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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89章 怎麼會是我的孩子,打掉! 文 / 土豆愛上西紅柿

    藍悠沫看到恢復正常後的婆婆跟之前完全就是兩個人,幸好這次犯病沒有傷害到其他人,至於唯一傷害到了柯蘭蘭現在早已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薛若溪開車走了。施乾龍並沒有去找她,對於這份有名無實的婚姻,他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施乾龍扶著自己的母親回到了客廳坐在了沙發上,這時候施明邪的電話卻突然打了進來,藍悠沫有些生氣的接通了電話,「施明邪現在打我電話有什麼事情嗎,是想看看我死了沒有還是半死不活?我現在很生氣,很生氣!」

    施明邪聽了之後覺得自己娶得這個女人真是腦子有病,不過聽她這麼有底氣的對著自己大喊大叫的,證明那邊已經沒事了。「既然沒事了證明你是個打不死的小強,晚上記得洗乾淨了,等待我的寵幸。好久沒有吃你,都有些嘴生了。」

    藍悠沫剛想要罵他可是施明邪居然再次掛掉了電話,其實她的心裡很想出去走走。最好能有一個短暫的蜜月之旅。可是秦皇集團的事情真的很多,他沒有辦法騰出時間。施乾龍將行李拿回了房間,說晚上留在家中。

    薛若溪離開了施家之後,半路上給一個人打了電話。聽到那邊的聲音後她的心裡多少有了一絲的安慰。其實在施乾龍很自己分居後這麼長時間。她可是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了另外的男人,不過這一切別人都不會知道。

    既然施家和施乾龍對自己那麼無情,何必為了他們將自己的幸福犧牲掉,施明邪那個混蛋居然還留著當初自己想要誘惑他的錄像帶。一定要想法設法的把它拿回來,不行就是要銷毀掉,絕對不能成為自己的把柄。

    薛若溪開車很謹慎的觀察了四周,因為擔心施明邪會派人跟蹤自己,可是轉了幾圈之後她慢慢駛向了郊區,進入一家小區之後她下車,然後進入了一個單元。習慣性的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今天薛若溪冒險來到這裡是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一點都不習慣國外的日子,而施乾龍和她兩個人已經分居太久,誰都不會管誰的事情,就算出軌也不在意。因為他們約定好了等明年過後就辦理離婚手續。

    到了半夜門被打開了,一個男子看到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感覺有些不對勁,難道出了什麼事情,薛若溪每次回家不都是很大小姐的樣子嗎?怎麼今天突然變得不正常似的。

    「你沒有事吧?」他隨口一問,但是薛若溪也是隨口一答,「我能有什麼事情,!」他還以為什麼事情呢,對於施明邪這個人他也很憎恨。

    薛若溪瞧了一眼他滿不在乎的表情,聞著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女人的香味,於是就坐在了沙發上,帶著質問的語氣問他。「你這麼晚才回來,剛才去哪兒了?你身上的女人的味道和頭髮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面對著薛若溪的懷疑,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確實是有幾根長頭髮。「我去哪兒你很在乎嗎?你和我並不是真正的夫妻,這一點不用我說的那麼明白了。當初你和我在一起不就是為了彼此的**嗎?你難道還想干涉我的生活!」

    薛若溪沒有想到他把事情挑的這麼乾淨,「很好,你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也應該注意你的身份。你是韓氏集團的總經理,我不希望外面會出現謠傳,你這點難道不應該保證嗎?」

    薛若溪真的有些生氣了,那個人並不是韓墨羽,而是他的表弟,韓曉生。文質彬彬的樣子內心卻是相當的猥瑣,韓墨羽將他留在公司裡面當總經理,完全是因為他的才能,對於管理確實很有自己的一套。

    唯一的缺點就是喜歡泡妞,公司上上下下的女的幾乎都和他有關係,但是在韓墨羽的明令禁止和警告下,他在公司完全收斂。可是在私下,在公開場合酒吧夜店都有他的身影,只要是美女他都不會放過。

    當初薛若溪能夠和他在一起,也是韓曉生主動勾搭的,在酒吧裡面醉酒,然後晚上就不知不覺被他哄上了床。對付女人他真的很一套,而薛若溪也慢慢沉迷於他一次次的寵愛當中,真的人犯賤誰都攔不住。

