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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154章 薛天龍確實是你的爺爺 文 / 土豆愛上西紅柿

    「你的意思就是施明邪是兇手了?可是據我說知,施明邪手上的那塊玉珮好像是從你這裡拿走的,你該如何解釋?」聽到藍悠沫說這句話的時候,薛天龍表現的很淡定。他不否認施明邪的玉珮是他送給他的,但是那塊玉珮的最終還是屬於他的。

    薛天龍看她還是在懷疑這件事情,於是就告訴了她事情的原委,那是在三十多年前,薛天龍的女兒喜歡上了一位姓藍的少年,可是薛天龍作為長輩,不能看著自己的女人喜歡上一個窮酸的小子,所以選擇了讓他們分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姓藍的少爺得到了一位老婦人的幫助,而那位老婦人就是施明邪的母親藍雪嬌,藍雪嬌看到他很可憐,就把他帶到了施家,並且經過一段時間的考察之後讓他當了自己的乾兒子。

    這一點連施明邪也不會知道,而與此同時。藍雪嬌的乾兒子覺得時機成熟了,於是就告訴她想要娶薛天龍的女兒,可是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藍雪嬌親自見了薛天龍一面。薛天龍感到很震驚。因為藍雪嬌就是他的初戀情人。

    藍雪嬌看到自己的乾兒子和薛天龍的女兒很相愛,也不忍心就勸說薛天龍答應他們在一起,可是薛天龍卻絲毫不放手。就當薛天龍採取了高壓政策將她的女兒關押起來了之後,藍雪嬌的乾兒子也知道了。並且安排了很多人,在黑夜中趁亂將她救了出來。

    兩個人隨後選擇了私奔,他們來到了南方,並且改掉了彼此的名字,暫時生活在了一起。三個月後他們被薛天龍再次找到,不過很遺憾的是那時候他的女人已經懷孕在身,薛天龍想要打掉,可是她卻以死相逼。

    最後薛天龍做了退步,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這輩子不能再見姓藍的男子,她答應了下來,不過也要求在分別之前再和他見上一面、薛天龍看到自己的女兒跪在自己的面前啼啼哭哭的不成人像,也不忍心就答應了下來。

    薛天龍安排他的女兒和那名男子在自己的公寓裡面見面。並且只給了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兩個人進門之後就緊緊抱在了一起,兩個人都不忍心,但是為了她肚子裡面的孩子,那名男子會一直等著她。

    講到這裡的時候,藍悠沫已經知道那名女子就是她的母親,而那名男子就是她的父親,兩個人快要分別的時候,男子留給了女子兩塊玉珮,也正是藍悠沫手上拿著的那兩塊玉珮,為了以後孩子身份的見證,並且為了他們選好了名字。

    可是當孩子出生的當天,其中一個孩子被莫名的抱走了,甚至當薛天龍知道了之後也調查不清楚到底是誰,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藍悠沫的父親。可是經過調查之後發現他沒有任何作案的時間,那麼到底是誰抱走的呢。

    而至於藍悠沫就被放在了鄉下的老宅裡面,她的母親因為一場意外失去了生命,至於藍悠沫的父親也因為自己愛人的離去,選擇了自殺。講到這裡,藍悠沫知道了那場意外就是整件事情的關鍵,「那場意外難道就是施明邪的家人造成的嗎?她的母親可是我父親的乾媽,他們會那麼忍心嗎?」

    薛天龍冷笑了兩聲,對著藍悠沫說到:「你難道認為藍雪嬌當初認你父親當乾兒子,就是看中了他的人品嗎?你簡直大錯特錯了,當時施明邪兄弟兩個還沒出生,她膝下無子,而你的父親就是她手中的棋子,既然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那麼還留著他有什麼用,如果你想確定的話,可以去找你所謂的婆婆問一問,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藍悠沫不想再聽下去了,然後就從密室中跑了出來,薛紫凝也剛剛從上海回來,看到藍悠沫竟然從爺爺書房出來就走進去,看到還有一間密室也就悄悄走了進去,薛天龍看到薛紫凝了,也不想在隱瞞著什麼,「既然你來了,爺爺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現在很幸福爺爺很高興,但是藍悠沫也是你的親人,她是你的姐姐!」

