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一十章 身份再度成謎 文 / 蘇家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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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沒料到上楚凌寒會如此態度,悅悅有些沒反應過來,竟只是愣愣地望著上楚凌寒。她想過上楚凌寒會生氣,也許會罵她會恨她,但獨獨想不到會是這麼雲淡風輕。雲淡風輕得悅悅有些不真實。
上楚凌寒輕輕笑了,鳳眸有絲打趣地望著悅悅,即使性子變得有些淡了,這純真的模樣卻沒變,這澄透的心思也沒變,「傻丫頭,在我心裡,你永遠只是蘇悅悅。誰都不是,只是我上楚凌寒的妻子。」懶
上楚凌寒那輕輕的言語一字一字敲進悅悅心裡,激起一圈一圈的漣漪,悅悅有絲不確定,抬眸望著上楚凌寒,嘴裡不自覺輕輕喚出,「上楚凌寒。」
心裡卻是暖暖的,一股莫名的感覺在心底流淌著,很甜很溫馨,很安寧,很像五年前上楚凌寒緊緊將她護在懷裡,不讓她受一絲傷害的感覺。
「怎麼,有問題?」上楚凌寒挑挑眉,和大哥二哥談過之後,心裡也釋然了。人生能有幾次擦肩而過。這一切,又關乎悅悅何事?她何嘗樂意自己這樣的身份。
既然放不下,那就不放了,總有其他辦法解決,不是嗎?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皆且行且看吧。
悅悅也笑了,如芙蓉出水嬌嫩,新月出岫光華萬丈,看得上楚凌寒有些呆了。雖然從小就知道這丫頭長得不俗,卻不料竟如此傾國傾城。他竟有種想把她藏起來,不願讓其他見到的衝動,她的美,只能他一人欣賞。蟲
「上楚凌寒,你好像已經被我休了!」悅悅眨眨水潤的清眸,有點壞壞地說道。
聽到這個,上楚凌寒的臉驀然黑了起來,鳳眸斜睨,狀似惡狠狠地盯著悅悅,不滿地說道:「你還敢講?休夫,你倒是想得出來!讓我顏面盡失,淪為整個京城茶餘飯後的笑料,這筆賬我可記住了,你等著,日後我是要討回來的!」
悅悅輕輕佻起眉梢,有絲得意地看著上楚凌寒,「小氣王爺。」
這話一出,兩人皆錯愣了一下。氣氛又一下子又凝了了下來。這個始終會橫亙在他們中間的隔閡。
「悅悅,跟我走!」上楚凌寒抓過悅悅的手放在掌心裡,緊緊握著。溫暖的大掌裹著冰涼的小手,有絲微微的悸動。
「可是……」悅悅很想說好,這個王宮不是她想待的地方,可是她實在沒辦法不顧白玉蘭和千顏揚的生死。
「沒有可是。二哥已經去救母后了。至於千顏揚和白玉蘭,放心吧,他們都不是簡單的人。你不用為他們擔心太多。」悅悅是什麼樣的人他還不清楚嗎?他當時不過一時太難以接受了才想不通,這會什麼結早就都打開了。
「好!」悅悅反握住上楚凌寒的手,這隻手曾經在最危急的時候把她推向安全的角落,獨自去冒險。師傅說,他有這份心,便可珍惜這份情,只有生死關頭,才能見到真情的。
悅悅也不想想太多,心裡的聲音告訴她「好」,那她便好。
上楚凌寒看著悅悅說得堅定,可眸底卻有一絲的黯然和落寞。也明白她是放不下白玉蘭。不由得一手牽著她,一手揉著如青緞的髮絲,「她是你娘,你想救,我便救!走吧,先去泠月宮,再去和二哥會合。」說完拉著悅悅的手便要走。
「上楚凌寒!」悅悅驀地抬眸,拉住要走的上楚凌寒,心底幾經掙扎。對於白玉蘭,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何感覺。那是她娘,她本該義無反顧的搭救。可她卻獨獨少了那份憂心如焚的感覺,可要置之不管,心裡卻放不下,「走吧!」悅悅淺淺一笑,便任憑上楚凌寒牽著自己的手往泠月宮而去。
泠月宮,名為冷宮,實則是囚禁妃子的後宮天牢。環境會比正規天牢要好一點,但是如果後宮沒點人脈,進到裡面去,比進到正規天牢更為遭罪,甚至,進去的人,出來的,也許會連屍骨都沒有。千顏雪自然有跟悅悅講過這些,所以白玉蘭進天牢的第一天悅悅就去瞧過了,一切還蠻妥當的,可見白玉蘭在宮中的勢力不可小覷。
風吹竹林,疏影橫斜,入夜的泠月宮燈火全熄,除卻微弱的月光,整個泠月宮漆黑一片,猶顯得死寂與詭異。
上楚凌寒和悅悅由竹林後頭翻身而入,在淺淺斑駁的竹影中穿梭,繞過幾條岔路,便到了關押白玉蘭的小臥房。裡面也早已是燈火歇。由於是冷宮,看守的侍衛也不多。只許稍微躲一下便錯開了。
悅悅和上楚凌寒對視了一眼正欲打開窗戶而入,忽然裡面傳出一陣細碎的聲響,好像有人早一步潛進去了。悅悅眸光一凝,不免有些著急,白玉蘭雖然在宮內的人脈多,可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也不少。
上楚凌寒卻拉住了悅悅,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若要發生什麼事,早就發生了。裡面的人應該是熟識的,不然不可能故意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果然不一會,裡面傳出了細細的驚呼聲,和盡量壓低聲音的對話。
「你怎麼在這裡?」是白玉蘭的聲音,夾雜著一絲的訝異。
「蘭兒,這些年,委屈你了!」是略微粗啞的男聲。聽著很陌生,不像是滄月王宮裡的人。
「我……你也知道我委屈。」白玉蘭細細的聲音,竟帶著一絲淡淡的哀怨。
「對不起,蘭兒,我來帶你走。我會殺了千顏凌峰,以彌補你這年所受的委屈。」那聲音聽著有些蒼老,卻也喊著一股不容忽視的霸氣。
「呵呵,帶我走?你不覺得太遲了嗎?」白玉蘭有些自嘲的笑著,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又問,「你還沒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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