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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60 喝醉的霸王 文 / 淡清幽

    霸王一整晚都沒回來,第二天晚上十二點多才回來的。他喝了酒,天然白皙的臉,泛著一種淺淺的暈紅,他一上來就抱住我,躺在我的大腿。他告訴我,昨晚***大腦出現異常,醫生說可能會甦醒過來。

    他笑得蠻開心的,我見著他笑,心裡也跟著傻乎乎地笑了。他喝醉了,話就多了。他講起她的母親,他說她媽是國家保送學醫的,回來就在軍隊裡當軍醫,她媽長得極漂亮,人就是冷冰冰點。那時他爸是中校,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了,就遇上她媽,他爸就一見鍾情,對***第一句話就是你遲早都是我老婆,那是她媽看不起他爸大老粗,差不多是強取豪奪的故事。

    霸王粗著嗓子,橫著眉,模仿著他爸那句你遲早都是我老婆,我撲哧笑了,他從床上爬起來,也是笑。他說我爸就是強脾氣,人古板,封建,我媽也是倔強,人又是淡漠,結婚當晚就大吵一架,放床睡。後來兩個人的爭吵就不曾斷過,我媽生下我,等我七個月大,我媽就狠心戒奶,跑去當軍醫了。頭幾年,我算是老頭子拉扯大的,他就是個大老粗,我要是哭了,就免不了一頓揍。

    我認真地聽著他接下來的故事,他說我對我媽的感情不深,第一次叫媽都三歲多了。那時年初三十,老頭子笑得就嘴巴都合不上,我第一次見著我媽,就覺得她特別陌生。老頭子一巴掌拍著我的腦殼罵我啞巴,連人都不會喊。我媽就和我爸因為一巴掌吵起來,她甩門走人,老頭子踢了我一腳威脅我喊媽,我才喊她的。她就站在雪地不動,然後走回來抱著我就哭。她呆不到一個星期,我爸和我媽天天都吵架,其實我媽算是被我爸逼得走人的。

    今天霸王的話特別多,絮絮叨叨的。他握住我的手,他告訴我他媽在出事時,給他打了電話,霸王問了一句很不符合大爺們的問題,他問他媽是不是把他當兒子。他媽講自己生了三個女兒,一個兒子,無論女兒和兒子都是從身上掉下的一塊肉,但她要是呆在家,就和爸天天都吵,動不動就打架,那樣的日子,她過怕了。

    霸王問我,你說我媽不在家時,老頭子就整天念叨著我媽。我媽也在電話裡問我媽,這兩個人怎麼一見面就吵呢?你知道嗎?昨晚老頭子聽到我媽要醒了,立馬就往醫院跑,就跟年輕小伙子要見情人似的。

    他的眼睛閃著光,銀白色的亮光,他張大眼睛靜靜的凝視著我,有一瞬間差點以為他的眼裡就只有我。他湊過來親我嘴唇,他說你的唇軟軟的,甜甜的,你是不是整天拿蜂蜜抹唇啊!

    他的話題轉變得飛快,我都快點被他弄神經分裂了。我笑著哄騙他是啊!我每天閒著無事就抹蜂蜜,等著你臨幸我。他用力地咬著我上嘴唇罵我是騙子。我不打算和喝醉的人計較,我捧著他的臉頰叫他睡覺。

    有些人喝醉倒頭就睡,譬如我,他喝醉酒嘴巴就合不攏,他手支撐在我腦袋的兩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他說我喜歡和你聊天。剛開始我知道你嘴巴嚴,你聰明怕死,不會說出去,就算你說出去,沒人信的。後來我看著你覺得舒服,就忍不住告訴你事情,你知道嗎?我從來就沒和別人說過那麼多話,我不能說,也不想說。

    這算不算是一種讚美的話?我深思著,他開始就親我的眉,鼻尖,嘴唇

    我回應著,迎合著他。我不再厭惡男人的身體,相反的是我喜歡霸王的身體,修長,柔韌,乾淨。

    夜深了,霸王忙完,就睡著了。我腦子變得特別清醒,轉過頭望著躺在身邊的男人,這時的他總是討人喜歡的。

    轉眼間,我在北京呆了一個月,一直以來,我都知道緋色呆在北京,但不曾想過我會碰上她。

    那天,不知是不是我太閒,就去了經濟大學,我高中時代的夢想,這座向我伸出橄欖枝的大學,我卻無法進去的學校。那麼多年來,我見著大學門口都是繞得遠遠的,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我見著書就難受。

