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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8 大結局倒計時(10) 文 / 雨初晴

    「明日幾時上路,靈兒?」拓跋瑞看雲姬如此囂張,心裡很不爽,多虧了靈兒失去了不少記憶,不然對方這個樣子,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場餞別宴會立刻會變成兩個女人的角鬥場,所以他立刻轉了話題,即使靈兒忘記了耶律濬,自己也不允許雲姬在眼前如此無禮。

    蘇淺眉根本沒有將雲姬的話放在心上,別人的事自己懶得多聽什麼,所以她含笑對拓跋瑞回道:「卯時我們就會出發。」

    「我想和你去南疆,不知可不可以和你同行?」現在耶律濬已經被淘汰出局,自己不能錯過這個彌補空缺的好時機。

    蘇淺眉柳眉一挑:「你不忙於國事了?」

    「現在永樂王是新皇,國事當然就由他處理了,我又開始四處逍遙做我喜歡的事情了……」拓跋瑞呵呵一笑,一副優哉游哉的模樣。

    雲姬看蘇淺眉並沒有怎麼理自己,感覺有些沒趣,冷哼一聲自顧自吃菜去。

    不說這邊雲姬與蘇淺眉之間的互動,單說那邊九千歲一聽說耶律濬發燒了,忙起身道:「叫太醫了沒有?我去看看……」

    鬼目忙攔住九千歲道:「尊主說了,不要擔心他,千歲儘管好好款待徐小姐便好。他已經喝了藥,現在在休息。」

    九千歲再確定耶律濬暫時無礙,已經安睡,便朝鬼目囑咐道:「好好照看新皇,我會遵照他的意思好好款待徐小姐,一會兒宴會散了,我邊去看望他。」

    高唐王一聽耶律濬發燒了,心裡竟然湧起一個奇怪的想法,要是他的高燒可以讓他忘記徐靈兒該多好!那就一切完美了!

    鬼目施禮後,深深看了雲姬一眼,緩緩告退而去。

    宴會進行的也算熱鬧,一切因為蘇淺眉將耶律濬徹底忘記而變得格外和諧,最後賓主盡歡。

    宴會完畢,蘇淺眉和拓跋瑞回到蘇淺眉的院子裡聊天,直到日近傍晚,拓跋瑞才起身,對蘇淺眉道:「明日還要趕路,你今晚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現在我去看看新皇。」

    蘇淺眉想了想道:「我也和你去看看吧。」

    蘇淺眉有些搞不明白,對方是新皇,怎麼不住到皇宮,而是屈尊在九千歲府上?當然這個不屬於自己的管轄範圍,只是有一點很好奇,自己來九千歲府也有幾天,那耶律濬若是一直住在這裡,自己怎麼會不認識他呢?

    她披了一件單衣,和拓跋瑞一起並肩出了自己庭院,和拓跋瑞往耶律濬的院落裡走去。

    乾淨的青石板路,一直往前延伸。

    拓跋瑞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問了一句:「靈兒,你是打算要和新皇來告別麼?」

    「算是吧,其實我和他真的不熟,剛才我還在奇怪,我在這裡呆了一段時間了,怎麼都不知道這裡還住著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呢--不對,應該是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我叫我『靈兒』的,我卻叫不出他的名字,真是滑稽之極。」

    蘇淺眉說道這裡,自己也覺得實在是可笑,所以說完,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拓跋瑞看著她那副嬌憨的俏模樣,心都醉了,什麼時候自己才可以擁有她的一切?她的美她的笑,都只屬於自己,再和耶律濬沒有任何關係。

    「那是因為他仰慕你很久了吧?你對他的感覺如何?」拓跋瑞很想知道耶律濬現在在徐靈兒的心裡還有大多的位置。

    這個問題讓蘇淺眉一頓,別過頭看向拓跋瑞,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玩笑話,等確定了對方就是在詢問自己而不是隨意說話的時候,她輕歎一聲,笑道:「虧你還認識了我這麼久,我是那麼隨便的人麼?因為他可能對我有好感,我就會對他有特殊的感覺?再說,那個雲姬看樣子應該是和在一起的吧?不然當著櫃檯前是面,她是不會那麼說的,所以對於有婦之夫,我是不感冒了,如同對你一樣。」

    這句話讓拓跋瑞臉色瞬間不好看了,他急切的爭辯道:「我已經和她提出退婚了,我說的,不會和她成親,這不是謊話!」

    他嘴上說著,心裡悄悄嘀咕,不是失去一些記憶了嗎?怎麼就沒有吧這個忘記了呢?

