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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106章 失憶還是不失憶,你都是我的女人! 文 / 土豆愛上西紅柿

    龍冰也知道了藍悠沫失憶的消息,然後選擇留在了蒼雲市,自己的公司也在別人的名義下順利開張,作為一家零售業的小公司。()龍冰現在做的就是慢慢的發展,通過公司來進行相關的活動,只要時機成熟,那麼蒼雲市的所有企業都不能匹敵。

    在藍悠沫失憶的幾天裡面,施明邪每天抽空來見她,但是藍悠沫依舊記不起來他的印象。她真的忘記了一切嗎?最後施明邪沒有辦法,就讓孟小芸過來照顧她,作為她貼身的女僕隨時隨地都跟在她的身邊。

    當這一天施明邪沒有來到醫院,韓墨羽其他人也沒有出現,病房裡面只有藍悠沫和孟小芸,看似平平淡淡的,但是一個電話打來進來破壞了這一切。藍悠沫看到是一個陌生的電話,但還是接通了。

    聽到對面的聲音之後,藍悠沫的眼睛突然瞪得很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然後對著孟小芸說想要去外面散散心,在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出了醫院。門口附近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開走了。

    孟小芸看到藍悠沫不見了。趕緊打電話通知了施明邪,施明邪聽後非常憤怒,斥責了孟小芸之後趕緊讓管家帶著保鏢去尋找藍悠沫的蹤跡。藍悠沫在出租車裡面心情也是異常的激動,這麼多年了。他還是出現了。

    車子停在了郊外的一處公寓外面,然後就離開了那裡,施明邪的保鏢調查出來後趕緊去了那家公寓,但是很遺憾的是藍悠沫並不在那裡。看來施明邪再次被耍了,藍悠沫已經被別人轉移離開了。

    藍悠沫到底去了哪兒裡呢?其實藍悠沫來到了相約好的公寓之後,進門就被迷暈了,然後被抬到了車上,行駛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等她稍微清醒了一些之後,就被蒙上眼睛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面。

    藍悠沫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內心卻沒有太多的害怕。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等到眼睛上的黑布被摘下來之後。感覺眼睛非常的不舒服,稍微調整了一些,發現自己身處的房間跟小時候的印象非常的相似,床上還躺著一個玩偶小熊,讓她感覺這次並不是綁架自己。

    此時門被推開了,然後看到一名男子對著周圍的人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出來,聽見了沒有?」走進來之後藍悠沫看清了他的面貌,很熟悉的感覺,她有些不相信,試探性的問道:「你是寒皓哥哥嗎?」

    那名男子笑了笑,走到了藍悠沫的面前,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小木馬,放在了藍悠沫的手心,「悠沫,我們終於再次見面了!」得到了準確的消息之後,藍悠沫不顧一起的撲到了他的懷裡,眼淚落了下來,「你真的是寒皓哥哥嗎?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你都沒有來找到,而且我聽別人說你已經死了?」

    藍悠沫面前的男子就是龍冰,曾經藍悠沫孤兒院的最好的夥伴柳寒皓,也是私下兩個人約定好了一輩子都會在一起的。只不過藍悠沫被帶走了之後,兩個人就徹底沒有了消息,唯一能夠證明的就是那個小木馬還熟悉的眼神。

    柳寒皓撫摸了幾下藍悠沫的頭髮,然後對著她說道:「是我害你離開了孤兒院受了這麼多的苦,不過現在好了,我已經找到你了,而且我會在這座城市一直陪在你的身邊。」聽到他的話之後,藍悠沫的心就更加的激動了。

    在藍悠沫的心裡,現在唯一記得的事情就是他是自己唯一喜歡的男人,至於施明邪印象中只是秦皇集團的董事長,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寒皓哥哥,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們結婚在一起好嗎?我想要成為你的妻子!」

    「不行!」柳寒皓直接拒絕了藍悠沫的話,「為什麼不行?難道寒皓哥哥已經不喜歡我了嗎?」藍悠沫有些難過,柳寒皓走到了他的面前,安慰著她,「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但是我今天有件事情要告訴你,還記得這塊玉珮嗎?」

    柳寒皓的手上拿著的就是藍悠沫的那塊玉珮,她點點頭,「其實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在調查這塊玉珮的秘密,孤兒院已經沒有了,院長在解散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誰還持有這塊玉珮那麼就是你的仇人,你的父母都死在他的手上。經歷了十幾年的時間,我現在調查出來,另一塊玉珮的所有者就是秦皇集團的董事長施明邪!」

