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啪一會被這丫頭挑逗得按捺不住了,索性不與她掙,只管自己穿衣服。可是又大出意料,楊茉莉竟然不讓林雲穿上衣服。又給他扒了下來。
茉莉看著林云云有些生氣的樣子,諾諾道「李老師,你能不能跟我也做那種事…」
「你說啥!」
「對不起啊,老師,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也經常來這個灣裡洗澡,那天一不小心才看到你和楊花姐做那種事的,我不是故意的…」
林雲的腦子裡「嗡」了一聲,原來自己覺得萬無一失的事情,早就暴露在別人眼下。便是這自認為是自己獨有的聖地,也早就在別人手中了。但是自己和楊花做這種事,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至於為什麼她不知道,只是楊芝告訴自己,誰都可以上,唯獨楊花碰不得。此時卻已經被眼前的小丫頭片子知道了。忙問道:「怎麼?你跟別人說過了嗎?」
「沒,沒有。」
「好,記住永遠不要跟別人說。」
「我知道,這種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他知我知」楊茉莉又覺得說地不夠徹底,又補上一句「我往後也不會知…」
「哈哈,好。」
林雲上前又抱住楊茉莉,一隻手撫著她的後背,一隻手揉捏著她尚未發育起的屁股,隨後輕輕將楊茉莉放到了地上,安靜祥和的夜就這樣被嚶鳴一般的叫聲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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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回到家上已經是深更半夜,大門虛掩著,屋裡還透著亮。
林雲進了屋子,發現楊芝正坐在自己的男屋炕上,依著被窩睡著了。林雲脫下鞋子,上了炕。對著楊芝坐著。楊芝睡覺的樣子很好看,像小孩一樣,看得林雲捨不得弄醒她,將她輕輕抱起,平放在炕上。然後取出被褥鋪上。
林雲輕輕地解開楊芝的衣服,露出裡面的小背心。又脫下了她的褲子,發現楊芝竟然還穿著自己的小三角。一想到這曾經每天跟隨自己的玩意,在楊芝身上穿著,還摩擦著他最**的地方,心裡頓時覺得暖洋洋的。林雲將楊芝的衣服脫光之後,又輕輕地將她抱到了褥子上。隨後自己也脫光了衣服,摟著她躺下。
其實楊芝早就醒了,在這麼大的動作下,若是還不行,那到不正常了,但是楊芝絲毫不動,裝作沒有醒,任林雲擺佈。
林雲並沒有沒有想動她的意思,因為剛剛已經釋放了足夠的燥火,這時候完全不需要女人,但是能安穩的抱著一個女人睡覺,總歸是一種享受。
楊芝在她懷裡躺了一會,在想林雲的下一步會怎麼樣,自己該不該拒絕。楊芝想得豐富,卻失望的發現林雲居然反常地老實了起來,就那麼摟著自己睡著了。楊芝想難道他像狗熊一樣,只吃活物,不吃靜物?
呼嚕聲漸起,楊芝也隨著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門外跑進了一個小伙子,喊道:「嬸子,嬸子起了嗎?」
楊芝被驚醒過來,看著摟著自己的林雲,心裡不覺安然一笑,輕輕地從他懷裡出來,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出屋來,見是村西的楊栓家的小兒子,叫小福子。因為家裡的房子是南北對著的兩套,自己平時都是住在北房,所以小福子進了院子就衝著北屋喊。楊芝悄悄地繞道角門洞子裡,又從角門洞子裡出來,問道:「咦,這不是小福子嗎?咋,叫嬸子有事啊?」
楊福才回過頭來,見楊芝剛從外邊進來,說道「嬸子起得真早啊,對了我爹請你晌午過去喝酒,是我姐姐的訂婚酒。」
「哦?小雙子啊,要訂婚了?」
「是呀,昨天剛約下的,今天訂婚,八月十五結婚。」
「誒呀,真沒想到,當初的小丫頭,現在也要為人妻子了,好了,你回家跟你爹說,嬸子到點准去。」
「行,嬸子,那我走了。」小福子抹了一把鼻涕,就跑了。
楊芝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也沒問是哪家的孩子要娶小雙子,哎,能嫁出村才好啊,否則又要糟踐一個好姑娘。」
楊芝神情有些黯淡,似乎很多無奈都在心裡,形成了一種無語的承受,是一種苦,還是一種悲哀,楊芝回過頭,見林雲正站在堂屋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擔心林雲剛剛聽到了自己說的話,忙問道:「小風,起來啦。昨晚怎麼那麼晚才回來呢?」
「嬸子,我問你,你剛才自言自語說的什麼?什麼好像糟踐」
「沒什麼,小風。我就是胡嘟嘟兩句,你去洗洗臉,我去做飯。」
林雲快步上去,一把拉住楊芝,問道:「告訴我,村子裡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什麼秘密,你在村子裡呆了這麼久,能有什麼秘密。」
「不!有秘密。我剛才聽你說那閨女嫁不出村子就糟踐了,這是你說的,我沒聽清前面,但是我聽見這一句了。」楊芝剛想說話,林雲又說道:「還有,村子裡的男人為什麼都不能生育?還有村南的那個大灣裡的石龜怎麼回事,跟你家有什麼關係?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我叫你告訴我啊」
「李!!風!!這都是不能說的話!
楊芝的胳膊被林雲抓的生疼,使勁推開他,半晌才恢復了平常樣子。
林雲有朝一天會為了心裡解不開的謎團而發狂,是楊芝早就有心理準備的,因為曾經來的那些支教老師都會發生同樣的狀況,但是沒想到林雲這麼快。
楊芝試著安慰林雲,走近兩步,說道:「小風,不是嬸子不告訴你啊,你的身份不一般,恐怕你早可以推測出來,但是我什麼也不會跟你說。因為這對你百害而無一利。相信嬸子,嬸子為你好,為你著想。過兩年你就走了,一切都與你毫無瓜葛,你不要趟這趟與你毫無相干的渾水。嬸子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