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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六章 傷痕纍纍的思念-2 文 / 卷啕啕Smile

    更新時間:2013-06-29

    司徒磊的臉幾乎凝結成霜,就在凌菲推著我離開了學生會辦公樓後,他便進了電梯直奔頂樓自己的房間。

    「會長,你胳膊怎麼了…」

    「您還好吧?我帶您去醫務室看看。」

    「會長…」

    ……

    住宿在學生會大樓的人們逐步醒來走出了房間,幾乎每個人看到司徒磊的第一反應都是他的胳膊為什麼會受傷。所有人都當面極力的關心,甚至有些有些看起來像是噁心偽善般的討好。亦或背後小聲議論。

    「你們是閒的沒事做嗎,要是沒事情做就去校區裡巡視,或者把學生會上半年的賬目整理清楚。」

    司徒磊聲音低沉,讓人聞聲色變,這穿透力極強的渾厚聲音下如伏伺機而動的雄獅,只要在場的人一個不下心就會被撲與掌下,最終連自己的性命是如何失去的都不得而知。

    周圍的人無論是直面聽到,還是遠處只略聞餘音的都寒毛直立,不敢在多說一句。他們眼中所敬畏的司徒會長,無情且冷漠。雖平日裡不驕不躁,不溫不火,對待所有人都彷彿熟視無睹,卻又瞭若指掌般的洞悉著所有忍心。但卻僅靠一個目光,一句呵斥就足以震懾身邊所有人對他唯命是從。

    他靠的不僅僅是他身為校董的父親司徒博瀚,更多的是他體內那份彷彿沒有溫度的血液,那份由內向外散發出的逼人氣息。

    學生會的大樓再次因為的他的一句話陷入了一片死寂。每個人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紛紛忙著自己手邊的工作。也再沒人問及司徒磊手臂上的傷。

    「你在我房間做什麼。」司徒磊推開頂樓上自己房間的大門。

    房間裡依舊是一片陰暗,這裡似乎像長期沒人居住一般沉寂。藏藍色的厚窗簾長期遮蔽著外面試圖投射進來的光線,悠悠的藍光,昏暗的視線。這裡,像是個永沒有白天,永不存在陽光的深厚湖底。

    「磊,你幹什麼去了?」安苒穿著長裙站在窗邊的一角,手裡還提著一個保溫壺。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做的事情有多危險!」

    司徒磊走進房間,握著安苒的肩膀,瞳中透出不可饒恕的光。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如果不是我推開她,她可能連命都沒有了!!」司徒磊壓不住心中的怒火,抓著她的肩膀對她大吼著。

    「我就是要讓她死!」安苒大聲的叫喊。

    ……

    不知是突然受到了驚嚇沒有握緊,還是她早就猜到了會這樣,手裡的保溫壺悄然落地,白色而粘稠狀的液體從裡潺潺流出,帶著還沒有完全褪去的溫熱,流像她赤著的腳。

    「你還是可以為了她而奮不顧身,既然這樣,又為什麼要留我在身邊。」安苒的眼淚也順著保溫瓶裡流出的液體一樣,從眼眶中緩緩而下。

    「我只是為了照顧你…」

    或許是對安苒的虧欠,又或許是男人無法見到女人為自己流淚,司徒磊的情緒隨著安苒眼淚的流出而逐漸平復,手也緩緩鬆開。

    「可我要的是你!你知道這兩年沒有夏珞琳的日子對我來說有多幸福麼,我不怕做她的替代品,我只想讓你心裡有我一個,這過分嗎!」

    安苒的眼淚像是六月裡的雨,一滴一滴接連不斷的流下來。在這不透光的房間,她幾乎是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奉獻給自己一直深愛的司徒磊,可他的心時隔兩年,也沒有給這個女孩留下一個針尖的縫隙來容納。

    安苒不住的抽泣一聲聲迴響,看不透彼此的內心,永遠得不到喜歡的人的青睞,那悲哀化作一滴滴淚,無聲的流淌,卻推移不了時光,畫不出一道能讓自己藏身於他心間的溝渠。

    「你,不恨她嗎,你不是說,不會再喜歡她了嗎,為,為什麼…」安苒哽咽的說著。

    「我只是不想在做令自己後悔的事情。」

    「你後悔當時放手,後悔選擇和我在一起了嗎?」

    「如果我後悔了,那你會後悔當時放棄了一切而選擇像今天一樣延續我的生命嗎。」司徒磊看著眼前這個為自己哭花了臉的女孩。說不出是疼惜,還是覺得為自己如此付出的她感到不值。

    「我不後悔。」安苒堅定的說出了這四個字後,忽然踮起腳雙手環住司徒磊的脖子,便吻了過去。

    司徒磊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為自己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熱情的吻著自己,她的體溫,還有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水氣息徐饒在鼻尖。

