急!竟然敢在我們合攻他的時候如此的放肆這不是笑我蜀中無大將麼!雖然此時的我沒有能夠對他一擊湊效的招式不過我也不能看著他如此的輕鬆想到這裡我心裡壞壞一笑悄悄地啟動了扇子的機關。趁著任我行連攻三劍之時我迅的把扇中的暗器了出去。

    東方不敗察覺到了我這邊的異動不過距離如此之近暗器的度又是那麼快他不得已也只能飛退幾步剛剛穩住身子任我行的劍又殺到了他跟前而這次他就沒那麼好的運氣躲開了這劍雖然沒有刺中要害卻也傷到了他的肩胛出外罩的白色衣衫瞬間便染成了血色……一聞到自己的血的氣味東方不敗不禁大怒道:「不想你們眾人圍攻於我竟然還要耍這些手段當真是大丈夫的作為啊!」

    他的聲音此時在嬌柔中透著幾分脆弱竟然給人一種想要呵護他的錯覺我壓住心裡的作嘔情緒悠然的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不正是東方教主教給我的麼?」

    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能力差看了看並沒有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按照我理解的來寫現在的話。誠如你所言看書的人對書中的語句的理解可能有千百種作者不可能限定死了這些想法如果可以那麼小說創作也就失去了他的原有魅力。

    說到我的寫的東西我只不過是個業餘愛好者既不是什麼中文專業的學生也不是常年從事文字工作的人寫出來的東西自然不可能完美。另一方面我也不過二十出頭從六歲進入學校開始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學校以外的社會缺少一些東西也是自然的設想的東西少了一些也沒什麼奇怪之處。說什麼看透世間一切也好處事圓滑也罷我只想說我寫的是小說而不是新聞報道自然有誇張和不實的地方。

    沒有誰能夠肯定自己寫的東西不會被人理解錯三十六計固然好流傳千古不也照舊可能拿來做壞事麼……當然這也不過是舉個例子算我瞎掰也可以。其實說到這裡我也想說在起點的小說都是玄幻類型的就算是我寫的也是古代的武俠同人能夠看這些東西的人自然能夠分辨多數的是非曲直要是真把小說當真實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最後很謝謝你認真地看了我寫的東西提出了問題。我沒有說你的看法不對的意思只不過我也有我的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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