    他聽了薛若溪這段話之後,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因為這他都想到了,薛若溪就是薛若溪,再怎麼厲害都不會是自己的對手。之前看樣子她表現的太懦弱了,自己強勢一些,薛若溪就會屈服一些。

    既然薛若溪都準備好了台階,他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行!我保證不會鬧出什麼謠傳。至於我自己的事情,我也希望你不要過多的介入。既然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去沖個澡,然後睡覺!」

    薛若溪看著他要轉身,心裡還是又顧忌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她糾結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你先站住,我有話要跟你說?」

    聽到了薛若溪很客氣的語氣的時候,他還真的深感意外,另外也感覺到今天的薛若溪確實有事情在瞞著自己。他轉過身,看著薛若溪臉上一副很糾結的表情,想笑但是又笑不出來。「有什麼事情你說吧,我聽著呢!」

    韓曉生不知道薛若溪在搞什麼名堂,等了她五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說出來,「你看你這個樣子,有什麼話就說,磨磨唧唧的,要是不說的話,我去洗澡,真是個麻煩的女人!」

    薛若溪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說出來比較好,因為她要知道對於這個孩子韓曉生到底想要怎麼處理,「那個.那個我懷了你的孩子!」當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韓曉生感覺自己的頭頂閃過了無數道的閃電,然後擊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韓曉生不知道什麼時候薛若溪居然懷上了自己的孩子,難道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兩次都沒有採取避孕的措施,就這麼中獎了。可是薛若溪這樣的女人跟自己說這些什麼意思,難道要拿孩子要挾自己嗎。

    「別鬧了,你怎麼能有我的孩子!」話還沒說完,薛若溪就將醫院的檢查報告甩給了韓曉生,韓曉生從地上撿起來看了一下,確實是懷孕了。「你說你該怎麼辦,這個孩子你想要不要?」韓曉生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

    「你憑什麼說孩子是我的,再說我不在蒼雲市的日子裡面,你保不準和其他的男子上床,就算是我的孩子,薛若溪我也不想要。因為你和我之間的感情本來就沒有,孩子的事情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韓曉生說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地扎進了薛若溪的心裡,果然韓曉生還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既然如此的話,薛若溪只能對這個孩子說對不起了。薛若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韓曉生去衛生間洗澡,之後分居而睡。

    可是薛若溪睡在床上根本睡不著,摸了摸肚子,彷彿真的有生命在觸動著自己的心臟,她突然明白了作為一個女人想要得到的東西,只是一個平淡的家。只可惜薛若溪沒有曾經擁有過。韓曉生的態度是那麼的淡漠,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肚子中的孩子,即便是他的親生孩子。

    薛若溪想要自己溫柔相夫教子,但是現實的殘酷讓薛若溪覺得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為了什麼沒有一個真正愛著自己的男人。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在問一次韓曉生,於是穿著睡衣,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敲了敲韓曉生的門。

    其實韓曉生也沒有睡著,他也從未想過薛若溪會懷孕,而且還是自己的孩子讓他有些擔心。薛若溪覺得自己還是有些下不去手,這是一條活鮮鮮的生命,而不僅僅是一隻動物什麼的。

    韓曉生打開了門,讓薛若溪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韓曉生問她到底有什麼事情,大晚上也不好好睡覺。薛若溪坐在沙發上,感覺還是有些涼的,韓曉生看到之後,就把自己床上的毛毯拿給她。

    「我找你過來,其實就是在想確定一下,你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嗎?」薛若溪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眼睛裡居然滾動著眼淚。

    韓曉生心裡也是在矛盾,中國的傳統孝道,就是結婚生子,傳宗接代。薛若溪已經懷孕有了韓家的骨肉,在理論上還講必須生下來。韓曉生思考了再三,如果這件事情公佈的話,那麼薛家和施家都會對韓家施壓,到時候估計連自己都逃脫不了關係,為了他以後還能泡妞,最後下定了決定還是不想要。

    「你如果想要的話就生下來好了,我會請幾個專業的保姆來照顧你。當然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件事情我想只有你我知道,薛家的長輩還不知道,我希望你能夠悄悄地打掉她,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這就是你最終的態度,我可以這麼理解嗎?」薛若溪還是不死心,但是韓曉生點了點頭,她只說了一個好字,然後把毛毯扔到了他的床上,然後帶著從未有過的憤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韓曉生聽到了一陣陣摔碎的聲音。

