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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怎地你也懷了? 文 / 飄逸居士

    「為什麼沒和你老婆把婚給離了。」張春花衝著他大聲地說道。

    「不是跟你講了,這婚不容易離的嗎?得過些時間的吧。」

    「這話是你自己講的,我怎知真假。」

    「對我這麼不信任,那幹嘛跟我睡覺。」蘇自堅幾近發狂,不住地大著聲音說道,好在這裡是鎮外,加上是夜晚,不會有人到這地方來聽得到。

    「誰說我要睡了,是你硬要上我的。」

    「媽的,算老子倒霉。」

    「怎麼!是不是很後悔了?」

    「當然後悔了,怎會不後悔的呢?後悔不該上了你的賊床,讓我現在這麼難過。」這難過之心到不是假的,正因為他難過,所以才會這麼的生氣。

    「現在你後悔也沒用。」

    「我當然知道沒用的了,所以才會後悔,不然我後悔幹嘛了。」

    「我……我要你後悔上一輩子不可,你個臭流氓,你是個王八蛋。」張春花也是非常的生氣,指著他大罵。

    「喂!幹嘛這樣罵我,什麼意思呀你?」心想她不會到鎮政府大鬧去吧,這樣於她又有什麼的好處了,自己跟別人上床作了那事兒,還跟書記兒子結婚,這事鬧了出去她也非得離婚不可。

    「臭流氓,死流氓,大壞蛋。」張春花邊哭邊罵,涕流淚灑,滿臉皆是。

    「臭你***,老子吃飽沒事幹在這裡跟你罵架,也實在無聊之極。」連連搖頭,轉身欲行走人。

    「給我站住。」張春花大聲地喝道。

    「幹嘛!」蘇自堅停了下來,站住大聲地喝問。

    「不幹嘛,就是要你站住。」張春花站起身來,上前扯住了他衣服,不讓他走人,道:「話還沒說清楚,不許你走掉。」

    這女子怎說也是跟自己有過床第之歡,同體之好,這雖說是翻了臉,這情人是作不成的了,這仇人嘛到沒必要對著幹,長歎了一口氣,道:「算我服了你行不行,事到如今我們不會有什麼結果了,你不讓我走是什麼意思呀?」

    「就是不讓你走,就是不讓你走。」一個勁兒地拉著他,話也不講清楚,只是哭泣。

    「喂喂!什麼意思呀。」

    「話沒講清楚之前,你不能走。」仍是揪住不肯放手。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蘇自堅怫然不悅,如果要甩手而去,一點困難都沒有,只因心情實在糟透了,不惹再跟她鬧個沒完沒了,所以必須把話講清楚了,不然以後她必還會再來纏著自己不可。

    「當然有說的了,怎會沒有話說的呢?」

    「好吧,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既是走不了,只能是耐著性子來聽她胡說八道什麼了。

    「現在我不想說。」

    蘇自堅瞪了她一眼,道:「你不會是閒著無聊吧,沒事回去叫你老公陪著,不然上床……」話剛說到這兒,張春花一巴掌就掃了過來,忙偏頭避過,下面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臭賊,你說什麼來著。」怒目而瞪,她一臉淚水末抹,樣子極其悲傷,聽了蘇自堅的話甚是氣憤。

    「沒事你老罵我幹嘛?」蘇自堅不悅而道。

    「就是要罵你,你欠罵我不能罵你嗎?」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行不行,你要罵就罵個痛快吧,我讓你罵還不行麼,你就痛快一點大罵吧?」給她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要罵就罵吧,我才不怕呢!

    張春花看著他這個樣子,氣惱之下,不禁坐了下來在地上放聲大哭,哭得甚是傷心。

    蘇自堅看她舉止有些怪異,極是不解,蹲了下來看著她,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張春花一拳就打在他肩膀上,哭著說道:「你害死我了,叫我怎麼辦呀?」淚流不止,話也講不清楚,只是大哭,看來她真的是很傷心,很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蘇自堅見她這個樣子,猜測一定有什麼事是不為自己所知道的,不便閃避,讓她打了一下,摟住她的肩膀問道:「到底怎麼了,你到是說清楚的呀,不說的話讓我怎辦?」

    「我……我……我懷孕了。」張春花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淚水流濕了他的衣服。

    「懷孕是好事的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心中極是不快,你結了婚有了老公,現在又懷有身孕,在向老子嘲笑的嗎?笑我沒老婆沒孩子,告訴你吧,老子老婆就是不幹這事不懷孕,一樣也有孩子,心中雖惱這話卻不便說了出來。~~~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值得一看,親!你不要看了沒?~~~喜歡本文的讀者可進群交流:106188473

    「你是好了,可我一點都不好呀。」伸手要扯他耳朵出氣,卻給蘇自堅一笑避開。

    「胡說八道什麼呀,什麼你好我好的,沒事回去睡覺。」

    「孩子是你的,你說我會好得了嗎?」這話一出,更是難過得大哭。

    蘇自堅睜大了雙眼,瞪著她好大一會才省回神來,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你是笨蛋還是傻子呀,我說得還不夠清楚的嗎?我懷的是你的孩子呀。」

    如果要是帶付眼鏡的話,此時蘇自堅的眼鏡一定會掉了下來不可,張大著口一時攏不下來,良久才道:「你說的是真的?」

    「假的行不行呀。」伏在他肩膀上難過得差點沒暈了過去。

    蘇自堅知她雖說是假的,卻知她不會無中生有這件事,又有哪個女人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不怕自己對她起誤會嗎?這時才知道她為何在哭個不停的原因,原來是這麼一件大事在困擾著她不能得到解決,所以害怕得哭個不停。

    他皺了皺眉頭,雖說女人懷孕的事他可是經過三回了,這沈姑懷了孩子似乎沒什麼大驚小怪,平淡無奇,王荑荑的懷孕卻讓他感到有作父親的機會了,而張春花的懷孕就讓他感到無比大的責任壓力在身上,因為她是個有老公的人,而且還不是別人,竟是鎮委書記兒子的媳婦,這事萬萬聲張不得,搞得不好只怕自己明天就得回到塔寶村去了,所以他一聽說了這事,心中老大的為難了,委實不知將要如何安置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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