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孽情 籠中金雀 第195章 求求你放了她 文 / 雲深無跡
報警?
難道我沒有報過警?
栗小麗原來和自己一樣天真。
看到栗小麗還要嘴硬,舒池已經狠狠扯了一下她的袖子,示意她快閉嘴。
栗小麗只得氣鼓鼓地瞪了商裴迪一眼,鼓起腮幫子,用目光埋怨著舒池,
——看吧,我說走,你不快走,這不,走不了了?
商裴迪見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這才唇角微挑,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這樣的表情,舒池見的也很少。
她愣怔之下,只是將栗小麗緊緊掩在身後,雖然表情是如臨大敵,他這是什麼意思?
商裴迪將目光掃過栗小麗後,移到舒池身上。
舒池因為雙手緊緊別向後面,胸前已經顯形。
「你的朋友說我虐待過你?」對著舒池,商裴迪閒閒問道。
「沒、沒有……」
舒池心裡一跳後搖頭否認,身上,也因為這樣的淡問薄汗透衣。
這個商裴迪突然這麼問,顯然不正常。
好吧,就算你沒有虐待過舒池,但是,總是對舒池做過其它的壞事的。
栗小麗站在舒池的身後,一副事實就是如此的表情。
「你聽到了?」商裴迪吐出一口煙圈,目光又停留在栗小麗的身上,「其實,這位記者女士,你真的不應該來這裡……」
舒池的心一下懸了起來。
這個商裴迪的行事陰狠她是領教過的,這個男人,在當初那個背叛他的手下的頭上敲個頭破血流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可見,他的心有多硬。
如今,這個話雖然語氣淡淡,但是,明顯就是在說自己的好友栗小麗讓他極為不舒服。
一想起栗小麗來時的破衣爛衫,舒池眸子裡閃過一絲驚恐,她生怕栗小麗再嘴硬,攔在後面的手緊緊抓住栗小麗的胳膊。
望著面前一個驚懼一個滿不在乎的兩個女人,商裴迪突然玩心大起,他輕扯嘴角,順勢在沙發上坐下,懶懶道,
「既然你來到了這裡,我就自動理解成你過來投懷送抱了……」
這一句非同小可,效果也是相當明顯的。
眼前的兩個女人當即睜大了眼睛,面面相覷後,栗小麗首先湧上腦海的便是第一次在這個男人面前的時候,她被無情地差點剝光的情景。所以,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舒池聽了則是一顆心直接跳到了喉嚨。
商裴迪是什麼人,接觸這一段時間,她比誰都明白。
他絕對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若是自己的好友為了自己再搭上她的大好青春,被這個禽獸給糟蹋了……天!
舒池不敢往下想了。
冷汗瞬間爬滿全身的同時,舒池的腿一軟,險些要坐下去。
看到自己這話的效果頃刻間收到如此明顯的效果,商裴迪心底暗笑,到底是女流之輩,不經世事,就以為自己斤兩很足,有了向家那個小子的撐腰,敢在自己面前裝大尾巴狼。
沒容眼前面色開始發白的兩個人多想,商裴迪銜著雪茄的同時輕輕拍了兩下巴掌。
瞬間,門口竟然鬼魅般地多了一個保鏢。
保鏢畢恭畢敬地在站在門口,「老闆。」
商裴迪頭向栗小麗的方向微微一偏,「這個女人,你可以帶走了……」
身材魁梧的保鏢轉頭看看栗小麗,會意,上前一步,禮貌道,「栗小姐,請吧……」
舒池吃驚,「你,你要幹什麼?你要帶她去哪兒?」
保鏢沒有答話,只是等著藏在舒池後面的栗小麗自動過來。
栗小麗怎麼輕易肯站出來。
雙方一時僵住。
商裴迪眸色漸漸幽深,保鏢不再有耐性,直接上前從側面叉起栗小麗,在栗小麗驚恐的踢打聲裡將栗小麗成功叉在懷裡,如同老鷹捉了一隻小雞一般簡單。
舒池根本攔不住。
依照她對商裴迪的瞭解,她可不會輕易地認為商裴迪此舉是要將栗小麗放回去,那句「投懷送抱」讓她根本不敢預料後果。
栗小麗害怕歸害怕,但是,她依然嘴硬,「朗朗乾坤之下,看你敢如何……」
商裴迪唇角微翹,「你不是說這裡不是人呆的地方嗎?那就讓你好好看看什麼地方才不是人呆的地方……帶她去吧……讓她好好舒服舒服……」
保鏢隨即夾起胳膊下的栗小麗就走。
舒池崩潰了,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求求你,不要這樣……」
栗小麗也顯然明白了商裴迪的意思,沒想到,他還真能幹出來。
就算自己要報警,就算他將來會受到懲罰,自己可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那要哪樣?就在這裡嗎?」
隨著商裴迪淡淡的聲音,保鏢的手已經開始活動,伸手只在栗小麗根本不能動彈的脖子間一扯,扣子便稀里嘩啦地掉了一地。
衣襟大敞的衣服裡面是栗小麗雪白的肌膚和內衣。
「啊啊啊——」栗小麗驚慌之餘掙扎著大叫起來。
舒池算是徹底怕了,恨不能給商裴迪跪下,淚眼模糊裡,她只能苦苦哀求,「無論你怎麼樣對我都可以,請,請你不要傷害她,她是個好女孩,求求你了……」
哀哀的語調任誰聽了都覺得心軟,但是,對於商裴迪來說,他聽了卻有些刺耳。
「無論怎麼樣對我都可以」?聽聽,這話,說得好像她在這裡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事實上,自己對她什麼樣,她自己還不清楚嗎?
說得這麼可憐兮兮,難道是要告訴全世界的人她在這裡受到的是非人的虐待嗎?
這麼一想,一股火氣不受控制地從心底湧起,他吐出一個煙圈後,問,
「你有什麼資本來求我,呵……」
清冷的語氣,高昂的姿態,甚至,還有譏笑的語氣,令淚眼婆娑裡的舒池心底猛然一顫。
甚至,她的眼前一瞬間有些恍惚。
這個男人,她看不透,更看不懂。
他對自己,忽冷忽熱,忽好忽壞;
自己從來沒有求過他,哪怕是在被他蹂躪的日子裡,他對自己也不過是那樣;如今,自己求他,他來了這麼一句。
舒池的心,猶如被針刺了一下,身子狠狠一抖後,她從地上勉力起身,抹去腮邊的淚水,一步一步走到商裴迪的面前,「你想要看什麼?」
商裴迪眸子裡閃過一絲微微愕然之後有恢復了方纔的清冷,目光瞥向保鏢。
於是,保鏢的手在面色如紙、極力掙扎的栗小麗的腰間一用力,等舒池回眸的時候,栗小麗的裙子已經被褪到了地上,白色的內褲極是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