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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41 聰明晴兒 文 / 小六不乖

    「我……不冷。」龍瑜寧頓了頓,終究吐出這幾個字,便當即翻身上馬調轉馬頭,「我王府裡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好生在這裡歇歇腳吧!」便逃也似的揚長而去。

    眼睜睜看著父親走遠,小晴兒回頭眨巴眨巴眼:「娘,為什麼父皇這麼害怕啊?」

    「他害怕了嗎?」尹良燕挑眉。

    小晴兒連連點頭。

    尹良燕唇角微抿,低頭看著女兒小臉上的關切,心不由微沉:「晴兒,你現在不討厭你父王了?」

    「也不是那麼討厭啦!」小晴兒低下小腦袋,小手扣得緊緊的,「而且父王他現在這麼可憐,我就再也討厭不起來了。」

    「晴兒!」

    尹良燕的心一下沉得更狠,連忙拉著女兒進去坐下,點了一壺茶几樣點心,等店小二離開後,便板起臉鄭重告誡道:「有一條你必須給我記住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不要只看到他當前的處境便濫用同情心,你有沒有想過他之前做過的種種?還有你現在同情了他,難保他就不會利用你的同情心來做壞事。這世上沒有多少真正的好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你必須給我記住了!」

    「可是,他是父王啊!」小晴兒捏著衣角小小聲的道。

    哎!

    尹良燕心裡長歎口氣,抱著女兒坐在自己懷裡。「我知道,你心裡其實還是念著你父王的。可是,事情也有輕重緩急,我現在已經和你父王分開了,你要是想念他也無可厚非。可是晴兒,你該知道,現在我和你父王,你只能選一個。如果你真的可憐他放不下他的話,我也可以把你交還到他身邊去——」

    「不要!」小晴兒連忙抱緊了他,小腦袋一個家的往她懷抱裡鑽,「我要娘!我要娘!娘你別不要我啊,我不可憐父王就是了!」

    「其實,我也不是不讓你可憐你父王,而是……哎,算了!」尹良燕長歎口氣,「說來也是我太殘忍,這兩年都沒有讓你們父女好好團聚過,你生命中缺少一個做父親的榜樣,難怪你會一直對他念念不忘。這樣吧,以後每個月我送你去他那邊住幾天,讓你們父女倆好生交流一下感情。」

    「不要!」小晴兒真被她剛才的表現嚇到了,小手將她抱得死死的,「娘你不要不要我,我再也不想父王了,我真的不想了!」

    「我沒有不要你。」尹良燕低低歎息著,一手輕撫著女兒的小腦瓜,「剛才娘也只是在反思,那話的確是我說得太重了。你和你父王是親生的父女,任憑我怎麼樣也斬不斷你們的父女情分。現在你想念他也是理所當然的,我便讓你們父女偶爾團聚一下,也是讓你感受你嚮往的父愛,並沒有把你扔給他不管的意思。」

    「真的嗎?」小晴兒這才又抬起小腦袋,「娘,你不是不要我?」

    「你是娘的寶貝,娘這輩子都捨不得離開你,現在又怎會捨得把你扔給你父王?」尹良燕輕輕笑道。

    「也就是說,我還能回來的,對吧?」

    「嗯。」

    「娘!」得到她的肯定,小晴兒才終於放下一臉的惴惴不安,連忙再一頭鑽進她懷抱裡。

    尹良燕也緊緊抱著女兒,心裡苦笑不迭——自己果然還是低估了父親這個身份在孩子成長過程中所佔據的份量。去年分離時,晴兒還能因為心疼她而一門心思的站在自己身邊。可是現在,隨著時間的流逝,再加上她的刻意引導,那段記憶已經漸漸淡薄了。自己雖然天天陪在她身邊,將上輩子缺失的母愛全都一股腦的彌補給了她,孩子的膽量也在她的不斷鼓勵培養下越變越大,現在也就理所當然的追尋起了父愛。

    對於這樣的結局,她也不知道該說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了。

    輕輕抱著女兒,眼角餘光瞥到店小二躡手躡腳的走到一旁,尹良燕唇角輕扯,佯裝沒有看見。

    不多時候,剛回到王府的龍瑜寧便聽到了消息。

    「真的嗎?她決定每個月都將晴兒送到我這裡來過幾天?」宛如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迎頭砸來,龍瑜寧激動得連帶雪的披風都王金額解下來。

    管家趕緊忙前忙後的幫他收拾妥當。才小聲道:「是啊,這是陳國夫人親口說的,想來做不了假。」

    「的確,既然是阿燕說的,那肯定就是真的了。她向來說話算話。」龍瑜寧連連點頭,來回在房內踱步許久,才彷彿猛地想起了什麼,趕緊吩咐道,「快!快派人去將小郡主——不對,是公主的房間收拾一下,要收拾得乾乾淨淨的,用最好的被褥、最好的東西,一定要讓她回來住的舒舒服服的!」

