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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九章 我一次就能讓你懷上 文 / 乖乖羊

    林母也沒再說什麼?畢竟外人的事情由不到她來管制,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既然跟兒子沒關係,便是最好的了。

    晚上時,尚父回來了,果然問起了尚亦翔的事情了,還果斷的安排他出國,幸好林母費力的解釋和阻攔還得以解決。

    但最後出國留學仍然逃脫不掉,。

    當尚亦翔問起童心願意和他一起出國時,童心心中百感交集,當初想要拒絕他,完全出於對於許夢琪這件事情的介懷,而現在一切恢復正常,她已經毫無拒絕的理由,可是一想到離開生活多年的國家,心中也是不捨的。

    但如果真要抉擇起來,她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選擇他,原來當心被一個人住進去去時,早已脫離的她的控制。

    燈火闌珊的別墅混合著絢爛而迷離的夜晚,一切既神秘而具有誘惑,童心面對落地窗而立,外面的點點星光盡收眼底,嬌嫩的臉龐彷彿籠罩一層悲傷。

    突然,腰間一雙大手幾乎要把的纖細的腰肢完全的掐住,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在她的耳角處渲染,蔓延。

    「你真的願意和我去國外,爺爺,你放心的下!」醇厚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響起,蕩起絲絲的回音。

    尚亦翔扳過她的身子,頓時,四目相對,她俊容毫無遮蓋的呈現在她的眼前,他琥珀的雙眸如同深淵般,神秘而令人眷念。

    她從來是都是若愛,請深愛,如若不愛,便決不留念的女人,。

    竟然愛他,她當然願意付出,童心點了點頭:「我可以經常抽空回來看望爺爺,只是爸爸要我們盡早去,會不會太倉促了!」

    其實在她決定隨他而去時,爺爺這邊尚家自會安排好,而他只是怕她在感情上會有不捨,畢竟爺爺是她唯一的親人。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撫上童心的面容,輕輕柔柔:「老婆……,你真好!」第一次尚亦翔覺得原來所謂的婚禮並不是他以往想得如此的可怕。

    在他高中畢業之際,他實在難以接受著突如其來的婚禮,而現在早已沒有那抗拒的心裡,彷彿覺得一切早已被美好而取代。

    童心抓住他胡亂亂竄的手:「離你開學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可以把日子推遲一些嗎?」

    尚亦翔淡笑!」不會倉促,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什麼時候出發我都不會覺得不妥!」

    「可是……!」

    一句話剛到唇齒間,她的身子便被突然的抱了起來,在她未反應過來時,身下早已是柔軟的水床,而上面近在尺寸的依舊是他俊美如斯的臉龐。

    他的手掌覆蓋在她的腹部:「如果老婆你肚子爭氣的話,有孩子,那麼我也不用去國外了,你更不能隨我遠走他鄉了!」

    對,有了孩子,什麼問題都是問題了,有了孩子,尚父哪能讓他們父子遠隔天方啊!哪能捨得自己未來的孫子或者在他國出生啊!

    可這話在童心聽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她漲紅臉龐反駁:「不是我不爭氣,也有其他原因,或許是你不行!」

    他的話讓童心十分的生氣,懷孕又不是兒戲,哪能說懷就能懷上的,而他們除了在爺爺家時未做防禦措施外,其他的時候都是按規矩辦事。

    現在倒好,他又責怪她反而不爭氣了。

    尚亦翔的臉頓時陰沉:「我不行!」他輕蔑一笑:「老婆……,我一次就能讓你懷上,不信現在來試試!」

    他的手從她的腹部瞬間往上挪去,覆上她的豐腴,彷彿接下來就是要開始侵佔她。

    童心驚恐,拂開他的手,雙手緊緊地環抱,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不准鬧了!」她呵住他,都怪她一時氣急,禍從口出。

    現在可怎麼辦,他定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我……!」她有些口結,這個坎她該怎麼跨過去啊!他厲害,她深有體會,可說她不爭氣,她也不服氣啊!

    「剛才的話你……你就當我沒說過!」她的臉龐漲得更加紅了,夾查氣惱也夾查著羞愧,而現在她卻只能為自己的話找個理由來解釋。

    尚亦翔不依不饒:「已經說出口的話,而我也清晰的聽到了,你要我當做沒聽到,不知道每次是誰在我的身下求饒!」

    他也略帶諷刺的回應,一個男人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老婆說自己不行了,哪能讓她輕易的逃脫啊!

    「你……你胡扯!」童心邊回應他,邊立馬從他的身下掙扎,想要逃離他的壓制。

    可最後,掙扎了好一會兒,依舊是男上女下的姿勢,她控訴他:「你……讓開!」

    尚亦翔不動,仍然壓著她,墨黑色的俊臉儼然一副桀驁不馴的摸樣:「是我胡扯,還是老婆,你不願意承認,想要我讓開,你得說出老公很厲害!」

    他依然壓搾她,。

    童心怔住,隨後憤懣的把頭偏向一邊:「我不說,,!」

    那樣直白露骨的話,她才不要說,說了不就等於承認自己不爭氣了嗎?再說他先挑釁在前,她為自己挽回尊嚴有何不可的。

    果然,她拒絕了,尚亦翔彷彿料定了她會不會輕易的屈服,手滑至到了她的腿間,手一揚,她的腿被拉高了下一秒,她的腳底尚傳來蘇蘇麻麻的感覺,惹得心癢難耐。

    「尚亦翔,你卑鄙,,!」童心忍著腳上傳來的的酥麻感,嘴上依然不屈服。

    尚亦翔不理她,用力的撓著她的腳心,時而輕,時而重,那種感覺簡直叫童心哭笑不得,而另一隻腳被他按住,獨留雙手在哪裡掙扎,但完全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這種認人宰割的感受就如同刀刃的魚,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資格。

    「老婆,最後一次機會,你再不承認我很厲害,那麼我不介意撓上一個晚上!」尚亦翔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仍然沒有停過。

    在馬爾代夫時,發現她這個弱點時,他就知道準會派上用場,看著童心那難耐又忍著的表情,他就知道,他快要成功了。

    一聽一個晚上,童心的全身都僵住了,她以為只要她再忍忍一定可以逃過了,卻不知他勢必要和她抗爭到底,最後,她喃喃自語的出聲:「你……你很厲害!」

    說完,臉上頓時羞紅一片,而可氣的是尚亦翔俯身在她的嘴角處問道:「啊!老婆,你說什麼?太小聲了,我……哪裡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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