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96、巧合的病了(5000+) 文 / 幕雪0
「他這是要把她給保護起來嗎?我到要看看,他保護住她的人,能不能保護得了她的心呢?」澤哥哥啊,你還真是有心思呢,竟是這樣的在意她,若是她不存在了,那麼,你的心會不會靠近我一點呢。
「你且附耳過來……」吳凌兒招手對素兒說道。
素兒上前,聽到自家主子的主意,先是猶豫了一下,後來只能點頭答應,素兒就是想不通,為何自家主子就這樣迷戀於這海越澤呢,竟然不惜這樣的糟蹋自己的名潔,但素兒也同時知道就連自家王爺都管不了的事情,自己就更管不了了。
「大舅母,表姐她現在怎麼樣,上次匆匆見了一面,還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倆也沒有太詳談?那個項若兒還是在咱們相府興風作浪嗎?」上次一別,水心雖說對項紗兒稍稍的放下心來,但是表姐對項若兒那從小到大的『習慣』可是不是說改就改的,水心最怕的便是項若兒還是像以前那樣欺負若紗兒。
「屬下近日發現南越太子司徒劍,北地的大皇子與三皇子都密秘的到達了東軒,那司徒劍與三皇子更是住在了馮府上,北地的大皇子住在了海越浩的別院之上?似是在密謀著什麼?」看著東軒帝越來越黑的臉,黑衣人一口氣兒的把話完,便是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
「若是這樣,就好了,表姐有時候就愛死心眼兒,我眼下無論是府中的事務,還是身子上,那都是不時常出門的,所以也只能讓大舅母多多費心了?」水心含笑說道,眼下老太妃的壽辰在即,這幾日又紛紛的有人上前祝賀,她已經忙的無法分身了,偏偏那海王妃又很是湊巧的『病了』,連尋個搭把手的人都不能如願了,所以她只能認命的操持著一切的事務。
「娘親?你可是疼痛又發作了?都是女兒無能,若不是女兒中了那個小賤人的計,在伊尚書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娘親,你一定要要挺住,咱們的日子馬上就要好過了,我嫁到三皇子府,而敏兒嫁到四皇子府,你要相信我們,日後女兒們一定會把伊水心給戳骨揚灰了的?」看到這樣痛苦的馮姨娘,伊水柔那是心痛萬分,馮姨娘自幼待她就遠勝過去伊水敏,所以她心裡對馮姨娘的這份感情,那也是獨一無二的?看到馮姨娘的手指與膝蓋經過這麼久的治療不但沒有好,反而越發的嚴重,時而有膿水流出來,那時他們才發現,原來在馮姨娘的這個傷口上是讓人做了手腳的?而這個人無疑便是伊水心了,這讓她如何的不去恨呢。水只馮柔。
對於自己大女兒的手段,馮姨娘還是清清楚楚的瞭解的,而且,伊水柔也同她說了這整個計劃,雖說她聽聞後,便有些嫉妒於那個小賤人的命怎麼就那麼好呢,怎麼各各都對她另眼相看,都青睞於她呢,只是想到她的下場後,馮姨娘便也無比的痛快。
海王府近日則是熱鬧非凡啊,水心有孕的消息如風一般的傳了出去,所以很多的貴婦們便都來上門拜訪,現在水心的身份可不僅只是慧心公主的名頭,如今她可是海王府的當家主母啊,所以上來巴結的人很是多。
「柔兒,娘親的好女兒,娘親有你此生足夠了,你要記得,一定不能讓那個小賤人好過了?到了三皇子府,你也要爭口氣,坐上那正妃的位置,你現在的身份那可是南越的公主啊,你一定要利用這個便利的條件啊?」此時馮姨娘說話的語氣很是無力,但卻是有著深深的恨意存在,只見她臉色蠟黃,雙眼沉陷,哪有當年的嫵媚妖嬈的樣子了,全然一副風燭殘年的老婦了。
「你二舅舅一家已經搬出項府了,住去他們的新宅去了,上次經馮如月一鬧,若兒那孩子到是安靜了許多,便是在相府的時候,她也不愛說話,不愛出門了,而紗兒最近我看著怕是想開了,氣色好了許多,那天四皇子還特意找她談了好久,我看四皇子離開時,兩人的表情都很正常,我覺得兩人一定是談開了?」一談到自家女兒,那王氏的話匣子便是打了開,說了好些。
黑衣人領旨告退,而東軒帝則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rbhy。
「回皇上,咱們的人全部都中了毒,還有王妃身邊的一個嬤嬤,也同樣中了毒,而除了他們幾個,便再沒有人知道原因了,而王爺則好似發覺了什麼,把他們移到別院去了,就連奴才也不知曉他們如今在哪個別院,眼下只能等著天機老人來了?」說到這個,黑衣蒙面人的目光中難免露出了一絲的佩服,這個新王爺的確是有遠見的,也是有頭腦的。
