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65、房事不能盡興 文 / 幕雪0
注定混亂的一夜,各方湧動都直奔婉心院而去,夜幕低垂,整個尚書府卻是燈火通明的。都齊聚到了婉心院。
「伊水心,你個賤人,是認讓你打我哥哥的?」馮如月嬌俏的小臉由於加快了腳步的原因,紅撲撲的,只見她一到院子並沒有去有立即去看還被套著的馮如偉而是站在院中破口大罵道。
「哦?賤人罵誰呢?哪個是你哥哥啊,我只知道我這裡闖進了偷看黃嬤嬤洗澡的賊?」水心很是好笑的反問道。
「賤人罵你呢怎麼著?你敢做還不敢當了是嗎?」馮如月在張氏的屋子聽到馮如偉在婉心院挨打的事情,就立即憤怒的趕了過來,到不是說她與她的哥哥有多麼的要好,只是這幾日自己的耳朵裡可是聽了很我關於伊水心的事跡,當她聽說四皇子還特意送她回來之事,就不淡定了,所以現下的發怒完全是借題發揮而已。
「噗……呵呵」
「呵呵……」
「表小姐真是有趣啊,竟是承認自己是賤人……」
「……」
「你……你們……」當馮如月意識過來後,勃然大怒。
「月兒,不要丟人了,先看看你哥哥?」將軍夫人張氏現下雖然也很是憤怒,但是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兒子,趕忙走到了地上躺著的黑影處。
「你們還不快閃開,竟敢打將軍府的嫡子,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張氏走過去後,瞪了一下看守的婆子,開口罵道。
此時的婉心院也是燈火通明的,張氏使了個眼色給身邊的丫頭讓她們把袋子打開,張氏知道伊水心那丫頭有很多鬼主意,她現在到是不敢相信此時地上躺的是她的兒子了?
兩個小丫頭顫顫巍巍拿開布袋一看,「啊……」的一聲,只見了地上躺的那個人的額頭上被打得鮮血直流,鼻子歪在半邊,眼眶也破了,兩眼翻白著,哼哼唧唧根本說不出話來,而那手還放在褲襠處,好似很是痛苦般。
「偉兒?偉兒?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啊,我的兒啊?」張氏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在地,還好被馮如月與幾個丫頭給及時的扶住了。
馮如月現下也嚇傻了,這個人的衣著,與身材就是自己的哥哥啊,可是為什麼會變成了這樣,哥哥怎麼會被打成這樣了啊。
等她反映過來,怒目圓睜吼道:「伊水心,你竟敢指使人把我哥哥打成這樣?」
看著還依然囂張跋扈的馮如月,水心只是淡淡的說道:「我今日只是教訓闖入我婉心院企圖偷看黃嬤嬤洗澡的賊罷了,根本沒有見過你的哥哥。」水心的心裡只認自己的親舅舅,親舅母,自然他們子女才是自己真正的表哥,表姐,而這馮家的二兄妹在她眼裡不過是小丑罷了。
「什麼賊?你竟敢辱罵我哥哥?」馮如月見自己的娘親已經暈倒了,所以柳眉倒豎,咄咄逼人的說道。
「馮小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今日偷看黃嬤嬤洗澡的,偷闖進我婉院來的是張少爺嗎?」水心不慍不惱,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不卑不亢的說道。
馮如月氣的滿臉躁紅,很是氣惱,剛剛明明說了是伊水心打了自己的哥哥,可是她什麼地候說哥哥是賊了啊,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小賤人這樣的伶牙俐齒的,可是她完全拿不出一句話來反駁對方的話,只能窘在那裡了。
「心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伊尚書與馮姨娘等紛紛趕到了,剛剛馮如月與水心的對話他也聽了去許多,可是無論是怎樣,這水心把人打成這樣總歸是不對的啊。所以面色很是不好。
「爹爹來了啊,女兒覺得現在的尚書是不是沒有女兒的立足之處了啊?先是一個姨娘的奴才私用了女兒的淨房,接著便有賊私闖了進來,黃嬤嬤呼救,雖說她失了奴才的該做的事情,但女兒也不能作勢不理,女兒就帶著下人們把此人給制住了,只是黃嬤嬤許是不堪受辱,便是用腳向……向那踹去,還撲了上去……那賊許是很是疼,手一揮就把黃嬤嬤給揮到一旁,這過程中黃嬤嬤的衣服也被扯破了去,所以黃嬤嬤到現在還衣衫不整啊?」水心很是糾結的說道。