    姐姐?薛紫凝聽了之後完全不敢相信,但是等爺爺告訴她一切之後,薛紫凝才明白過來。薛紫凝現在對藍悠沫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敵意,雖然以前是自己的僕人,現在是自己的姐姐,但是跟現在的她沒有任何的關心,她只要自己的幸福就可以了。

    藍悠沫從薛家走出來之後,覺得自己彷彿從一個世界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想想人每天旋轉著鼠標,敲擊著鍵盤;每天匆忙的穿過馬路,轉過街角。有一天突然發現每天必經的街角,開了新店,興沖沖的進去逛下,老闆卻說已經開了很久了。是的,很久了,可是為什麼自己才剛看到呢?

    生活在快節奏中的城市人,像是在濃湯裡不由己的翻滾著,忙著趕路,忙著配合城市的快節奏,你有多久沒有感受過生活真正的味道?生活的味道,不總是濃烈的,是美酒,是咖啡,也可以是一杯清香花茶。有時候清淡一些的生活更是迷人。在泛物質化的年代隨心而動,慢下來,感受一下生活的平靜適然。坐下來喝杯咖啡,讓心靈歇息片刻。

    關於這樣的話,你一定聽過很多次,從一個人嘴裡,從不同人嘴裡,有時你會驚訝於這世上有這麼多人都想開一家屬於自己的咖啡館,甚至是一個對咖啡知之甚少的人也會想著要開一家咖啡館。

    提到咖啡館,我們總會想到的是灑滿陽光的午後,咖啡特有的醇香味道,優雅男女的輕聲細語,夜間的昏黃暖光,一時間的走神和恍惚。藍悠沫就是那一類人,每天忙於工作的壓力,卻沒有閒下來整理自己的心情,等到自己想要整理的時候,卻發現一切都過去了,都已經再也找不回來了,這就是生活,自己的生活。

    藍悠沫記得有一天看到了一篇關於發生在咖啡館裡面的故事,故事真的很真實,但又給人一種很深的思考。藍悠沫坐在上島咖啡店裡,眼睛望向窗外,目光沒有焦距,面前的小方桌上是一杯熱氣騰騰的美式咖啡。她不是一個愛喝咖啡的小資女人,但她幾乎天天光顧這家咖啡店。

    藍悠沫記得在這家咖啡店看見韓墨羽的時候,他正獨自坐在靠窗的小圓桌旁邊,一手支著額頭,一手心不在焉的玩弄著小巧的咖啡勺。藍悠沫挑了一個離他很近的位置坐下,叫了一杯藍山咖啡邊喝邊翻看手邊時尚雜誌。就在她無意中一抬頭間,竟看見不遠處那個男人正飛快的用手擦去眼角的淚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一個男人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掉淚,他心中該是承受著多麼大的傷痛與悲哀,更何況是一個那麼俊朗的男人,怎麼可以如此脆弱。藍悠沫有些發怔地看著他,同情之心油然而生,連咖啡都忘記喝。那男人好像知道有人在注意她,往藍悠沫這邊瞥了一眼,正遇到藍悠沫充滿猜測和好奇的目光,他微微皺了皺眉,好像被人窺探到**一般漲紅了臉,立刻站起身迅速離去。

    第二天下午同樣的時段,藍悠沫又一次踏進咖啡店。進門後她先環顧四周,竟然又看到昨天那個男人坐在角落裡邊喝咖啡邊用筆記本電腦辦公,神情嚴肅專注,充滿自信,和昨天的脆弱敏感相比簡直判若兩人。藍悠沫坐在平常習慣的位置上,放肆的打量著那個男人。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為什麼會和自己一樣喜歡天天來喝咖啡呢?他內心的憂傷與苦悶會與誰分享呢?藍悠沫啜了口咖啡,不禁有些想入非非,她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上天派來的一個未知數需要她來解開謎底。

