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撞見 文 / 蘇家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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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雨盡,潤物細無聲,清晨的柳梢滴著露珠,彎彎柳葉被春雨洗滌過,青翠欲滴。()
悅悅站在池塘邊,望著著柳葉清掃湖面,微波粼粼。靖西王府,也就這麼一處池塘有點春的氣息。
七天過去了,她依舊沒辦法全部逼出爹爹身上的毒,只能每天擠一兩滴出來,也許長時間下去,能全部清盡毒素,但那只右臂,怕也要毀掉了。懶
到底是什麼毒?這五年她學的是醫術,對毒不甚瞭解。解毒的最好方法便是熟知毒性。
風吹過,白色衣襟在空中翻飛,那單薄的身子恍若隨時會隨風而去,飄飄欲仙。
悅悅莫名地一陣冷顫,三月春風暖,怎麼突然會感覺一陣寒冷?
「水姑娘。」音如脆鈴,語中含媚。
悅悅偏過頭,但見一女子身著桃花紅,一步三搖,盈盈走近,媚眼如絲,紅唇含笑。悅悅認得,是那天的那個女子。
「鐵木夫人!」悅悅輕輕點頭,禮貌而疏遠。這女子眼中的光芒讓她不甚舒服。
鐵木夫人?那女子聽到這個微微有點錯愣,但隨即領會過來,笑意染面,如芙蓉新開。鐵木夫人的意思,接近於靖西王妃了。看來她不知,在靖西王府,夫人,只是侍妾的稱呼而已。
「水姑娘在賞景?」那女子走進悅悅,在空中留下一陣脂粉的香濃味。蟲
悅悅點點頭,不願與她多做攀談。她不想與鐵木絕有過多的牽扯,包括鐵木絕的人。
不理會悅悅的疏離,那女子反而越走越近,塗著丹寇的青蔥玉指搭上悅悅的肩,笑得有些虛假:「水姑娘年紀輕輕便一身本領,著實令人佩服。難怪王爺如此眷愛。水姑娘若不嫌棄,喚你一聲妹妹如何?」她很討厭悅悅那淡漠的眼神裡透出的純淨,越看越熟悉,曾經也有那麼一人也是這種眼神,讓她極端的厭惡,不過她消失了五年,看看年紀,也和這水菱差不多。想到這裡,那女子眸底閃過一絲暗芒,直勾勾盯著悅悅,眸色越來越深。
悅悅不著痕跡地後退了兩步,和那女子拉開了些許距離,這種碰觸讓她很不舒服,尤其那桃花眸近看,水汪汪卻玄機頗多,很熟悉的感覺,「多謝鐵木夫人誇獎,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王爺只是請我來看病,夫人不必想過多。夫人若無其他事,請容許我先告退了。」賞景賞景,多了人,便少了味道了!
悅悅微微致禮,從那女子身側擦過,衣裳輕輕摩擦,潔白與粉紅瞬間重疊,恍若兩株山澗間的盛開的桃花,一紅一白,奪目絢爛。
悅悅習慣性地在與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將手收到胸前,不願與別人太多的接觸。然而,眼眸低垂間,卻發現自己的袖口裂開了一道口子,沒有割痕,沒有勾痕,好似自然裂開了一般。
輕輕蹙眉,悅悅停下步子,定定望著裂開的袖口,若有所思。
悅悅轉過身,唇角輕輕扯開弧度,「夫人要留下賞景麼?」言語間眸光在那女子身上掃射著。她剛剛有捋過衣袖,並沒有發現破裂,在與她擦肩而過之後才裂開的,那便是她身上有什麼東西劃破的。這種細小的裂口,若凝為一點……
那女子掀唇笑笑,不置可否,眼底卻多了絲戒備。
「夫人這衣裳做工精細,款式甚為好看。不知夫人是在哪做的,我突然想起自己僅有兩件衣裳,想多做幾件。」悅悅說著,光明正大地研究著那女子的衣裳。桃紅漸變色綺襦,曳地梅花紋煙羅裙,並沒有什麼異常。
「哦,府中裁縫所做。水姑娘若喜歡,我幫你定做幾件便可!」那女子眸底閃過一絲的輕蔑,言語之間多有譏誚。
「多謝夫人美意,無功不受祿。既是府中裁縫,那便無需了。先告退了!」悅悅轉身的剎那,一道細弱的光線斜刺入眼底。那是反射的光。循著光線望去,只見那一點微弱的光凝在那女子的袖口處。那芒光細得不易察覺。悅悅往前一跨步,發現那竟只是鑲袖口的銀絲線。
銀絲線?是的,怎麼沒想到,只有銀絲線才能有如此之細。悅悅眸光轉為暗沉。但是銀絲線能有如此尖利可刺入肌膚?而且還是含毒的?
悅悅再次望了那女子一眼,轉身退下。
望著那迤然而去的潔白身影,原本水潤的桃花眸猙獰之光盡顯。水菱,水菱,凌,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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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浮上天際,暈開一圈淡淡的月華,點亮不了黑夜。
三更更漏過,一襲白衣輕輕躍上房頂,輕巧地屋簷上點著。從屋頂上望去,夜靜燈歇,除卻靖西王府西廂燈火通明。
輕輕在那最為明亮的房間的屋頂上停下來,悄無聲息地躍下。
「王爺,只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自從那水姑娘到來,王爺都許久不曾上我的西廂來了!」嬌滴滴,軟酥酥的聲音,在這夜色中,透著點點旖旎。
「別跟我耍花招,你手中有籌碼,在我眼裡,那不值一提。」鐵木絕冷冷的聲音傳來,生生把這春夜,染上一層寒意。
「王爺誤會了,妾身只是想王爺想得緊,只求見王爺一面。那水姑娘在王爺身上點的火,妾身來滅,好不好?」
悅悅疑惑地皺眉,她在鐵木絕身上點什麼火?
裡面忽然沒什麼動靜了,悅悅側過身,從窗欞縫隙往裡面瞧去,只見那女人輕紗披身,輕紗已褪至酥胸處,曼妙的身子若隱若現,此刻正倚身在那玄黑的身上,忘情地吻著那面無表情的男人,玉指在他身上游移著,從喉嚨處的凸起,直直往下。悅悅瞬間血氣上湧,臉紅了,偏過身子不敢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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