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7 文 / 蘇家小妹
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
悅悅望著淡定不言語的毒仙,那種興奮的心情沒有褪下,拉起毒仙的手一邊往寢宮走,一邊說著,「我和我師傅探討了一下,研究出了一種辦法,這次應該沒問題了!」在這白歧宮中沉悶到厭煩了,毒仙的出現竟讓她有種解脫的輕鬆之感,竟一時沒注意到自己的動作。懶
那本是冰涼的指尖,感受著從那雙柔軟的小手上傳來陣陣溫暖,熱氣一點點蔓延,竟比修煉了九重內功更為熱氣澎湃。那點溫暖在心尖處徘徊著,慢慢融化著那冰封的心。
一陣風吹過,帶著嚴冬的刺骨,毒仙那微微有些酡紅的臉龐瞬間恢復了原來的蒼白,手上一使勁,讓兩人手拉著手停在了御花園中央,「你承諾我的事情呢?」
悅悅微微一愣,瞬間明白了過來,嘴角輕輕一笑,卻沒有半絲的雀躍,似乎只是象徵性地扯唇,「慕巖已封我為王儲,白歧遲早會落入我手中,到時便能完成對你的承諾了。」
「那是多久?」毒仙沒有鬆開手心的溫暖,即使不屬於他,這片刻的溫馨也可貪戀,然而這溫暖卻溫暖不了他的聲音,涼如霜的聲音繼續響起,「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自從天河之戰,慕巖已經對你們有了防備了,即使他現在認為你是他親生女兒,可上楚凌寒是滅了他二十萬大軍的人。除非他死了,否則不可能傳位給你,因為在他看來,傳位給你相當於將整個白歧拱手讓給上楚凌寒。再者,我的要求是,殺了慕巖,奪得白歧!該殺的不該殺的你們都殺了,卻獨獨沒有殺慕巖。」蟲
悅悅那清澈的水眸直勾勾望著毒仙那比她還乾淨的眸子,卻忽然苦笑了一聲,「終究,還是要殺戮!難道和平取得白歧不行麼?
「不行!」毒仙嘴角冷冷一斜,身上頓時一股寒氣籠罩,「你必須殺了慕巖,而且必須親手殺了慕巖!」
悅悅不懂為何毒仙如此執著,如果說是有仇恨,那他自己親手殺了慕巖不是更好?為何一定要她動手?
握著她的手的掌心越來越涼,悅悅想抽回手,卻被毒仙又握緊了些,眸子微微有些疑惑,兩人就這麼牽著手莫名其妙站著,感受著百花在殘風之中搖擺,凋落。
「少主!」一聲輕喚喚醒了兩人的思緒,毒仙終究是鬆手,放下了那凝脂般嫩滑的柔荑,放下那暖入他心扉的熱源,任由指尖在風中涼透,寒入心扉。
悅悅抬頭,只見一身紫衣飄渺落在毒仙身後,面若芙蓉卻冷若冰霜,唯有那閃著光亮的眸子直直望著毒仙,似有些受傷,似有些堅定。這張面容她可忘不掉,是那將林巧兒扔下邪民群的人,花紫雨!
毒仙並沒有轉身,只是將雙手負向身後,冷漠了臉龐,「如何?」
「一切安排妥當了。」花紫雨恭敬地回道,眼角冷冷地瞟過悅悅,瞬間又只專注在毒仙身上。
毒仙點點頭,卻沒有再說話。
三個人就這麼靜靜站著,路過的宮女內侍都不由得有些疑惑,公主剛剛是一人在賞花,怎麼突然就多出了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卻是從未見過的。從哪冒出來的?
「這個月二十八,是慕巖的壽辰,日子不錯!」毒仙臉上的那抹諷刺是那麼明顯,可那卻不單單是諷刺,似乎還有一抹沉重的情緒,然而那只是一瞬之間,還來不及捕捉,便沒了。
悅悅目光望著四周的奼紫嫣紅,那紛飛的花瓣迷濛了雙眸,卻淡化不了心中的那抹無奈。
毒仙不再說什麼,卻是和悅悅回到了她所居住的凌月宮,再一次接受悅悅對他也眼睛的試驗。
三更更漏長,毒仙獨自坐在亭中不語一言,似在感受冬夜的刺骨,眼睛綁著白紗帶,卻似極清楚著宮中的格局。
一抹紫黑也在亭中站定,冷冷瞧著那蒙著夜色,有些飄渺的藍影。毒仙雖然看不見,但卻遠遠的便感覺出來了,臉上依舊看不出情緒,對於來人似乎不甚關注。
「來得真是時候!」上楚凌寒那深沉的鳳眸直勾勾盯著面無表情的毒仙,似想探究什麼,又似想確認什麼。
「我向來只出現在該出現之時!」毒仙隨意地借口,說得那般的輕淡,那般理所當然。
「是啊,差不多時候了。你真覺得讓他那般死,是最痛苦最悔恨的死法?又或者說,這般的復仇,能讓你的心裡稍微好過些?」映著夜色,上楚凌寒的臉龐如這深冬的夜晚般,寒入心扉。
「也許!」毒仙不置可否,只是輕輕拂了拂袖,似要撣去身上突惹的塵埃。
「悅悅對你有承諾,我沒有!所以,有些事情,你怕是要落空了。」上楚凌寒凌厲地望著毒仙,想剖析什麼,可看了半晌,終究還是放棄了。
「是嗎?」毒仙也不多說話,「這棋局還在我掌握中!」說完便起身走回房間,竟一步不差。對他的武功修為,上楚凌寒是肯定的。可這人太難把握了。
望著那抹藍消失在視線之中,上楚凌寒那亮如星,深似海的眸子微微一瞇,瞬間又睜開了,看來他真是了,上楚凌寒現在肯定他是了!
再次望了那漆黑的屋子一眼,轉身往右邊走去。
白歧歷仁和十六年十一月二十八,白歧君王慕巖四十五歲大壽。白歧風俗,逢五大壽,加上今年新認回女兒,於是慕巖便希望大肆慶祝一番,舉國同慶,順便一洗先前因二十萬大軍折損在滄月的低落之氣。
今年白歧的冬天較往年寒冷,但白歧百姓的熱情卻不減一分,一大早宮門口便堆積長長一條街的禮物,皆是百姓送給他們國主的壽禮,雖然很多都是自家種出來的花草、瓜果蔬菜等等,但禮輕情意重,這都是他們的一番心意。
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