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拉攏? 文 / 馨馨藍
三天的時間不長,可是對於那些蠢蠢欲動的江湖中人來說,還是抑制不住的要製造紛亂。
只是過了一天,這些人就已經在這裡打了好幾次,不是這個門派就是那個門派,門派與門派之間也就罷了,居然還有同門之間的爭鬥,蘇若有些懷疑,他們這個不和諧的隊伍到底會不會平安到達那個南方極地。
這次盒子裡的東西她是勢在必得,不過她也有個疑惑,既然地方是世外島提出來的,那麼就應該知道裡面的東西是打開盒子的鑰匙,而盒子已經在她手上了,他們還要鑰匙做什麼?
這個問題蘇若問過景逸宸和問過龍鬚,只是兩個人都不清楚,景逸宸從以前就覺得龍宮太過神秘,所以對於龍宮的所作所為還真是不清楚,不過也有可能,他們想要先找鑰匙在找盒子也不一定,而龍鬚呢,他是確實不知道,雖然他是龍宮的人,還是曾經龍主身邊的人,可是有一點卻是龍宮的特色,就是,不管是身邊的人還是龍宮的人,對於龍宮他們也就比外界的人多瞭解一點,但是更多的辛秘都是只有歷代的龍宮宮主知道,每一代都是口口相傳,所以,有些事情即便是龍鬚也是不知道的,不過這樣也就推測出來了,這次世外島龍宮的做法很有可能和歷代的龍宮宮主知道的辛秘有關。
至於那幾塊玉,蘇若也在龍鬚的口中得出了,那幾塊玉的確是當初龍宮宮主為了控制各島的人的信物,只不過這東西有一點好處,就是只認龍主,而蘇若就是名副其實的龍主,所以,這玉是是對蘇若沒有用的,而且蘇若身為龍主也會慢慢淨化玉,讓原本被世外島的那個龍主給污染的氣息,淨化回來,之後,這玉便是聽從蘇若的話了。
得到這個消息,蘇若和景逸宸倒是鬆了一口氣。
中午午後,華城在房間裡哄著小包子睡覺。
其他人也都在房間裡休息,景逸宸和蘇若決定先去拜訪一下雲霄,畢竟之後的這段時間,他們和雲宗還是有密切相關的,而且,蘇若雖然不喜歡雲宗內外門這種規定,但是不可否認,雲遊子和這個雲霄給她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所以,就算是利用也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護雲宗這些人的。
可是他們剛走到雲宗別院就聽見了裡面的爭執。
裡面的聲音很大,就算是蘇若沒有發放神識,也能清楚的聽見裡面的聲音。
「東方師兄,我說的難道有錯嗎?景逸宸雖然是我們的師叔,可是他為我們雲宗做過什麼,現在我們面臨著危險,可是他呢,居然還帶著雲宗外門的人去投奔那個叫白玦的人,而且,我也聽說了,白玦有一段時間在我們外門,沒準就是來刺探我們情報的,別忘了她白玦山莊是做什麼?」
「你的意思,當初白玦是因為我才能進入雲宗的,所以,我也有可能是叛徒?」
「我可沒這麼說,這是東方師兄自己說的,不過,東方師兄也不可否認你在看人這方面實在是不怎麼樣,從而導致我們雲宗受到巨大的損失。」
「哼,蔣自成,你處處針對我的目的你覺得我不清楚?不管怎麼說,白玦絕對不會像你這麼齷齪,若是你還有什麼意見可以去找掌門說,只要是掌門下命令處罰我,我不會說半句話,所以別在這裡耽誤我的時間。」
「你,東方竹,你這麼囂張不過是憑仗著掌門是你師父,若不是如此,你以為你能爬這麼高。」
「咳咳,姐夫,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雖然不是有意的,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了別人背後說我壞話啊,你說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的和我說,這算什麼?小人?這個詞應該不為過吧。」
就在東方竹打算轉身要走,不再理會這個狂妄自大的人的時候,別人的門被推開了,兩個絕世的人站在門外,若不是蘇若開口說的那番話,眾人絕對以為這兩個人是神仙下凡了,只是蘇若這一開口,毒舌的本質就遮掩不了了。
而景逸宸只是看著蘇若,姐夫姐夫的,她倒是叫著越來越順口了,想到蘇若下面的那些妹妹,景逸宸微微蹙眉,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一下蘇若這個稱呼。
「走吧,我們先去見見掌門,這些小人不用理會。」景逸宸抓著蘇若的手,越過面前這個臉色難看尷尬的蔣自成,走到東方竹面前,問道:「掌門在哪?帶我們過去。」