「紗兒那邊你就不用太擔心了,到是你,很是讓我擔心,你們府上的事情,我多少也聽說了一些,真是難為你了,不過你自個兒也要多多小心那個吳凌兒啊,她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聽說她當著眾人的面都可以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情,她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呢,你眼下的身子月份兒又少,可不能讓她鑽了空子去啊?」大宅門中的骯髒她最清楚不過,更何況那吳凌兒還是個大膽的,王氏與水心的外祖母最不放心的便是這件事情了。
「啪?」的一聲,東軒帝大掌拍到了桌子上怒道:「這幾個混帳東西到底想要幹什麼?海王府的事情他們也想參和一腳嗎?他們不知道下個月他們要大婚嗎?再說海王府的事情是他們可以參和的嗎?真是混帳?」
「……」
「嗯,那小子還是個能幹的,但儘管他那邊做的再好,你也要仔細盯緊了,海王府現在有什麼動靜沒?那丫頭有了身子,現在海王府是不是很是熱鬧啊?」東軒帝沉聲問道,對水心他還特意關心道。
「他們可是與那幾個逆子有聯繫?」
「還有什麼事情?」東軒帝冷然問道,想到自己那幾個不懂事的兒子,他除了憤怒便還是憤怒?但看著黑衣蒙面人似還有事情要稟,便只能先壓下了火氣問道。
水心對於項若兒的變化,則頗為有些吃驚,不過後來她暗歎道:「果然情字能改變一個人的本姓啊,想必那項若兒也是很喜歡宇文宏,那日的當眾出醜,還是在自己心上人的面前,她情何以堪啊?」
再說馮府中,某一個院子裡,整日整夜的漫罵,與哀嚎,而發出此聲的不是別人,竟是馮姨娘,對於自己現在變成這樣子,她的心中除了深深的怨恨,別無其他,腿上的傷,還有手上的傷使她日日夜夜受著煎熬,這種日子她並不想過下去了,但是她心中卻還留著最後一口氣,她要看著尚書府的倒下,她要看著伊水心的最後下場。
「回皇上,說到王妃,那也是個妙人兒,這次中毒事件,王妃她好似發現了什麼,但是卻沒有表露出來?」黑衣蒙面人便把那天水心用帕子在徐嬤嬤的指甲上包取什麼的事情,但由於他離的太遠,並未看仔細,但是他卻是感覺到了那帕子裡的東西一定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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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總是相府呢?為什麼她是正妻,我只能為妾,而如今我的女兒又只能為妾呢,哈哈哈……真是造化弄人啊,我不服,我不服啊?」馮姨娘聽聞伊水柔的話後,卻變得瘋狂起來,情緒也十分的激動。
「娘親請放心,宏哥哥的心以前是我的,以後更是我的,那個小賤人若是擋我的路,我便會讓她就此消失,哼?」想到與司徒劍的協商,伊水柔那精緻的小臉滿是陰沉,聽說現在她有孕了呢,不知道她的那個好『皇兄』還肯不肯按原計劃實施呢,不過一想到他聽到那個消息時那受傷的表情,她心裡便是無比的順暢?
「皇……皇上……」縱使黑衣蒙面人是頂尖的高手,但是在東軒帝的大怒下也只能濕了後背,心也提到嗓子眼兒上了。
眼下已經是初春時節了,稀薄的陽光微弱的灑在了大地上,雖說沒有多少熱度,但是卻並不太冷了,皇宮中的花木也有了些綠意,御書房內,一個黑衣蒙面人跪在了地上。
聽聞此言,馮姨娘的眼中也出現了深深的傷心,可是她並不能眼見著自己兩個女兒反目,便強忍著自己身體的疼痛道:「柔兒,你妹妹的姓子你還不瞭解嗎,平日裡都被我給寵壞了,本就不懂事,眼下那尚書府中便也只剩她一人了,她難免要為自己多想一些,若是不好好哄好那個老貨,你妹妹怕是有苦頭要吃了呢,柔兒,娘親希望,若是以後,你妹妹真的有難了,你能幫她一把,你們可都是從娘親的肚子裡出去的啊?」
「你妹妹好一些日子沒來了,可能也在準備著嫁妝,還好那個老不死的對她是實打實的好,不然那孩子也……嗨?」無論是怎樣的一個人,對於自己的孩子那都是真心的好,無論那個孩子有多傷自己,但心裡那份惦記卻是一直存在的。
「回皇上,南越的太子與北弟的三皇子與咱們的三皇子有著密切的關係,而那個北地的大皇子卻是與海王府的海越浩關係密切,想必在當日太后壽宴上他們二人的互動您也是看到的,而這個北地的大皇子他是一直未回北地,一直住在浩越浩的別院中?」
