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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抉擇 文 / 靈台山祖

    「噢!小李呀,果然一表人才。坐,坐。」白省長笑了一笑,對李國藩和穆梁棟說道。

    兩人在白省長坐下後,才在沙上坐了下來。

    白夫人給兩人加了茶水,又給白省長倒了一杯茶,說道:「梁棟,小李,你們聊。」就轉身回自己的房間了。

    李國藩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和白省長接觸,原來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他現白省長比電視上顯得年輕不少,個頭也沒有電視上顯得那麼高大,也就是中等身材。略顯花白的頭剃成板寸,不大的眼睛裡時而精光閃過。

    「小李,第一次到家,不要拘束。聽梁棟多次提起過你。也在省報上看過關於你的報道。嗯!如此年紀就有這麼長遠的眼光,還能夠腳踏實地去做,不簡單。」白省長說話的語調很和緩,但有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穆梁棟很高興。他知道白省長很難表揚誰,不批評就算是表揚了。今天破例對李國藩給予了「不簡單」這個評價,顯然是對李國藩的工作很肯定。看來,自己給白省長的建議有門。

    「省長,您這麼高的評價我可不敢當。我做了點工作,有了點成績,都是縣委、縣政府正確領導和支持的結果。我個人起的作用微乎其微。」李國藩謙虛地說道。

    「嗯!不驕不躁,還知道替縣裡領導說話,也是個小滑頭。呵呵!是不是你們書記在這裡你有些顧忌呀?這是在家,不是在辦公室,有啥可以說啥。不要用那些官話套話應付我。梁棟是瞭解我的脾氣的。」

    穆梁棟笑道:「國藩,實事求是地回答省長的問話吧,白省長要聽的是實話。」

    「小李,我要到j省工作,梁棟向我推薦了你,希望你能跟我過去,給我當秘書。我看了你寫的一些報告和給領導寫的講話,不愧給梁棟當了一回秘書,很像梁棟的風格。小伙子,願意和我去j省嗎?」白省長溫和地問道。

    去j省,給省委書記當秘書?天哪!不會這麼幸運吧?李國藩腦袋一片空白。

    「嗯!好好考慮考慮,明天答覆我。」白省長望著目瞪口呆的李國藩,笑了笑說道。

    穆梁棟知道應該告辭了,就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一個紫檀木盒,遞給了白省長:「省長,這是家父收藏的一方硯台,您要離開h省了,家父命我帶給您,是他老人家的一點心意。」

    白省長接過硯台笑道:「你家老爺子是個硯癡,他收藏的可都是精品。過去我上門求一方他都捨不得,這次我走了,老爺子出了血了!呵呵!難得難得。」

    打開一看,眼裡光芒大盛:「這老夥計,把板橋的老坑端硯給了我。嗯!疑是民間疾苦聲,一枝一葉總關情。明白了。告訴你家老爺子,白某受教了。」

    白省長又轉身進了書房,取出一個金絲楠木小盒,遞給穆梁棟道:「老爺子惦記我這盒宋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好,看在他這番苦心的份上,成全他吧!」

    離開白省長家,李國藩開車把穆梁棟送了回去,便回到賓館,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了。索性站起身來,點了一支煙,來到窗口,望著省城璀璨的燈火,陷入了沉思。

    在他們離開後,白省長和白夫人也在議論李國藩:「老白,你看,這個小伙子和國雲飛是不是長得太像了?」

    「可不是嘛!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個頭、臉型、眼睛、鼻子,就連氣質都像。」

    「按說他們也不應該有什麼關係呀!難道還能是老國的私生子?」

    「這可不能瞎猜。不過,我調過李國藩的檔案,這孩子還真是單親家庭。他媽媽在他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他是個孤兒,從小在鄉里養老院長大的。只是國雲飛怎麼能和她媽媽有關係呢?」

    「老白,你呀!那時候不正是知青下鄉的年代嗎?糊塗了?要是國雲飛正好那時在臨泉下鄉,說不定還真會有關係那!呵呵!才子佳人,古今流傳的可都是佳話!」白夫人嬌嗔地瞪了白省長一眼。

    「哎呀!對對。我想起來了,國雲飛簡歷裡,還真有下鄉的經歷,是在西河市,對,西河。說不定就是西河的臨泉。呵呵!這傢伙,還真是從小就風流啊!」

    「什麼從小風流?難道現在他還風流不成?」白夫人瞪大了鳳眼。

    「老婆子,你還真說對了。中組部二局的丁嘉茵副局長,和國雲飛至少有十幾年的感情了。丁嘉茵今年有四十多了,一生未嫁,不就是一直跟著國雲飛嗎!是老國的紅顏知己啊!」

    「丁局長的老爸不是書記處的丁書記嗎?他能容忍女兒如此?」

    「呵呵!你忘了?丁書記不是當過軍委國副主席的秘書嗎?丁嘉茵從小就和國雲飛熟悉!老人也無法管兒女的私情啊!」

    「哼!老白,你交代,你的紅顏知己是誰呀?有沒有私生子啊?」白夫人有些嫉妒地問道。

    白省長一把摟過白夫人笑道:「咱們就去來個紅顏知己,就去搞個私生子。」

    「老沒正經的。」白夫人身子一軟,兩人向臥室走去。

    李國藩大半夜沒有睡著。窗台上的煙灰缸裡已有多半下子煙頭。房間的窗子是開著的,否則,室內早就灌滿煙霧了。

    沉思了好久好久,李國藩終於做了決定。決心一定,精神就放鬆了下來。頓時,一陣睏倦襲來。關好窗子,一頭栽在席夢思床上,沉沉睡去,這一宿,李國藩連個夢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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