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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兩人,以生命約定-1 文 / 卷啕啕Smile

    更新時間:2013-08-25

    摘下帽子,輕然落地的瞬間。

    我想到了無數可能認識的,是朋友,是敵人,或者是素未謀面過的陌生人。可萬萬沒有想過會是他。也未想過會再跟這兩人有所交集。

    這張一直掩藏在帽簷下的面孔對我來說果真並不陌生的,或許司徒磊已經忘了這個的存在。可我卻記得。

    就是他,在我剛入銘輝的時候,在那場浮誇而喧鬧的新生歡迎會上,他言語上對我的輕薄都讓我沒有忘記這個人的聲音和面孔。

    那張猥瑣的臉和細邊框的眼鏡,看似是文質彬彬,卻形同一條披著羊皮的狼。戲謔的笑聲源源不斷的傳進我的耳朵,盤旋在這個空曠的廠房。

    「是你。」

    司徒磊也沒有忘記這個人存在,在他脫下帽子露出臉後便也認了出來。

    「司徒會長還記得我,真讓人感動啊。」

    「你想要什麼。」司徒磊在見到他後像是恍然明白了他的意圖,不再提及那筆所謂的五百萬贖金,而是直接切入主題的問道。

    「司徒會長果然聰明,知道我費了這麼大周折不只是為了錢。」他邊笑,邊拉開那扇鐵欄門朝司徒磊走去。

    「要什麼你說,放了她。」司徒磊對此不屑一顧的冷哼了一聲。

    「你們倆今天誰都別想離開這。相當出,你當眾讓我下不來台,還凌菲那個臭女人出面把我打得那麼慘。害我在銘輝抬不起頭不說,更成學校裡那些想要討好你的人的撒氣桶。那種任人欺凌的感覺,你試過嗎?」

    他惡狠狠的說著,走到司徒磊的面前,猛的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我不忍也不敢在看下去,閉著眼睛把頭轉到一邊。可耳中卻不斷迴旋著那些拳腳相加如雨點般落下的感覺。

    幾聲東西被撞倒滾落的聲音細數傳來,原本在背後緊扣住司徒磊的那兩人也見狀鬆開了手。

    我微微睜開眼睛,卻看到司徒磊已經倒在了地上,雖然身體還能動,卻也沒有了繼續反抗和招架的氣力。

    他嘴角滲血,冷俊的臉上也布著幾塊淤青。黑色的襯衫上是一片片暗沉的黑塊鬱結。那是血的顏色,無論是剛流出的鮮紅血液,還是已經凝固至此的,都已經沉積在了衣服上,凝固成了一片扭曲的暗黑。

    「別打了,別…」

    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酸澀的不止是鼻子和嗓子,眼眶中也似乎有一潺帶著溫暖的液體緩緩而下,流入嘴裡化作無盡的苦澀。

    「你心疼了?」

    那個男人放開司徒磊的領口,把目光轉移到了我身上。

    「看來也差不多不會出什麼差池了,這裡交給你們,別鬧出人命就行。事成之後你自己和她聯繫。」說完,這幾個今早才來當幫手人的領頭見情況見局面已經穩定,便揮了揮手帶著另外兩個人離開了這裡。

    「走吧走吧,本來就不需要你們。」

    他正在自鳴得意的興頭上,見這幾個妄圖來搜刮這塊到嘴邊的肥肉的人終於要了,便更加不耐煩的驅趕著他們。

    「呵,沒見過世面的小雜種。」領頭的那人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帶著兩個哥們離開了這裡。

    臨走的時候,那兩個原本束縛住司徒磊的那人斜眼撇了我一眼,然後喃喃自語般的對身邊的說:「他是不是兩年前,我們奉命去砸過的那家人的女兒。」

    「夏家?」

    「對,她也姓夏。」

    「不管我們的事,拿錢幹活,奉命交差。既然司徒家不讓她好過,那又幹我們什麼事。」

    「說的也是,不過今兒那倆哥們下手挺重,也不知道司徒家這位少爺受不受得住。」

    「還說別人,你下手也沒輕到哪去,不也照樣回去拿他們司徒家的錢去花天酒地。」

    「呵,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嘛。」

    兩個人交頭接耳,臉上掛著看足了好戲的詭笑邊說邊走出這件破廠房的大門,離開了這裡所有人的視線。

    可他們的話卻還是星星點點的被我聽到了幾句。

    夏家,他們去過我家嗎?

    兩年前,下令去砸我家的果然是司徒磊嗎?就算不說,他們也提起了司徒家,這已然和他脫不了關係了。

    我在傷心難過些什麼,眼前這個為我流血,為我挨打的人,究竟是害我家破人亡的仇人,還是所有事情中的一根重要的鏈條。

    而就在那幾個人離開後,所謂的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的局面便油然而生。這兩個把我綁架至此的男人莫名的掀起了一股佔山為王的架勢。

    他們氣勢洶洶的把鐵欄門重新拉上,把這間本就不是很大的廠房在門被拉上後瞬間被劃分成了兩半。

    一半是連著通往外面的大門,因為之前來的那幾個人已經走了,只要司徒磊想要走,便沒人能夠攔得住他。因為,大門就在他身後大敞四開,通向自由。

    而鐵欄門的另一半,便是我所在的地方。那裡除了牆,就是牆。身後還堆積了無數破銅爛鐵似得東西,還有一個碩大玻璃缸。那是最開始他們擱置我的地方。

    我被他們吊掛在屋頂的一根橫欄上,雙腿離地不足五厘米。雖然不不高,可身體被垂墜著的感覺卻也異常的難受。

    身上的衣服還潮濕未干的半貼在身上,不知道是因為被吊起來的緣故,還是身體真的虛弱的喘不上氣來。時常要大口的吸上一口氣來均勻呼吸,不然就會有一種快要窒息一樣的難受感一湧而上。