    猶豫了很久,我才敢得往裡走。我穿得極其普通,一件淡綠色的齊膝的裙子,混進學校並不出眾。在學校晃蕩一段時間,我根本找不著出去的路,經過美術學院,我見著有個畫展。

    我不是有文藝素養的人,對藝術類的東西沒多少興趣,腿也累了,就走進去。我絕對沒想到會遇上緋色,真他媽巧合。她就自己一個人,紮著頭髮,脖子前掛著照相機。

    可能我不懂看畫的原因,覺得她真人比畫好看多了。她轉過頭就見著我,我有些尷尬,確實是啊,在別人的眼裡,我就是一個小姐,居然跑來看畫展。

    我笑了笑,轉身就走人,說不定她又認為我是跟蹤她呢!她從後面喊住了我,她叫我陸小溫!

    原以為她會問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總不能把理由告訴她吧!那樣我覺得特別可笑。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的朋友出事了。

    我的朋友就是陳桑和陸以舒,陳桑的事情,我想關心,也沒那個本事。難道她說得是陸以舒?我生日時,陸以舒還給我打了電話,她在電話那頭說自己過得很好啊!

    我問她是不是關於陸以舒的事情,緋色告訴我陸以舒認識了她一位同學,那個女同學是出名的公交車,仗著家裡有錢,什麼都玩。

    夜總會那種地方,龍蛇混雜,什麼人都有,我見過有錢人家女兒,她們玩起來不比二世祖瘋狂,玩男人,溜冰。這三年來,我也玩,可心裡清楚毒品和賭博是絕對不能沾染。

    我問緋色,陸以舒到底怎麼了。緋色告訴我,她朋友見那同學的最近常帶著個清純的女人出來玩,在說說上,我認出是你的朋友,她可能染上毒品了。

    陸以舒吸毒?那是我根本無法想像的事。陸以舒就是簡單似純淨水的女孩。我掏出手機要給陸以舒打電話,緋色握住我的手,她說那個女的和世修有點關係,我見世修開車送過我同學上學,你先查清楚世修和我同學的關係吧!

    世修和那個女的也有關係,我太無語了,他到底和多少女人往來啊!我腦子亂哄哄的,望著緋色戒備地望著她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情。

    她利索地說就算是我媽的面揭穿我在夜總會當小姐的感謝吧!我向來不喜歡欠人情。

    她媽就是李責源的情婦的,實在搞不清楚這種大小姐為何要去夜總會當小姐。她看穿了我的迷惑,笑著說我媽和李責源是大學情侶,李責源是愛我媽,不過是她還年輕的時候。李責源的身邊來來走走很多女人,我媽向來都認為她是贏家,卻不知她愛的人已把目光看向和她長得相似的的女兒,我十四歲就發現浴室裝著攝像頭。她是個非常驕傲的女人,我不希望她知道真相。

    緋色的語氣很淡漠,但我完全能想像出十四歲的女孩,她抱著秘密膽戰心驚地喊著抱著自己母親的男人叫叔叔的畫面。以李責源的勢力,恐怕沒人幫得了緋色,她就找上霸王。當時李責源有向上爬的念頭,相對於女人,前途更有吸引力。

    緋色看了我一眼,笑著講,如果我喜歡男人,肯定會對李嬴動心,畢竟我脫光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他居然都不碰我。

    緋色的話嚇住我,我認真地打量著緋色。在深圳這座城市,拉拉和gay都不少見。我是不鄙視,可心裡覺得彆扭。

    緋色不再搭理我,轉身就走了。緋色是絕色的女人,就連穿著普通的t恤,牛仔褲都青春逼人,若我是男人,恐怕無法拒絕,有些佩服霸王的耐力。

    事實上,我可以理解霸王為何不碰緋色,他是如此驕傲的男人,他可以和緋色合作,但是絕對不能容忍睡在身邊的女人算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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