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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0 文 / 蘇家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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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安排的!不過,你們確實讓我出乎意料,竟然絲毫沒動過那包袱。上楚凌寒,你應該會很後悔,那包袱裡的東西,是你一直想尋找的,白歧寶藏的地圖。」毒仙雖然是諷刺地說著,但心裡確實是佩服悅悅和上楚凌寒,竟然絲毫沒動過那東西,若是平常人,想必早已一窺究竟,一看那東西,肯定會據為己有,豈會完好無缺地送還給他。而且為了保護這個包裹還身陷險境,最後受傷中毒。若非如此,他也不會答應救上楚凌寒。雖然他是為了和悅悅做交易,但是他有千百種方式可以讓悅悅答應他的要求,肯救上楚凌寒,也是因為他們的這份情操。懶

    「連我此次白歧之行是為了尋找白歧的寶藏之事都知道,我倒是懷疑,你有什麼是不知道的。」上楚凌寒越來越不敢小瞧這個毒仙,好似將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一樣。

    「知道和不知道,有何區別?蘇悅悅,這個要求,你沒有拒絕的餘地。你說的,任何事都可以!」毒仙這次沒讓悅悅開口,他策劃這麼久,也不過是為了這個,豈容被破壞。

    「好,不過要等上楚凌寒身體好一些我們才能走!」悅悅點點頭,這是她答應的,她自然要做到,「一定要殺了慕巖嗎?」奪取白歧,不是問題,只是她和慕巖無冤無仇。

    「是!非殺不可!」毒仙臉上的冰霜越發的濃郁。蟲

    「好!」上楚凌寒握住悅悅的手,他知道悅悅下不了手,這個他可以做到。奪取白歧,這個是不錯。毒仙的要求只是要悅悅奪取白歧,卻沒有要她將白歧拱手讓給他。

    「很好!」毒仙輕輕一扯唇角,轉身欲走,卻被悅悅喚住。

    「毒仙,我們再做一個交易如何?」悅悅也勾起一抹笑,定定望著毒仙。

    「跟我做交易?」毒仙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問著,心底卻因為這話有一些的詫異,她竟然主動找他做交易,說她太有勇氣好,還是太無知好。至今為止,整盤棋都掌握在他手中,她還能提什麼條件。

    「你不敢?」悅悅翦眸中閃過一絲的狡黠。這個毒仙其實也不是很難說話的。

    毒仙唇邊輕輕軟了軟,依舊沒有轉過頭,雖然明知悅悅這是激將法,卻難得好心情地陪她玩下去,「還沒有我毒仙不敢做的事!」

    「很好,那就是答應咯!」悅悅扶著上楚凌寒坐到旁邊的石頭上,走到毒仙面前,望著那雙純淨無痕的眸子說道,「你教我毒術,我治好你的眼睛!」

    毒仙不著痕跡地輕輕皺了下眉,有些嘲諷地說著:「我這眼睛因毒傷到腦部,導致失明,毒已經沉積了十幾年了,多少神醫束手無策,你的口氣倒是不小。」

    「是毒都有解,我不是自詡厲害,而是我相信,有你對毒的瞭解,和我對醫的研究,只要用心去尋找方法,絕對可以的。」悅悅跟毒仙做這個交易,不單單只是想學毒,也是不捨得如此純淨漂亮的眸子只能看得見黑暗。她相信,毒仙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他只是行事比較詭異,為人比較冷漠而已。

    「看得見看不見,於我沒什麼差別。看得見的人不見得看得比我多。」十幾年,早就習慣了。

    「感受得到和看得到,是兩種感覺。太陽東昇西落,你知道夕陽金黃;月上柳梢頭,你知道月色如銀;繁花似錦簇簇開,你知道那是五彩繽紛。你知道,但是看不見,知道又有何用?這種永遠黑暗的生活,你喜歡嗎?還是說,你怕自己教不會我識毒,所以不敢?」悅悅無懼地說著,她自己無法想像,如何能那麼坦然地活在黑暗裡,如果是她,她能做得到嗎?

    「要是我把毒術教給你了,你沒治好我怎麼辦?」毒仙不是愛說話的人,可他竟然不排斥和悅悅這麼談話的感覺。

    「只要我還活著,就一定會想辦法醫好你。」悅悅勾起嘴角,毒仙這話就是答應的意思了。

    「我不收徒弟!」毒仙再一次強調著,徒弟這兩個字,太沉重了。只要我還活著,就一定會想辦法醫好你。這話讓毒仙心微微動了動,一股暖流緩緩淌過。不是因為她的執著,而是因為她的不棄,這種感覺,很遙遠。他相信悅悅的承諾,這個時而冷淡如梅,時而慧黠如蘭,時而清雅如菊,時而俏皮如蓮的丫頭。

    「我們是交易!」悅悅也順勢說著,她已經有師傅了。

    「好。明天一早,到我房裡來。」說完就不再停留了。跟悅悅待一起越久,他越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除了他自己,誰都不能改變他。他是靈山派的唯一傳人,也許把毒傳給她也不錯。

    聽到毒仙的應諾,悅悅臉龐綻開一朵嬌媚的笑靨,如三月春風拂花開,「好。」

    上楚凌寒靜靜聽著悅悅和毒仙的對話,觀察著毒仙,心裡不覺得升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毒仙是瞎子他可不是,怎麼會看不到他對悅悅不自覺會有些特別。

    「寒,你怎麼了?」悅悅望著一臉陰鬱的上楚凌寒,有些不解,「你現在身體很虛,不要大喜大悲,大嗔大怒。」

    「離那毒仙遠一點!那人沒安什麼好心眼。」上楚凌寒撫摸著悅悅的臉龐,有些霸道,有些不是滋味地說著,這丫頭到哪都能招人喜歡。

    悅悅輕輕佻眉,把頭窩在上楚凌寒的懷裡,「以後要天天見面呢。怎麼辦?」

    上楚凌寒捏捏悅悅的鼻子,輕輕咳嗽了聲,虛弱而寵溺地說,「越來越調皮了。你就不要見了。」

    悅悅放開上楚凌寒的手腕說道,「脈象已經平穩,但是很虛,內傷太重,要好好休息。」

    輕輕吻著悅悅的秀髮,上楚凌寒不言語了,只是緊緊摟著悅悅,任兩人之間的那種溫馨瀰漫在四周。有些話已經不需要言語,悅悅為他所做的一切,豈是言語能說得清道得明的,他能做的,便是珍惜這份情,傾盡自己所能去愛她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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