    韓曉生不想再討論這麼無聊的事情了,自己的孩子沒就沒了,韓曉生的心裡還有長遠的計劃,絕對不能因為孩子和女人而牽絆自己的腳步。施明邪是自己要攻擊的目標,韓曉生不希望現在所擁有的都會化為泡影,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韓曉生現在所作的一切完全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而薛若溪和她背後的薛家就是他的工具,一旦自己的目標達到的話,那麼薛若溪和薛家就成了他的累贅。所以說韓曉生不希望和薛若溪和薛家的人有太密切的關係,尤其是薛若溪,雖然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每次都不是他心甘情願的。

    薛若溪當晚就離開了那家公寓偷偷去一家醫院做了詳細的檢查。檢查過後就約定好了人流的時間,也就是下週三,也是她的生日那天。

    薛若溪會選擇那一天到底是為了什麼,用自己的生日來祭奠自己的孩子嗎?薛若溪的眼神之後不再是悲傷,而是一種幽深的怨恨,是對韓曉生深深地恨意,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等到晚上施明邪回到家中,看到自己的大哥在家中很是意外,「大哥,你怎麼回來了,海外的生意不需要照顧嗎?」施乾龍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開玩笑的說道:「怎麼你這個當弟弟不想見到我嗎?」

    施乾龍將公司準備舉辦活動的事情告訴了他,施明邪聽了之後明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晚上柯蘭蘭已經去做飯了,因為白天的事情她一直心驚膽戰的,生怕藍悠沫將她和薛若溪對付她的事情告訴施明邪。

    所以柯蘭蘭在廚房做飯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偷偷往外面看,她不會做中餐,但是對於西餐卻做得很好,讓人都懷疑她的身份。可是施明邪不說,薛若溪也沒有調查過,所以就當她只是一個簡單的女僕好了。

    當柯蘭蘭做好後端到了飯桌上,就站在一旁伺候著,對於柯蘭蘭,藍悠沫的心裡現在可算是有著多種複雜的感情,斜著看了她一眼,可是見她低著頭,難道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可是她的耳光可是真實存在的,對於一個潛在的敵手來說,每一分鐘的存在都會造成自己的傷害。

    不過藍悠沫還是決定今晚放過她,等到合適的機會再把她從家中趕出去。藍悠沫不計較並不代表施明邪不在意。因為今天發生在公寓裡面的事情,自己的保鏢已經完全告訴了自己,甚至連藍悠沫都不會知道,她的房間安置了攝像頭,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當薛若溪拿著熱水想要潑藍悠沫的時候,說真的施明邪的心裡稍微波動了一下,很想要保護她的衝動。但是當自己的母親犯病衝出來後,那種感覺在慢慢地消失,「該死的女人!」這是他習慣對她說的話。

    「這是人吃的飯嗎?在這個家裡晚上只允許做中餐,難道你的主人沒有告訴過你嗎?」施明邪說完後直接將盤子摔在了地上,施明邪的母親和哥哥再在看著柯蘭蘭,沒有了薛若溪的庇護,她就成為了全家人的重點進攻目標。

    柯蘭蘭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低著頭走到了施明邪的面前,「少爺對不起,是我的不好。可是我真的不會做中餐,對不起!」施明邪正眼都不看她一眼,柯蘭蘭蹲下身子將地上的碎片撿起來,不小心劃破了手,可是她沒有喊痛。團醫狀血。

    藍悠沫看到此時的柯蘭蘭就彷彿看到了之前的自己,「沒事的話你就先下去吧,以後不會做中餐就提前去外面的飯店定好飯菜,不行就自己學,知道了嗎?」柯蘭蘭點點頭,可是依舊在等待著施明邪的命令。

    因為藍悠沫說再多,這個家其實還是施明邪說的話最算數。施明邪在心裡都忍不住想要罵藍悠沫這個白癡,自己替她出頭反過來卻要幫她,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袋裡面在想些什麼,等以後吃虧了就明白了。

    「既然她都為你求情了,你就趕緊滾下去吧!」柯蘭蘭聽了後灰溜溜地離開了吃飯的大廳,回到自己的房間柯蘭蘭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可是她將怨氣嚥了下去,今天對她所做的侮辱,以後會百倍千倍的讓他們償還。

    既然西餐不能吃了,施明邪讓藍悠沫去炒個西紅柿雞蛋,越簡單的越好,順便熬了點粥,雖然是豪門家族,可是施明邪對吃的根本也不太挑剔,自己的母親藍雪嬌從小就經歷了最苦的日子,自然和兒子的立場一樣。

