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122章 你還敢反抗? 文 / 蘇莯沫香
?晚宴進行到一半,玉貴妃的宮女端過來一杯酒,遞給江夢蝶道: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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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力最穩定)這杯酒是我家主子敬你的。江夢蝶接過酒杯,看到玉貴妃正朝她舉著杯子,一直在對她眨著眼睛。江夢蝶明白,玉貴妃這是提醒她該給易涵印下藥了。
喝完了玉貴妃敬的酒,江夢蝶把自己面前的那杯也喝了,膽子還是不夠。她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連喝了三杯,腦袋開始暈起來,她不敢再喝了。
轉頭悄悄注意著易涵印。看到他酒杯裡沒有酒水了。江夢蝶把他的酒杯拿過來。易涵印看她一眼,她自己心虛,酒杯從手裡掉了下去。呆團乒亡。
對,對不起。江夢蝶紅著臉把酒杯撿起來,用帕子擦了擦。
易涵印看她笨手笨腳的,不大高興道:又沒有人催著你,你慌什麼?
江夢蝶這不是慌,這完全是緊張的。
趁他扭過頭時,江夢蝶快速把那一包情藥倒進了酒杯,然後倒入酒水,輕輕的晃了幾下,才遞到易涵印面前。
不知道易涵印什麼時候才會喝那杯酒,江夢蝶端著酒杯對易涵印道:王爺,我敬你一杯。
別喝了,你的臉都紅透了。易涵印把她的手按下去,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看到易涵印把那杯酒喝了,江夢蝶這心也就踏實了。可一想到晚上會發生的事情,她的心跳又亂了。
腦袋越來越沉,她一搖頭,暈的更厲害了,嚇的她不敢亂動,只是穩穩的坐在那裡。
半個多時辰之後,晚宴結束。
易涵印沒有喝醉,江夢蝶卻喝醉了,走路都在打擺子。易涵印怕她摔倒丟人,就把她的胳膊提著,一直提到了宮門口,說實話一點美感都沒有。
江夢蝶醉的厲害,還沒有到王府就已經不省人事了。
王府門口,易涵印拍著江夢蝶的臉喊道:江夢蝶,你給本王醒過來。
江夢蝶嘟著嘴。用力打開他的手,嘟囔道:別吵我。
醒醒,你快醒醒。易涵印喊了一會兒,江夢蝶再也沒有理過他。
易涵印沒有辦法。只好把她抱回了景園。
到了臥房,易涵印把江夢蝶往**上一拋,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下次再去參加宮宴,絕對,絕對不能讓她喝酒了。
他記得,她總共就才喝了八杯酒。那麼小的杯子,怎麼就能醉成這樣。
在易涵印去洗澡的時候,小青和小碧進屋,為江夢蝶擦了臉和手,並為她脫去衣物,為她蓋好被子。易涵印洗完澡回來,看到**上的江夢蝶那紅艷艷的小臉,身子莫名起了一股燥熱,小腹更是有一股火在蹭蹭的往上竄。
他和江夢蝶也同**共枕過許多天,平時看她也沒有這樣的反應,難道是喝酒的原因嗎?
不對,縱然喝酒,他也不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他現在的反應,明明就是中了情藥的原因。
是誰這麼大膽,敢對他下情藥?除了眼前這個醉死過去的江夢蝶,還能有誰?
江夢蝶,你給我醒來!易涵印扯著江夢蝶的衣領,將她從**上拽了起來。
面對易涵印如此大聲的咆哮,江夢蝶依然睡的很死,應該說是醉的很死。
醒來,醒來!易涵印氣死了,她對他下了情藥,自己卻醉成這樣,讓他今晚怎麼辦?
易涵印抓著江夢蝶的衣領一直晃,晃著晃著,江夢蝶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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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即使吐了很多東西,江夢蝶也沒有醒過來。
看著手上江夢蝶吐出來的東西,易涵印頓時有了一種想殺人的心,江夢蝶,本王要殺了你!