    這時,男人的手機響了,他接通後簡短地說了幾句話,隨後把手機放回襯衫口袋,熟練地將電腦關掉收好,站起身向門口走去。藍悠沫立刻三口兩口喝掉杯中的剩咖啡,悄悄尾隨在男人之後。

    那個男人穿過馬路沒走多遠就進入一家寫字樓,在門口還和遇到的同事快樂地打招呼。看著這個高高的建築,藍悠沫驚訝不已,原來,這個寫字樓離施明邪的公司竟然那麼近,怪不得他也喜歡去那家上島咖啡店,的確不遠。藍悠沫仰頭看著寫字樓明晃晃的玻璃窗,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第三天,精心打扮後的藍悠沫風姿綽約的走進咖啡店。剛進門她就看見那個男人依然坐在靠窗的老地方看報紙。藍悠沫毫不猶豫的走過去,輕聲問道:「請問可以坐在你對面嗎?」男人詫異地抬起頭,看到一位陌生的美麗女子正微笑地等待他的回答。男人下意識環顧四周,雖然有很多空位,但他不忍心拒絕這個女人的小要求。

    於是,他很有風度的點點頭,對藍悠沫說:「小姐請坐。」隨後又將注意力集中在報紙上了。藍悠沫滿心歡喜但表面不動聲色的坐下,等她的咖啡端上來後,才開口問道:「先生是不是在對面的寫字樓上班?」男人驚訝把目光移向藍悠沫「你怎麼知道?」。藍悠沫啜口咖啡,並不急著答話,欲擒故縱的道理她很明白。

    那天,兩人交換了名片。整整一個下午,那張淡黃色的名片都靜靜躺在藍悠沫的風衣口袋裡,上面用隸書引著:韓墨羽。晚上回到家,藍悠沫將名片放進口袋中,從這一刻起,她開始思念韓墨羽並希望明天的咖啡時間快點到來。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麼容易的事,甚至對他還一無所知,也許每個女人內心深處都有冒險情結,而結果只是為了證明自己付出的值得。這是女人的幸運還是悲哀呢?藍悠沫將頭靠在沙發背上,覺得自己正在陷入一個俗套的感情漩渦中。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藍悠沫和韓墨羽幾乎天天都能在咖啡店碰面,韓墨羽也驚訝於兩人的公司竟然離的那麼近,他把這一切歸結於緣分,藍悠沫不禁心跳微微加快。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他們每人端一杯咖啡天南地北的閒聊,而話題只限於兩人都喜歡的文學和電影,因為不熟悉所以都有些矯情。

    但是藍悠沫的每一個下午茶時間從此變的踏實安詳,這麼細膩的心事,韓墨羽難道體會不到嗎?在交談中,韓墨羽的態度總是那麼不溫不火,是最好的聽眾但又會適時發表自己的看法。

    而藍悠沫是那麼渴望走進他內心深處,分享他的喜怒哀樂。有一次,藍悠沫大著膽子問第一次見到韓墨羽時他為什麼在哭,韓墨羽偏著頭想了想,反問道:「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從此,感情方面的話題藍悠沫絕對緘口不提。她知道,自己在韓墨羽心中還只是一個外人,甚至連朋友都稱不上。

    有一天整個城市下著很大的雨,天上地下都被雨包圍的密不透風。惡劣的天氣也影響了咖啡店的生意,幾乎沒什麼人光顧,只用舒緩的音樂輕輕飄在空蕩蕩的房間上空。已經喝完一杯咖啡的藍悠沫以為今天韓墨羽不會來了,失望她地正準備離開,卻猛然看見韓墨羽收起傘像往常一樣從容地推開咖啡店的門。

    藍悠沫內心一陣狂喜,也許韓墨羽開始如自己渴望見到他一樣渴望見到自己,那麼,愛情是不是正在降臨呢?藍悠沫看著韓墨羽帶著一身水汽慢慢走過來,走到近前,韓墨羽拍拍自己衣服上和雨傘上的水。

    「昨晚加班到凌晨,不喝杯咖啡真是困得要死。」藍悠沫微笑點頭,心裡卻不無得意的想這只是他冒雨來咖啡店與自己見面的借口吧,真是個要面子的男人。可是愛情不就是一個千回百轉山重水復的遊戲嗎?

