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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孽情 孤雁難飛 第116章 自己的寶貝是別人玩剩的 文 / 雲深無跡

    (因為小名林黛玉的慷慨,特加更)

    向南不淡定了。

    當時自己的姐姐向風在這個洋人醫院辦了兩張卡,一張用於自己的家庭,卡號末位是08,而這張卡的末尾號是09,就是傻子也該知道這張卡是誰的。

    tmd。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回居然又讓自己的對手先下手為強了。

    再一想起栗小麗剛才一半事實一半猜測的詞語。

    ,:「經常宿在他們家」和他們的關係「非同尋常「。

    這樣的詞語極其強烈地挑動著向南敏感的神經。

    原以為這個女人會是自己計劃裡一枚完整也完美的棋子,沒想到原本平靜的棋盤的局勢突然風雲突變,急轉直下。

    什麼去家教。

    完全是個騙人的幌子。

    這個舒池,分明已經成為那個可惡的腹黑男人的囊中之物,。

    這就是這張卡片證明的。

    向南氣得渾身顫抖,懊惱地覺得自己太后知後覺了。

    說句不太好聽的,就好比自己煞費苦心得來一個「寶貝」,最後卻發現自己的這:「寶貝」竟然是被別人玩剩的。

    你說,這樣的結果,誰的心情會好。

    唯一排遣這種出離憤怒的辦法,就是找個出氣筒,轉移注意力。

    他抄起電話,隨手撥了個號碼,極力壓住火氣:「我問你,你的印象裡,舒小姐有沒有和大商集團的總裁接觸過!」

    「呃……」莫名其妙的蘇嵐正在打印一疊文件,被向氏總裁劈頭這麼一問,她的手抖了一下,文件灑落一地的同時腦袋空白了一會,突然想起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呃,很早之前,好像是有過……」

    向南真有些無語了。

    「什麼時候!」

    「就是,就是讓她替我去向你送求、求愛信的時候……」蘇嵐戰戰兢兢。

    求愛,求你個大頭鬼。

    向南一肚子火氣。

    「呃,不是,還有,之前,我曾經和大商集團的一輛車剮蹭過,修車的費用,呃,很高,舒池曾經和我一起去和他們理論過……就這些……」

    這些話讓向南頭頂冒火,他心裡詛咒著,這個肥胖的女人真是頭蠢豬,這個時候才告訴自己還有這樣的情況。

    「**,蘇嵐,你,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笨女人,,,馬上給我滾出向氏集團,,!」

    掛了電話,向南坐在椅子上,抓起杯子一氣喝光了裡面的冰飲。

    雖然很涼,但是,他現在很需要這樣的低溫來降降內心的窩火。

    他讓蘇嵐去監督這個舒池,沒想到,這麼大的事情她都沒有告訴過自己。

    蘇嵐怔怔聽著電話的忙音,簡直要崩潰。

    這是什麼意思嘛。

    說好自己的任務不就要瞭解舒池的狀況而後拉近他和舒池之間的距離嘛,怎麼現在自己好像沒有做成特務偵查到舒池的一切狀況而讓他大失所望似的,。

    她真就不明白了,這個舒池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和魔力,竟然讓這個向陽集團的總裁神魂顛倒到如此的地步,,為了得到她簡直是不惜一切代價,就為了得到這個女人的心。

    再說,她又不是天天跟在舒池屁股後面,那個舒池和別人有沒有接觸過她怎麼會知道。

    難道這天下的女人都死絕了不成,,你非要為這樣一個女人鬧得那麼多人不安生,。

    蘇嵐淚流滿面的同時,狠狠詛咒著這個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變態的僱主。

    等等,剛才說什麼?大商集團的總裁。

    蘇嵐突然想起,那天在電梯裡那個陰鷙的男人曾經踩壞了舒池的手機而被舒池拉住理論,難道,難道……舒池就此惹禍上身了。

    蘇嵐慌了。

    這很有可能。

    是不是自己的老闆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蘇嵐腦袋裡一片慌亂,卻不敢給氣頭上的向南打電話,只得去撥舒池的電話。

    但是,撥了半天都是關機。

    她只得給舒池發信息:「速回電話!」

    安靜下來的向南坐在沙發上,腦海裡飄過之前的許多往事:

    他送舒池去醫院的時候,曾經看到她的脖頸間的青紫,現在想起來了,那不應該是人上火自己在脖子上捋的痕跡,其實應該就是吻痕;

    栗小麗說舒池那陣忙於家教,經常宿在外面,或許,那會,她根本就是和商某人在一起;

    再然後,他有時看到舒池接電話時的支支吾吾,眼神閃躲;

    再後來,舒池或許被他的真情打動,卻是神思恍惚,愁腸糾結,她說的最多的就是「不可能」。

    還有,她離開前,說的是,她要去「了結」一些事情,要毫無牽絆地和他在一起……

    ……

    想到這裡,向南深深吸了口氣。

    事情到了現在,看來一切並不是按他預先設計的軌道運行的,現在的一切狀況只能說他太掉以輕心了,或者說,對方隱藏地太深了……

    現在木已成舟,自己以前的那些計劃就要隨著重新改變。

    這個女人,既然他人已經捷足先登,那麼他是不是也要加快步伐了。

    不過,這樣也好,倒也省卻了其中的一些步驟。

    現在,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個舒池和他最為憎恨的對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在依照舒池的反應來看,他們的相處應該不是很樂觀。

    而如果不樂觀,那一定有不樂觀的原因。

    向南的目光再次移到手中已經斷成兩半的卡片上時,冷冷一笑,他到底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利用價值有多大,他已經為她下的賭注夠不夠收回成本。

    「想為那個女人報仇,呵呵,那我就用這個相似的女人打敗你,!」

    他冷冷道。

    ,。

    ,,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優良獵手的眼睛。

    這是向南回到國內對自己家的一切狀況瞭如指掌的時候,對著當時姐姐幸福地依偎著的那個男人蔑視地瞥了一眼後,心底一閃而過的想法。

    是的,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沒錯,他的姐姐早就深陷、沉迷在那個陰鬱的男人精心編織的情海裡,對周圍的一切視而不見,甚至,連對人基本的判斷能力都沒有了。

    父母呢?當希望精心培養起來的人才穩紮穩打,期待有一日能夠平步青雲為我所用的時候,那人卻坐著噴氣式飛機以令人瞠目的速度一飛沖天;別說是為我所用,當對方的所作所為簡直可以用分庭抗禮來形容的時候,他們的心情,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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