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四十章 打吧,打吧 文 / 蘇家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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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更欠親們八百字,這一更九百多字補回來了。別再說小妹騙字數了,上一章實在是不得已的。)
悅悅只顧著思索怎麼盡快將千顏雪的身體調理好,沒注意到前面有人靠近了。心病還須心藥醫,悅悅有些頭疼,不由得用手掌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然而,悅悅只敲了兩下,手臂被一隻寬厚粗糙的手掌抓著。眼前驀地被一道玄黑的身影罩住,灌入一股壓迫的氣息。懶
悅悅驚愕地抬起頭,躍入眼簾的是那張冷酷似冰塊的臉龐,不由得驚呼出聲:「鐵木絕?」這裡是暗門,鐵木絕怎麼在這裡?
鐵木絕直勾勾地盯著悅悅,竟然有絲滿意悅悅那微微驚慌的模樣,「能從我眼皮底下溜走的人,你是第一個。很好,這次看你再用什麼本事跑掉。」沒想到只是在暗門溜躂一下便遇到她。
悅悅輕輕蹙眉,嘴角勾出淡淡的痕跡,「我說過,我想走,你攔不住。」
「是嗎?」鐵木絕也嘴角一扯,「那試試看。」說完另一隻手攬上悅悅的腰際,將悅悅整個人帶向自己的懷裡。
「鐵木絕,放開我。」悅悅掙扎著,無奈單薄的身子抵不過鐵木絕剛硬的手臂,只能是在鐵木絕懷中扭動著。這個懷抱讓她直覺的感到很危險。不若上楚凌寒和哥哥的溫暖與安全。
「別亂動!」鐵木絕臉色更黑了,暗沉的出聲警告著悅悅。蟲
「你想怎樣?」悅悅停止了掙扎,一臉淡漠地斜瞟著鐵木絕。
「你不是我妹妹,當我鐵木絕女人。」鐵木絕這話不是問句,而是通知她而已。
「不是妹妹又如何?不是妹妹也不可能是你的女人!對不起,你和我,不適合。」悅悅心裡在衡量著要不要再次擺陣,這種近距離的接觸讓悅悅有種不能呼吸的壓迫感,
「你會是!」鐵木絕霸道而冷硬地說著,「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想去爭取的女人。」
「我不敢榮幸,心不是用爭取的,而是彼此相通的。」悅悅大膽地回頂了鐵木絕,即使他的臉色比閻羅還恐怖。
「你真懂得如何激怒我。」鐵木絕暗沉的聲音,帶著冷,帶著怒,帶著強硬。
「我只懂得實話實說。」悅悅靈氣的眸子迎上鐵木絕闃黑的瞳眸,兩雙眼睛在空中交匯,皆帶著不退步的堅決。
「我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無論是這天下,還是你!」鐵木絕勾起一絲淡淡的笑,臉上眼底全無笑意,只有霸氣,一股壓倒眾生的霸氣。
「鐵木絕,放開她!」悅悅還沒來得及接下話,上楚凌寒的憤怒的聲音乍然響起,鳳眸斜挑,握拳成掌快速朝鐵木絕進攻。招式招招凌厲,絲毫不留情,逼得鐵木絕不得不先放開悅悅。
上楚凌寒一把攬過悅悅,眸子滿是關切地問:「有沒有怎樣?」
「我沒事!」悅悅搖搖頭,這個懷抱比較舒服。
「嗯,到一邊等我。」上楚凌寒捋了捋悅悅的鬢髮,掌風輕輕將她推倒一旁,身形一閃繼續和鐵木絕對戰。
悅悅身子略微一晃,被蘇傾宇自身後扶住站穩了,有些擔憂地望著庭院中對戰的兩人。一抹紫黑一抹玄黑猶如兩道龍捲風在空中強勁地交匯,掌風如雷,氣貫長虹。
雖然上楚凌寒與她之間的性格態度尚且保留了五年前的模樣,可事實上他改變最多。當年那個毛躁彆扭的小王爺,今日已經變成霸氣非凡,穩重冷漠的男人了。那招式,那動作,那神情,無一不讓人刮目相看。
兩個冷酷的男人,兩個霸道的男人,誰也不敢絲毫有怠慢。本來還在擔心上楚凌寒,看了這麼久,她放心了,上楚凌寒的實力不再鐵木絕之下。
「無論從思想謀略上,還是從武功造詣上,現在的上楚凌寒確實厲害。也許,他是夠資格的。」蘇傾宇看了半晌,喃喃開口道。
「什麼?」悅悅略微聽到蘇傾宇喃喃自語,但一心只看著上楚凌寒和鐵木絕的對戰,一時沒聽清內容,不由得疑惑地問道。
「悅悅真決定跟著上楚凌寒嗎?」蘇傾宇修長的指尖撫上悅悅的額頭,捋著悅悅的劉海。眼瞼低垂,掩飾掉眸底最深的那一抹落寞。
