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24、大鬧相府(5000+) 文 / 幕雪0
「他帶出去的人都失蹤了,南兒這兩日一直在尋呢,王爺也一直幫襯著,大舅母知道,這件事情不該找你的,但是大舅母實在沒辦法了,若是你身體允許回去看看你外祖母與表妹,這幾日你二舅舅一家又來鬧了,竟是把若兒挑水的事情也怪到咱們紗兒的頭上,說是紗兒善妒,在四皇子面前說了好些個若兒的壞話兒,這才令四皇子久久不提娶若兒的,如今若兒成了癡癡傻傻都是咱們家紗兒害的,所以口口聲聲的來找你大舅舅理論呢,你外祖母本就是養病期間,這些人天天鬧來鬧去的,本就對養病不好,而且這又一直不見你大舅舅,我是怕你外祖母遲早要發現的啊?」王氏那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怎麼也停不下來,項丞相是相府的主心骨,也是王氏的相公,如今相公失蹤了,她依然要堅強的挺下去。
「什麼?二舅舅一家來鬧了?還要大舅舅給他們說法?怎麼會這麼巧呢?大舅母,你且在這裡等一下,我且回去收拾些衣物,這就隨你回去看外祖母?」水心說完便起身站起向外走去。
而王氏則滿心的愧疚,今日來一看,便知道海越澤並未與水心說予此事,而海越澤則是全力在為找尋自家老爺而努力著,王氏都看在眼裡,這明顯的不想讓水心多多的操勞才會如此的,但是相府眼下老夫人病倒,相爺又失蹤,家女還一個女兒待嫁呢,日子又要臨近了,她哪能不急啊,所以此時除了找水心,她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人幫襯了,而水心竟是要收拾些衣物跟她走,這便明顯的說明水心這是去相府小住幾天啊,所以她心中除了滿滿的喜悅後,便只剩愧疚了。
而水心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蕊兒和海越澤的蹤影,直到回到福澤院的時候,只見蕊兒已經把她的東西都收拾好了,而海越澤也一副做錯了的樣子,端座在羅漢榻上。
水心當然明白海越澤的用心,所以也並無怪他的意思,走到了他的身邊歎了口氣道:「我是明白你的,但是,現在相府上下已經亂成一團了,記得我還在尚書府的時候,外祖母可是為了我的事情操碎了心,眼下他們正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可能這樣自私的,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那你一定要小心一些,特別是你那二舅舅一家,我總覺得你大舅舅失蹤一事與他有關,只是我現在還沒有證據而已。」海越澤皺眉道。
「我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的,你不要忘了誰也是一樣失蹤了,大舅舅早不失蹤,晚不失蹤,這時候沒了蹤影,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好了,我心中有數,我先去相府看看?」水心拍了拍海越澤,然後帶著蕊兒,影一同走了,當然阿陽與風不方便跟隨在她們的身邊,但卻也是秘密保護著水心。
相府的馬車就在海王府的大門口停放著,水心等人一同上了馬車,離去了。
半路上,水心還是依然勸慰著王氏,所謂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其實水心心裡也是無底的,只是她深深的覺得,她的大舅舅最起碼現在是無事的,若是有事,也不會這麼久也無消息了,但是對方到底是有什麼心思呢?究竟想幹什麼呢?若是圖謀什麼,現在也應該有消息傳來了。
由於照顧水心肚子裡的胎兒,所以馬車很是平穩的到達了丞相府。
剛一進入相府的大門,便見到了一個小丫頭紅著眼睛向王氏稟報道:「夫人,二老爺二夫人又來了,少爺不在家裡,小姐根本說不過他們,那二老爺,老夫人竟是見東西就砸,一定要相爺給他個說法,如今老太君正病著,奴婢們聽從您的意思,並未打擾,不過若是您此時不回來,想必小姐也盯不住了?」小丫頭邊說,眼睛還邊流著。
水心認得她,這個小丫頭是王氏身邊的大丫頭,平日裡在府中也是很有威望的,如今那白皙的小臉去是紅腫了一片,很顯然是被打腫了。
水心的眼睛微瞇,向王氏看去,王氏也是氣得渾身發抖的說道:「你說什麼?他們今天竟然是砸起了東西?好啊,他們這是欺負我們相府沒人嗎?我這就隨你去看看?」王氏手中緊握著帕子,憤怒的說道。
