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38 莫家往事（上） 文 / 雲渺飄絮

    「交代你辦的事辦得怎麼樣了？」王府的某一角落，一個穿著五府下人服飾的男子壓低聲音對著一個身穿碧綠衣裳的丫環說道。

    「該說的、該做的我都做了。如今只能靠她了，她不動，我一個下人能怎麼辦？」小丫環聲音帶著一絲不滿。那女人不按她說的做，她能怎麼辦？逼著她嗎？能逼她還不早逼了，能等到現在嗎？

    「你再去警告她，如果再不按照要求做，那別怪主人心狠，這輩子別想再見到她的親人。」男子聲音發狠地說道。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那邊早已傳話來，再這樣下去，他們都吃不完兜著走。

    「好，我這就去。」小丫環手捧茶壺，慢慢向前移動。

    「行事小心些，別被人發現了。」男子交待一聲，毅然地向別一個方向離去。

    「主子，你總算來了？」琉璃見到輕狂的到來，不由地鬆了口氣。這些日子，真是讓他們一群下屬擔心死了。上次，她去王府，沒見著主子，還以為主子出什麼事了。要不是安娘一再保證主子安然無恙，他們早就衝進王府了。

    「有什麼事這麼急著找我，說吧？」輕狂卻不客套。王府的眼線實在太多了，讓她不得不小心行事。就是這次出行也是說要去西山進香，其實以她說，早就該把王府的那些吃裡爬外的傢伙清理乾淨才是。可惜現在她也只能想想，軒轅殤不會同意這麼做的。為了將來大局著想，現在只有留著這些人。好在，府裡的那些人都被摸得差不多了。

    「主子，你上次不是給鴻燕說讓我們查當年鎮國將軍府的血案嗎？」琉璃回道。

    「怎麼？你們查到線索了？」輕狂不由地站起來，這事過去那麼多年了，她很想知道，究竟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導致了鎮國將軍府被滅門，連孩子都不放過。

    「事情過去太久了，現在我們也只能查到一點半點。不過，因為我們的介入追查，已經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了，所以我們不得不小心行事。以免被人盯上。」琉璃把現下的一些情況給輕狂說了一遍。

    「你們做得很好，查鎮國將軍府的血案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你們的安全，如果危及你的性命，那我寧願永遠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輕狂很珍惜他們，這些人都是她手把手地教出來的，都是她一手提拔上來。她可不想他們有任何閃失。

    琉璃聽到輕狂這麼說，感動地眼眶都紅了。以前，她不喜歡她這個主子，總覺得她過於懦弱。就連被人欺負了也不會還手，只到那一日。她永遠也忘不了，她就那麼笑意盈然地打趴了他們所有人，然後說了一句話：想跟著她，實力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對她絕對的衷心，做事要懂得變通，融入人群。所以，他們這群影形人才會由影子般的存在變成真實地出入各地。而且，她絕對的護短，不管他們犯了何錯，只要她認為是對的，她也會為他們承擔。她更珍惜他們的生命，任何危及他們生命的事，她絕對不同意他們去做。能有這樣一個為他們全心全意考慮的主子，如何讓他們不感動。為了她，那怕是付出他們的生命，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只願她能平安無事。

    「主子千萬別這麼說，能為你做這些，我們心甘情願。」琉璃帶著感動的聲音說道。

    「其他人還好吧。」輕狂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換了個話題問道。

    「嗯，大伙都很好，只是主子很久沒有回去，他們都想主子了。」主子自從嫁入王府，不但很少出門，就連他們想見她一面也不容易。

    「對了，聽說當年鎮國將軍有一雙兒女，事後也沒有找到屍體，他們是死是活。查到了嗎？」輕狂不由地想起她那無緣見面的哥哥。

    「主子是想知道另一個人是否活著吧。」琉璃很聰明，她從小就受命保護輕狂，那有不清楚輕狂身份之理。只是，當年，他們也只是受命保護她，根本就沒有想其他。而如今，輕狂如此關心鎮國將軍府的事，上面的那些老古董又告誡他們，不管輕狂吩咐什麼事，都要為她完成。所以，冰雪聰明的她，早已明白其中的關鍵。

    「嗯。」輕狂從沒有想過要隱瞞他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向是她的原則。

    「當年，他們拚死救出主子你，為了逃避所有人的追蹤。他們只能把主子你藏身青樓，這也令所有人都沒想到，他們會把您藏身在那。從此，主子您就以青樓主人的身份生存了下來，而我們就隱身暗處，一直保護著您的生命。只要不是危及您生命的事，我們都不會出面。卻令所有人沒料到的事，五年前你不知何故失蹤，等我們再找到你的時候，你不但一身傷，還身懷六甲。後來，我們就再不敢離你左右，更不知道傷害你的是誰？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查。除了查到一些蛛絲馬跡，說明你當年跟軒轅殤在一起外，卻不知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令你渾身是傷地倒在碼頭。」琉璃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給輕狂說了一遍。

    「那我哥哥呢？」她受傷的事可以放在一邊，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哥哥是否活著。

    「聽他們說，當年你哥哥並不在將軍府，而是被將軍送去學藝去了。所以當年血案發生後，大家都以為你哥哥會跟將軍在一起，卻沒有想到，早在你哥哥五歲那年，就被你父親送去學藝了。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除了將軍的親信，沒有人知道。所以，你哥哥如今應該還活著，只是我們也不知道他現今身在何處。」琉璃沒有任何隱瞞。他們說了，是該讓輕狂知道自己過去的時候了，今後，該何去何從。都要她自己拿主意了，他們能做的，就只是在她身後支持她，無論她想怎麼做。

    「這麼說來，我哥哥他還活著。那將軍府的兵府為何會在我身上，而不是在我哥哥身上？」輕狂早就知道，自己身上的有一塊可以調動莫家十萬兵馬的兵符，這也是當初她敢誇下海口借軒轅殤十萬兵馬的原因。只是，這兵符為何會在她身上，而不是在她哥哥身上呢。

    「主子可知道關於莫家的家規。」琉璃轉變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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