    「施明邪?秦皇集團的董事長,不太可能吧,他跟我年紀差不多,而且口口聲聲說是我的丈夫,怎麼會呢?」柳寒皓看到藍悠沫的心裡對著施明邪還是存在善意的,對著她繼續說道「其實是他的父親做的,可是他的父親已經死了,所以這筆債我們一定要放在施明邪的身上,父債子長,悠沫你可不要對他心存善意!」

    藍悠沫看著自己的柳寒皓哥哥,手裡拿著那塊玉珮,心裡想了很多,然後對著他說道:「如果他真的是我的仇人的話,那我想要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嫁給了施明邪,為何他口口聲聲說我是他的妻子?」

    柳寒皓對於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生氣,歎了一口氣對著她說道:「你和施明邪確實結婚了,但是我調查到你們之間的婚姻並不是心甘情願的,你可以回去看看是否有相關的契約或者合同逼迫你的。只要發現那個,你就會明白的。而現在施明邪是你的仇人,你還是要在他的身邊,將他一點點的擊垮,你現在的就是報仇,只有將施明邪復仇,我們就能真正的在一起了,一輩子都不會分開!」

    藍悠沫點點頭,然後躺在了他的懷裡,感受著自己柳寒皓哥哥身上久違的溫暖,「那我肚子裡面的孩子怎麼辦?」面對著藍悠沫突然這麼一問,柳寒皓的心裡其實並不想留著,但是為了表示自己的好意,「現在你還是施明邪的妻子,有孩子的話他就會對你客氣一些,要不然被他知道肯定對你不客氣。不過不用擔心,不會太久的,只要施明邪被擊敗,孩子我會尊重你的意見。」

    柳寒皓的眼睛裡面此時是藍悠沫,她閉上了眼睛,然後兩個人吻在了一起。淡淡的味道,幾分鐘後柳寒皓接收到了自己眼線的消息,施明邪已經發現了自己的位置,可真夠快的,然後柳寒皓就讓她自己打車回醫院,至於以後要做什麼,只需要電話聯繫就可以了,不過臨走的時候柳寒皓告訴她,只能她一個人知道那個號碼,就連施明邪和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知道,藍悠沫答應了下來。

    等到施明邪來到這裡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了,而孟小芸打來電話,藍悠沫已經回到了醫院,施明邪再次往回到了醫院,看到藍悠沫回來之後趕緊上前問她到底去哪兒了,有沒有事情,還讓醫生過來給她做了一個檢查。

    等確定都沒有事情之後,施明邪才放心了下來。藍悠沫看著施明邪,眼神中充滿著一種敵意,讓施明邪感覺到很不適應,「明天我能不能回家住,這裡的味道我不習慣!」施明邪點點頭,當天經過醫生的允許之後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回到了公寓裡面。

    而回到公寓了之後,孟小芸陪在她的身邊,跟她說了很多關於施明邪和她的事情,但是這一切藍悠沫根本沒有印象。施明邪被歐麗娜的一個電話叫了出去,她也讓孟小芸暫時可以不用陪著自己,想要休息了。

    等到孟小芸離開了之後,藍悠沫就開始尋找,最終找了半個小時終於在一個書畫的後面找到了一個盒子,盒子裡面放著一塊和她一樣的玉珮,底下壓著的就是一份文件,她拿出來仔細看了一遍,果然跟柳寒皓說的一樣,這份婚姻並不是她心甘情願的。

    藍悠沫從口袋裡面拿出來當初他們簽訂的契約,「看來我們的婚姻並不似我想像中的那麼和諧,我們的婚姻是建立在契約之上的。我之前覺得你很不錯,是值得信賴的男子,但是我想沒有想到,一切都是個騙局!」

    「騙局?」施明邪聽到藍悠沫說出這個字的時候,心裡突然痛了。藍悠沫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拿著那份契約,當初結婚了之後為什麼沒有銷毀這一切東西,藍悠沫完全不相信自己說的話,那就叫事實來說明一切吧。

    「你難道沒有想問我什麼嗎?」藍悠沫最終還是忍不住首先問施明邪,施明邪冷笑了兩下,「我還需要說什麼嗎?你看到的不就是我想說的話嗎?」。

    可是藍悠沫心裡最難過的就是那份契約,「那份契約,是什麼意思?」聽到契約兩個字,施明邪臉上的表情瞬間發生了改變,「我說過的,我和你是夫妻,當初的契約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你只要記得你是我的妻子就行!」

