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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12章 記住要想我! 文 / 飄逸居士

    蘇自堅牽著她的纖纖玉手,把她拉到身邊來,輕輕地撫弄著:「你看,這手多美呀,就這麼放著不用,你說是不是一種浪費的呢?」

    呂雅不耐煩地說道:「你要抱就快點抱,不然過期就得作廢了。」

    蘇自堅這才把她擁入了懷中,當然了,以他這無賴的傢伙自然是不會就此而作罷了,伸嘴就吻了上去。

    呂雅掙扎不開,只得把臉轉過一邊去,讓他吻在自己的臉上,生氣地說道:「你這傢伙說話一點信用也沒有,都說抱一抱就滾蛋,早知這樣就不給你抱了。」

    蘇自堅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對一個小流氓的話你又何必當真了呢?我們都老夫老妻了,吻一吻又不短了什麼。」說著捧著她的頭,硬是在唇上吻了下去。

    呂雅被他吻得臉紅心跳加劇,警告地說道:「你再吻的話,信不信我一口咬了下來,叫得你出了門見不了人。」

    「那你就咬吧,一會我大聲的叫了起來,要是有人闖了進來那就更好看了,我就對大家說你非禮我了。」

    呂雅一陣冒汗,這貨還真是無賴到家了,現在到底是誰非禮誰了,我嘴唇都被你吻紅了,一會還不知道能不能走了出去見人,你反過來說我非禮你了?

    呂雅到底臉皮子薄,不像他這麼厚顏無恥,耍了流氓還要賴人,有你這麼幹的嗎?妹紙我要不是擔心被人撞見了,非得隨手拿起電話來朝你頭上砸了去,那時腦袋開花了看你還說得出這樣的話來不?

    儘管她非常生氣,還真是怕他無恥無賴起來,這要嚷開了對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再說這身體他也是弄了幾回了,還真是別說,被他弄得蠻爽的,就是倆人有著不少的恩恩怨怨不能釋懷,這才不能也不敢好好去享受著這番樂趣。

    蘇自堅也是趁著她這一楞之際,那雙不老實的手又伸進了衣內,那個不老實還真的大膽之極,擔驚受嚇的小鴿子可是被他抓著不放,直弄得自己的小內內濕了又濕,苦笑地說道:「我說,你有完沒完?」

    蘇自堅呵呵一笑,這才把手收了回來,道:「那好,就等下回你方便的時候我們再來,好嗎?」逗完了她,心裡也很是高興,這女的都是自己兒子的媽媽,當然是想親熱的時候就親熱了,這女人都是咱的人了,要用一下也不可以的嗎?這報告當然是不用打的了。

    「隨便,隨便!你愛怎來都成。」現在呂雅直想把他送出自己的辦公室,然後一腳就把他踢了出去,他多呆一分鐘自己就多一分鐘的風險,這直是把自己嚇得心驚肉跳,身上的香汗都出來了。

    「這可是你說的。」又在她唇上來個深吻,這才放開了她,看著她問道:「我就要回去了,有沒捨不得的呢?」

    呂雅氣得直翻白眼,敢情這傢伙還自戀得很,老娘都快氣死了,你還在這說瘋涼話:「捨不得,還真是捨不得呀。」怕他生氣不肯走了,只得違心地說這樣的話,心裡實屬無奈之極。

    「還真是捨不得呀,那我不走了好不?」

    呂雅一聽頭就大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呀,你怎就這樣賴上我了呢?我幾時又得罪你了,偏要這樣折磨我的嗎?

    「我說……我氣得暈倒在這裡你才開心的嗎?」哭喪著臉,淚差點就奪而出。

    「別!別!我也就說說而以,你不能嚇我的呀,我兒子還得你來照顧,千萬別倒下了。」把她朝懷中抱了一抱,這才鬆開,道:「那我走了,一會得想我,成麼?」

    呂雅還直是無語了,卻又不能不答應:「好好好!我想你了還不成的嗎?」

    看著他走到門口時忽又停下身形來,她那緊張的心又提到了噪門子上了,一臉愕然地看著他,怕他又要返回使出什麼古怪花樣來?

    卻見他舉起手來朝自己揮了揮手,作勢道別之意,那那懸著的心才慢慢地沉了下來,她也不得不抬手向他揮了一揮,臉上那神情不知是哭還是在笑?古怪之極。

    「記得哦!要想我。」說了這話,才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呂雅看著他,心裡直抓狂起來,即想放聲尖叫一會發洩,可一想這也太瘋狂了,秘書聽到了還不當自己是瘋子,這才硬生生地忍了下來,暗道:這傢伙太折磨人了,老娘再也不能受他的氣,要不要把孩子藏了起來叫他找不到的呢?

