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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2章 這事別人是不能替代的 文 / 飄逸居士

    田喜寶也是見錢眼開,以為這事作得隱蔽,絕不會被人知曉,那知蘇自堅無意中聽到了倆人的對話,心生起疑,這就叫得倆人吃不了兜著走了。

    有句話說得好,有錢好辦事,有能力的人更是容易辦事了。

    在醫院裡蘇自堅並沒識得什麼人,不過他一句話下來,自然是會有人替他跑腿的了,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到了醫院後即有一名科室主治醫師接待了他倆人,蘇自堅說明了來意後,那名主治醫師即替他兒子照了胸片,又是抽血作血檢,以及屎檢尿檢一列都作了個遍。

    結論很快就出來,兒子什麼事都沒有,原先胸肺有結核的黑影早就沒了蹤影。

    倆人拿著附屬醫院的疾病證明書到了金貿派出所交給林志東,林志東再提審田喜寶與楚墨倆人,倆人聽到了這種結果,都是欲哭無淚。

    對於這個患者,醫院那可是作了好多次的各種檢查了,這疾病是絕對錯不了的,那知事非他們所想像的那樣,病危通知書也下達到了患者家屬手裡,這人一出了醫院居然就痊癒了,這事太過玄乎了吧?

    當醫院的院領導聽說了這事,也是大為震驚,也是不太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當即讓許慧珍把兒子帶到了醫院來重新作個檢查,在蘇自堅的授意下,她帶兒子到醫院來重新作檢查,其結果如事先所料的那事。

    結核病是一種慢性疾病,其治療過程是非常緩慢的,效果也是一點一滴的慢慢來。

    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說得再是適當不過了。

    對於發生這種事,院方也是感到不可思意,也都一致認為一定是田喜寶暗中作了什麼手腳,以致連醫院裡的所有醫生們都沒發現這種事。

    在事實的面前,田喜寶只得招供與楚墨合謀的事實,至於患者為什麼突然間痊癒了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對於他這樣的話詞,又有什麼人相信了,等待他與楚墨的結果不言而喻,自有法律來治栽。

    王英傑也是料不到會有這樣的事,外孫是個什麼樣子的情況別人也就罷了,她可是清楚的,偷偷地問女兒是怎麼回事,許慧珍已得到蘇自堅的授意,這事是絕不會說了出來的,一口咬定不清楚,她也是沒辦法。

    她見女兒抱著兒子與蘇自堅出出入入,唯有苦笑,再也作聲不得,她早就知蘇自堅娶了老婆,是個有家庭的人,不會再跟女兒生活在一起了,卻又沒臉去阻止這一切,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當初要是不是她,女兒的命運也不會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勸了女兒也絕不會聽得進她的話,再之會跟她吵上一架,她也沒那精力去吵架傷神了。

    搞定了許慧珍母子倆的事後,他也是安下心來處理永興公司的事務,現在駿豪公司旗下的商場根本就不需要他來插手,他在商場財務上安排了足夠的流動資金,他們自足自給之餘,又賺了錢上繳到公司來,不需要他來操這份心。

    這天,王國富與湯峰海到省城來見他,說起向國內各大城市的發展戰略上繳了一份計劃書。

    蘇自堅把這份計劃書拿到公司的專家組成員們看了一遍,要求大家提出不同的反向意見,以及對計劃書中不合理之處作了修改更正,然後由他來簽名批示,讓他倆人即立執行,如果力不從心,人手不足的情況下,可打個電話到總公司來要人支援,要人有人,要錢有錢,不可有什麼的後顧之憂,務必把事作得越大越好。

    倆人見他財在氣粗,而且這公司開了一家又一家,商場也是一間又一間,日漸壯大,在省城的大公司裡那可是一流的大財團,不禁暗暗乍舌:這個蘇自堅到底是怎麼作事的,這才幾年功夫呀,他如何把公司作得這般大了?

