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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8章 村長不在家。 文 / 飄逸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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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就知道唄,難道這事他們不作呀。:」話雖如此,說真的這事還真的不能搞得全村人人皆知的地步,不然她伊秀蘭的處境可就狼狽了。

    蘇自堅邊說邊把她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伊秀蘭原是不肯全都脫了的,可怎又強得過他,硬是給他全都脫了下來,赤~條~條地站在那裡,她就趴在桌上與蘇自堅成了那好事。

    夜色雖深,她仍是不敢放鬆下來無所顧忌地呻~吟著,只能緊咬著牙根不哼一聲,到得後來實在忍不住了才大叫了一聲,可已是最後關頭,緊抱著他倆人一起達到了頂峰,心滿意足之極。

    「這下你可相信了吧?」

    「怎麼?」伊秀蘭一時轉不過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我累壞了辦不成大事的嗎?現在還敢不敢再說這話。」

    「唉!年青就是好呀,這事兒也作得這麼強悍,德勝那死鬼要有你一半好,我也不用難受著過日子了。」

    「村長不行了嗎?」蘇自堅詫道。

    「那到不是,只是他沒你這麼厲害,讓我這麼的開心。」

    「哦!原來是這樣呀。」能讓身下的女人感到滿意,再沒什麼能讓男人感到開心激動的事了,他蘇自堅就因這方面的能力十足,所以總想著與他在一起的女人一輩子都吃上了癮,對著他有種依賴感,每每一遇見了就會忍不住想起他的好處,這樣他才會有更多的機會就成這項雄偉的壯舉。

    「小蘇,你說我是不是很賤的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的呀?」蘇自堅不解地看著她。

    「我都這個年紀了,怎地這事兒還這麼的……」不住地搖頭,人家一過這年紀大多都沒了那份心思,可她仍是精力盛旺,每每令得張德勝招架不住,有時不得不滿面羞慚地對著她。

    「這事兒跟年齡無關,這身體的需要我們有時也管不住自己,既然這麼的難受,那又何必要去壓抑它呢?何不讓咱倆作個痛快。」說著一雙手極不老實地到處亂鑽亂爬,不大一會伊秀蘭心頭就癢癢起來,翻過身來就把他蘇自堅給壓住了。

    蘇自堅輕聲笑道:「這就對了,正是要這麼幹的嘛。」

    接著倆人又迎來第二春,大戰了把個小時才結束,這一次伊秀蘭可是全身心的放開來迎合他,並非常主動地進行攻擊,只想把全身心的精力全都釋放出來才痛快。

    她這一舉動果然奏效,蘇自堅也進行了猛烈的反擊,收到了那久違別樣的滋味,心爽到了極點,最後累得她連動一動的力氣也沒有了。

    蘇自堅抱著她走到屋裡放在床上,看著沉沉在睡夢中的張德勝,暗道:村長你可別怪我,誰叫你沒本事管住自已老婆,讓她這麼的難受,我這是作做好事讓怨婦開心起來,這沒什麼不對的吧。

    燈下的伊秀蘭一派###,不敢正視蘇自堅的雙眼,把頭偏過一旁。

    蘇自堅微微一笑,也躺了下來。

    「你幹什麼?」伊秀蘭吃了一驚,起身推他,想把他推下床去,別要把老公給搞醒了,她只道蘇自堅還沒作夠,還想再來一次,這麼搞法可不行呀。

    「有點累了,我睡會再走。」說著躺在她的身邊並抱著她,此時倆人都沒穿上衣服,伊秀蘭就是有天大的膽子又怎敢與老公睡在床上仍被別的男人抱著,這作賊的心人人都有,這麼膽大妄為她可不敢呀。

    「你也知道累呀,我還當你神勇無敵呢?」伊秀蘭笑了笑地說道。

    「我雖是神勇無敵,可還是一個人吧,這事作得多也不輕才怪呢?」

    「是麼!是誰剛才大吹牛皮說如何如何的厲害了,現在也知道累了。」

    「什麼!你說我在吹牛?」

    「是不是吹牛,這話可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胡說八道的吧。」

    「你的意思是叫我再作一次來證明我不是吹牛的了。」

    「有本事的話你就作呀,誰怕誰了。」她只道蘇自堅真的很累了,以致要在她床上睡會再走,所以就取笑了他。

    蘇自堅歡聲一笑,翻身過來就壓住了她,道:「這可是你說的。」當即就行動起來,直搗黃龍而去。~~~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是精彩,可不要錯過了!~~~

    伊秀蘭立馬就感覺得到他的硬度,不禁吃了一驚,道:「什麼!你還能……」話還沒說完,嘴就給蘇自堅給封住了。

    原來蘇自堅知她心滿意足之後,自己再想來一次的話她必會不允,所以才要套住她的話,令得她不能反悔。

    果然,此時的她真的感受到了他的厲害,只是話都說出了口,再要反悔已是不能,只得讓他把這事兒進行到底,只是她著實的累了,不住地催促他快些完事自己好睡大覺,忙了好幾天的蟲災真讓人身心俱疲,雖有在床上大戰之心,然這蘇自堅也實在太厲害了,這無止無休的戰鬥她可頂不住。

    終於,蘇自堅在一聲低吼中結束了戰鬥,緩緩地倒了下來趴在她的身上。

    「你不是人。」伊秀蘭緩緩地搖頭說道,雖是喜歡他的親熱,可遇上這麼強悍的人,她不投降也不行呀。

    「你這話的意思是……」

    「這天底下有你這麼厲害的人嗎?」

    「不是沒有,只是已前你沒遇到過,所以不知道而以。」生恐壓得她難受,睡過一旁躺下,道:「這下真的該睡一下了。」一隻手臂橫在她胸口,輕輕地###著那兩隻已顯鬆弛的玉兔。

    這次伊盤蘭可不敢再講大話了,天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又在裝蒜,她可經不過蘇自堅再來一次了,這一作再作,下面已顯乾燥,發熱又發燙,極是難受,可不敢再進行革命戰爭了。

    「是不是我讓你難受了?」見她沒有說話,蘇自堅顯得關心地問道。

    「沒有。」伊秀蘭儘管此時下面有些難受,卻怕把話說得重了,令得他已後再也不敢來與自己親近,那便不好了,所以話都不敢講得重了。

    「我知道自己作得有點過份,不過這段時間來一直都沒機會作這事,讓我非常的難受,再說了今晚如果不是村長喝醉了酒我還沒有機會呢?秀蘭你得理解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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