    施明邪從施明邪的手裡直接搶過來了那份契約,在藍悠沫的面前將契約撕毀,「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不是嗎?你藍悠沫是我的女人,肚子裡面的孩子也是我施明邪的不管你失憶還是不失憶,你都是我的!」

    藍悠沫看到施明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蹲下身,看著撕碎的契約,心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肚子裡面的孩子,她撫摸了一下肚子,然後回到房間,沒有什麼能夠改變自己嗎?她真的很累,卻不想放過施明邪。女向叉扛。

    接下來的兩三天的時間裡面,施明邪都沒有回公寓裡面,而這段時間柳寒皓也在和藍悠沫拉近彼此的關係,就在第二天的夜晚,柳寒皓有一個宴會要參加,趁著這個時候邀請了藍悠沫陪著自己。

    宴會當天,藍悠沫是一個人來到了宴會的地方,柳寒皓也不知道去哪兒裡了,因為是化妝宴會,所有的人都帶著面具,根本看不清楚,也認不出來誰是誰,只是在等待著主人開場的介紹,在場的嘉賓都在大廳裡面談笑著。

    她一個人來回走動著,也不知道要幹些什麼,這個時候她想起來了柳寒皓,為什麼這個時間還沒有過來。端著一杯酒,雖然有客人邀請她主動跳舞,但是都被她婉然拒絕了。這樣的宴會她還是沒有享受參加過的,只可惜這次宴會將會成為她的羞辱。

    就著這個時候,藍悠沫感受到會場裡響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大家的眼光同時聚集在宴會廳的門口。藍悠沫的眼睛也順著大家的眼光,投射過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帥氣的年輕男子正從宴會大廳門口緩緩走進來。

    他傲視群雄的身高顯示他的出類拔萃,他微微揚起堅毅的下巴,帶給人一種倨傲不馴的氣質。他身穿一件筆挺的銀灰色西裝,西裝上那一對閃爍耀眼光芒的名貴藍寶石袖口鈕扣,耀眼全場。

    藍悠沫的眼神也在關注著這名男子,戴著面具根本無法認清他是誰,但是冥冥之中,藍悠沫感覺自己認識這個男的。男子削薄的嘴唇勾出一個清冷的笑容,以身懼來的貴族氣質讓人不敢忽視。他邁著幽雅平緩的步履,一步一步走進會場。

    年輕男子的臉上帶著面具,只露出了削薄的嘴唇和輪廓漂亮的下巴,但是人們已經在猜測,在那個面具下的五官該是如何的奪人心魂了?

    這是誰?顯然,全場人們對於這渾身散發貴族氣質的男子都很好奇!很多名門大小姐也花癡般的看著他,已經完全被他完完全全的吸引了。

    藍悠沫感到自己的心跳已經蹦到喉嚨,快要跳出來了。看著年輕男子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方向走來,藍悠沫發現全場人們炙熱的眼光不約而同地向著他們這個方向投過來。

    他難道也是認識自己嗎?藍悠沫感到自己頭皮都在發麻了。她忽然間感到自己喉心乾澀,不禁吞了吞口水。藍悠沫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盯著向他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跟前。

    藍悠沫仿如受驚的小兔,她瞪著驚慌失措的緊緊盯著他。然後,她見到他向著自己伸出修而光潔漂亮長的手……

    藍悠沫心如鹿撞,她低著頭,見著他向著自己伸出修而光潔漂亮長的手,不禁吞了吞口水,一臉慌張,不知所措。

    不知該不該把自己的手遞給他?男子輪廓漂亮的嘴唇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然後一把拉起她的手,把她嬌小的身軀拉進自己懷裡。

    藍悠沫一時意識不到他會這麼做,她的臉因一陣激烈的衝擊,一下撞上他硬邦邦的強壯胸膛,然後發出一陣疼痛的呻吟聲。

    周圍的人們看到男子此等激烈的動作,都不禁倒抽了一口氣。「小姐,能賞面跳支舞嗎?」男子性感慵懶的聲音裡充滿調笑。藍悠沫一震!渾身的雞皮疙瘩的都一下子湧上來了!是他!施明邪的聲音,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樣的出場。

