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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54.被拒婚了 文 / 君夏者

    聽見夢絕色的肯定回答,月兒那虛弱的臉都容光煥發了,她禁不住激動的坐直了身子,準備開口,但視線瞥見旁邊跪伏在地上的喜鵲,開口的話又變了變。

    「哥哥,反正三日後妹妹便要和瑞小王爺成親了,想必您也不急在一時罷?要不,等妹妹回門的之時我再告訴您?」

    她想好了,她現在可就這一個可用的上的把柄,若是現在就說出來了,萬一哥哥反悔該怎麼辦?

    還是讓哥哥先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待自己已經進了瑞小王爺大門後,抓住了瑞小王爺的心後,再告訴他,豈不是兩全其美?

    夢絕色眉都不耐煩的皺了起來,看這女子不識好歹的給點顏色就開染坊,出口,亦是冷冽一片。

    「得寸進尺?呵…既然今日不想說,那便再也不用說了。」

    他以為她多想要知道她嘴裡的那芝麻大點的消息?

    不過是為了看這禍害妹妹的老鼠除了面前這明面上的一個外,藏在暗處的到底還有誰罷了。

    說完,連看都懶得再看月兒一眼,直接轉身就走。

    月兒看夢絕色毫不遲疑滿不在乎的樣子急了,顧不上披衣穿鞋,掀開被子赤著腳快速擋住夢絕色的路,那披頭散髮和蒼白的小臉組合在一起,仿若貞子。

    「好,我說,我說,哥哥不要生氣,我想在就說。」月兒嘴裡「喝嗤喝嗤」的喘著粗氣,這好幾日滴水未進讓她這一番動作下來已經頭昏腦花了,撐著身子不讓自己倒在地上,她妥協的說出答案。

    「是郡主,是榮華郡主,這些都是她告訴我的。」

    夢絕色的態度讓她知道,他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在意那個砝碼,所以,她現在只求把此事告訴他,能讓他不要把才纔答應了她的事情反悔。

    昏花的眼睛看著夢絕色明顯不相信的神色,月兒陣腳愈發慌亂,她連忙走到喜鵲身邊,把她從冰冷的地面上拖起,拉到夢絕色身邊,急聲道。

    「哥哥,我說的是真的,絕對是真的,喜鵲可以為我作證,…喜鵲,你說話呀!」

    喜鵲現在只覺得手腳冰涼,心中悔恨異常,為何在夢絕色來之前不早點把這頭豬一樣的女人解決了,那時候,自己猶豫個屁啊!

    現在可好,自己也被拖下水了。

    月喜鵲低垂著腦袋想著挽救自己的辦法,可月兒不依,看她不說話,再看夢絕色越來越不耐煩的神色,她大力的搖晃著喜鵲,甚至暗中掐著喜鵲的胳膊。

    「喜鵲,你說啊,你說話啊,這些事情你都在我身邊的啊,還有那個小巷胡同……」

    「小姐——!」

    月兒越說越露,喜鵲高聲止住了月兒的聲音,卻察覺到頭頂那逼人的視線,她一陣哆嗦,再也顧不上其他。

    「絕爺,絕爺饒命啊,這些…這些都是小姐做得,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制止過小姐,可是她絲毫不聽啊……」

    「喜鵲…你。」

    月兒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前一秒還細心體貼一心為自己著想的丫鬟卻在下一秒翻臉不認人,這種反差,讓她一下子愣在那裡,不知作何反應。

    看到這裡,夢絕色已經恍然大悟,什麼都明白了。

    心中冰冰涼一片。

    現在,他無比慶幸自己的妹妹不是眼前這個狀似柔弱心中卻是一片骯髒的女人,不再看這對現眼的主僕,他轉身,出了房門,讓看門的侍衛們從新落鎖。

    慕容柔兒,慕容柔兒也參合在這裡面了麼?甚至,是那暗中的一根讓人無所循形的刺。

    這對令人作嘔的主僕,自己恨不得千刀萬剮,但是,卻不能,

    三日後便是妹妹的大婚之日,自己不能讓妹妹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有一絲一毫的不吉利和不喜慶。

    想到這裡,他自己都忍不住一聲低笑。

    自己什麼時候也開始注重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

    抬起胳膊,陽光下,那修長有力的手十分的漂亮,連那指甲都發著淺潤的光澤,絲毫看不出來輕輕一握,那雙漂亮的手便能讓無數人魂飛魄散。

    自己的這雙手,都沾染了這麼多的鮮血了,還怕這一個嗎?

    他問心自問,得到的答案卻是肯定。

    是的,他害怕,哪怕有一絲一毫的不確定,都不會做。

    妹妹,他找尋數十年,甚至頭髮都在壯年熬成白色的妹妹,他不能看到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不能!