    吃過了晚餐後,施乾龍就出去了,說是跟其他朋友聚聚,至於他那位朋友就是韓墨羽,兩個人約在了酒吧裡面,韓墨羽對於當年他和薛若溪結婚的隱情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所以他和施家兩兄弟的關係也算比較好的。

    「乾龍,我最近聽說了一件事情,希望你聽了之後別生氣。作為你的朋友,當我知道這件事情後,我也覺得很可恥,不想告訴你,可是我還是告訴你比較好。至於你該怎麼辦,就看你自己的決定。」

    施乾龍一聽韓墨羽說的事情好像跟自己有關係,那麼腦海裡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薛若溪,「是不是薛若溪的事情,如果是她的話你就說吧,不過可以先讓我猜猜,她是不是和你認識的朋友在一起了?」

    韓墨羽看施乾龍那麼淡定對自己說話,心裡也很驚訝,「你怎麼看上去那麼不緊張,實話告訴你,確實是關於她的事情。最近我注意到她和我的表弟走得很近,雖然你和她之間沒有什麼真感情,可是關係到施家、薛家和韓家三家的關係,我應該能明白我想要說什麼?」

    「你表弟應該是那個韓曉生吧,我見過一兩次,和你差不多,只不過和你唯一不同的就是做事很猥瑣,或許對女孩有著特殊的癖好吧。不過今天還是很感謝你告訴我,薛若溪那個女人貪圖一時歡愉,我也可以理解。不過等她回去之後,我自然會跟她說清楚,至於你表弟那邊,那就看你來處理。」

    「這個自然是我當表哥的責任。」之後兩個人還聊了很多其它的事情,不過今晚在酒吧裡面那個歐麗娜並沒有出現在這裡。這幾天平白無故的突然消失,讓韓墨羽越發感覺這個女人的神秘。

    施乾龍晚上回到家中就直接睡覺了,而施明邪今晚可是要好好對待被冷落幾天的藍悠沫,他的母親可能已經猜到了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早早也回到了房間,藍悠沫被施明邪強行拉回到房間後,心一下緊張了起來。

    「施明邪,你冷靜冷靜好嗎?雖說我們結婚了,能睡在一張床上,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你先去洗澡好嗎?」施明邪看她語無倫次的在說話,就故意坐在了床上,「藍悠沫你有那麼怕我嗎?今天薛若溪和那個柯蘭蘭扇你耳光,還用熱水要潑水,你怎麼變得那麼膽小怕事,這樣軟弱的你怎麼配當我施明邪的女人。」

    藍悠沫沒有想到白天發生的一切施明邪都知道,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他有沒有及時出現在記得面前保護自己,而是冷眼透過某個角落的攝像頭看著自己,這樣的丈夫要是傳出去可真是丟人。

    「那又怎麼樣,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藍悠沫可沒有好臉色給他看,但是厚顏無恥的施明邪居然把一份契約拿了出來,「藍悠沫你不會忘記這個東西吧,現在你還是我的女人,現在給我閉上嘴巴,跟我去浴室洗澡,然後洗乾淨了等著我吃!」

    藍悠沫不想去,可是房門已經被完全鎖住了,她是跑不出去的。再說施明邪的房間可是有單獨的洗澡間,雖然並不是很大,可是容納兩個人是完全可以的。沒有浴缸,只是淋浴的,她此時就是一隻被等待宰割的小羊羔,任由施明邪的欺負。

    施明邪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然後對著她喊道:「給我把衣服脫了,跟我進去!」藍悠沫不肯,跑到床邊的角落裡面蹲著,施明邪看到之後,嘴角笑了笑,「最好給我乖一點,要不然一會兒我可對你不客氣!」

    施明邪說完之後直接將她抱了起來,藍悠沫在他的懷裡還在掙扎著,但是和之前一樣,藍悠沫很快就被他扔進了洗澡間。然後他打開了淋浴開關,一股暖和的熱水直接噴了出來,藍悠沫的衣服一點點被浸透。

    「女人,我勸你還是把衣服脫掉,要不然要我幫你脫嗎?」藍悠沫用手捂著自己前面,生怕施明邪真的對自己實行暴力。施明邪見她居然還不脫掉衣服,走上前抱住了她,還吻了她的耳邊一下。「你今晚是我的,想逃只能脫掉了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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