駱哥哥,不要!江夢蝶迷糊中說了一句,易涵印抓著她的手猛然一鬆,她直直的摔在了**上,發出一聲砰的響聲。
駱哥哥?為什麼不是杜哥哥?易涵印妒火中燒,一個杜百里就算了,竟然還有一個駱哥哥。
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得盡快把體內的邪火給壓下去。
喚來小青把臥房收拾一下,他則是去了溫泉。
不知道江夢蝶給他下了多少情藥,他壓制了**,到了早上才把那股邪火給壓下去。
早上,他回到景園,江夢蝶還在睡。
起來。易涵印走到**邊,低身在江夢蝶的耳邊吼了一聲。
江夢蝶受到驚嚇,身子一震,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一睜開眼,就看到易涵印極其凶狠的瞪著她。
王,王爺江夢蝶揉著頭,慢慢從**上坐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為何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江夢蝶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本王下藥。易涵印捏著江夢蝶的下巴,把她拉到面前來。
他都知道了這件事,那昨晚,他和自己有沒有發生關係?為何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她又敲了敲腦袋。
想到有可能發生了關係,江夢蝶紅了臉,不敢去看易涵印的眼睛,小聲道:王爺,我錯了。
是,你的確錯了。你不該對本王下藥,自己卻醉的跟個死豬似的。本王到現在,到現在易涵印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一時沒有忍住,主動親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內還殘留情藥的緣故,他才親了幾下,身子就有了反應,還有對她極度的渴望。
江夢蝶的身子被她壓在**上,嘴唇被他吸咬的腫脹起來,衣服也被他脫去大半。在即將脫完的時候,江夢蝶猛然按住了他動手,對他搖頭: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易涵印正興奮著,聽到她這麼說,十分不高興。大手拿開她的手,用力一拉,把她的衣服全部拉下來,露出了裡面的紅肚兜。
看到那紅色的肚兜,易涵印更加興奮。他抱起江夢蝶,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讓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王爺還是不要了吧,這是白天
你害本王在水裡呆了**,現在本王正興起的時候,你竟然說不要了。你說不要,本王偏要要。易涵印急急的打斷她的話,解開腰帶,摟著她鑽進了被子裡。
昨晚他們沒有發生關係嗎,為什麼他說他在水裡呆了**?
江夢蝶想問,可易涵印並沒有給她問的機會,兩人的身子就貼合在了一起。
一番激烈的運動之後,江夢蝶累癱在**上,全身上下跟水洗了似的,都濕透了。
她抱著被子,紅著臉看著易涵印,不知如何是好。
易涵印從被子下摸到她的胳膊,將她拉進懷裡,稍帶力度的揉著她的頭,本王的自制力一向不錯,沒想到卻中了你的計謀,是玉貴妃教你的吧?
王爺,你別揉我的頭。你再揉,頭髮就不好梳了。江夢蝶不接他的話,既然他能猜到玉貴妃,肯定知道這不是她所願,她也是被逼的。
你還敢反抗?易涵印撥開她的手,繼續揉,一邊揉一邊哈哈大笑。
看到江夢蝶那受了委屈,又不敢發洩的苦瓜臉,易涵印覺得真好笑,真解氣。
欺負夠了,易涵印才停了動作,而江夢蝶的頭髮也亂糟糟一片,成了雞窩頭了。
那一天,易涵印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那一天,江夢蝶坐在梳妝台前,整理了一天的頭髮,也鬱悶了一天。
晚上睡覺時,易涵印也不防著她了,抱著她,對她的頭髮蹂躪一番後才睡覺。
江夢蝶摸著亂糟糟的頭髮,鬱悶之極,早知道易涵印會這樣,她就不梳頭了。
第二天早上,江夢蝶還沒有醒,就感覺頭上有一隻手在揉啊揉。她不用睜眼,都知道是易涵印在揉她的頭髮。
醒了怎麼不睜開眼?易涵印拍了拍江夢蝶的頭,江夢蝶捂著被他拍過的地方,好奇的問道:王爺,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本王聽你呼吸,就知道了。易涵印用力抓了她兩把頭髮,陰冷冷的問道:你口裡的駱哥哥是不是駱芳洲?
聽易涵印這樣問,江夢蝶奇怪的看著他,問:我什麼時候叫過他駱哥哥了?
至少,在易涵印面前,他沒有叫駱芳洲為駱哥哥吧。
那晚你喝醉了,嘴裡喊著的就是駱哥哥這三個字。本王也查過了,你曾經和駱芳洲有過婚約。但是他拋棄了你,選擇了你的五姐。易涵印說道。
江夢蝶垂著眼眸,嗯了一聲道:你說的都是事實,不過這些都過去了,我不想再提。
你現在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許你心裡想著別的男人。易涵印霸道的說道,單手抬起她的下巴,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瞇眼笑了,你叫別人叫的那麼親熱,為何一直生分的叫我王爺?
王爺,我以前也是這樣叫你的啊。江夢蝶解釋道,易涵印哼了一聲: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還有啊,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以前的那些事情,你最好也把以前的我忘了。因為我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我知道了,王爺。江夢蝶悶悶的說道,她叫他王爺都叫習慣了,不叫他王爺,要叫什麼呢?
聽她還叫自己王爺,易涵印生氣了,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別叫我王爺了,叫的再親密一些。
親密一些啊?江夢蝶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稱呼,弱弱的叫了一聲:相公。
再親密一些。易涵印不滿意。
官人?
不夠親密。
王爺,我想不出來。江夢蝶快哭了,她還從來沒有想過叫他別的呢。
你叫別人怎麼就叫的那麼親密,以後叫我印哥哥。易涵印又拍江夢蝶的頭,真笨,這麼簡單的答案都想不到。舅舅那邊的習慣是,妻子稱呼相公時,在相公的名字後面加一個哥字。比如舅媽叫舅舅為軒哥,姐姐叫姐夫為詠哥。所以我們這邊也要養成一個習慣,就從你我開始。我覺得印哥哥挺好聽的,你叫我一遍給我聽聽。
我,我叫不出來。叫他印哥哥,會讓她想起駱哥哥來的,她會起雞皮疙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