    鷹眼瞇起,一陣冷凝,在這溫暖的陽光照耀下,那黑色長袍的周圍三丈間,都是一片陰冷。

    放在身側的手掌慢慢握住,握緊,直到青筋暴起。

    哪怕那個人是自己好兄弟的妹妹,也不能。

    他在心中,緩緩的對自己道。

    ……

    ——

    三日,幾乎一晃而過。

    這三日,是京城中數年內最最動盪的三日。

    好幾戶大臣的府邸,幾乎一夜內,了無聲息的沒了。

    有好幾處暗宅,被血洗了。

    還有京城中流傳的那些流言,莫名奇妙的停止了源頭。

    ……還有好多人們沒有注意到的東西了無聲息的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三日的天,也是京城中數年來最怪的三天。

    第一日,下了豆大的冰雹。

    那冰雹足有嬰兒拳頭那麼大,砸在人身上,一砸一頭包,導致街道上,了無聲息,仔細看,只有偶爾的一道殘影略過,好似錯覺。

    第二日,下了濃厚的霧。

    那大霧,濃重的幾乎伸手看不見五指,低頭看不見街道,抬頭,更看不到日頭,入目的,永遠是那白茫茫的一片,好似不在人間。

    第三日,下了清冷的霜。

    那霜的冷氣,直直持續了一天,深入骨髓的冷,好似已經步入深冬,那樹葉上,花上,更有甚者,結起了冰鏡,天地間,沒有雪,卻是白茫茫的一片。

    直到,第四日晨曦。

    陽光普照大地,承載著金黃,承載著希望,好似地獄般的黑暗全部過去,人,又重新回到美麗的人間。

    屋外樹,從翠綠變成了金黃,微風吹拂間,好似閃著光的迷彩向人招手。

    這天,確實是個好天氣。

    秋風送爽,風和日麗。

    是個適合成親的好日子。

    一大早,天還沒亮,絕府的大宅子就熱鬧了起來,獨在沉睡中的,貌似只有夢夕顏一人。

    這廝毫無做新娘的自覺,只是一個勁兒的呼呼大睡,丫鬟婆子們叫她起床,都被她睡夢中的霹靂腳和無敵拳給趕走了。

    珠兒無奈之下,只能只能請示夢絕色。

    只見,那永遠都只穿一身黑的冷面俊男,卻在今日,穿了帶著暗紅溝邊的黑袍,雖然還是一身黑色,可卻帶著濃濃的喜氣,人直直的坐著,挺拔如出鞘的寶劍,只是眉眼間帶著一絲絲疲憊。

    他聽完珠兒的稟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沒了動靜,珠兒等啊等,等了半晌,準備告退時,他才淡淡的說了聲。

    「她想睡,便睡吧。」

    呃?這算什麼回答?

    雖然心中不解,但是珠兒還是乖乖的俯身告退,然後堅決的執行這絕府主子的指示。

    後來,珠兒思索了良久,才明白了夢絕色那句話的意思。

    無盡的寵愛和呵護,讓她受不得一丁點的委屈,哪怕是成親當日。

    只是一位的順著,即使想要天上的星星,也不會斥責她的不懂事,而是全力的上天摘星。

    且說現在。

    其實這睡懶覺的事兒,也不能怪她,原本毫無壓力的她突然在昨夜婚前恐懼症發作,又是驚慌又是糾結,有時彷徨又是憂鬱的,折騰了大半夜也沒有睡著,知道今天外面隱隱的傳來人走路和低聲輕語的動靜時,才隱隱的有了睏意,倒頭睡著。

    這一睡,就沒了時辰。

    迎親時刻到。

    絕府門外的大路,那叫一個人山人海,迎親的隊伍,皆是高頭大馬,奢華的喜轎,足足弄了十六台,趕上了皇后的規模,那高頭大馬的最前方,便是小白。

    一身大紅的喜服,把那本就無雙的容貌襯托得更加勾魂奪魄,直讓那路邊看熱鬧的小姑娘們羞紅了臉。

    只不過,他現在注意的可不是這個。

    掛著喜慶的紅綢的絕府大門,此刻卻是緊緊的閉著,別說新郎,就連那送禮的客人們都進不去。

    可是那一個個位高權重的客人們卻沒有絲毫的不滿,還是樂呵呵的笑著,比自己家裡孩子成親還要高興的樣子,只不過,看向那領頭的高頭大馬一身喜服的小白,笑容裡便添了玩味。

    這是,被拒婚了?

    也是,雖然這夕顏姑娘只是絕爺的乾妹妹而已,可配這個一成親便貶為庶民只有幾分薄田的瑞小王爺確實是委屈了。

    所以這新娘子便事在臨頭鬧了這個一棒子?

    嗯,有可能。

    瞬間,被關在門外送客的客人們是真樂呵了。

    這樂子,可完全蓋住了他們送禮卻被拒在門外的尷尬啊!

    梟柏身側的宏印急的腦門都出了汗,顧不得擦,只是不斷的用眼神偷瞄自己旁邊的主子,看主子的臉色。

    一看,他愣了,竟然是…笑的?

    主子沒事兒吧?被夕顏姑娘拒婚了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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