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79、借刀殺人 文 / 幕雪0
「母妃,你怎能這樣的糊塗啊,那皇上的下的聖旨,那是說改就能改的事情嗎?你們還嫌給我惹的麻煩不夠嗎,如今朝堂上我還有何顏面啊?母妃你還是要袒護那個女人嗎?今日之事是怎麼都改不過來了,以後府中的一切事物都由伊氏來掌管,您也與兒子一樣,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潛台詞便說,以後府中事物也不用你管了。
臉可去出。老太妃老臉漲紅,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沒有臉面過啊,而這個下他臉面的不是別人,還是她的兒子,這讓她確實不能接受,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也不甘心就此把權力交出去,只聽老太妃強忍著心裡的怒氣說道:「碩兒,母妃也沒有其它的意思,只是這水心是新婦,哪裡能馬上就上手接管呢,所以母妃是想著讓馮氏先帶帶她,之後再把這府中上下之事都交到她的手裡?」老太妃很會審時度勢,如今再也不叫水心為伊氏,而親熱的叫起『水心』來了。
在她們還沒安排好的情況下,這府中的事物是一定不能交出去的,若是這時交出去,那無疑會給她們帶來巨大的損失,最主要的,還有一些被隱瞞多年的事情就會暴漏出來,這讓老太妃如何不擔心啊。
「伊氏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請您,向王妃請教,許氏以後是我海王府最低賤的妾氏,哪裡有資格指點這海王府的當家主母的權力?就這麼定了?」說罷,海王爺竟是一甩袖便離開了,根本沒有給老太太再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連*海王妃此時也嚇白了一張臉,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海月兒早已哭得暈死了過去,因為她完全受不了她的母妃,海王府堂堂的掌權人,最後卻是落得一海王府最低賤姬妾的身份,這讓她實在接受不了。
許側妃也完全傻了眼,如爛泥一般的癱坐在那裡,嘴裡好似還喃喃的說著什麼。
二夫人三夫人一看事已經成了定局,便紛紛的恭喜水心,而後便告了辭,海越澤與水心也一樣,看到老太妃那滿臉受了打擊的樣子,估計是剛剛海王爺的那一番話也是讓她覺醒了,自己的兒子現在從心裡是怨恨她的,她又如何心不疼呢,所以水心與海越澤也福身告辭離去。
直到倘大的個廳便只剩老太妃與側妃的時候,因為海月兒此時已經暈死過去,老太妃便給許側妃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塊回了存善堂。
「母妃,這件事情可要怎麼辦,原本想著太后的那一道聖旨是不算什麼的,哪裡想到皇上竟然奪去了老爺的王位,這可怎麼是好,若是這海王府以後成了那海越澤的,那咱們的計劃……」許側妃現在完全的明白了,原來太后的旨意不過是想破壞她來籌備自己的兒子的婚事而已,想必這目的便是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一個教訓,為的便是懲戒昨天她們妄想要奪取伊水心的嫁妝一事,今天皇上下的聖旨才是真正的把他們打下了地獄。
「看來還是我們太操之過急了,若是……唉?為今之計咱們要想想辦法,要盡快的把那些東西鋪平啊,要不然,那麼大個窟窿,真要是查出來了,那……」老太妃此時有點不敢去想後果了。
許側妃現在也好不哪裡去,心裡也七上八下的,焦急的很,兩人陷入了好長一段沉思當中。
突然許側妃的眼睛一亮,雙手一拍道:「我想到了一個法子,不知可不可行……」雖然她們不能直接去阻止伊水心接管海王府內院權力一事,但是她們卻可以如主子說的那般,可以借刀殺人啊,想到了這個,許側妃便心情愉悅起來。
老太妃眼皮都沒挑起一下,對於她這個總是惹禍出餿主意的兒媳婦兼下屬,她實在是不太想去相信她會能想出什麼好主意,「那你說說,你想到了什麼法子?」問話的時候老太妃才抬起頭來頓了一頓問道。
許側妃又何嘗看不出來老太妃對她的不相信嗎,只是眼下也不是爭辨的時候,因為自己確實是挺不爭氣的,隨後她走上前去,附在了老太妃的耳邊低聲的說了什麼,只見老太妃此時臉上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
福澤院內
「今日聖上竟是能下這樣的旨意,怕是真的被惹惱了?」水心到現在也還是不敢相信,東軒帝竟是下旨廢了正值當年的海王爺。
「這不過只是一個藥引子而已,心兒,咱們日後的日子會越發的艱難,我沒想到皇上竟是下了這樣的決心,所以你以後要打起萬分的小心啊?」海越澤並沒有坐上了海王位置的開心,相反的,他臉上竟帶著無盡的哀愁。
水心也深知這件事不太正常,但這事關皇家的事情,想必海越澤也不是隨便就可以告訴自己的,所以水心也沒有去追問,對於未來的日子,她也是深知堅難……
看著水心那堅定的眼神,海越澤便輕撫了水心的心臉道:「以後我會更加的忙,內院中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小心了,影與風還是留在你身邊,你一定要為了我好好的保重自己。」vexn。
「那我們說好了,都要為對方而保重自己?」水心雙手環住海越澤的腰,小臉埋到了他的胸前……
「……」
果然海越澤現在越來越忙了,而海王府竟是平靜的嚇人,讓水心明白這又是另一個暴風雨的前夕。
這日晌午,水心正在悠然的歪躺在羅漢榻上邊吃著太后賞下來,在這個季節上少有的葡萄,邊思考著什麼,因為她最近看帳簿,而府內的總管總是遮遮嚴嚴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就是不讓她看,若是自己逼急了,便說這帳簿一向是由許側妃與老太妃親自掌管的,但老太妃卻是以身子不爽為由,並不見她,水心暗自冷笑,她們以為這樣便可以不用交出府中的大權嗎?若是她們這樣想,那她們是不是也太天真一些啊。
****************************************************************************************************
「世子妃,二夫人求見?」
水心眼眸微沉有些不解,但還是說道:「請她進來?」這個二夫人水心還是多少注意過一些的,只是兩人並無過多的接觸,今日找她會是什麼事情?