「你上騷婆子,你個賤婢,你是想斷我張家的後啊,你個肥粗扁胖的,你還有個啥名潔,偉兒看上你那是你的福份,我呸,什麼看上你了,偉兒不會那麼沒眼光的,看我不打死你個騷婆子?」不知何時張氏醒了過來聽到是黃嬤嬤踢了兒子褲襠,便瘋的衝向蜷縮在一旁的黃嬤嬤使勁撕打大罵道。
「你也是我馮家出去的,你怎麼就這麼狠呢,你不是給我裝純潔嗎,你個騷婆子,回去老娘就給你賣到那勾蘭院去,我讓你再撩騷,看我不撕了你?」
「嫂嫂?嫂嫂,您先息怒啊,先聽黃嬤嬤怎麼說,現在,咱們不能亂了方寸讓殲人得逞啊?」馮姨娘看到自己最重用的嬤嬤受辱心裡很是不舒服,況且這個事情還是她那寶貝女兒惹出的,她哪能不阻止啊。
「我呸,合著出事的不是你兒子啊,對了,你根本沒兒子啊,你肚子裡現下懷了一個,你就不能消挺點驪,還說什麼讓我們來給你壯聲勢,現在知道妾室的不好了,當初想什麼了啊,害得我偉兒成了這樣,還不快些給我找大夫去啊,還愣著幹什麼呢?」馮家唯一的一個嫡子被弄成這樣,張氏又是她的親娘怎麼能不急啊,所以眼下她管是誰,完全不管不顧。
馮姨娘被罵得渾身發抖,此時很多雙眼睛都瞪向了她,目光都充滿很多故事,現在她恨不得地上出現一條縫隙,然後她鑽進去,姨娘這個身份是她一生的痛,此時卻又被娘家人就這麼給嫌棄了,她還有什麼臉面啊,不過生氣歸生氣,她也沒忘了趕緊讓人去請大夫,如果自個兒的這個侄兒要真的在尚書府出了事情,那麼她以後的靠山也就沒了。uss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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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大人,今日這事你該給我個交待,我的兒子在你女兒的院子被打成了這樣,你總該給我個交待?」看到大夫趕來給自個兒的兒子治傷,她的心裡有些緩過味兒來了,也想著老夫人臨來時交待自己的事情,不就是要給伊水心一個教訓嗎,剛剛都給氣糊塗了。
「哦?這大將軍府是欺負我丞相府無人給我們丞相府的表小姐出頭嗎?」只見一身著紫紅色的衣裙,面色很是嚴肅的一個婦人一邊走過來一邊說道,與她同行的還有一個少年,只不過那個少年去是丰神俊朗只是有些清冷讓人不容靠近,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朝的丞相夫人王氏,與她的兒子項南。
伊尚書此時臉色難看的很,本來想著今晚上的事,無論如何,都要委屈一下水心,哪知道今日這一向都不與他們尚書府來往的丞相夫人怎麼來了啊。想著他還瞪了眼守大門的小廝一眼,控訴他辦事不力。
「哦?原來是丞相夫人啊?怎麼,我將軍府的嫡子在尚書府裡被打,我們還不能問一下嗎?丞相夫人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將軍與丞相本來就不對付,所以她們的夫人之間也是誰看誰都不順眼。
王氏聞言竟是笑了:「你們將軍府與尚書府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屑去管,但是你們來我們丞相府表小姐的院子撒野,那我們就要好好的問問了?」
水心聞言不禁對於這大舅母的思維感到佩服,說來說去中心思想就是一個意思,那就是不允許外人欺負她,想到這,她的心裡又暖暖的,這大舅母就是除了蕊兒與徐嬤嬤之外真心待她的人啊。
「水心見過大舅母,大表哥?」冷眼瞧了半天的戲,終於規規矩矩的給王氏與項南行了個禮。
這瞧的張氏更加的憤恨了,自己來了半天了,那個小賤人也沒說與自己打個招呼,到底不是自家人啊,她根本沒有想想剛剛她那樣破馬張飛的,誰敢上前啊。
「喲,這心兒越發的水靈了啊,大舅母早就想來看看你了,結果今日正好路過,看著尚書府燈火通明的,這樣熱鬧便沒用人傳話,與你表哥就來了,想必你爹爹也不會怪咱們無理?」王氏這話雖是衝著水心說的,卻是說給伊尚書聽的。
「哪裡的話,大嫂來了哪裡還用什麼通傳啊,只不過今日的事情,真是讓大嫂見笑了……」伊尚書紅著一張老臉解釋道。
「好了,我可沒空看著你們在這敘舊,伊尚書,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啊?」張氏看著伊尚書低聲下四的與人家解釋,對自己他可從來沒有那麼的討好過,所以心中很是不舒服。