    「王爺,公主和王妃的房間一直都叫人收拾著呢!裡面的東西也是按時更歡的,全都是最好的。」管家連忙應道。

    「哦,這樣啊!」龍瑜寧心裡隱約有幾分失落。又來回走了一圈,他還是忍不住,「算了,本王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管家不語,只順從的引了他過去。

    走進女兒居住了四年的小屋子,龍瑜寧才發現自己對女兒的瞭解真是少得過分——雖然女兒到現在也才不到六歲,但她在王府里長到四歲,自己見到的次數也都少之又少,就更別提抱她哄她的次數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不是不疼女兒,只是為了大業、因為要忙,所以才不得已忽略了她。可是在吃穿用度方面,自己卻是從來沒有虧待過她的。若是換在尋常人家,誰能像她這樣錦衣玉食、高床軟枕?

    甚至在他那場長長的夢中,他記得自己的一貫目標也是——當皇帝、扶尹良燕做皇后,夫妻攜手治理天下,江山穩固、百姓安康,然後讓他們的寶貝女兒當上長公主、給她找一個疼她愛她的駙馬,讓她一輩子無憂無慮,直到終老。

    可是為什麼,自己是當上皇帝了,阿燕卻不再了。就連他們唯一的女兒,也沒有保住,而是早早的就遠嫁他鄉,甚至在出嫁前夕自己都不願意去看她——

    好吧,他必須承認,自己不是不願意去看,他是不敢去看!

    每每想到自己那些年來所做的一切,他就後悔、自責,他覺得自己沒臉見女兒、沒臉見尹良燕!

    枉他得到了皇位,可自己卻失去了其他所有!

    最愛他的女人、最敬重他的女兒都離自己遠去,留下的女人們都各懷鬼胎,幾個兒子為了爭權奪利無所不用其極。自己規劃了一輩子的美好前景沒有得以實現,反而越弄越糟,最後自己都差點死在了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女人手裡!

    隱約記得,那一天——

    砰!

    就在康宰相和逸王一個按住他,一個想往他嘴裡灌藥的時候,一聲巨響猛地傳來,寢殿的大門被人強力撞開了。

    強烈刺眼的光束照射進來,宛如一縷溫暖的陽光照進他被烏雲遮蔽許久的心田。

    趁著那兩個人失神的空檔,他連忙推開他們滾下床去,連滾帶爬的往那邊爬過去,一邊爬一邊扯著嗓子大喊:「救駕!快救駕!這對叛臣逆子妄圖弒君罔上!」

    「皇上您魔障了!」見狀,身後的康宰相很快反應過來,連忙也大聲喊道。

    他的身體好,聲音洪亮,很快便將他氣弱的聲音給遮蓋了下去。

    他的兒子逸王也如夢初醒,忙不迭跪在地上,一臉痛苦的嘶嚎道:「父皇,孩兒只是想喂您喝藥啊,您何苦這樣污蔑兒臣呢?您若是看兒臣不順眼,兒臣再也不出現在您面前便是。」

    一邊說著,一邊連連磕頭,不一會就把額頭都給磕青了。

    若是旁人看見,誰不說是他這個病入膏肓的老頭子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連自己唯一長成的兒子都不肯放過?

    他心頭氣血翻湧,呼吸急促,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幾下,最終忍無可忍,喉嚨裡一股腥甜直湧上來,忍不住歪頭吐出一大口鮮血。

    看來,自己就算不被這給逆子活活毒死,也得被他的自編自演給活活氣死!

    閉上眼,他痛苦的回想起這些年的種種,眼前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張乖巧白淨的小臉蛋——

    那是他的女兒,他的長女,他的晴兒。

    他對這個女兒的記憶並不深。或許因為只是一個女兒的緣故,又因為她來得不是時候,正處於自己奮力拚搏的時期,自己對她的成長並沒有多少記憶。他只依稀記得,小小的女兒經常奶聲奶氣的叫著父王父王,仰起他可愛的小臉衝自己笑。每每只要自己抱抱她和她說說話,她就笑得好開心,開心得讓自己的心都化了。

    再後來,小小的女兒就長大了,卻依然是那麼文靜乖巧。她和她的母妃一樣,總是知道什麼時候該出現在自己面前,什麼時候不來打攪自己。

    而且每次出現時,她要麼捧著一碗清涼解暑的酸梅湯,要麼拿著一卷難得的書畫,輕聲細語的和自己說話,溫柔的對自己笑,總是讓自己疲憊的心得到暫時的解脫。

    再然後……女兒長得更大了,日日侍奉在尹良燕的床榻前。本該是活潑嬌憨的少女,卻一如往常文靜柔順得可以,每天只是坐在母親床前,陪她說話,為她唸書,從不曾嚮往外面的世界,彷彿已經和寂寞結伴,此生不離。