東方竹點點頭,不再理會蔣自成,對著景逸宸說道:「掌門和玄真教的教主在後院說話,我帶你們過去吧。」
景逸宸點點頭,拉著蘇若就要走,結果被蘇若一掙脫,沒抓住。
於是停在那裡,看著蘇若像那個蔣自成走過去,也沒管,倒是東方竹皺皺眉,最終沒說話。
蘇若走到蔣自成面前,蔣自成清楚的感覺到一道威壓朝著他射過來,狠狠得嚥了一口唾沫,故作鎮定的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眼睛怎麼也不敢和蘇若對上。
「你剛剛說我什麼?我白玦雖然精於算計,可是你們雲宗還真是沒有讓我親自出馬的意圖,還有,要是妒忌別人就直接說,別拿我當做擋箭牌,沒準一不小心這個擋箭牌就會把你給壓死,明白了嗎?」
蔣自成垂著的雙手,緊緊的我成拳頭,因為剛剛他和東方竹鬧得動靜挺大的,現在這裡圍滿了雲宗的人,他知道他若是彎下腰將來他就沒有辦法在雲宗立足了,可是若是不彎腰,他也清楚的感覺到眼前的人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就在他掙扎的時候,一個黃色的身影擋在他面前,這個女子太美,太溫柔,他認識,是那個世外島的人,叫做紅鑰。
「白莊主,做人留一線,相信這位公子只不過是有口無心,白莊主又何必這麼咄咄逼人呢?這也太過分了吧。」嬌柔的聲音,是個男人都覺得這個女人受了欺負,可是事實呢?
「這句話說的很好,原來紅鑰姑娘也知道做人留一線的道理,那麼你這麼針對我是做什麼?」看著門外不少的門派圍過來觀看,蘇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白莊主怎麼這麼說,紅鑰只是覺得,這位公子的無心之過白莊主就這麼侮辱他,有些過分罷了,不是針對白莊主。」女子微微蹙眉,有些義正言辭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蘇若冷哼一聲,臉上已經戴上了不耐之色,眼睛瞇了起來,擋著所有人的面,蘇若做了一個動作,那雙白皙的小手,緊緊的握住了紅鑰的脖子,直接將紅鑰給拎了起來,聽著周圍一下子的慌亂聲,蘇若聲音陰冷:「侮辱?你說的真好,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若是大家聽見有人在背後說你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們是什麼反應?裝作聽不見?那你還是不是男人?明明說話的是他,想藉著本莊主踩在東方竹的頭上,利用本莊主給東方竹難看,可是怎麼到你嘴裡就變了一個味,你這麼說實在是有顛倒黑白的嫌疑啊,難不成你紅鑰什麼時候和這個男人有了一腿?呵呵,紅鑰,你以為你打的什麼心思本莊主看不出來?你還真是裝聖母裝上隱了,世外島,哼,告訴你,世外島,本莊主還真是沒怕過,而且,本莊主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我,我絕對會一不小心擰斷你的脖子,本莊主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這次我放了你,下一次,我會直接帶著你的屍體去你們的世外島好好拜訪一下龍主和聖女,新仇舊恨一起算。」
看著紅鑰通紅的臉,蘇若直接將紅鑰扔在地上。
一旁的景逸宸無奈的搖頭,拿出一條帕子,抓著蘇若的手,一遍遍的擦著:「真是讓人不省心,這樣的女人那需要你親自動手,雖然是個有心計的,可是沒有多少腦子,放她回世外島的龍宮,對龍宮來說也是一種懲罰,留著吧。」
說罷,將手裡的帕子直接扔在地上。
蘇若想想也是,再說,這個時候,她還不適合和世外島的龍宮徹底對上,於是默認了景逸宸的說法,跟著景逸宸走在東方竹身邊,無視了其他人去了後院。
而被蘇若摔在地上的紅鑰,不僅臉通紅,大喘著氣,就連那白皙的脖子上也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印記,這樣看去,還真是有點殘忍的味道,雖然不少江湖人士有些憐香惜玉的,可是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這個女人剛剛說的那一番話實在是有顛倒黑白的意思,只是她為什麼這麼做?
