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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六章 再收門徒 文 / 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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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招門徒!」南晴微微一笑。

    張宇隨即也笑笑:「既然是師命,那就放手去做吧。請你記住,你身後還有我!」

    「嗯!」南晴走過來,在張宇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張宇趁機將她摟住,大手從脊背上一直摩挲到了臀部,南晴的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起來,臉色微微潮紅。

    「別摸了,都濕了!」南晴推開張宇的手,說道:「我已經讓黎雪訂了今天早上的機票,你再挑逗,我都沒法走了!」

    「我送你!」張宇也不是那種不懂節制的人,他很快收回心神,替南晴整理好衣服,送她出門。

    譚江早就備好了奔馳保姆車,張宇坐中間,黎雪和南晴一左一右,活脫脫的左擁右抱。

    南晴似乎很留戀梓虛市,她側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的景色。這個城市裡有她的初戀,有她的愛人。

    那些年,他們的戀愛,是多麼的甜蜜,多麼的純潔,多麼的寧靜。

    回想高中的那兩年時光,南晴的心裡甜絲絲的。

    黎雪見南晴看著窗外走神,湊過頭來,低聲對張宇說道:「我說老同學,你們晚上的動靜就不能小點聲,還得我昨晚都沒睡好!對了,不光是我,別墅裡的房客,今早都頂著黑眼圈呢!」

    張宇訕訕一笑,沒有說話。

    黎雪輕哼一聲,伸手在張宇的大腿上掐了一下:「跟你說話呢。你少裝腔作勢……」

    「那個……黎雪啊,關於你學醫的事情,我已經跟小晴說了,這次回去之後,小晴就會手把手的教你岐黃之術,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超越我!」張宇轉移了話題。