    當兩人從咖啡店出來的時候,雨下的依然迅猛,韓墨羽看了看藍悠沫手中的小傘和一身筆挺的職業裝,說:「這麼大的雨,我送你回公司好了。」於是,韓墨羽撐著傘,兩人並肩走在昏暗的雨幕中,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藍悠沫有些陶醉,她非常迷戀這種似是而非的曖昧場景,她想如果這時候韓墨羽牽住她的手她一定不會拒絕。

    想到這裡,她偷偷瞟了瞟韓墨羽,韓墨羽心無旁騖地直視前方,偶爾會提醒藍悠沫注意腳下路滑,除此之外並沒有多看藍悠沫一眼。突然,一輛汽車飛馳而過,漸起高高的水花,藍悠沫尖叫著躲閃,踉蹌之間已被韓墨羽摟住肩膀。

    「小心別摔了。」韓墨羽溫柔的提醒。剩下的路韓墨羽一直在摟著藍悠沫的肩,兩人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樣依偎,藍悠沫心跳的很快,暗暗希望這條路永遠也走不完。

    但是公司很快就到了,在寬闊的門廳裡,韓墨羽鬆開胳膊,禮貌地向藍悠沫道再見,藍悠沫依依不捨的說:「謝謝你,再見。」但是依然站在原地不動。韓墨羽沒有再說什麼,又舉著傘轉身離去。看著他在雨中漸漸模糊的背影,藍悠沫的心有被抽空的失落感,她突然間覺得很無助。

    每到晚上,藍悠沫都會強烈的思念起韓墨羽,回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情景,藍悠沫都會覺得他和自己一樣寂寞。在這個紛亂喧囂的城市中,兩個人都在找尋一份可以不再憂傷的溫柔,藍悠沫認為自己找到了,那韓墨羽呢?

    自從那個雨天之後,韓墨羽已經好幾天沒在咖啡店出現了,藍悠沫也沒有接到過他的電話。有一次她甚至來到韓墨羽公司的大門口,想做出偶遇的樣子,但一直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也許他把我當成了一個輕浮的女人,故意躲避我,藍悠沫忿忿不平的想。

    好幾次她忍受不了思念的折磨想主動給韓墨羽去電話,但每次她都命令自己不許這麼做,本來主動和他搭話已經沒有了矜持,她不想輸的血本無歸,一切就當是自己的一相情願好了。

    半個月過去了,藍悠沫天天都去咖啡店,卻一直沒有見到韓墨羽。當她每次失望地離開時,只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要把失望也當成一種幸福,因為在愛著所以會失望,儘管這種愛有一點點痛。

    又過去一個禮拜,徹底心灰意冷的藍悠沫正要把那個叫韓墨羽的男人當成是生命中的匆匆過客在回憶中刷新時,在下午下班前她突然接到了韓墨羽的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吃飯。藍悠沫掛掉電話後百感交集,也許自己命中注定逃不開這場劫,但是為什麼要當自己準備放棄的時候上天才給她機會呢?而這次約會是否意味著一個全新的開始?

    當藍悠沫到達約定好的餐廳時,韓墨羽已經衣冠楚楚的坐在那裡等了。「藍悠沫小姐,好久不見,我昨天剛出差回來。你還好嗎?」藍悠沫違心地點點頭,心裡卻在想,沒有你的日子怎麼會好呢?「你這兩天去咖啡店了嗎?」韓墨羽問。「沒有,我正好這一陣子也很忙。」藍悠沫撒了一個謊,她可不想被韓墨羽看輕了。

    過了一會兒,韓墨羽咳嗽幾聲,似乎欲言又止,藍悠沫緊張起來,他是要向自己表白了嗎?終於,韓墨羽開口說道:「藍悠沫小姐,我一直把你當成可以信賴的朋友,所以我想問你,如果你喜歡的人有了愛人,你怎麼辦?」藍悠沫有些茫然,覺得一股寒意漸漸爬上心頭,這問題是什麼意思?但她還是很快回答。