    她快速伸起另一隻手,想拔下他臉上的面具,好好看清楚這個惡劣卑鄙的男人到底想要搞什麼鬼?她的手才才觸摸到他的面具,就給他偌大的手抓住了。他緊緊拽著她那只不安分的手,遞到唇邊輕輕啃咬了一下。一道激烈電流一瞬間在她體內閃過,她一時間無法抑制自身的顫抖。

    「想要揭開我的面具,你想得可真美,想要見你心中的那位就跟著我來吧!我的女人,藍悠沫!」他的話讓藍悠沫的心裡很是一驚。藍悠沫站在宴會大廳那裡感到自己一陣虛軟,她的手扶著自己的胸口,呼呼地喘著氣。為什麼柳寒皓每次都這麼讓自己的心不安分。

    藍悠沫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再看看周圍女生留戀的眼神,她在想要不要追過去,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了。

    她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拎起自己的長裙,向著他離開的方向走去。她一點一點的跟著他,很快不見了,走進了一間房間。她站在門口再次呼呼地深呼吸,先穩定自己的心魂,才伸出手輕輕旋開房門。她推開房門,看著房間裡一片柔和的鵝黃色燈光。

    帶著面具的男子靠在窗邊,嘴角邊噙著一絲邪魅清冷的笑容看著慢慢她走進來。「你準備好了嗎?」男子忽然說。

    「什麼?」藍悠沫愣怔了一會,驚訝地問他。不明白他想說什麼?才抬起腳要走近他,揭開她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

    忽然「彭」的一聲,她聽到一陣人們的噓噓聲,起落彼起,眼前霎時一黑,她什麼都看不見了。怎麼,怎麼停電了?!藍悠沫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呼,她就聽到一陣腳步聲靠近她,下一刻,她就給他撲倒在床上了。

    「我都告訴你,你準備好了嗎?你為何不好好珍惜呢?」男子譏諷取笑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到她的臉上。「你!」藍悠沫大力地推著他:「放開我!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撒這麼多小手段就是擔心我知道你是誰?施明邪,你個混蛋?」

    「施明邪,你以為我是他嗎?天真的女人!」藍悠沫先是一愣,難道不是他嗎?藍悠沫大膽的用手指劃過他的面龐,在黑暗中勾畫他的模樣,確實和施明邪不一樣!

    「怎麼樣?你看夠了吧?還滿意嗎?」男子譏諷的聲音再次響起,下一刻,他拿起她修長白嫩的手指放到嘴裡狠狠啃咬了一口。

    「哎呀!痛啊!」藍悠沫皺起了眉頭,生氣質問他:「我到底哪裡開罪你了?你要這樣對待我?」「請不要懷疑!女人,我只是純粹迷戀你妙曼的身材而已。」他說著,俯身啃咬她光潔細膩的肩膀。又一次引起她皺眉。

    難道這個男人是狗投胎的嗎?那麼愛啃咬她?把她當作是「美味的骨頭」嗎?雖然,她確實屬於「骨感型美人」。她正想著,下一刻他的氣息就在來到她鼻息之間,她知道他俯身想吻她嘴唇。她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臉孔,拒絕他進一步親近。

    男子擒住她細小的手腕,緊緊捏著她,藍悠沫感到手腕一陣強烈的吃痛。「放開我!」藍悠沫大力推著他的手。「你以為你有拒絕我的權利嗎?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他的聲音驟然變得冷冽如冰。

    緊接著,他冰冷的嘴唇就覆蓋上她嬌柔的嘴唇,狂烈而帶著怒氣蹂躪著她的嘴唇,奪取她嘴裡的甜美。她的嘴巴給他狠狠封住了,肆意地蹂躪,她在他身下掙扎,感到一陣疼痛和眩暈。

    忽然,「彭」的一聲,房間的燈一下亮了起來。藍悠沫馬上瞪大眼睛,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然後一陣尖銳的驚叫聲從她的嘴裡無法控制的溢出:「啊——!啊——!!啊——!!!」

    藍悠沫拚命抓住胸前的衣服,睜著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眸,死死盯著眼前這張輪廓分明,醜陋的臉孔,不可置信地尖叫道:「你是誰?」

    他俊逸的臉上蕩漾著無所畏懼的冷笑,捏緊藍悠沫小巧的下巴,緊緊盯視著她,道:「怎麼樣?真的認不出我了嗎?我的女人!」藍悠沫在看清楚他的模樣後,心窩一陣緊張的抽動。怎麼都無法想像,這個冷峻的男人竟然是一張奇醜無比的臉龐。