「這個……這個還是先看看那偉兒那孩子傷得怎麼樣?」伊尚書現在實在找不出一個好的理由來向張氏解釋。
「不管傷得怎麼樣在,偉兒受了傷是事實,還是在這個婉心院受的傷,所以作為婉心院主人的二小姐是不是該給咱們一個說法啊?畢竟發話動手打人的可是她啊?」王氏今日本就不想善了,更何況自己的兒子讓人打得那樣的慘。
王氏剛要反駁,水心卻是拉了拉她手,上前一步道:「將軍夫人,我以為剛剛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本想著咱們都是一家人想給你們將軍府留個臉面,可是你既然這樣的苦苦相逼,那我到要問了一句,難道貴府上歷來有規矩,外男是可以窗進內院的,難道你們馮家少爺,晚上是可以隨意進出馮家小姐的院子嗎?如果真是那樣,真就不好意思了,我尚書府可就沒有這個規矩了,天色這麼晚了,婉院中有人呼救說有賊人,大家一看是男的,自然就把他當成賊了,更何況,人贓俱獲呢?」水心說著還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黃嬤嬤。
「你個賤人,你說誰呢,哥哥什麼時候晚上去我的院子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馮如月見著這滿院子的人,伊水心卻是那樣口無遮攔的侮辱她,氣得她眼淚在眼圈真轉。
張氏立碼拉住了自己的女兒,兒子已經那樣了,女兒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她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反駁出什麼來,只是狠狠的說道:「哼,在你的院子,肯定是你說什麼是什麼了,等偉兒醒來,我到是要問問,到底是哪個小賤人把他勾引來的?」
「是啊,一個賤人就能把貴公子給引來,那貴公子還真是下賤的無比啊,人人都說上樑不正下樑歪的,不知你們馮府這主僕到底是隨了誰去了,你說如若他倆有意,那去求了姨娘去就行,何必上我婉院來做這污穢的事呢?」水心並沒為張氏所說的話而有任何的不快,反而很是痛心的反問道。
「你?沒想到你的小嘴還是夠伶俐啊,那我到是要看看今日之事傳出去,還有誰會敢娶你,你這樣的丫頭給我偉兒做妾都不配?」這張氏氣得已經顧不得別的了,完全沒有想到若是這事傳了出去,她的寶貝兒子的名聲又會好到哪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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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心兒,別管以前咱們有什麼不快,但你可不能這樣的與自己過不去啊,這表哥表妹有情,外人是說不出什麼的,你可不要光嘴上痛快了,而做傻事啊?」馮姨娘正愁這事情弄得不能善了呢,便馬上插話道,把髒水要往水心的身上潑。
「放肆,妹夫,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小小姨娘而已,主子說話哪有她參與的份兒,還叫著嫡女的名,真是好大的臉面啊,不知這臉面是誰給的啊?」王氏早就看這個馮姨娘不順眼了,自家的小姑如若不是這個女人從中作梗,能那麼早的就離開嗎,留下了心兒這個可憐的孩子,心兒素來是與自家不太親,加上小姑的離開,她總是跟在馮姨娘母女三人的身後,所以兩家更是好些年不太聯繫了,哪知今日自己的好兒子不知道是抽了哪門子瘋,非要拉來過來看戲想著兒子做事從來都不胡來,便就被雲裡霧裡的給拉來了,到了才發現這裡真的是演了一場大戲啊。
伊尚書心裡更是埋怨起馮姨娘,好好的讓什麼娘家的人來壯聲勢,明知道她那個侄子是個好色的,可是偏偏還不加以管教,這下到好,惹出了這一出事來,結果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在那呆著,還想挑事,真是不知好歹。
「馮姨娘,你的話說的有些多啊?今日之事還沒有查清楚,你在那胡說什麼?」伊尚書為了馮姨娘肚子裡的那個,最終還是沒有說太過於重的話。
按裡來說往日裡的馮姨娘聽到這話,肯定會明白自家老爺的意思,但今日她只想把那髒水盆扣到水心的頭上,這樣她的女兒危險指數才能降低,便說道:「老爺,妾身還不是為了二小姐好嗎,這若是被有心人傳了出去,那只能說,二小姐的院子進了人,洗澡被人看了身子去呢……」
