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十四章 我不要你做我的男人 文 / 乖乖羊
歐陽昊突然從車上下來,抱起她的身子,像扔一件貨物似的,把她扔置車裡。
他在人前所有的優雅和禮貌,在她面前從來不具備--
「你要幹什麼?我討厭你,我不要你做我的男人了!」尚亦萱有些驚慌,她本是學過跆拳道,可此刻,用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效果,只能任他胡作非為。
而歐陽昊絲毫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收斂一點,他驅車離去,墨黑的夜晚,路燈撐起光芒,從繁華的道路直駛小道裡,車,恍然間停下。
「來這裡做什麼?我要回去。」尚亦萱簡直要被起氣爆了,她說了要了斷,他聽不懂麼?
而現在帶她來這種地方準沒好事--
歐陽昊欺身過去,高大挺拔的身軀瞬間籠罩她的身子,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尚亦萱的臉龐滑至胸口處,隨後:「嘶」的一聲,身上白色的女式襯衫被撕開在兩側,胸口處的白皙頓時顯現在他的眼前!
「做完了再回家,自從我們認識後,每夜不就是如此麼?」歐陽昊嗤笑,手覆上她挺翹柔嫩。
對於她的身體,他輕車熟路,把她整個身子撐了起來,放置他的腿上,炙熱的氣息在車裡溢滿。
「不要……,你是姐姐喜歡的人,不能再對我做這種事了!不然我會恨你的!」尚亦萱壓制住被他挑撥的悸動,拚命的抗拒他,她這樣和他不清不楚的到底算什麼?
而最重要的是這是爸媽給姐姐物色的男人,而姐姐們又那麼疼她,她怎麼能再對這個男人抱有絲毫幻想。
她此刻愧疚心氾濫得厲害,彷彿覺得很虧欠姐姐--
而今夜的歐陽昊如同被惹怒的獅子,狂野而粗暴,他板過她的身子,把她的雙手抬至頭頂用安全帶綁住的的手和腰間。
「口是心非的女人,等下你只會瘋狂的配合我,而現在還抗拒什麼?嗯?」歐陽昊邪笑出聲,隨即,掀起她的群擺,扯下的內褲,毫不猶豫的重重進入了!
「嗚,你…混蛋,我討厭你,你這個人面獸心的臭男人。」被他佔有的同時,尚亦萱出聲吶罵,而身子更是傳來一陣的刺痛。
她這一輩子就從來沒有如此被欺負過,他不但欺負她,而且在追他那麼久以來,他卻從來對她都是冷眼相向,就連,此刻,他也總是不願意溫柔一些。
可又有誰知道,脫掉「溫情總裁」這個枷鎖,他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壞蛋,她是把他所有陰暗的一面都發現了!
歐陽昊隨即又是深深的一個挺身,他清冷的開口:「你的討厭,你對我的看法,我從來沒有在意過。」
尚亦萱緊咬內唇,承受他一波一波的索取和撞擊,心中苦澀的厲害,她知道他心尖上藏了一個女孩,那夜酒吧!兩人醉酒,但他口中念了無數次的名字還是讓她記了下來!
儘管氣惱,但她的身體漸漸的彷彿已經適應了他,不由自主的迎合他,她恨死了自己無法把持自己的身體反應--
一輪一輪的激情高攀,嫵媚而曖昧的呻吟聲在夜間蕩起絲絲的回聲,她的每一次呻吟在靜謐的夜間都清晰無比,卻又更刺激他的的獸.欲和佔有。
激情過後,他抽身而出,慵懶的靠在座位上!
而尚亦萱憤懣的看向他,刀削般的側臉完美無暇,此刻,在她看來,真的是討厭死了!
多看一眼她都覺得煩悶至極--
「歐陽昊……幫我把安全帶解開。」尚亦萱氣憤的喊道,雙手一直保持被禁錮在上方,動彈不得,此刻,酸痛得厲害。
歐陽昊冷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把安全帶解開,得到自由的尚亦萱一手打開車門,而目光直視他,閃過一絲警告:「下次你再敢對我做這種事,我一定滅了你的小弟。」說完,抬腳踹上歐陽昊的腿間,迅速的破車門而下。
「你……!」歐陽昊手敷上腿間,她突然的攻擊,讓他防不勝防:「你給我站住……。」
歐陽昊氣得面容鐵青,俊臉上微怒,看著奮力逃跑的女人,破口大罵:「尚亦萱,被我抓到我讓你幾天幾夜下不了床。」
他從來都是儒雅而優雅的,只有面對她時,下流,爆粗的話總是不由的脫口而出。
「沒有下次,我宣佈從此你從我的生命中徹徹底底的滾蛋。」顧著逃跑的尚亦萱回頭毫不可氣的回了他一句,俏皮的臉蛋上都是挑釁的恣意。
歐陽昊氣憤的雙手握拳重擊在方向盤上,眉心緊蹙,腿間傳來一陣陣的酥麻,不由的低怨:「該死的女人,下腳這麼重」--
沁涼的夜晚,寬廣的馬路上,尚亦萱小心翼翼的扭頭的往後方看了看,心陡然間被一股「難過」填滿。
他真的沒有追過來?
原來捨不得的,心痛的只有她而已--
她能振振有詞的說出,彼此間再也沒有關係的狠話,可心卻痛得致命,而他卻能在行動上做得絕情而冷酷。
在客廳的童心,始終不想回到房間裡,她隨意找了個借口從房間裡逃避出來,而等下再踏進去,尚亦翔今夜一定會強行要和她發生關係。
可她在許夢琪的事上根本沒有原諒他的--
正在童心心中百感交集時,門被推開了!
尚亦萱跨步而進,童心主動打招呼:「亦萱,這麼晚還沒睡啊?」
她跟亦萱接觸不多,但對於她卻倍有好感,此刻,由心關切的問問。
尚亦萱尷尬一笑:「睡不著,我……我隨便走走。」她從不撒謊,此刻,不對實的語言讓她渾身不自在。
「童童,你還不休息?那臭小子肯定等得上躥下跳了。」為了掩飾尷尬,尚亦萱直爽的打趣起了童心。
而童心臉上一片羞紅,那本粉嫩肌膚都緋紅。
隨即,應答一句,便回房了,而尚亦萱彷彿得到解救般的深深吐了一口氣!
臭男人,毫無溫柔可言,把她的新買的襯衫撕得稀巴爛,而手腕上,手臂上全是勒痕,幸好童童沒看見,不然她的臉丟大了!
而剛剛她就應該用盡全力踢上去,幹嗎還傻傻的留了幾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