這二夫人一向是個不得罪人的主兒,她還清楚的記得那日在行家禮的時候,她為許側妃解圍一事呢,之後也看得出她們並無過多的接觸,但是水心還是覺得此人的心機之深,要不然,為何這麼多年來,她既能與許側妃相處的很愉快,又能與那一向與許側妃不對盤的三夫人也走的十分的近,這樣的人是值得提防的,就如今日想必她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水心可不認為,她是吃飽了閒著沒事幹,特意前來拜訪自己。
簾子打開,二夫人走了進來,美麗的臉上溢滿笑容:「水心?不介意我這麼叫你?」本來二夫人也算是水心的長輩,但是水心畢竟現在是海王府的當家主母,若是二夫人這樣一叫,也本是有些輕慢的意思。
而水心並沒有去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淡淡笑著,禮貌招呼,端莊,大方:「二嬸兒,快請坐?」
二夫人在圓桌旁坐下,丫鬟們上了香茶,二夫人拉著水心的小手,輕輕笑著:「水心,最近王府上因有許多的誤會,可真是讓你這孩子吃苦了?」
「二嬸兒這是哪裡的話,既然已說是誤會,那麼水心何來的吃苦呢?」水心-一舉一動皆優雅,挑不出絲毫錯處,演戲,她不比任何人差,只是看她想不想去賣那個力氣而已。
二夫人笑的更加親切了:「那就好,那就好啊,而且以後這府中的上上下下也都是由你來打理了,怕是這樣的誤會定是會沒有的?什麼事情說開了,也便不會是誤會了?」
「多謝二嬸兒的體諒?」水心微微笑著,清冷的眸底,隱有光芒閃爍。她總覺得二夫人說這句話是意有所指的,但她卻又不知道這為何意,只是水心卻是明白,她既然是今日來了,那就必定是想要對她來說的,不然她可不認為二夫人會費盡心機的來敲打著她。她到要看看,看她們兩人誰堅持的久?
水心很是悠然的邊從盤子中拿了一粒葡萄放入口中,邊客套的說道:「二嬸兒也嘗一下這個太后賞下來看葡萄,這個季節是少有的?」
「太后也真是疼你啊,剛剛去了太妃那裡,才看到了這稀罕物,沒想到是太后賞給世子妃的啊,那今個兒我也就嘴饞一次,也來嘗嘗。今日竟是沾了水心的光了呢?」二夫人邊含笑說首,邊也真的拿了一粒放入嘴中。
「果然味道極好,真是甜啊?」二夫人放入口中後,便含笑稱讚道。
「唉喲,我的夫人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吃葡萄,咱們二房連飯都要吃不上了,雖說咱們二房沒有如世子妃般有太后的庇護,但是老奴可是一像聽大家說,這世子妃可是出了名的菩薩心腸啊,想必咱們二房被苛扣一事也是個誤會,可奈何,夫人您卻是個臉皮薄的,都這麼久了,你卻還張不開那個口啊?」此時卻是二夫人身邊的一個老嬤嬤很是焦急的說道,水心雖說接管了王府幾天的功夫,卻也是認識這個老嬤嬤的,此人要說也是一位妙人兒,她便是二夫人的陪嫁嬤嬤,許嬤嬤,至於她是怎麼個妙法,後面會有介紹滴。
二夫人此時卻是臉色瞬間拉了下來,訓斥道:「許嬤嬤,不要亂說話?世子妃什麼樣的人,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而許嬤嬤卻是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世子妃,您一定要為我們二房做主啊?」
二夫人此時卻猛然站起身,厲聲道:「許嬤嬤累了,送她回去?」
「是?」兩名丫鬟走上前來攙扶許嬤嬤,卻被一左一右的甩了出去,俯在地上,如小雞捉米般,對水心不停磕頭:「世子妃,求您了,您一定要為我們二房做主啊……」
二夫人掃了丫鬟們一眼,憤怒道:「愣著幹什麼,許嬤嬤滿嘴胡話,還不快扶她回去?」
「是,娘娘?」幾名丫鬟們再次走上前來,拖了許嬤嬤向外走去:「世子妃,求您了,發發慈悲……」
許嬤嬤的呼聲驚天動地,整個福澤院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若她就這樣被拖回二房的園子,定會將事情嚷的人盡皆知。
雖然許嬤嬤是二房的人,命人將她拖走的也是二夫人,但是這畢竟是在福澤院,而現在水心又是掌權,許嬤嬤又這樣一通亂喊,那這苛刻下人的罪名自然由水心來做實,不出半日,就會傳遍大街小巷,自然也會傳到皇宮去。
水心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笑意,這是要說明來意了嗎,不知道這二夫人是不是故意而為之呢?不過,這對主僕還真是配合的天衣無逢啊,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這是在給她玩變臉嗎?只是無論如何,她都會讓她們變回來的。
自己才掌管了王府幾天,他們就迫不及待的給自己製造事端了,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些局面,早晚要面對,有些事情,也必須得解決,自己可不怕他們,只是水心現在很想知道,這二夫人到底是太妃那邊的人呢,還是被當成刀子來,讓人給使喚了呢??
今日更新完畢了,大家過年一定很開心,吼吼吼,可是過年偶是真的好忙,各種走親戚,因為偶今年是新婚,所以第一年真的要走好多家啊,不過紅包也多多的呢,呵呵,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裡都會收到多多的紅包喲,群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