隨後又對水心說道:「心兒,你先去瞧瞧你外祖母,想必她看到你以後,會很高興的,眼下這個時候,千萬要瞞著她你大舅舅的事情啊?」她都能預想到那場面的混亂,那混亂的場面她哪能讓水心去涉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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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大舅母,我也且隨你去看看,到底也是相府出去的人,怎麼就那樣的沒臉沒皮呢?這相府的人也是他可以隨便打的嗎?」水心卻沒有躲閃,她覺得相府所有人,包括她外祖母也是一樣的,總是覺得對她那二舅舅有著愧疚之心,所以處處忍讓,這才把那夫妻二人慣成那個樣子,想必現在就是大舅母過去,那麼估計也不是那夫妻倆的對手。
而水心看出了王氏的猶豫,她便明白王氏的心思,其實王氏當然想讓自己去的,但是卻又怕傷了自己,所以她才聽到自己的提議後,便開始猶豫起來。
「好了大舅母,我身邊的人會保護我的,我也知道分寸的?快走?」水心拉著還在掙扎的王氏便向前廳走去。
剛走到院子中,還未到門前,便聽到那于氏的謾罵聲:「想當年那老相爺在的時候,那對我們老爺也是相當喜愛的啊,你們卻是那樣的卑鄙,老太爺一去世,便把我們也給打發走了,這些年我們若兒受了多少苦啊?明明都是相府的孫女兒,我們若兒也忍著委屈伏低做下了,可是你們卻是這樣欺負人,連這樣都不行,現在我的若兒成了那個樣子,你們怎麼說也要給我個交待,你們這樣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見大哥,見母親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于氏的聲音十分的尖銳,哪怕是水心她們在院子中間,那也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紗兒啊,你小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你與你若兒姐姐多好啊,怎麼你現在就變成這樣啊?如今你那若兒姐姐癡傻了,你真的就開心了嗎?一筆寫不出兩個項字啊,你怎麼……嗨?」項二爺這語氣,好似對項紗兒很是失望一樣,而這夫妻倆人的意思很是明確,那便是那項若兒如今變成那個樣子,全部都是項紗兒造成的一樣。
「二叔,二嬸,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我不是……」如今的項紗兒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了,本來聽了水心的勸,她也是心裡堅定了以後要事事堅強,但是對於項若兒的投河,她的確也很是難過,只是現在他們竟把這件事情怪在了自己的頭上,這另項紗兒很是傷心,卻又無從辯駁。
「你不是什麼?你還敢說你不是?你的婚期光明正大的訂了,而我們紗兒呢,被人看了身子,卻遲遲聽不到那四皇子提親的消息,若不是你咬著不放,那四皇子會之字不提嗎?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是堂姐妹啊,難道以後有個照應不好嗎?總比便宜了外人去,為什麼你就容不下若兒呢?你以為四皇子就只能有你一個女人嗎?你做夢去?你……」那于氏聽到了若紗兒的辯解,卻是根本不給她機會去解釋。
只是她的話也只說了一半,便被水心給截過了去,只聽那充滿嘲諷又從容的聲音傳來:「二舅母什麼時候也可以做上皇子的主了呢?連以後四皇子有幾個女人也要先問過二舅母嗎?看來是水心無知了,竟是不知道咱們二舅母竟是有這麼大的權力呢?呵呵……」水心說到最後,竟然還是輕笑了兩聲。
「我……我什麼時候說可以做四皇子的主了?我……」突然聽到了水心的聲音,那于氏竟然結巴了起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于氏總覺得一見到水心就特別害怕。
「是心兒來了啊,你可不要歪解你二舅母的意思啊,你二舅母怎麼可能替四皇子做了主呢,呵呵?」就連那項二爺也是乾笑了兩聲反駁道。
而項紗兒看到水心的到來,那哭的已經如小兔子的眼睛,則是充滿了希望,同時也鬆了口氣。
「二舅舅,二舅母,你們回京都也有一段日子了?看你們現在這個樣子想必是還不太習慣這京都的生活,要不然,讓水心想想辦法,讓你們再回到那個你們呆了十幾年的地方去?」水心邊是走了進來,邊含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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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回到那個鬼地方去?」于氏一想到那個窮鄉僻壤的鬼地方,便不自覺的反駁道。
隨後又想到了此時水心的身份,便又馬上挽回道:「心兒啊,這京都咱們呆的很好呢,怎麼會不習慣呢,只是你那若兒表姐,卻是可憐了啊……嗚嗚……」那于氏也頗有演戲的天份,竟也是嗚嗚的哭了起來。