    也正是從那時起,他心裡才漸漸生發出一點點的愧疚。

    自己,似乎對女兒欠缺太多了。

    可是後來,自己還是選擇欠了她更多——或許是知道這個女兒柔順,不管自己對她施加多少她也都不會反抗、只會和她母親一樣默默接受吧!果然,對於自己的安排她又一次安然接受了。只在臨上轎前衝他柔柔一笑:「父皇,女兒走了,母后她就交給您了,希望您能好好待她,不要讓她再這麼孤單了。現在女兒不在,您就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您千萬不要離棄她,求求您了!」

    連求人都求得這麼溫柔婉轉,那一刻他的心都痛了。

    可是痛完之後呢?

    除了對女兒越多的愧疚、對尹良燕更多的虧欠,他卻變得更加膽小,連偷偷往尹良燕那裡走一走都不願意了!

    最終,他失去了女兒,也失去了妻子。

    直到臨死前,他才終於明白,自己到底錯得有多離譜!

    或許只有自己死了,到九泉之下找到她們母女,再好好彌補她們吧!

    可是,老天爺卻偏偏沒有讓他這麼痛快的就死去。

    就在吐出一大口血,他覺得自己命都去了半條了、只要那逆子再多說幾句話,保不齊自己就會一命嗚呼的時候,一雙溫暖的手將他扶了起來。

    「皇伯父,您還好嗎?」

    溫和的少年聲音,宛如柔軟的春風,將他刺痛的心底撫慰得舒服了不少。

    轉過頭,他看到了一張溫和俊雅的面孔——銘安郡王,他的堂侄。說是堂侄,其實已經是旁支中的旁支,和皇脈相去甚遠了。

    真沒想到,自己被兒子欺凌至斯,現在卻得被一個遠房堂侄所救!

    然而,更讓他沒想到的還在後頭——

    眼看有人出現,康宰相也快站不住了,連忙放聲高喝:「大膽!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皇宮?來人啊,快把這等亂臣賊子抓起來!」

    「亂臣賊子?呵呵,這年頭還真是做賊的喊捉賊,好不要臉!」

    又一個低沉中不乏清朗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音量不大,卻彷彿黃鐘大呂,生生振聾發聵,在偌大的內殿飄蕩。

    他的心都幾乎被這個聲音給震痛了。

    緩緩回頭,他又看到了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

    明明並不俊逸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卻是出奇的和諧好看。一頭黑髮簡單束起,只用一根玉簪別住,身上也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天青色袍子,卻都遮掩不住他一身淡然出塵的氣度。一把折扇輕搖,優美的唇角微勾,便讓他宛如天上的謫仙下凡,尊貴高雅得讓人想要迎頭仰望。

    多少年了,阿燕死了,他老了憔悴了,可獨有他,卻彷彿還沒有任何變化。歲月的變遷在他身上彷彿沒有留下任何足跡,他還是那個瀟灑風流的京城第一才子,那個在王府門口僅憑一盤棋就將自己殺得丟盔卸甲的翩翩少年郎。

    多年不見,這個人再次出現在自己跟前,還是那般淡雅不羈,就那樣高高在上的站在自己跟前,冷眼睥睨著那對幾乎取了他性命的臣子,面上的笑意不曾削減半分。

    那對臣子立馬怒了,兩人臉上都閃過陣陣慌張。

    逸王尖聲高喝:「你是什麼人?本王也能由你來呵斥?來人啊,把這個大言不慚的人拉下去!」

    「王爺,他就是當年的京城第一才子樊清旭,皇后娘娘的嫡親表哥,皇后娘娘臨終前曾求皇上封了他一個文國公的職位,並在十年前就特許他能自由出入皇宮。」康宰相好歹閱歷多些,立馬認出了他的身份。

    只是,雖然被賦予這麼高的職位,但這些年樊清旭一直在外走動,幾乎都沒有在京城落過腳,所以這些特權給了也恆等於沒給,他們也都幾乎快忘了。

    逸王更是對他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又自恃從小見過的能人異士眾多,自認為樊清旭的名聲只是被人以訛傳訛誇大罷了,也早不把他放在眼裡。只是今天一見,他心裡才發現自己還是太輕敵了。