    「啊?真的?真的能超越你?」黎雪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訝。

    「恩恩!」張宇認真的點頭。

    「謝謝,謝謝……」黎雪頓時就興奮了。似乎想給張宇一點報酬,眼見南晴還瞅著窗外,她突然很大膽的把手摁在了張宇的胯間,摩挲了幾下。

    張宇頃刻間就有感覺了,褲襠裡膨脹起來。

    「舒服嗎?」黎雪突然挑釁的問道。

    張宇頓時就來氣了,這丫頭是故意的啊,不行。我得反擊才行啊。

    張宇趁著南晴不注意,伸手在黎雪在大腿上拍打了一下,故意還用了功德金液刺激。

    黎雪頓時就覺得下身湧起一股暖流,舒服的當場〞呻吟〞出來。

    「你們……在做什麼?」南晴聽到黎雪的〞呻吟〞後,下意識的轉過頭來,張宇這時候已經正襟危坐。兩眼看向窗外,跟沒事人似的。

    黎雪卻是一臉的難為情,張宇下手夠狠,功德金液直接刺激到了會陰,讓她產生了生理性的〞高潮〞,不僅內褲濕了,就連外面的白色鉛筆褲的褲襠也濕了一大片。

    南晴轉過頭。恰好就看到了閨蜜褲襠裡的濕潤,一臉的目瞪口呆。

    黎雪自然知道是張宇使壞,但這種事情她怎麼好當著閨蜜的面罵人,況且還是她主動撩撥的人家。

    黎雪急中生智,羞答答的對南晴說道:「我剛做夢了……」

    張宇聞言,暗中笑個不停,乖乖,這樣都行。大白天的做春夢,這樣的借口你都能想得出來,人才啊。

    南晴莞爾一笑,伸手在閨蜜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道:「你該交個男朋友了!」

    有了這個插曲後,一路上三人都變得安靜下來。

    直到機場下車的時候,南晴突然附耳過來。對張宇說道:「以後不許你再對黎雪使壞了……」

    張宇頓時嚇了一跳,多聰明的姑娘,人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

    隨後的幾天時間裡,凡是服用了通靈丸的人都傳來了好消息。從先天武者的境界步入了煉氣士的行列。

    張宇這時候才放下心來,打算用涅磐散,泰坦丸,通靈丸來改善李小梅的體質,讓她走上醫道修煉的道路。

    不過泰坦丸張宇還沒有著手煉製,主要是其中一味叫做泰坦之花的藥材還沒有找到。

    而關鍵之處的星辰淬煉,對於現在的張宇來說,已經完全不成問題了。

    週末的時候,南宮擎天成功出關,步入了煉氣士的行列。

    南宮擎天離開地下堡壘僅僅數個小時就傳來了邵雯雯的消息。

    他在電話裡告訴張宇,十分鐘前他似乎看到了邵雯雯的身影,正在追過去的時候,她卻神秘消失了,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她人就在梓虛市。而且她的力量似乎也恢復了,很強。

    至少強到了讓南宮擎天這個新晉的煉氣士感到恐怖的地步。

    張宇讓他密切關注邵雯雯的情況,有消息隨時跟他聯繫。南宮擎天感念張宇對他的提攜之恩,滿口答應下來。

    正如南晴所說,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緊迫的危機感朝他襲來。張宇顧不上等待泰坦丸的成功了,決定引領李小梅走上修煉之路。

    當天夜裡,張宇就把李小梅、謝聽雨帶到了地下堡壘,跟她們講述了仙醫門的情況,讓她們做出抉擇。

    仙醫門和吳真人的事情,若是別人講出來,李小梅、謝聽雨多半會覺得就是一個故事。

    但同樣的話從張宇口中說出來,效果就不同了。

    一直以來,她們都覺得張宇身上應該發生了什麼神奇的事情,如今終於得到了證實。

    最令人興奮的是,張宇居然要引領她們也走上修煉的道路,這比她們事先的期待也要強太多了。

    「聽雨,小梅,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的決定權在你們手中,不管你們選擇什麼,我們的關係都不會變。」張宇認真的說道。

    謝聽雨和李小梅相視一笑:「如此大的機緣就擺在我們的面前,我們要是選擇放棄那就是傻子!」

    張宇擺擺手,神色凝重:「是機緣也是挑戰,瘟君門徒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你們了,走上修煉之路,到底是福是禍我也不敢給你們有任何的保證。所以,我希望你們再好好考慮一下。」

    謝聽雨聞言。衝著張宇展顏一笑,說道:「小宇,這世上哪有沒有風險的事情,先要獲得成功,沒有付出是不行的!」

    張宇的目光又轉向李小梅,她咬著嘴唇,說道:「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沒有你,那次被軍刺刺中,我早就死了。後來我爸爸,我媽媽,都是你出手所救。一直以來,我都希望能報答你。但是我很沒用……我根本什麼都幫不了你。所以我才想學醫,幫你分擔一些……現在有更大的機緣擺在我的面前,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好!」張宇點了點頭。

    謝聽雨和李小梅其實早都吃過涅磐散,身體的底子已經打好了,現在欠缺的就是合適的修煉功法和引導。

    張宇手裡有四象訣,除了朱雀訣傳給了苗瑤瑤之外,其餘的三門法訣還沒找到合適的人選。

    張宇打算用九轉摩雲手對謝聽雨和李小梅進行摸骨診斷。看她們各自適合哪種功法,好因材施教。

    謝聽雨率先接受摸骨,幾分鐘後,張宇決定傳她四象訣中的青龍訣。

    輪到李小梅的時候,事情卻有些不大順利。

    李小梅先天體弱,哪怕是服用了涅磐散之後,她的身體似乎也難以承受四象之力。

    換句話說,李小梅根本就不適合修煉。

    「小宇。怎麼樣?」摸骨的時候,幾乎是**的,李小梅見張宇眉頭緊鎖,顧不上穿好衣服就起身詢問。

    「小梅……你先別急,我手頭還有一位藥丸沒有準備好。」張宇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李小梅。

    這個結果很殘酷。

    李小梅輕輕歎了口氣,神情有些恍然:「我就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從小我的命運就不順暢。」