    「這個和我沒有關係,瑞王爺,你知道我也是有婚約的,雖然我也不怎麼感冒,但是回去之後還是要面對的,我們都要認清事實。」

    說道自己的婚約,蘇淺眉心裡也是一頓,自己和端木凌雲之間的事情好像從來沒有列入自己需要考慮的範圍,而且之前自己好像也對端木凌雲提出過退婚,只是對方似乎沒有答應而已,現在要回去了,他會不會舊事重提,那時候自己要怎麼做?雖然直覺上自己不願意,可實在找不出能拒絕對方的理由。

    「你回去要答應那個端木凌雲的婚約麼?」拓跋瑞心裡隱隱生出一絲絕望,自己的希望一直就是非常渺小,自己這個婚約是遲遲退不了,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對方死活不同意,現在西然國內危機重重,自己還不好和對方撕破臉皮,畢竟韶華的父親聲望頗高,西然還要仰仗對方。

    從這一點上講,自己和耶律濬有相似之處,身為皇家男兒都有身不由己的苦衷。

    蘇淺眉搖搖頭,關於自己的感情自己好像還沒有一個明確的準備,難道自己的感情一直以來都是空窗期?

    一想這個問題,蘇淺眉的腦海馬上混亂起來,很多斷點又出現了--一場高燒,讓自己整個變得不好了,記憶零零碎碎,斷斷續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恢復正常,或者說,不知有沒有修補的那一天。

    「唐門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所以關於感情的事情我不著急,過段時間再說好了--你不知道,我現在的腦子裡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很多事情支離破碎的,估計這次發燒燒壞了腦子,得需要時間恢復。」

    蘇淺眉本來說的很正經,卻被拓跋瑞故意發出的笑聲沖淡了不少。

    「哪有這樣說自己的,靈兒?」拓跋瑞嘴上說著,心裡其實也很同意,沒有了耶律濬,她的記憶一定是斷斷續續的啊。

    兩人說笑著,進了耶律濬的院落。

    鬼目依然在廊下候著,看見蘇淺眉進來,他臉上立刻閃出一抹笑靨,她竟然來看望尊主了!

    「瑞王爺,徐小姐,請進!」他只得耶律濬剛醒過來,所以也沒有進去稟告,直接自己做主將兩人請進屋裡。

    耶律濬剛剛醒過來,連日的疲勞還有高熱讓他全身無力,所以即使醒來了,他也懶得動,只躺在那裡發呆,聽見鬼目叫「徐小姐」,他先是一怔,然後掙扎著坐起來想要起身迎接一下,畢竟對方終於在忘記自己之後首次主動來自己的院子。

    不過,他剛剛坐起來,拓跋瑞和蘇淺眉就進來了。

    看見耶律濬起身,拓跋瑞忙客氣上前阻止道:「新皇快好好休息,您還燒著,必須要好好休息,可不要燒壞了什麼……」

    最後這句話他說的很低,幾乎只有耶律濬可以聽到了。

    耶律濬一聽,修眉一蹙,這廝就是來看熱鬧的麼?

    蘇淺眉進來一直很客氣的淺笑著,等待拓跋瑞和耶律濬客氣完畢,然後她稍稍往前一些福福身:「新皇現在可好些了?聽說龍體貴恙,特意來過問候,希望早日恢復健康。」

    耶律濬看著蘇淺眉端莊無比的樣子,心裡甜蜜地疼痛著,現在她最起碼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也知道自己生病了,還過來看望自己,這比之前要進步很多了。

    她不認識自己已是事實,所以自己不要在她面前表現出太多的情緒,因為這於事無補。

    這樣想著,耶律濬努力讓自己閃出一抹感謝的笑容:「多謝徐小姐前來看望,我非常感激,快請坐……」

    蘇淺眉和拓跋瑞雙雙坐下,準備和耶律濬聊幾句。

    「徐小姐明日就要離開京城了回南疆了?」耶律濬含著溫和的笑意掩住自己的苦澀,問道。

    蘇淺眉點點頭:「是,在這裡逗留有段日子了,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處理,所以要回去了。」

    她真的說走就走,對自己、對彼此之間沒有一點記憶,更談不上留戀了。

    「今日的餞別宴會真是抱歉,我不能前去--徐小姐對京城就沒有什麼留戀麼?你走的時候會不會去水陽?」耶律濬不動聲色地進行了誘導。

    水陽她會想起麼?會想起自己和她的府邸麼?那是自己精心為她建造、設計、佈置的,每一處景致都是自己親自參與的,這些她都知道的,如今會不會記得?