「啪?」
「真是放肆了?你一個小小姨娘竟是往自家小姐身上潑髒水,那些人不懂規矩,不會教你,今天就讓我來教教你?」王氏上去就扇了馮姨娘一個嘴巴。
水心都感到汗顏了,自己的大舅母真是好樣的,夠強悍。
「啊……老爺,您就眼看著一個外人來打我嗎?你就不管嗎?如若這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我腹中這個到底是比不上嫡親的啊,那我們娘倆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啊?」馮姨娘被打後,先是用怨毒的目光看了眼水心,隨後就開始撒潑到。
伊尚書此時的臉色更黑了,雖說馮姨娘是笨了些沒有領會他的意思,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女人,怎麼允許外人打啊,更何況,這馮姨娘的肚子裡還有他的種呢。
過以以道。伊尚書剛要上前去質問,哪想到水心卻是這時開口了:「祖母這一走數月,姨娘的規矩都去了哪裡,是誰教你在院子裡這樣撒潑的,你在馮家怎樣咱們不管,但是這是在我伊家,什麼叫做外人,這是我爹爹與娘親的嫂子,是我的親舅母,哪裡是什麼外人,你一個下人竟是敢這樣的說道主子,你該當何罪?本來你縱容你手裡的奴才來我院子做這種勾當,我想私下找你再談,現下你卻把這一盆盆的髒水往我身上潑,私闖進我婉心院的是你們馮家的嫡子,私用我的淨房洗澡的又是你馮家的奴才,究竟是誰比較沒臉啊,既然你們都斷不明白這個案子了,那咱們就去順天府,讓順天府來審,誰的錯,誰來擔?庶母縱容手下的奴才與侄子想要毀嫡女的清白,最後卻是自作自受了,這個話題恐怕很多人會願意討論一下呢?」對於她那個便宜爹爹她根本就沒寄於什麼厚望,但是現下他連一句公道的話都不敢說,真是讓她失望至及,所以只能自己靠自己了。
眾人一聽順天府,都驚住了,包括項南,大家都知道順天府就是專門解決皇家或是朝中大官家中之事的,熟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但是東軒國就有一個這樣的執務,就是專門斷家務事的,所以說,在那裡榜上有名的官員,無論是誰對誰錯,官職大小,最終都會受到嚴懲的,就連皇家的人也一樣,因為東軒國的皇帝一直信奉著一句話,『安家,治國,平天下』你現在連家宅都不安,還有何能力治國呢,所以這樣的官員皇上是不會委以重任的。
「胡鬧,心兒,爹爹知道你受委屈了,爹爹心中有數,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的,現在你表哥還沒醒,等一會看看你表哥醒來後怎麼說,千萬不要說什麼去順天府的那種氣話,馮姨娘你今日的話太多了,今天回去後,你就好好的呆在你的如意園,無大事你就不必出來了?」聽了水心的慶,嚇得伊尚書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其實今日的事情,他早就看明白了,估計又是自己那不省心的姨娘搞出來的,想讓那將軍嫡子來毀自己女兒的名潔,卻是沒想到又被人算計了,自己雖然心裡明白,但是礙於她肚子裡的孩子,她娘家的勢力,加上自己的女兒又沒啥事,所以他就想對於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哪成想自家的女兒這樣的硬氣。
張氏也讓水心的話給嚇著了,雖說自己口口聲聲的要交待,她哪裡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私闖人家內院已經是不對的了,自己這樣做,也只是想給兒子出口氣,順便打擊一下水心而已,如若這個小賤人真的鬧上了順天府,那自家老爺,還不休了她啊,想著,這所有的事情都怪自家小姑,如若不是她想壯面子,她們娘三哪裡會受這樣的罪啊。
王氏與項南則是為了水心有這樣的頭腦而感到高興,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是這樣的不吃虧呢,自家小姑看到這樣的女兒,也會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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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伊尚書的知,水心並沒有搭話,只是冷然的看著他,看得伊尚書心裡一陣的心虛。