「我相信上楚凌寒。」悅悅毫不猶豫地說著。
「那個哥哥呢?」蘇傾宇眼瞼輕掀,幽深的眸子望進悅悅那秋水明眸深處,帶著一絲幾不可察覺的,期望,「在你心裡,哥哥是怎樣的?比不上上楚凌寒?」
「哥哥?」悅悅微微蹙眉,哥哥這麼問感覺好奇怪,「哥哥是哥哥,最疼我,最寵我,最厲害的哥哥。沒有人能取代,無論何時,哥哥都是我最親,最愛的哥哥。」對蘇傾宇的這份親情,是什麼都磨滅不了的。
「最親,最愛的哥哥。」蘇傾宇低吟了幾許,清潤的臉龐掠過一絲的苦笑,全然不管場上打得難分難捨的兩人,將悅悅攬入懷中,帶著掙扎過後有些暗啞的聲音說道,「只要悅悅願意,哥哥可以拋棄世俗的眼光,只將所有的寵愛集中在你身上。悅悅要記得,無論何時,哥哥都是希望悅悅幸福快樂。哥哥的懷抱也永遠為你敞開,不管是因為我是哥哥,還是因為,我是蘇傾宇,明白嗎?」蘇傾宇說著說著,痛苦地閉上眸子。如果他不是她的親哥哥,他會去爭取,悅悅對他的感情絕對不會比上楚凌寒輕,可他是她的親哥哥,他便不會不顧悅悅的難堪而一味的去爭取。如果悅悅對他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感覺,他便可以不理會世俗的眼光,可以拋棄一切,只是愛她,只是陪著她。可是悅悅對他只是妹妹對哥哥的感情,他便不想讓她為難,就這麼看著她幸福,便是他最大的願望。
「哥哥?」悅悅有些理不清蘇傾宇這話是什麼意思,總感覺話很怪異,哥哥的行為也很怪異。這種感覺就像上楚凌寒抱著她訴衷腸的模樣,難道哥哥他?不可能的。悅悅搖搖頭,甩掉腦海裡可笑的想法。
「悅悅不用想太多,只要知道哥哥一直在就好了。」蘇傾宇一語一呢喃,每一字沒一句皆如利劍劃過心窩,很痛很痛,痛到自己都要支撐不住。
「我知道,哥哥永遠是悅悅避風的港灣,永遠都為悅悅撐起一片天。不要只是悅悅幸福,哥哥也要幸福,只有看到哥哥幸福了,悅悅也才會幸福。」悅悅聽著蘇傾宇的心跳,心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好似她幸福了,哥哥便不會幸福。
幸福?蘇傾宇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這丫頭怎麼知道,從小到大,只有在看到她的時候,和她一起的時候,他才感覺幸福。他把她當妹妹,當女兒,甚至當情人一樣疼,從小疼到大,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戒不掉了。
只可惜,等他明白自己的心思的時候,她的心已經被另一個男人奪走了,留給他的那一顆心,只有親情。查到悅悅不是他親妹妹的時候,他的那種激動那種興奮連他自己都無法想像,原來對悅悅的愛,已經深入到骨髓,他只是因為她是他妹妹而一直在壓抑著。這種感情一旦釋放了,便收不回來了,即使她真是他親妹妹又如何,只要他愛她,便可以犧牲一切。
上楚凌寒和鐵木絕越戰越火熱,然而兩人可都沒忽略抱著悅悅的那一幕,那已經嚴重超過一個哥哥對一個妹妹的動作了。兩雙冷酷的眸子對視一眼,皆攜著掌風擊向蘇傾宇。蘇傾宇嘴角譏誚一勾,將悅悅穩穩放在一旁,轉身閃過了這兩道掌風,運氣加入了對戰。
打吧,打個淋漓盡致。為了自己而打,為了悅悅而打。雖然選擇權是在悅悅身上,但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總有自己的解決之道,不然今日上楚凌寒也不會貿然對鐵木絕出手。今天他們可是來商量大事的。既然悅悅是每個人心頭的忌諱,那就打吧。
三個人的武功都是冠絕的,兩黑一白三道身影快速變換著位置招數,看得悅悅眼花繚亂。記得她問上楚凌寒是不是和哥哥必定有一戰,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了,思然這一戰不是沙場上見,卻已經開始對上了。哥哥和上楚凌寒,甚至是鐵木絕,她都不想任何一個人出事,她知道爹爹也不願哥哥和鐵木絕任何一個人有個什麼。
可是對戰,不是輸贏便是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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