    蘇自堅讓他倆人到d城去看情況,以便借鑒一些經營方式來學習,正好蘇自堅也要到d城去一趟,這兩日就趕到d城,倆人可以跟他一起結伴而行。

    郝鳳怡等聽他要到d城,都是有些不捨:「怎麼又要走呀?這才回來多久的呢?」

    「你們不是不知道,我與什通縣簽了那份合同,如果不盡早解決的話,到時就沒辦法履行協議了。」

    幾人聽他說得有理,只能是長歎道:「那早去早回呀。」

    董嘉華皺著眉說道:「叫別人替你去不成的嗎?」

    郝鳳怡笑道:「這種事別人怎替代得了,非得他去不可。」

    兩日後,打理行裝完畢,王國富、湯峰海也是準備好了行理等著他,三人一同坐上了火車,踏上了馳向d城的路上。

    「蘇老大!你到底是怎作事的?」三人買了臥鋪躺著休息,閒著起身聊天,王國富感憾地問道。

    「什麼呢?」蘇自堅故作不懂地問道。

    湯峰海也道:「是的呀,我一直就納悶了,你蘇總怎地發展得這麼快了,在省城發展也就是了,居然跑到d城來發展,而且這發展的勢頭叫得我都不認識你了。」

    「其實這作生意說穿了也容易,只要你們找到了門路,就容易上手了。」

    三人閒著沒事,就拿出付撲克牌,再叫上一位牌友湊了上來,這玩得正高興著,卻見一行人走了過來,衝著四人道:「把東西收拾起來,立馬滾蛋。」神情凶霸霸地。

    四人一怔,都是有點摸不著頭腦,這火車上可沒有不允許打牌這一規定吧,我們又不賭錢,只是打著鬧著玩的,又招誰惹誰了?

    那位牌友不想惹事,一看那人的神情,而且幾人看著像是打手的樣子,不免感到害怕,急忙起身離開了。

    蘇自堅三人是坐在自己的床鋪上打的牌,所以沒離開的必要,這牌一收就朝鋪上躺去。

    豈知其中一人卻是一把就扯起了王國富,凶霸霸地說道:「小子,收拾你的行理離開這。」

    正說著,卻見一人青年人走了過來,不悅地說道:「怎麼!還沒搞定嗎?」

    「回周少話,就快搞定了。」那青年說著,硬是把他拉了起來,低聲喝道:「想要命的快滾。」

    蘇自堅起身說道:「請問為什麼要我們離開這兒,這臥鋪可是我們花錢買來的,這火車可不是你們家開的吧。」

    那青年聞言大怒,二話不說,一拳就朝蘇自堅胸口擊來。

    蘇自堅也是不禁大怒,他還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也不知是不是瘋子,人家狂他也狂,人家瘋他也瘋,對方不講理他也沒什麼道理可講了。

    這人一拳還沒打到,他就飛快地擊出一拳了。

    以他的拳頭之重,一拳就擊在對方的下巴上,一拳就把對方打得向後飛了出去,把他身後的人也都撞得翻倒了。

    尤其是那名青年被撞得不輕,向後正好撞到了他的背部,這背就撞在了舖位上,撞得他腰都直不起來了。

    這突然間的變故,令得他們都意想不到,還搞得人仰馬翻,極是狼狽。

    蘇自堅冷冷一笑:「想要動粗嗎?」

    那幾名保鏢大怒,起身一齊撲了上來,只是這裡空間狹小,根本就容不下這麼多的人斗歐。

    蘇自堅迎著他們,施展長拳功夫,一路走了下去,登即把五名保鏢全都放倒了,而且個個打得不輕,以致令得他們都站不起來了。

    遇上這麼野蠻的人,就是不要跟他們講道理,你的拳頭夠硬了才是硬道理,人家也不敢小瞧你了。

    這幾人也是料不到蘇自堅的功夫這麼厲害,一時也是被他給嚇住了,尤其是那名青年人,見蘇自堅朝他走來只道他要向自己揮動拳腳,嚇得轉身就逃了。

    「欺軟怕硬,太沒種了。」蘇自堅冷笑了一聲,這才回身到自己的舖位上坐了下來,那幾名被他打倒的保鏢老半天了才爬了起來,看著他駭然而去。

    他們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厲害的對手,一人就打倒了他們幾人,這等本事可不是他們惹得起的,連場面話都不敢講了,灰溜溜地走了。

    車廂裡的人見蘇自堅把這些牛氣沖天的人打跑,都是不禁暴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平素他們也是看不慣這種仗熱欺人的惡霸,怎能不管別人買了車票有權可以在這裡享受,你跑來就要攆人,這也太霸道了吧。

    不過有蘇自堅這種大俠突然間偶爾出來教訓一下這種人,也是他們願意看到的,都不禁向他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兩天來火車上時不時的有人來向他表示敬意,問他到哪可學到這等傲人的功夫,蘇自堅總是一笑應對。

    這天到了d城,三人出了火車站,想在路邊攔輛出租,這時有輛轎車馳來停下,從車上下來了五名身著黑色西服的青年人,蘇自堅一見正想動武之際,卻見對方從腰間撥出了五柄手槍來指著著,當此之際,他要是稍有異動的話勢危及到王國富與湯峰海的人身安全不可,當即就不敢亂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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