    「小梅。你先別灰心,會有辦法的!」張宇認真的說道。

    「讓我說完!」李小梅慘然一笑:「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我現在的父母其實是養父母。聽他們說,我是被人丟在雪窩裡,他們恰好路過及時發現才救下的命。不過那時候我連百日都沒過,風寒入體,身體天生就弱。上小學的時候,我就想通過學武來改善體質,但老師說我身體太弱,學武不僅不能強身,反而還會讓身體更加勞累。」

    李小梅說到這裡,神情淒涼,看看張宇和謝聽雨,說道:「我早就有股不好的預感!」

    張宇和李小梅是一個村的,不過也是頭一次聽到她淒慘的身世。

    「小宇,我也不奢望修煉了,你教我普通的醫術吧,如果能做個醫生,那也不錯!最不濟,我還繼續可以去旅遊局上班,秋局長對我不錯!」李小梅擦去了眼角的淚水,整個人都變得堅強起來。

    謝聽雨過去將李小梅擁在懷裡,伸手輕撫著她的秀髮,說道:「小梅,相信小宇,他會有辦法的!」

    李小梅的臉上再次出現兩行清淚,她頓了一頓,用力抹去了淚水:「我也會努力的!」

    「小梅,你的體質雖然先天虛弱,但你卻有一顆磐石之心,相信我,我們還是可以搏一搏的!」張宇說道。

    李小梅看著張宇,微微泛紅的眼睛中充滿了堅定的神色。

    那一夜,張宇使出了渾身解數,甚至不惜耗費大量的功德金液,數次施展四象針陣,終於為李小梅打開了一扇修煉的大門,並且傳授了白虎訣給她修煉。

    隨後的幾天,張宇,謝聽雨,李小梅幾乎是沒有合眼的系統的學習著修煉的知識。

    一直過了五天的時間,張宇才安排苗天賜護送她們去了九黎山閉關修煉,除非是真正步入了煉氣士的行列,否則永不出關。

    接下來的日子,張宇開始潛行研究岐伯手札中的一些避毒藥丸。將來對上瘟君門徒,對方最強的手段就是毒功,他必須得有所準備。

    瘟君和吳真人鬥了數千年,從凡人鬥到神仙,又從神仙鬥到謫落凡塵,兩人不是知己卻勝似知己。

    所以張宇將重點放在岐伯手札中記載的那些避毒藥丸中。

    一連幾天,張宇都沒有離開過地下堡壘,除了研究岐伯手札中記載的醫術,他還要悉心照顧那株生命茶樹。

    沒辦法。生命茶樹太過珍貴,太過嬌貴,一般的人根本無法照顧。哪怕是堆積了海量的翡翠,沒有功德金液的滋養,它還是不能進行持續的生長。

    當然,主要也是收集到的翡翠品質太低。

    時下帝王綠的玻璃種翡翠幾乎就已經絕種了,就連緬甸那邊都沒有什麼存活。

    這些水頭不足的翡翠。勉強能讓生命茶樹活命,想靠這些垃圾翡翠讓生命茶樹開花,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幾天,張宇每天都要花費一個小時的時間用功德金液來滋養生命茶樹。

    今天也不例外,張宇早上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隨後他靜坐在堡壘的書房裡在白紙上寫寫畫畫。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很快,白紙上出現了一個個藥材的名稱和配伍的關係圖譜,這些原本都是以問答形式描述出來的,張宇此刻全部提煉出來,打算做進一步的研習。

    「叮鈴鈴!」

    就在這時,書房裡的固定電話響了。

    地下堡壘能屏蔽電子信號,整個堡壘只有數部固定電話可以跟外界聯繫。不過知道這個號碼的人絕對不超過五個人。

    張宇接了起來,話筒中傳來羅俊的聲音:「張叔,有人找到我們家,他說他是你叔叔。」

    「我叔叔?」張宇愣了一下,沒聽到自己有什麼叔叔啊。他是柳凝荷收養的,自小就沒父母,更別說是什麼叔叔了。

    「羅俊,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沒有叔叔!」張宇不悅的說道。

    「沒有錯,他是京城柳家的人,他說他是你母親的堂兄弟。」羅俊解釋道。

    「母親的堂兄弟?柳家?」張宇有些驚訝,難道母親是柳家的人?