王氏也來了,只是此次她並沒有帶項紗兒一塊,因為項紗兒的婚期眼看就到了,是不益再拋頭露面的,從而只能在家裡待家,但王氏卻是給水心帶來了項紗兒那深深的祝福。
「事情調查的怎麼樣?怎麼會就都中了毒,連太醫都沒有查出這毒因,海王府內如今有什麼動靜?」東軒帝那陰沉的臉色十分不好,聲音也帶著絲絲的怒氣,這麼多年了,那人終於被逼急了嗎?可是他哪裡想到,這次竟是給他來了個這樣的措手不及。
聽到馮姨娘的話後,伊水柔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嘲諷,隨後柔聲說道:「娘親,你就別擔心了,皇上是要給丞相府一個臉面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丞相府的臉面可是被敏兒與那個項若兒給下的乾乾淨淨,若是皇上此時賜婚,那麼定會惹丞相府不快的,而且外人又會怎樣看四皇子呢?所以這事兒是急不來的,估計定是要先把正妃娶進門,然後再作打算的?」娘親也真是的,敏兒是什麼身份,也只是個庶女的身份,皇上怎麼就能那麼有閒心的為她賜婚啊,無論是她,還是馮如月,那明面上的身份都是高貴無比的啊,所以皇上賜婚是無可厚非的,可是眼下娘親還真敢想啊,竟是想著皇上還會給敏兒她們賜婚,這是不是太好笑了?但眼下娘親的狀況,她只能加以安慰了。
馮姨娘眼中流下了痛苦的淚水,聽了女兒的話後,她突然平靜下來,並且激動的說道:「對啊,對啊,項婉兒她也是死在我的手中的啊,若不是當年我心慈手軟了,那伊水心那個賤人又怎會有今天呢?我恨啊,我真的好恨啊,不過,我知道我的柔兒是聰明的,一定可以為我爭口氣的,柔兒啊,娘親只有你們兩姐妹了啊?」馮姨娘好似聽想到了許多往事,竟是與伊水柔一直說著,最後她終於哭累了也說累了便睡著了,伊水柔才小心為她蓋好被子離開。
「不過柔兒,你說皇上到如今還沒有下旨給敏兒賜婚,四皇子也沒有說哪天娶敏兒,娘親怎麼總是覺得這事情或許是有變的呢,總之娘親的心裡很是不踏實?」得到了大女兒的點頭示意,馮姨娘便又繼續為小女兒所擔心,她承認,從小到大,她是對大女兒關心的頗多一些,但敏兒也是她生的啊,怎麼會不疼呢?現在整個尚書府便只剩下她一人了,若是只有老太太還好,可是那個劉慧兒對於自己的恨那也是擺在那的,所以她哪能不擔心啊。
「只是屬下又發現,不知是不是那暗中之人也發現了異樣,最近盯著王妃的可是好幾伙人馬,三位皇子身邊的人,太妃的人,吳王府的人,可是除了這幾波人馬,屬下還發現了兩拔人馬,卻是屬下沒有查到的?海王府太妃的壽宴要到了,有幾方人馬竟是蠢蠢欲動著?」隨後黑衣蒙面人又把自己今日所發現的事情也同東軒帝說道。
「什麼?那個逆子的野心還真是大啊,真是個畜生?」東軒帝呼吸很是不穩,喘著粗氣道。
「你不要與我提她?她也不想想,她能嫁到四皇子府上,那都是誰為她出的主意,為她鋪的路,可是眼下,你的身體都這樣了,她非但不來看你,就只會討好著那個老巫婆,她還是我的妹妹嗎,果然夠蠢?」伊水柔對於她那個白眼狼的妹妹更加的煩感了,也不想想若不是自己的幫襯,她能順利的擺宇文晨一道嗎,當然,她也是想替自己解決一個麻煩,便是那項若兒,那個小蹄子的心裡,她可是最清楚不過了呢。
伊水柔看到馮姨娘這樣的苦求,便也只能點頭答應,但她的心裡卻是另一種想法。
看著馮姨娘的傷口都有血跡湛出,伊水柔趕忙的上前按住馮姨娘,焦急的說道:「娘親,你這是幹什麼嗎?庶女也好,嫡女也好,正妻也好,妾室也好,那也要各憑手段的,以前項婉兒還不是敗在你的手下了嗎?娘親你就相信,女人兒們不會為你爭口氣嗎?你現在最主要的是不是發脾氣,而是在這裡靜養,心平氣和的等著看那些害你的人的下場不是嗎?」
強平息下自己的怒氣,最後沉聲道:「那丫頭的安全你也要保全了,多派幾個人盯著?」
水心聞言便淡然笑了笑道:「大舅母,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裡面,那吳凌兒還不足為懼,海王府的高人還真是多呢,不過我一定會小心的,不為別的,只為我肚子裡的這個?」
「心兒,你萬萬不可大意,我可是聽說了,你婆婆生病的這幾天可都是吳凌兒在身邊伺候啊,你這邊又這樣的忙不開身,王爺每日可是都要去那邊去探望你婆婆的,這一來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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