此時大夫卻走了出來,王氏立馬迎了上去,緊張說道:「怎麼樣,偉兒到底傷得怎麼樣啊?醒過來沒有?」
「馮公子的身上的傷到是無礙,並沒有傷到骨頭,只是一些皮肉傷,但是他的下體……他的下體卻受到了重創,以後恐怕不能盡興了?」李大夫搖著頭說道。
當聽到不能盡興時,在場的馮如月,伊水柔,伊水敏全都羞紅了臉,紛紛低下了頭,水心當然也垂下了頭,只是她不是害羞,而是偷偷的在笑,不為別的,那一腳正是她踢的,她可是用足了力氣呢,大夫說的不能盡興恐怕也是在給將軍府留顏面。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呢?你個庸醫,一定是你瞧錯了?」張氏不罵了一句,便進了內室去瞧自己的兒子。
李大夫臉色十分不好,本來做為一個醫者,這家人傷心他是理解的,所以他並沒有說的那麼直白,就怕會影響他的家人的情緒,可是這個將軍夫人好是不知好歹啊,整個京都,有多少大官家中都請他去看病,他個人認為他比太醫都差不到哪裡去,此時這將軍夫人竟是懷疑自己的醫術,真是天大的笑話。
李大夫冷眼盯著進去的張氏冷言說道:「既然將軍夫人信不過老夫,老夫也就不多說了,不過我話放在這裡,以後誰要是能治好了令公子,以後能有後,那麼我從此離開京都再也不回京?哼?伊大人,老夫告辭了?」說罷,他便背著藥箱帶著他的隨從離開了,當然伊尚書也表達了一下他此時的歉意等等……
本來剛剛聽到自個兒子上不能盡興她便覺得是個天大的事情了,哪知道這不能盡興只是小事啊,原來自個兒的兒子這是廢了啊,她們馮家這是要無後了啊,只見她又是一個倒栽蔥暈了過去。
可是現在這種大事哪裡是能讓她暈過去的時候,水心使了個眼色,幾個小丫頭們打著扶她的旗號,偷偷的用針去扎她。
話說剛剛馮姨娘被伊尚書狠狠的斥責了,又變向的罰了她禁足,此時她變得老實多了,她可是一直盯著水心的一舉一動,當然支使丫鬟們去扶張氏她也瞧見了,只是她現在不能再說什麼了,只要她再敢挑事,那估計伊尚書最後的一點耐心也會被她磨完,所以她只能強忍著自己瞧著那些丫頭們私下對張氏做手腳,雖說她此時很是不想張氏醒來去問自個兒的侄子發生什麼事了,但現在的事情已經由不得她了。
伊水柔現在只知道害怕了,混身抖個沒完,伊水敏卻是冷眼看著這一切,這次不知為何她學乖了,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強出頭。
幾個小丫頭強把張氏扶了起來,此時也剛巧張氏被扎醒了過來:「偉兒,我的偉兒,你們都放手?」揮掉幾個小丫頭後,她就向內室走去,眾人也一同跟著去,當然水心沒有動,伊水柔那幾個也沒動,因為馮如偉畢竟傷的是一個很讓人尷尬的地方。
「偉兒你醒了啊,偉兒你哪裡疼啊?……」廳堂裡靜悄悄的,只能聽到內室中張氏絮絮叨叨的問東問西。
「娘,你要幫我殺了那個該死的老貨,你一定要幫我殺了她,她竟然那麼狠的踢我,娘啊,她們尚書府的人都不是好人,是大表妹把我騙到這來,讓我看二表妹洗澡的,哪知我進來一看竟黃嬤嬤那個老貨,那些下人們進來就打啊,孩兒都說明身份了,可是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往死裡打,那個老貨看著還不過癮竟是來補了一腳,娘親,我不要呆在這個鬼地方了,我要回將軍府?」這沒出息的馮如偉完全被嚇壞了,而自己所說的一切也是被蒙在袋子裡聽來的,所以他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黃嬤嬤,指向了伊水柔騙她來婉心院。
「哼,原來是出了內賊啊,瞧瞧這馮公子還真是可憐啊?」按理來說這女眷是一律不能進來的,可是王氏現下怎麼能不湊熱鬧,更何況,馮如偉也只是沒有穿帶整齊而已,他又是個半大孩子,所以她也跟了進來。
張氏聞言已經完全氣的呆愣了,根本不知道做什麼,今日發生的事情,她想了好多種原因,可是完全沒有想到是自家人把自己的兒子給害成這樣的,眼下,她只是上前幫馮如偉穿戴整齊:「偉兒,咱們不在這呆著了,咱們回家去,回去讓你祖母和你父親幫你出這口氣,也要告訴他們,呼們家竟出了只白眼兒郎啊,相信娘親,咱們將軍府也不是誰人能都欺負的?