    這兩年來雖然他們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搬到學生會的公寓後也住上下樓,但安苒一直是安靜的待在他身邊,從未有過任何越軌的行為。但此時卻在自己的房間裡,在自己怒不可遏的訓斥了她並讓她為自己留下了眼淚後,而強行吻了過來。

    「你…」

    他用力的推開安苒,她的身體撞在身後碩大的落地窗上,玻璃被震動的微微顫了幾下,而安苒也從那秒瞬的初吻夢中醒了過來。

    「第一次和我接吻吧,能告訴我是什麼感覺麼,很難過?還是有其他的?如果換做是夏珞琳,你會毫不猶豫的抱著她不捨得放手吧。」

    安苒的臉上掛著嘲笑,嘲笑著自己為何要犯賤到這般地步。

    「她吻過你麼,她為你做過什麼麼,如果你生命垂危,她會為你放棄一切,甚至願意日後和別的女人一同分享你的全部,只為讓你繼續活下去嗎?」

    「安苒…」

    「你別說話,聽我說。我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再叫我放棄也是不可能的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不做出讓我失去理智的事情,我想我應該也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但是,我會用自己的方法來捍衛著兩年我所付出的。」

    「你要做什麼事情和我無關,但我想要做的事情你們誰都阻止不了。如果你有能力傷害她,那我也有能力保護她。想與不想,只在一念之間。」

    一個付出,一個阻攔,兩人對視著彼此,無一讓步。

    安苒忽然笑了起來,然後隨手拿起旁邊能觸及到的東西,重重的摔在地上。她開始含著淚的笑,叫著,鬧著,發洩著心裡無法控制的情緒。

    那是嫉妒,是痛,是得不到卻仍然一味付出而不知疲憊的心傷。

    「還給我,還給我!」

    她不知疲憊的叫嚷著,房間被她折騰的凌亂不堪,外面一陣陣腳步也急促傳來,他們慌張的敲著門朝裡面喊:「會長,會長,怎麼了,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安苒的吵鬧和砸東西的聲音似乎已經傳到了樓下。

    「沒事,你們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司徒磊淡定的看著臨近發狂狀態的安苒。

    「安苒…」他輕輕的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她停下還在不斷尋覓能讓她繼續砸東西來宣洩的身體。

    只見司徒磊把手伸向自己被劃傷的地方,用力撕掉了那結被劃開的衣袖。血早已經凝固,粘連在衣服和皮肉之間的地方被他剛才用力的一絲而重新裂開一個嶄新的傷口,鮮紅的血液又開始不斷湧出。

    「你幹什麼。」安苒的臉馬上轉變成了緊張,然後抓住他那流著血的胳膊。無法抑制的心疼著。

    「欠你的,我會還。要血要肉,或是這條命我都可以給你。只有她,你不能碰…」司徒磊看著她淡淡的說著。

    再次安靜下來的房間,她的裙子上殘留著司徒磊的血跡。房間被糟蹋的一片狼藉。而她則安靜的坐在司徒磊的對面,手邊的醫藥箱內設施齊全。

    她顫抖著為他止住傷口的血,擦拭,消毒。偶爾能感覺到一絲疼痛透過司徒磊的手臂傳到自己的心裡。

    「疼麼?」安苒問道。

    司徒磊始終一言不發,可安苒的手卻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彷彿那個手臂被深深劃傷的不是司徒磊,而是自己。

    可她心裡的那道傷口,卻遠比這個還要深,還要疼。

    「如果你喜歡,在劃幾道也無所謂。」司徒磊回答的很淡然,好像這具軀體不是自己的一樣,是傷,是痛,都與自己無關。

    「你是在威脅我麼。」安苒的聲音顫抖著。

    「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心軟,我失去的東西必定要奪回來。哪怕你用這種方式威脅我,我也不會在放手。即便下地獄,我也會拖著你一起,來陪我無盡的黑暗…」

    司徒磊笑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安苒的頭。好像這才是真正的她,她終於在大鬧過後恢復了正常:「現在這條命,是你給的,你想怎樣都可以…」

    安苒的淚再度落下,似乎這兩年間她褪去了太多鋒芒,失去了以前那一根根鋒利的刺,變成了一個溫順的,只為司徒磊一人而活的人偶。

    而隨著房間內逐漸安靜下來,還有司徒磊的勒令。門外的人也細數離開了這裡。司徒磊起身打開門:「回去吧。」

    「我最討厭這樣的你,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卻做著傷我最深的事!」安苒起身擦了擦哭花的臉,朝門口走去。

    「苒苒,你怎麼越來越懦弱了。我喜歡的可不是這樣會任人宰割的你啊。」

    門外,一個妖魅的聲音徐徐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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