    連忙便收起怒容,拱手沖那邊行個禮:「原來是表舅舅,小王、剛才失禮了,還請表舅舅諒解則個。」

    雖然口口聲聲叫著舅舅,行禮的動作也算流暢,但一口一個小王,分明是在提醒他關於自己的身份。

    樊清旭聽了,頓時發出一聲冷笑。竟看也不看這個自作聰明的小子,只冷眼瞧著他,唇縫裡毫不客氣的發出聲聲嘲諷:「皇上,這便是你日後的繼承人嗎?你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

    他羞憤的別開頭不語。逸王卻被氣得臉色發青:「大膽!誰允許你如此污蔑本王?來人啊——」

    「切,一個庶妃的兒子,只仗著自己現在成了皇上唯一的兒子便可以肆無忌憚耀武揚威了麼?」冷冷的笑聲再度響起,樊清旭姿態淡然,絲毫不為他的恐嚇所懼,「早知你們母子是這等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一開始就該讓阿燕把你們都給弄死!」

    「你說什麼?」聽的這話,他心裡猛一揪。

    樊清旭便回過頭來,衝他一笑。

    這一笑,沒有半點溫度,反而諷刺的味道畢露——就像後來他再度歸來,在樊家後花園、在朝堂上見到自己時一樣。

    「皇上,您病重閉門不出,或許還不知道吧?」只聽他慢條斯理的道,「再殺死你另外兩個已經成人的兒子之後,你的愛妃和你的這個兒子,今天又合夥將你另外幾個小兒子也給殺了。現如今,你就只剩下這一個兒子了!」

    什麼!?

    他如遭雷擊,腦子裡都一片空白。

    「你……逆子!」惡狠狠的瞪向那個依然不見半分悔意的兒子,他心裡的氣憤和震驚無法言述,差點又噴出一口血來。

    然而事情到了這一步,逸王也不再假裝下去,便咧開嘴衝他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父皇,兒臣也是迫不得已啊!誰叫就算太子皇兄都死了,您也都不曾想過立兒臣為太子呢?兒臣也是為了自保才不得已而為之。」

    「你……你……」他氣憤得說不出話。

    逸王便得寸進尺,又上前幾步,大言不慚的道:「不過,現在其他兄弟都不在了,兒臣已經成了父皇您唯一的子嗣。您現在身體抱恙,怕也是再也無力再生養其他弟弟了,兒臣也只好勉為其難解下您的皇位重擔。不過父皇您放心,既然您還活著,也看情況還想繼續活下去,那麼兒臣也一定會好生奉養您,直到您百年之後。」

    看著這個小子大言不慚的嘴臉,他已經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在止不住的顫抖。他看著他的嘴開開合合,到最後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迴盪——

    殺了他!殺了這個逆子!不然,江山社稷必定能夠都要毀在他手上!

    於是,他咬緊牙關:「刀呢?給朕拿把刀來!」

    侃侃而談的逸王終於住嘴了,臉上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訝異。

    「父皇,您不會捨得殺了兒臣的。」但是,他終究是肯定的道,「我已經是你唯一的兒子了!」

    「有你這樣的兒子,我寧願不要!」他咬牙切齒的高喝,抓緊了刀柄,便往他脖子上砍過去。

    刀鋒凌厲,寒光四濺。

    若說剛才還有七八分的不信的話,但眼看著刀子到了跟前卻還不曾減輕攻勢,逸王便知自己料錯了——他的父皇竟是真的打算要了他的命!

    想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只聽撲的一聲,刀子陷進肉裡,卻是砍在他的肩膀上,陷進了骨頭裡。

    很快,刀子被拔出,又往他脖子上飛去。這次終於對準了,然而因為力道過小,只是劃破了一層皮,但也夠疼了。

    鮮血湧了出來,他驚恐的瞪大眼,卻見他的父皇再次舉起刀子,又衝自己揮來……

    如此砍了好幾刀,才終於徹底將這個逆子斬殺了。

    此時的他也已經筋疲力竭。

    可是不行,還有幾個叛臣必須就地正法!

    他把持著最後一口氣,再次衝過去,不顧康宰相的跪地求饒,將他幾刀砍死,再衝到吳淑妃的寢宮裡,把這個蛇蠍女人也給砍成肉醬。

    最後,他才捨得鬆開早被震得麻木的雙手,無力躺倒在地上。

    低低的腳步聲響起,他看著那個走到自己跟前的男人,仰望著他俊美的容顏,嘴角扯起一抹淺笑:「是她讓你來的,對不對?」

    「不。」樊清旭搖頭,一字一句的道,「是晴兒,他求的我。」

    晴兒,他的晴兒……

    眼前不覺又浮現出女兒白嫩的面龐,他無力閉上眼,任兩行濁淚從眼角滑下。

    ps: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有事沒來得及碼字,今天更晚了,大家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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