    「水陽?」蘇淺眉琢磨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笑笑,「我當然會去水陽,回南疆的時候路過。」

    僅僅是路過?耶律濬暗自苦笑,她將和自己有關的一切都抹去了,她潛意識裡到底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要將自己捨棄才會做到這一步?

    「那個,花夜在水陽……」他有意無意提了一句。

    蘇淺眉一聽,柳眉一挑,花夜在水陽,他什麼時候去的?之前他是在哪裡?對了,還有自己的哥哥自己這次要接他回南疆去。

    「對對,還有我哥哥,我要把他接回南疆去,他的腿不好了,都是那個李清雪害得!」蘇淺眉粉拳一握,不過那個女人現在也得到了報應,自己心裡也算平衡一些。

    耶律濬看她對徐逸辰和花夜完全記得,心裡的酸楚又冒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徐小姐可知道他們在水陽的哪裡?」

    在哪裡?蘇淺眉微微一蹙眉想了想,他們似乎是在水陽的某個府邸,可一時想不起在哪裡,便笑笑,沒有回答。

    「他們在我的府上,小姐沒有一點點印象麼?」耶律濬和顏悅色的看著蘇淺眉,向師傅啟發弟子一般,極有耐心,那俊美無雙的容顏閃著最最溫和的微笑。

    有些事急不得,比如重樹自己和她的關係,或者說喚醒她的記憶這些事,自己不能太著急,要慢慢來。

    蘇淺眉凝眉看著耶律濬,他在說什麼呢?哥哥會在他的府上?自己怎麼不知道?

    一旁的拓跋瑞看形勢不對,這個傢伙高燒之中也不忘對徐靈兒進行恢復記憶的啟發,自己還是帶著徐靈兒趕快離開為好。

    所以他也不等蘇淺眉回答耶律濬的話,轉頭道:「靈兒,新皇身體不適,我們不要打擾他休息了,好麼?」

    蘇淺眉一聽,拓跋瑞說的有道理,便站起身來準備告別。

    「沒事沒事,我現在正悶呢!」耶律濬著急地想要下*來表示自己沒事,不過高燒讓他有些頭重腳輕,所以他連忙扶住了*頭。

    拓跋瑞忙上前扶住耶律濬,硬是將他摁在*上阻止他站起來:「新皇就不要客氣了,不要送,我們這就走了……」

    說完,就拉著蘇淺眉快步走了出去。

    耶律濬的確有些心有餘力不足,只好眼看著蘇淺眉被拓跋瑞拉著消失在自己的視野,她的手被拓跋瑞那廝牽著,看著那蔥白小手被那個髒手拉著,真是刺瞎自己的眼睛了!

    「拓跋瑞,你真是要等著我剁掉你那爪子了……」耶律濬身子一動,臉上立刻閃出一抹痛色。

    鬼目在一旁看見了,忙上來扶住耶律濬關切地問道:「尊主,是不是傷口?」

    耶律濬微微點頭,重新躺會*上,淡淡道:「叫太醫下藥重一點,趕快好了才好,好像有膿了……」

    兩人正說著,外面侍衛進來稟告:「尊主,九千歲來了。」

    耶律濬剛坐直,九千歲便舉步進來,關切的看著他問道:「新皇,現在感覺如何?太醫可曾配藥?」

    耶律濬憔悴的臉上上過淡笑:「還好,千歲不要擔心,請坐。正好我也有事和千歲說。」

    九千歲坐下看著耶律濬,今日對方的臉色的確不好,高燒的原因,那原本白希的肌膚微微泛了紅,真正一個美艷傾城的桃花郎,怪不得那雲姬癡戀不已!

    「有何事,新皇?」九千歲看耶律濬的確是有事的樣子,心裡便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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