「是嗎?若是你已經習慣了京都的生活,那你們今日便是故意在相府為所欲為了?你們可知,你們今日的所做所為,根本是可以構成收監了,這是什麼地方,也是你們一個小小四品官員可以撒野的地方?你們是不是覺得大舅母他們是太善良可欺了呢?」水心用著從所未用過的嚴厲的語氣質問道,對,就是質問道。
自好樣於。水心這一席話說完,那項二爺與于氏竟然都卡在那裡,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哎喲,到底是做了王妃的人了,說起話來那就是不一樣,可是到底我們也是你的長輩,你難道就不能對我們也客氣一點嗎?怎麼了?我們的女兒變成那樣了,我們難道來討個說法的權力都沒有嗎?心兒啊,你要知道你大舅舅是你的舅舅,你二舅舅也是啊,難道你若兒表姐表成那樣了,你就一點都不憐惜嗎?」這于氏到底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啊,竟是軟硬兼施的向水心說了這一番話,先是拿話敲打水心,就算你是海王妃,但你卻也是個晚輩,而且我們是來討說法的,有你這麼與長輩說話的嗎,而後來竟又拿項若兒的事情打起了親情牌,渴望著水心能多多憐惜項若兒,從而來證明今日她來做的這一切根本是沒錯的。
「若兒表姐怎麼樣了?」水心很是不解的反問道。
于氏與項二爺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為這伊水心是並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從而才這樣的袒護丞相府啊,所以,那于氏一聽這話,便又如打了雞血般的,很是有精神的說道:「原來心兒還不知道你那可憐的若兒表姐的事情啊?你那死心眼兒的表姐,自打那四皇子醉酒後闖進了她的屋子,看了她的身子後,便一直都鬱鬱寡歡的,本想著若是嫁給四皇子當側妃也是好的,畢竟與紗兒一起自家姐妹也是有個照應的,哪知道紗兒竟是個善妒的不知與四皇子殿下說了什麼,那四皇子殿下竟是對於看了我們若兒的身子後沒了下文,我們若兒除了命不好一點,沒投在大嫂的肚子里外,哪一點不好啊,那丫頭到底是個好強的,所以便投了河自盡了……,還好當時家丁發現的早,及時的把她救了上來,但那孩子醒來後,便像受了極大的刺激般,一直嘟囔著……一直嘟囔著,說為什麼還不娶我之類的,那丫頭現在已經癡傻了啊,心兒啊,你若兒表姐她太可憐了啊?」于氏不停的流著淚,還聲情並茂的學著項若兒的自言自語(當然也是她自己改過的),那于氏說的,連旁邊的小丫頭,還有項紗兒都紅了眼眶,只當她看向水心時,卻是自己也愣在了那裡。
反觀水心,表情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彷彿如聽戲般的笑盈盈的看著于氏,最後她停了下來,水心接道:「二舅母,四皇子在你眼中是不是只是個傻子啊,或者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蠢貨呢?」
「胡說,我什麼時候那樣說過啊?我說心兒,你怎麼能這樣的誣陷我啊,我怎麼說也是你……」于氏當時就炸毛了,伊水心的這句話若是讓外人聽到的話,那自己還有命活著嗎?vexn。
「二舅母,不用你總提醒我,你是我的什麼?只要你現在要認清,你自己是在什麼位置上就好,既然那四皇子不是傻子,不是蠢貨,他又憑什麼聽紗兒表姐的話嗎?為什麼若兒表姐出了這事之後,你卻把全部的過錯都算在紗兒表姐的身上呢?總不能說四皇子你們惹不起,你們便來挑軟柿子捏?還有若是你們當時盡了為人父為人母的責任,又何故讓別人看了你們女兒的身子呢?現在在邊要死要活的給誰看呢?咱們再退一步說,若是你們不是項家的人,你覺得你們現在還有命在這裡耀武揚威嗎?」王氏一次次的想插話進來,但卻都被水心給擋了回去,黑臉有她一人做就足夠了,況且她看到今日這夫妻倆的表情,她便越發的覺得,好像這夫妻倆也是讓人給耍了,或許那劫走大舅舅的人,還需要再慎重想想了。
「你……哼,你好……我……我們不同你說,就算你是海王妃,但這是項府的事情,也容不得你來參與,我們要找大哥,叫他出來給我們個說法,若兒那也是他的親侄女兒啊,他怎麼就一句話都沒有呢?大哥不在,叫母親出來也行,總之我們不與你談?」于氏根本就被水心嗆的反駁不出來話了,這時候項二爺卻是冷著臉,頗有耍無賴的樣子說道,而眼他那眼睛還不停的向外看,好像在找些什麼似的。
對於這兩天的食言,偶只能說抱歉了,週六本來說好要加更的,但是朋友闌尾炎手術,家又不是本市的,與男朋友又剛剛分了手,沒有辦法,臨時找到了偶,偶只能在那裡陪著,直到晚上九點多她媽媽來,偶才往回趕啊,偶到家都十一點多了,看到大家的留言,偶很是愧疚,所以現在偶不說偶要怎麼回報大家了,親們就等著看驚喜,今晚熬夜碼字,盡量多碼,明天還要去醫院去看看呢,對不起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