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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你是故意的! 文 / 飄逸居士

    坐在他身邊的是位相貌頗是秀麗的姑娘,這姑娘一頭灑落而下的長髮在肩膀上,水靈靈的眼睛,小唇紅潤,胸前兩隻大白兔在顫動的車上也是蕩了又蕩,煞是誘人。

    這姑娘正是村長的女兒張春茶。

    蘇自堅不自禁地看了一下她的胸口,恐被她發現自己瞧她胸部不好意思,裝作若無其事般的把目光瞟過,看了她腳下一個竹筐,不解地問道:「上哪的呀?」

    「我娘生病了,我上山採了些草藥給她治病。」山村裡的農家人上個醫院不容易,如果不是特別的嚴重大都是自己採些草藥回來熬煮喝湯,幾天下來大都見效。

    蘇自堅知道這些事兒,不以為異,問明了她母親得的是風濕關節疼痛,拿起竹筐翻看裡面的草藥,道:「這幾味藥還可以,如果再添加兩味藥的話效果恐怕會更好一些。」

    「你也知用藥?」張春花有些奇異地問道。

    「會一點點吧。」蘇自堅含糊其辭,隨口而道。

    「這樣的話那咱得下車去找找,採到了才好,不然還得再來一趟。」

    蘇自堅嗯了一聲,喊司機叫停車,倆人下了車朝山上走去,蘇自堅替她拿著竹筐,她手中則拿著一把小鋤頭,那是挖草藥之用的。

    「自堅哥!你這是上哪呀?」張春花甜甜一笑問道。

    「我到這已有幾個月了,總沒時間回家,所以回去看看。」

    「格格!有啥好看的,是想嫂子了吧?」張春花大有深意地笑道。

    蘇自堅臉上一熱,道:「那到不是。」

    「是就是嘛,還怕人家知道了不成。」

    「我說是真的,沒這事兒。」

    「不會吧,你出來工作這麼長時間了會不想嫂子。」張春花訝然地看著他,甚是不解。

    「這個……我們在鬧離婚呢?」 蘇自堅輕歎了一聲,無奈地說道。

    「什麼!你們鬧離婚!」張春花吃了一驚,看著他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喜色,恐被蘇自堅發現忙把這一神態給抹了過去。

    「是的呀。」

    「這是為何?」

    「她……我與她性格合不來,倆人在一起時時吵架,沒一天安寧。」

    「哦!原來是這樣子的。」張春花恍然大悟似的,接著她問道:「那還怎還沒離的呢?」說了這話之後,偷偷地看著他。

    「唉!我也搞不清楚她是怎想的,倆人都呆不到一起了,這麼拖著也沒啥意思,可她還是要拖一拖,先走一段看一段吧。」

    「嗯!」張春花低垂著頭慢慢地走著,若有所思。

    「我說呀,你到是快些走的呀,這要啥時候才找得到藥好回去的呀。」蘇自堅看她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不住就催促著。

    「哦!」張春花應了一聲,大步一踩,那知一腳踏空,踩到了一塊石頭的空間,不僅把腳給扭了,還「啊!」地吃驚叫了一聲,身子朝旁倒去。

    蘇自堅也是吃了一驚,急忙把手中的竹筐丟在地上,衝上前去一把抱住她,倆人是站在山坡上,如果跌倒的話非得滾了下來不可,所以蘇自堅大是著急,也沒有多想就緊緊地抱住她。

    也是他忙中出錯,什麼地方不抱,居然一下子就抱在她的胸口上,一隻虎爪緊緊地扣在那隻大白兔上,只覺一片軟綿綿地,手感甚好。

    蘇自堅一下子站穩,另一隻手則是抱在她的腰間,這樣才能支撐住斜坡上站立。

    張春花愕然地低著頭,看著自己胸口的那隻手,臉紅到了耳根,一顆心突突地跳個不停,心中莫名地歡悅著,渾身有種軟酥酥的感覺,不禁把頭微微地停靠在他的肩膀上,粗喘著大氣,一半是方纔的驚嚇,一半是蘇自堅的虎爪令得她激動緊張。

    過得一會,張春花把聲音壓得低低地說道:「自堅哥,你的手可以放開了嗎?」

    蘇自堅這才驚覺自己的手放錯了地方,連忙道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邊說邊把手縮了回來,那知張春花的腳已是扭傷,一時站立不住,不覺輕呼了一聲,又要倒了下來,蘇自堅忙又抱住她,這時可不敢再朝人家的胸口上伸來,不過一個大活人這麼倒下,不抱在胸口上還真不知朝哪抱好,這一抱之下又抱住了她的胸部,這次連同兩隻一起抱,都抱得變形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張……」張春花紅著臉話也講不出來了,只得乖乖地任由他抱住。

    蘇自堅把她翻了過來負在背上,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把她背下山坡放在地上坐著。

    蘇自堅蹲下按摸了一下她的腳根,張春花皺著眉強忍住疼痛,汗都流了出來。

    「很疼吧?」其實不用多問,光是看她的表情就知疼得厲害,道:「你坐著,我上去把竹筐與草藥撿下來。」

    張春花輕輕地應了一聲,不敢抬頭看著他,她生平以來那曾與年青男子這麼親密接觸過,羞得她滿面通紅。

    蘇自堅上去把竹筐與草藥撿了下來,道:「你在這坐著,我去把那兩味草藥採了,順便採些治治你的腳。」

    快速奔了上去,不大一會就採到了草藥,在一塊石頭上把草藥搗爛塗在她腳上,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下來包紮,張春花看著甚是感動,一句話也不講。

    忙好了停當,蘇自堅見她仍是緊皺著眉頭,問道:「還很疼的嗎?」

    張春花微微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是。」

    「那……怎了?」搔了搔頭皮,甚是不解。

    「我……」張春花吞吞吐吐,欲言還休。

    「有話你就說的呀,有我在這裡還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

    「替我找個地方,我要……」說到這裡,下面的話又停了下來,臉上羞紅之極。

    蘇自堅看著她茫然不解,道:「有話你就說清楚的呀,這樣說個不三不四的,我可聽得不明白。」

    張春花頓足而道:「你這個人呀,怎就一點都不開竅的呢?」

    蘇自堅搔著頭皮說道:「開竅!」更是茫然了。

    張春花唉地一聲,大急地說道:「我要拉尿呀。」

    蘇自堅哈哈地大笑地說道:「拉尿就拉尿呀,有什麼不好說的。」接著說道:「那你在這拉,我到下面等你。」起身欲行,張春花卻把他給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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