    「如果我是真的愛他,我會尊重他的選擇。」「如果你實在無法割舍下呢?」韓墨羽進一步問,藍悠沫有些惴惴不安了,她開始明白了韓墨羽的話,但她假裝鎮定的說:「其實沒有什麼是無法割捨的,關鍵看你是否願意為此而努力。」

    稍傾,她鼓起勇氣問:「你喜歡的人有愛人了?」韓墨羽點點頭,「她有未婚夫了。」「那她知道你喜歡她嗎?」「不知道,但我肯定她也是喜歡我的。」

    「那你還怕什麼啊,反正她又沒結婚。你還有選擇的機會。」藍悠沫忍著刀割般的心痛,強作瀟灑鼓勵韓墨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她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大公無私。緊接著,她低下頭喝湯,眼前一片模糊,但她命令自己絕對不許掉淚。

    當她再次抬頭看向韓墨羽的時候,韓墨羽正扭頭呆呆地望向窗外,藍悠沫知道,此時他心裡在想著另外一個女人。這讓藍悠沫很是悲哀,難道自己這麼沒有魅力嗎?於是,她開口說道:「韓墨羽,你知道嗎,我希望和你約會已經很久了,但是沒想到它的內容會是這樣。」

    韓墨羽靜默地回望著藍悠沫,好像在思索該如何回答,過了一會兒他說:「藍悠沫小姐,你對我的心意我早就知道,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很親切的,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我不要親切,我要你的愛。」藍悠沫有些絕望了,甚至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和欺騙。「對不起,你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韓墨羽不敢看藍悠沫的眼睛。女討廳亡。

    藍悠沫明白了,這個男人是不會喜歡自己的,無論自己多優秀多美麗,他的心也不會屬於她,因為他心裡已經有個女人比她先到了。往日的一切全當是自作多情罷了,既然愛情不允許乞討,那麼從此刻開始,維護自尊比什麼都重要。於是,藍悠沫站起身,什麼也沒再說,拿起包轉身離去,沒有理會韓墨羽在身後叫她的名字。

    韓墨羽終於和那個叫歐麗娜的女孩走到了一起,為什麼在愛情世界裡總有一方要受傷才能成全另一方的幸福呢?回想起她和韓墨羽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發現竟然除了那家咖啡店再也沒有其它地方,而唯一的一約會也成了這段感情的終點。

    藍悠沫再也沒有去過那家咖啡店,也沒有再和韓墨羽見過面,她想用行動證明她曾經說過的話:如果你愛他,就要尊重他的選擇。」ヰ

    藍悠沫看完手中雜誌上的這個故事之後,覺得此事的藍悠沫就放彷彿是自己一樣,不能成全別人的感情,但是自己的感情有受到了施明邪的以來。在感情的世界裡,唯一不同的是,藍悠沫沒有迷失自己,而是找準了自己索愛的人,一直用自己的努力陪伴著他,兩個人一起去開始他們美好的生活。

    韓墨羽現在已經和歐麗娜在一起了,藍悠沫回到了家中之後,施明邪也從柳寒皓的那裡回到了公寓,看到藍悠沫的臉色不太好,就問她怎麼了。藍悠沫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一直影響著自己,於是領著施明邪來到了她母親的房間。

    藍雪嬌看到他們兩個人來到自己的房間,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也不太對,就問他們怎麼回事。藍悠沫鼓足了勇氣,然後對著她的婆婆問道:「我今天就是想要求證一件事情,就是當年我母親的死跟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藍雪嬌的眼神故意有些躲閃,施明邪覺得很詫異就問她怎麼回事,可是藍悠沫現在顧不上施明邪,而是只是針對這藍雪嬌,「薛天龍到底是不是我的爺爺,那兩塊玉珮你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吧?你還要隱瞞我們到什麼時候?」

    藍悠沫將玉珮放在了藍雪嬌的面前,她的大腦閃過一幅幅畫面,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施明邪看到玉珮後也感到驚訝,難道玉珮的秘密自己的母親知道嗎?藍雪嬌扶著椅子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你父母的死確實跟我有關係,如果你想要報仇的話,儘管找我來就可以了。薛天龍確實是你的爺爺,你是薛家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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