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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6章 殺范癆 文 / 劍流千世

    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蕭邪塵,在發現其臉上真的沒有絲毫怒意後,千仇才小心翼翼的站來起來。

    微閉著眼,蕭邪塵手指輕輕彈在扶手之上,靜靜的思考著什麼。

    「風,你留下掌管八扇門,我和其他人去支援血無影!」睜開了眼,蕭邪塵眼中閃過淡淡精光,沉聲道。

    略微的興奮,蕭風激動應答道:「放心,大哥!」

    點了點頭,蕭邪塵放心的對著千仇等人說道:「我們去血宗。」

    「等等,塵邪大人,不需要掩飾一下?」眼見蕭邪塵要行動,雲遲疑了一下,問道。

    笑著搖了搖頭,蕭邪塵渾身冒出凌厲的氣勢,開口道:「我們此行去,勢必要殺掉范癆,都準備撕破臉皮了,還掩飾什麼?不如光明正大的出現,殺掉范癆,以增一個月後,我蕭門建立的威勢!」

    「蕭、蕭門,塵邪大人,不知你和無影大人,到底誰是主,誰是副,蕭門建立,您和無影大人商量過嗎?」微微遲疑了一會,雨挺著身子,疑問道。

    這種問題,實際上是很犯上位者的忌諱的,畢竟如今身隨著一個主人,卻又在想著另一個主人,很影響本人在現任主人心中的地位,甚至可以引起主人的殺意。

    但雨就是這樣,直來直去,沒有絲毫的做作,當然,這其中部分是有雨隨和的性子因而產生的因素,但還有一大部分,是屬於雨的眼光。

    雨早年在黑角域殺人無數,心黑手辣,自問沒有看錯過任何人,所以,在雨和蕭邪塵相處的日子中,雨自負,自己沒有看錯蕭邪塵的性子。

    蕭邪塵雖心狠手辣,但他心中,始終是有著一片純潔的聖土,換句話說,蕭邪塵心中,始終有著人性的一面,不似黑角域中其他人,只要為了自己的利益,任何人都可以出賣,袁衣,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雨自負,在他眼中,蕭邪塵雖淡漠,的的確確是一個重情算不上,但絕對是一個重義之人!

    只要蕭邪塵心中有「義」這個字,那蕭邪塵,就絕不會因為他今天的這句冒犯的話,而怪罪於他。

    繞是這般想著,雨還是不禁心中微微有些膽寒,但依舊挺起了身子,靜靜等待蕭邪塵的答案。

    眼睛瞇了起來,蕭邪塵不知道雨心中所想,但雨今天的行為,的確是有些讓他惱怒,不過一想起雨是對血無影忠心的,那抹怒火,也就不知不覺中消散了,反而雨此人在他心中的形象、重視,又拔高了一些。

    嘴角微揚,蕭邪塵顯露出一個莫名其妙的笑,沉聲道:「我為主,他為輔!換句話說,我是明面上是蕭門之主,不管事,但血無影是副門主,代我執掌蕭門!至於蕭門,我沒跟血無影說過,但我相信,他會同意!」

    雖說蕭邪塵的確如他心中所想,是個重義之人,但這等待的過程,著實太驚心動魄了一些,終於,在聞言後,雨蒼白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而其他人,也是提心掉膽的鬆了口氣。

    把所有人一切的變化收在眼裡,蕭邪塵有些感慨千仇四人的感情,旋即擺了擺手,當先召出鬥氣之翼,從閣樓的天窗飛了出去。

    …………

    血宗宗外,幾道流光如隕星一般,橫衝直撞而來,氣勢猶如排山倒海一般,勢不可擋!

    「何人敢在我血宗外如此放肆!」驚天暴喝聲響起,只見一道血色人影突厥在血宗上空。

    「哈哈哈哈……,范老鬼你的死期到了。」又一個囂張狂妄的聲音響起,血無影不知何時出現,一席血色袍服,步踏虛空,輕蔑的看著他。

    瞧見血無影竟然能停留在虛空,范癆的臉色白了白,不過待得發現血無影其實還沒達到斗宗,只是九星斗皇時,心中嫉妒壓抑的同時是深深的暴怒:「血無影,現在強敵來犯,你先要幹什麼,別忘了,這裡是血宗,你想毀了血宗嗎!」

    「范癆,你也是當了幾年宗主的人物,怎麼到了現在還看不清形式呢?」整了整衣領,血無影風輕雲淡,蔑視道:「你真的認為他們是強敵嗎?呵呵,范癆,爭了這麼久的宗主之位,我也有些累了,不過總算,是要結束了。」

    眼睛瞪圓,嫉妒再次被無限放大,范癆怒不可遏,指著血無影道:「血無影,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緩緩接近范癆,血無影負手而立,沒有絲毫掩飾的暴露出自己的殺意,沉聲道:「我要你的命和……血宗宗主之位!」

    「妄想……!」怒極反笑,范癆驟然響起了什麼,緊緊咬著牙,陰沉道:「血無影,幾年前,我兒子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萬獸令呢!」

    「哦?那麼你是想先知道萬獸令的消息,還是另一個答案?」眼神中充滿了玩味,血無影揶揄道:「我只會告訴你一個消息,自己選擇吧。」

    「不用了……。」平靜了下來,范癆顫抖的拳頭,正在說明著他此刻深藏的怒火,厲聲道:「你能說出這些話,就代表你和我兒子的死,脫不了關係,我懷疑,幾年前你說的答案,根本就是假的,血無影,你真是夠狠的。」

    「哼……。」不知何時,血無影在聽得這句話後,眼中冒出了濃濃的怒火,森冷道:「我狠?你還記得幾年前嗎?幾年前,我是你手下的第一血神衛,為你出生入死,在血宗內根本不能掌權,沒有任何地位,因此,你對我大大的器重,甚至無比的相信。但,自從那次的事情後,你不滿我對你說出的答案,再加上我漸漸有了實權後,就不顧往昔情誼,對我狠狠打壓,甚至時時刻刻,想拔掉我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那個時候,你可講過半分情誼?

    那個時候,你敢說不比現在的我,狠上萬倍?

    那個時候,你可想起我曾經為你流的血?

    總之,范癆,我告訴你,今天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也沒有任何資格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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