「孽女?真是家門不幸啊?」伊尚書一直以為是馮姨娘施計不成而把黃嬤嬤搭了進去,卻是沒想到是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女兒做的,他全部的希望都在這個女兒身上了,現在出了這事,估計將軍府也是不能放過她了。
伊尚書衝出門去,來到了伊水柔的面前,此時的伊水柔已經全身抖的更厲害了,身子全部靠在了柳兒身上了,若是放在以前,伊尚書看到這樣楚楚可憐的女兒,一定是心生憐惜不忍動手的,可是今天他實在氣急,用了十足的力氣,一個巴掌就朝著伊水柔揮了過去,連帶關柳兒一同飛了出去,兩主僕在碰撞間,伊水柔的頭部撞到了桌角上,鮮血直流……
「老爺,老爺,你這是幹什麼啊,柔兒她年幼不懂事,你怎麼能下如此毒手啊……」馮姨娘可是一直注意著自家老爺的神情,聽到偉兒說出了事情的經過時,看著自家老爺的臉色越發的不好,馮姨娘的身子就開始往外移,但到底是有了身子的,行動緩慢了些,況且伊尚書正在氣頭上,行動是相當的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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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她趕過來的時候女兒已經頭破血流了,她嚇得淚都流了出來。
伊水敏冷眼瞧著這一幕,想當初她被打的時候,娘親可是沒有表現的這樣的痛心啊,也沒有這樣維護,那天其實娘親與姐姐說的話她都聽得清清的,原來一直以為娘親與姐姐待她是真心的好,當時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她們的踮腳石一般,自己不停的像個小丑一樣找伊水心的麻煩她們應該很高興,所以從那晚後,她的姓子就收斂了好多,自己不能再傻下去了,還等著姐姐能為她與四皇子牽線,估計那也是自己一相情願的。
水心很是頗有意味的看了一眼伊水敏,當她看見她臉上嘲諷的笑時,突然似乎明白了什麼?