    「羅俊,你告訴他,我沒空!」張宇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見。母親柳凝荷從來沒有跟她提起過家人,看樣子她應該是受過家裡的傷害。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自然也不想和柳家有任何的接觸。

    「張叔…他說他必須要見你。如果你不見的話,他就直接去找曼雲!」羅俊在電話裡急了:「他來梓虛市,好像是為了曼雲的什麼事情。」

    「找曼雲?為什麼?」張宇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羅俊說道:「他說這件事情關係到曼雲的幸福。所以你這當哥的必須得出面。」

    「帶他去鴻儒樓,我隨後就到!」張宇想了一下,決定去會會這個所謂的叔叔。

    離開堡壘,趕到鴻儒樓貴賓室的時候,羅俊已經跟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那等著。

    羅俊急忙迎過來,低聲說道:「張叔,這位好像是來者不善啊!」

    張宇抬起頭看了一眼前面不遠處的年輕人,那人看著倒也文雅,白白淨淨的,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人也帥氣,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羅俊,張宇到底什麼時候來,我可是很忙的啊!」就在這時,那年輕人轉過頭來抱怨了一句。

    張宇幾步走過去,自我介紹:「你好,我就是張宇,請問你是?」

    「我是柳勇舟。」年輕人看了張宇一眼,並沒有起身,更不打算和張宇握手,他仔細打量了張宇幾眼,輕哼一聲,說道:「我來見你,你居然還慢吞吞的。一點禮貌都沒有!」

    張宇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的咄咄逼人,說實話,要不是聽說事關柳曼雲,他壓根不可能離開堡壘,跑來見這麼一個不知所謂的人。

    「坐下!」柳勇舟輕哼一聲,指了指他對面的沙發。

    張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暗暗運轉望氣之法,張宇發現這人居然是古武者,已經擁有了伐脈初級的境界。

    伐脈境界,對於世俗的門閥來說,已經不錯了。

    這樣的年紀,達到這樣的修為,此人在家裡至少也是天才級別的弟子。

    張宇曾經接觸過柳家的另外一名弟子,柳唯成。

    那混蛋完全就是個醉生夢死的紈褲,眼前這位雖然囂張了一些,無禮了一些,但是比起柳唯成來卻是強太多了。

    「張宇,你聽好了。我來梓虛市,是為了恭喜你!」柳勇舟大大咧咧的說道。

    「哦!」張宇應了一聲,心裡卻在嘀咕,他有什麼值得可恭喜的事情。

    「呵呵,迷茫了吧?沒關係,我現在就來告訴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柳勇舟端起桌子上的紅酒。優雅的抿了一口,隨即笑呵呵的說道:「你妹妹柳曼雲的照片,我們已經看過了,長得還算湊合,剛好又到了婚嫁的年齡,所以家裡幾位老人就做主替她找了個好婆家。」

    張宇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柳曼雲大學還沒畢業,怎麼就到了婚嫁的年齡?再說了,就算真的要結婚,人家丫頭也會選擇自由戀愛,跟柳家有什麼關係。

    柳勇舟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張宇的不悅,他自顧自的說道:「對方是一家很有來頭的家族,就算比起我們柳家。人家也不差。你們一家人隱居在這種落後的小地方,缺少禮儀,缺乏良好的教育,我來這裡,一是恭喜,二是替你們做個全新的包裝,不要弄得太土,被人笑話!」

    「對了。你可以叫我四叔,也可以直接叫我叔叔,我在這方面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那個……柳勇舟是嗎?我想問一句,你說完了沒有?」