不管為什麼?白玦都是他們惹不起的人,還是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的,想到這一點,眾人紛紛散去。
院子裡只剩下狼狽倒在地上的紅鑰和嚇傻了的蔣自成。
「紅鑰姑娘你沒事吧。」回過神來的蔣自成快速的把紅鑰給扶起來。
紅鑰有意的躲開,可是剛剛實在是被蘇若眼底的殺意給嚇住了,任由蔣自成扶了起來,雖然心裡對這個男人很是看不起,可是想到這個男人還有些用處,故作嬌柔的說道:「謝謝公子,剛剛我真的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大家和平相處,畢竟今後的一段日子裡,我們要相互扶持的,只是沒想到白莊主誤解了我的意思,也是我處理的不得當,讓公子笑話了。」
美人當前,還是為自己受傷的美人,蔣自成心裡升起一股成就感和滿足感,只是聽到紅鑰的話,心裡對白玦、景逸宸、東方竹甚至雲宗的掌門雲霄,還有剛剛很多看戲的人都有了恨意,看著紅鑰,心裡總算是有了一絲安慰,搖搖頭,說道:「說起來也是紅鑰姑娘幫了我,真沒想到那白玦居然這麼無法無天,囂張跋扈,讓紅鑰姑娘受委屈了,紅鑰姑娘也受了傷,我先送紅鑰姑娘回去吧,我這裡還有些雲宗的好藥,一會兒給紅鑰姑娘塗上。」
紅鑰想要拒絕,這個男人想的是什麼她很清楚,可是若是這趟之行有這個男人的幫忙,也許能拿到鑰匙,還能除掉那個白玦,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於是羞澀的點點頭,任由蔣自成扶著回了自己的別院。
而另一邊,蘇若和景逸宸與雲霄告別,回來房間,誰也不知道三人說了什麼,總之事皆大歡喜,這樣的態度讓周圍的江湖人更加警惕,若是白玦山莊和雲宗聯盟對他們絕對沒有益處。
紛爭一天比一天少了,這不符合常理,可是當黑子將收集來的消息給她的時候,蘇若笑了,笑的詭異。
景逸宸一進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挑眉:「怎麼了?」
蘇若把資料扔過去:「看看吧,這是黑子剛剛拿來的,你們世外島的那個紅鑰還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大門派的紛爭全都被她勸說下來了,不少男人對她付之真心,估計著她就算是讓他們過來殺我,那些人也會義無反顧,現在那些人為了她可是甘願忍氣吞聲,只是因為人家紅鑰喜歡和平。」
蘇若暗自諷刺,那些拜在紅鑰石榴裙的下的江湖人士自然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男子,以那些老人的眼界,這紅鑰還瞞不過他們。
景逸宸看了看,然後給蘇若放了回來:「生氣了?」
「為她?我犯得著嗎?」蘇若聳聳肩,不以為意的說道。
「放心,她鬧騰不了多久,你想想她小打小鬧還可以,若是鬧大了,那些老傢伙必然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到那時候,不用你出手,那些門派就直接動手了,到時候對世外島恐怕也會持有幾分懷疑,紅鑰這麼做得不償失,恐怕還會被世外島的那個龍主遷怒上。」
「呵呵,相公,我發現,其實你比我還聰明。」
當然這裡面的聰明是什麼意思,就要景逸宸自己去領悟了。
「這麼聰明的相公,娘子是不是要好好藏著,別被比人發現了。」
「那時當然。」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溫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