「好了,你們也不用做戲了,我一個婦道人家說話不中用,咱們也不敢在你們尚書府呆了,不過這個黃嬤嬤我是一定要帶走的?」幾個小廝把馮如偉抬了出來,張氏打頭走了出來。
「嫂嫂?您,您就原諒柔兒,柔兒她年紀小不懂事啊,咱們可是一家人啊?」馮姨娘眼見這情況要不妙了,只能先安撫住自家的嫂嫂。
「小小年紀?小小年紀就這樣的狠毒,這可是你哥哥的獨苗啊,一句不懂事就完了,好了,我也懶得與你多說,一切由母親來解決,來人啊,把那個老貨給我帶上?」張氏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個讓她覺得晦氣的地方。
「夫人,救我啊,救救我,老奴冤枉啊,夫人……」黃嬤嬤此時再也不發傻了,眼下這個情況,若是回了將軍府,那肯定要沒命的,所以只能向馮姨娘求救。
「嫂嫂……」
「怎麼,一個將軍府出來的奴才我也不能說了算嗎,都愣著幹什麼,給我帶走?」沒等馮姨娘求救,張氏立即把話接了過來,冷眼瞧了瞧馮姨娘,伊水柔,伊尚書後,便帶著大家離開了,只有馮如月最後狠狠的看了水心一眼。
馮姨婦癱坐在了地上,有些絕望了。
「母親,我疼?」伊水柔弱微的聲音響起,她心裡是著急的,額頭上流血了,這要是留下疤痕可怎麼是好,此時她有一些怨恨自己的父親了。
「快,快去請大夫,李大夫請不來,再找別人,快去啊?」馮姨娘想起自己的女兒額頭還留著血呢,緊張的說道,剛剛自己的嫂嫂已經把李大夫給得罪了,估計要是再去請李大夫有一定的難度啊。
「心兒,那舅母也先離開了,若是有什麼人欺負你儘管來找大舅母,丞相府永遠是你的後盾,對了,你外祖母也總是提起你,想你,有時間你要多回去看看她?」王氏看著眼下的戲也演完了再呆下去也是沒什麼意思了,便提議離開,不過她有很多疑問,此地又不是場合。
「心兒知道了,是心兒不好一直沒有去看看外祖母,請舅母代為轉告,明個兒,心兒就去丞相府去看外祖母。」水心是明白大舅母的意思,自己也該找一個後盾了,雖說眼下不吃虧,但做起事來卻是束手束腳的,她很是不喜歡。
臨走前,她那個帥哥表哥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一眼,便離開了。
伊尚書又跟前跟後的忙著送客的同時也鬆了口氣,這些祖宗終於走了。
回來後看到大夫在給伊水柔包紮額頭,看到女兒那紅腫又流血的額頭他覺得自己的手是下的重了些,但想到她做的事情,便一甩手走了。
「敏兒,時間不早了,你先回房休息,你姐姐這裡有娘親在?」
伊水敏嘴角微挑,看來娘親還是偏著大姐姐呢,伊水敏並未答話,真接出去了。
馮姨娘母女二人並沒有發覺何不妥,因為現在滿心的都是馮如偉的那件事情。
「娘親,我的頭上要是留下疤可怎麼辦啊,還有大舅母的事情,娘親,女兒錯了,女兒真的知道錯了啊?」伊水柔眼下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馮姨娘的身上了。
「柔兒乖,乖,沒事的,有娘親在,有娘親在呢?」馮姨娘看著這樣的女兒很是心疼,打小起,這個女兒就特別的讓她省心,什麼事情都做的特別優秀,在她眼裡女兒完全是被那個小賤人給逼成這樣的,所以她把怨恨都怪到了水心的頭上了,而自己的女兒則是最乖巧,最善良的。
「娘親,外祖母不會饒了我的,如果外祖母不再理咱們了,那可怎麼辦啊,咱們在這府裡如何呆下去啊?」伊水柔心裡明白的很,宇文宏喜愛她是一方面,但是自己外祖母家的兵權也是很重要的方面啊,所以她心裡現在很是沒底。
「柔兒放心,娘親有辦法解決這個事情,不過你這回一定要答應娘親,你不要再這麼胡鬧了,萬事有娘親呢?」馮姨娘嘴邊泛起了詭異的笑容,張氏既然那麼不給自己臉面,那麼也別怪她狠心了,哥哥的兒子可不光偉兒一個呢,娘親再生氣又能怎樣,自己可是也是她最疼的女兒呢,不過最讓她痛心的就是黃嬤嬤估計是善終不了了,總要捨棄一個的,雖然她可是自己的得力助手。
馮姨娘正在這邊疼的直肝疼肺疼的時候,水心的院子裡卻是歡呼一片,水心獎勵完今晚出力的下人們,歪在榻上瞇著眼問道:「黃嬤嬤那裡都收拾乾淨了,不准留下任何的痕跡?」
「小姐放心,畫兒那丫頭機靈著呢,剩下的癢癢粉全部都焚燒了,保準一點痕跡都不能有的?不過小姐,為何你要選了這個黃嬤嬤啊,這事是大小姐惹出的,用大小姐身邊的豈不是更好,今日就太驚險了,若是丞相夫人與表少爺不來,咱們就要吃虧的,畢竟一個老婆子被偷看了真是沒有啥說服力啊?」蕊兒很是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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