    這個猥瑣且一臉壞笑的男人緩緩靠近我:「司徒會長啊,其實我很想把風紀委員也一併叫來的。你都不知道她下手也多狠,半個月過去了我還有種渾身的骨頭架都要散了的感覺。」

    「說到底,你們不過是為了借此報復。我留在這。你,讓珞琳走…」司徒磊吃力的站起來,朝著我所在的地方走來。

    「別開玩笑了,我是恨你不假。可這個女人才是導致我們校內不合的導火索。你說,不是嗎?」說著,他捏著我的臉用力把我扭向司徒磊那邊,讓我看著他渾身是傷還吃力走向我的樣子。

    「說到底都是你做事不給自己留後路,我當初不過是在新生會上跟你的老相好說兩句話,你就讓風紀委員那個賤人打我,讓我不能在學校立足,還以權謀私的開除了我爸在司徒企業的工作…」

    他每說一句像瘋了一樣的朝著我甩來一個巴掌,一聲聲清脆的,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進腦中。

    眼淚和嘴角的血夾雜在一起,變成一抹誘人的緋紅。

    我哭,並不是因為疼痛,或者是受到這樣的折磨。而是我眼看著司徒磊拖著那幾乎連站都站不穩的身體朝我走來,喉嚨中還發出好似野獸一樣的低吼。

    我心裡一直在說,『別過來,你快走』。可就是這樣簡單的幾個字,我卻也只能喊在心裡,不敢發出聲音。

    「司徒會長你先別激動啊,這才哪到哪。其實,我今兒個把你叫來不是想敲竹槓,更不是像這樣打您老一頓就完事。」

    他說著,朝身後那個一直沒吭聲的男人使了下眼色。

    身後那個悶不吭聲的男人就是在新生歡迎會上同他在一起的人,只是他沒有這個細邊框眼鏡男那麼有膽子。整個過程中他都只是默默的站在我身後,像個門衛一樣不動聲色的看他朋友自導自演的戲碼。

    他走到鐵欄門前,用身體抵住大門的拉口。防止司徒磊緩過力氣後會拉開這扇門衝過來。

    「您還記得當時在新生歡迎會上的事嗎,不過是想跟夏珞琳交個朋友,況且她長得又還算不錯。雖然是個殘廢,好歹身材也還算前凸後翹。」

    說著,他的手便像蛇一般的開始遊走在我身上,四處的亂摸。

    「放開她…」司徒磊的聲音低沉寒冷。

    「司徒會長,聽說你們高中時期就有曖昧不清的關係,相比這個身體早就被你一覽無遺過了吧…」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一臉淫笑的開始解開我衣服上的扣子。

    我緊閉眼睛,眼淚順著臉頰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落下。

    「喲,今兒你可是主角啊,怎麼能哭。」

    眼淚落在他正在解我衣服的手上,他抬手看了看,竟伸出舌頭舔舐掉了落在他手背上的,我的眼淚。然後猛地攬過我的頭,瘋了一樣的吸吮著我臉上劃過眼淚的地方。

    溫熱的,粘稠的感覺遍佈皮膚。一種噁心的難以形容的感覺湧上心頭,乾嘔了幾下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而那人卻一臉淫魅的翹著舌頭,舔過自己的嘴唇。

    「司徒會長,反正新鮮的你也已經嘗過了,也讓我試試吧。就當做是你把我趕出銘輝且有無家可歸處處被人排擠的一點點補償。」

    話音剛落,他的手便猛地撕開了我的衣服!

    頭髮散落在胸前,被他撫起一縷,放在鼻尖用力的嗅:「就算是殘廢的,可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味道就是不一樣。」

    司徒磊此刻已經再不能抑制自己的情緒,抓著鐵欄門使盡全力的搖晃,嘶吼。彷彿嗓子都要被喊啞撕破了一樣。

    而我除了閉著眼睛,無法抑制的流淚意外什麼都做不到。任由他不斷的在我的身上,我的髮絲上嗅著,嗅著。

    「夏珞琳,你倒是叫啊,看看現在與你近在咫尺的司徒磊會不會過來救你。還是說,我現在做的事情對你來說還是能夠忍耐的。」

    他看了看鐵欄後眼睛血紅極近發狂的司徒磊,笑著走到我的側面:「司徒會長,你看著身體美嗎。不過在美,她也馬上就要屬於我了…」

    說罷,他繞道我身後,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刀把吊著我的繩子砍斷。

    我又落在了那冰冷的地上之後,這個男人竟喪心病狂的扔下手中的刀子便撲在了我的身上。

    一邊笑著一邊脫解著自己的衣褲。

    「夏珞琳,你不是不叫也不鬧嗎,你不是自命清高什麼都無所謂嗎。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才跟我求饒。」

    鐵欄外,司徒磊極近絕望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瞳中佈滿了鮮紅的血絲。他死死的抓著那扇隔住了他與我的鐵欄門,拚命的搖晃。

    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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