    「叫四叔……一點家教都沒有!」

    「三姐也真是的,離開柳家才十幾年,就連兒子都不會教了!」柳勇舟氣呼呼的抱怨道。

    「對了,聽說你跟談家的那個小妞很熟。你看是不是問她要一瓶什麼散的給我吃吃?」

    張宇沒有說話。

    柳勇舟看了張宇一眼,臉色不悅的說道:「怎麼?你情緒不高啊,我就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你把柳曼雲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帶過來見我!」

    張宇算是聽明白了。柳家這些混蛋是想利用柳曼雲去搞聯姻。

    「對了,家裡想在梓虛市開一家醫院,你去跟談家那小妞說一聲,把雪蘭女子診所讓給我們。」柳勇舟越說越來勁。

    提起雪蘭女子診所的時候,張宇都氣極反笑了。

    這位還真是好大的口氣,就算醫學部在你柳家手裡掌控著,你也不至於明目張膽從談家手裡搶利益吧。

    羅俊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過來假裝倒水,壓低了聲音說道:「想找死就滾遠點,被死在老子的酒店!」

    羅俊和柳勇舟並沒有什麼交集,他也是受京城的朋友所托,前去在機場接的柳勇舟。

    早知道這貨是衝著張叔來的,打死他都不會躺這趟渾水。

    「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把談家那小妞哄高興了,弄幾瓶…對了,想起來了,好像叫涅磐散。對,弄幾瓶涅磐散過來嘗嘗!」柳勇舟見張宇坐著不動,頓時就來氣了。

    張宇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下去,就在這時,苗天賜急匆匆的找了過來。

    「先生,我到處找你呢,原來你在這啊,是這樣的,九黎山運過來了一塊直徑十米左右的帝王綠翡翠,你看要不要把那茶樹移栽過去!」苗天賜這是來表功來了。直徑十米的帝王綠翡翠,足夠生命茶樹的幾個月的吸收了,說不定花兒都能開出來,到時候豈不意味著又要有一瓶新的通靈丸了。

    這一次九黎山可是嘗盡了通靈丸的好處,呼啦一下,九黎山就多了七位煉氣士。

    加上之前因為涅磐散突破的幾位,九黎山的煉氣士在短短數月已經達到了歷史新高。

    「你誰啊!」張宇正要回復苗天賜,柳勇舟就寒著臉走了過來,板著臉問道。

    「我叫苗天賜,是先生的藥童,請問你有什麼事嗎?」苗天賜很不爽那人的打斷,不過先生面前,他還是很好的克制了自己的怒火。

    「藥童?呵呵……有點意思!」柳勇舟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然後就轉過頭去,再也沒有看過苗天賜一眼,衝著張宇說道:「行了,先去半正經事,別的那些小事先別管了!」

    苗天賜頓時就不樂意了,尼瑪,什麼叫小事?生命茶樹啊!那可是神農氏他老人家安身立命的寶貝,你他媽的居然說是小事。

    要不是考慮到一直以來在先生面前都保持著溫文爾雅的樣子,他都想跳起來揍人了。

    「張宇,你沒聽見我的話嗎?我的時間很寶貴。」柳勇舟對張宇的印象越來越差勁,心說到底是包養的孩子,眼力見太差,沒有一點大局觀。

    「對了,跟你母親聯繫一下,稍遲一點,我會過去看她!」柳勇舟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你先告訴她,就說家裡人已經原諒她了,當年的事情既往不咎,趁著柳曼雲的婚事,就回家住去吧!」

    張宇聞言,暗暗皺眉,看這位說的有根有據,母親的身份應該不會有假。不過聽他的口氣,母親的柳家的地位似乎不怎麼樣啊。

    「我母親怕是不會想見柳家的人吧?」柳凝荷從來沒提起過柳家,可見她對柳家是有怨氣的,張宇並不認為柳凝荷會歡迎他這個所謂的堂弟。

    「行了,這些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告訴柳凝荷就行,其他的事情,我們大人自然會處理!」柳勇舟不耐煩的說道。

    「那個……羅俊是吧?你家的酒店還行,這樣,幫我開一間總統套房,這幾天,我就先在這裡住下了,等接了柳曼雲再一起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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