    轉念又想:只是這樣一來,只怕他一定不幹,到時老朝這跑,弄得人人皆知,那我還不完慢了。

    呂雅只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不就陪你睡了一覺,那也用不著這麼折磨我的吧?你天生是個惡魔,盡會瞎折騰人的嗎?

    她趴在辦公桌上,不住地拍打著自己的額頭,又想:這樣下去可不行呀,須得跟他作個了斷,從此兩不相欠,再不往來,不然他老朝這跑也不是個事,遲早被人發現了不可。

    到了這時,呂雅才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絕境,再也難以自撥,就像是孫猴子逃不出如來佛祖的五指山一樣,看來自己注定也是擺脫他不得了。

    一想到這個,心裡就難受起來,這眼中的淚也出來了,不覺輕輕地抽泣著:我怎地就這麼命苦的呀,當初要是不草率的作出這個決定,我也不至於落處這般狼狽難堪的境地了。

    ………………

    回到公司時,郝鳳怡一個電話就把他叫了過去。

    原來她這別墅裡還是有不少傭工的,只因為了自己蘇自堅來後倆人獨處,她就把這些傭工全都辭退掉了。

    蘇自堅配有她家的鑰匙,到了直接開門就走了進來。

    這時,她家裡靜悄悄的。

    踏著草皮,穿過花園,來到門口前,一推門就開了。

    進入到內,知她在等自己,要麼是在床上,要麼就是在書房裡了。

    她的下,他先是到書房來一看,果然見她就呆在裡面,正拿著玻璃杯子喝著紅酒。

    「哈!怎地這麼好的興趣了?」直接上來仰下身來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這才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一隻手卻搭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揉了一揉。

    郝鳳怡替他倒上了一杯,蘇自堅接過小飲了一口,即把杯子放了下來,他一向不怎地好這玩意,只是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把我叫來,一定是有什麼事了?」笑了一笑,抬頭看著她,很是好奇今天的她分外安靜,不像以往自己一到,她就撲了上來抱著吻個不停,心想她這心裡有定有啥不快的事了。

    郝鳳怡仍是拿著杯子,裡面還有少許的紅酒,她輕輕地晃了一下,看也沒看蘇自堅,低沉著聲音道:「小蘇!我正兒八經地跟你聊一下,你也正兒八經的聽我一回。」

    「嗯。」

    輕輕地應了一聲,知道她要說正題,這也不用去猜了,她一定是又發現了自己與誰跟誰的事兒了,不然也用不著這麼的嚴肅表情。

    郝鳳怡這才把杯子放了下來,轉頭看著他,良久了方道:「你跟我說一說,自己到底有過多少女人了?」

    蘇自堅想了一想,搖著頭道:「這個事……我還真的沒有去想過,自己到底有多少女人也沒去數過。」

    「一個男人的精力再盛終是有限,你這麼的搞法把自己身體搞垮了怎辦,這還是一回事,要是勾搭上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染上什麼毛病傳染給家人了怎辦?」

    「你說的這人是姜愛暖吧?」以她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與姜愛暖曾給有過一腿,而這些女子當中猶以這姜愛暖是那種讓人捉摸不定的人,所以她有這話也是很正常的。

    「既然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說罷,不覺輕輕地歎了一下。

    蘇自堅把她拉了起來,坐在自己的懷中,聞著她那身上的氣息,不覺深吸了一口氣,良久了才道:「我知道自己以往這事作得過了,目前也在反思當中,這些事該怎地了結了還真是很費勁的事。」

    郝鳳怡用手臂勾著他的脖子,並把頭也埋了下來,問道:「有想過怎地處理了沒?」

    「還沒想好。」

    「可也不能不想呀。」

    「這個我知道,我會處理好這些事的。」

    「那姜愛暖以往我可是小看她了,現在才發現她這人不簡單呀。」

    蘇自堅聞語不覺笑了一笑。

    「你叫郭大剛去調查這人是對的,還有她身邊那小姑娘,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連我也看不透她們,你得當心一點了。」

    「這些不是重點。」蘇自堅眉頭微微一皺,心裡想著心事。

    郝鳳怡睜開眼睛來看了他一下,道:「你說的是那個小孩子?」

    「她說是我的兒子,對那賣奮強卻說是他的兒子,至於她到底有過多少男人我還沒調查清楚,而那孩子更是根本就沒辦法證實是誰的孩子。」

    「那你打算怎麼作?」

    「我要看她想出什麼牌,她的目的又是什麼,不然老這麼懸著也不是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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