    她瞪大驚慌的眼眸盯著他,俏麗的小臉一片蒼白:「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戲弄我?」他瞇起黑如繁星的眼眸,性感的嘴唇親暱的貼上她細膩的臉孔,細密親吻著她的臉孔,沉聲說:「我只是純粹迷戀你而已,你不用想太多。」

    他的話讓藍悠沫嬌小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她緊閉著眼眸,卷卷的眼睫毛不住的扇動著:「你為何非要糾纏我?」「因為世界上,藍悠沫只有一個。」他異常嘶啞低沉的聲音充滿魅惑,在藍悠沫耳邊緩緩響起,引起她心裡一陣莫名的碰撞。

    藍悠沫尖細手抵著他強壯的胸膛,懦弱的哀求道:「我不適合你的,你放過我,好嗎?」眉頭一揚,深不見底的眼眸裡扇動著危險的氣息:「沒有我得不到的女人,只有我不要的!」

    藍悠沫心頭一驚,生氣的掄起粉嫩的拳頭捶打著他的胸膛:「你到底要怎麼才能放過我?」捏著她的下巴,俯身掠奪她嬌滴滴的嘴唇。她的甜美讓他回味無窮!「嗯嗯……」藍悠沫在他身下掙扎,發現自己的晚禮服已經給他推到腰間了。她美妙潔白的身體早在他的掌控之下。

    她漂亮如黑珍珠的眼眸閃動著晶瑩的淚水,低柔的喘息著:「不……我求你……求你放了我……」她在他身下挪移抗拒著他,卻沒想到她激烈的掙扎卻勾起他最深藏**。他漆黑的眼眸閃動著**的火花,嘶啞的聲音更顯性感魅惑:「女人,你不明白嗎?你越是掙扎,越是能引起男人的佔有慾!」

    藍悠沫聽著,馬上僵直了身體,動也不敢動了。藍悠沫無法抑制身體的顫抖,倨傲不遜的臉孔別到一邊,默默留著淚,憤恨的說:「我恨你!我第一次這麼恨一個人!」

    「恨吧!我不在乎!」他粗魯的板過她的下巴,讓她晶瑩的眼眸與自己黑眸相對:「因為我也恨你!藍悠沫!」藍悠沫心裡一驚!在他眼裡清清楚楚看到了最深遠的恨意!他為什麼要恨她?!她做過什麼傷害他了嗎?

    「現在你只要好好地服侍我就行了!」燈再一次熄滅了,藍悠沫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她的身體一次次被這個醜陋的男人壓搾著。不管藍悠沫怎麼樣的掙扎,那都是無濟於事的,藍悠沫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扔到了房間各個角落。

    可是最後那名男子停下了,然後走下床離開了房間,臨走的時候甩下一個盒子,「女人,這是留給你的衣服。如果不想被我再次侵犯的話,最好離開這場宴會。另外我善意的提醒你,你肚子裡面的孩子可不只是你的,如果在不離開,我可保證不了她能存在!」

    藍悠沫換好了衣服之後,沒有找到柳寒皓,直接離開了宴會返回到了公寓,而剛回到家中之後,柳寒皓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藍悠沫真的很害怕,電話裡面告訴了他所有的事情,他聽了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施明邪。

    在藍悠沫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洗完澡出來之後,好不容易讓自己緊張的心平靜了下來,但是一個鬼魅的聲音再次傳了進來,「我的女人,你回來了嗎?」施明邪鬼魂似的出現在了房間裡面,讓藍悠沫的心再次緊張起來。

    藍悠沫緊張的看著施明邪,他的眼神還是那麼的令人看不透,她諾諾的問道:「您剛才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沒有聲音的走進來,嚇到我和孩子該怎麼辦?」可是施明邪的眼睛裡面卻沒有太多的關心。

    「這話倒是我該問你才對,我這兩三天沒有回家,你今晚去了哪兒裡?你別告訴你你一直都在家裡,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藍悠沫被他身上的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我自己買點東西和朋友聚聚餐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現在是懷孕期間,要多注意休息。以後再出去的時候讓孟小芸陪在你的身邊,我可是你的丈夫,肚子裡面是我的孩子,而你是我的妻子,我可不想你出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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