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傳來的嗯哼聲,叫林雲和楊芝不禁遐想萬千,忙掀開門簾進了屋去。
王琴正忙活著自己手上的事,忽然門簾被掀開一道亮光射了進來,嚇得王琴一跳,還以為是姐夫闖了進來。忙背過身去,但是頭卻扭向門口,一看是林雲和阿姐,這才放下心來,緩緩轉過身來。
林雲一看屋裡一地的水,就知道王琴剛剛在幹嘛了。這兩天的接觸,彼此都熟了,況且還有一個雙喜媳婦的關係,林雲跟王琴也不見外了,呵呵地上前道:「我來吧,你再自己弄下去,恐怕你受得了,我都受不住了…」
王琴被林雲一逗,剛想回口,卻被雙喜媳婦用眼神止住。王琴羞澀地低下頭不說話了。
林雲接過水正給王琴洗著陰`唇,根本沒注意到兩個女人的眼神交流,自己說完話沒聽到王琴回聲,一抬頭正見她低著頭一副含羞的樣子,林雲頓時就來感了。心道:「這妹子情況不對呀,不會就這麼就相中我了吧?」林雲心裡高興,手上的活也細膩起來,弄得王琴只感覺同樣的那一捧水,在林雲手裡出來就感覺酥`酥`麻`麻的,不想自己,弄得又疼又癢。
一盆水用完,林雲就要開始上藥了。
林雲告訴王琴可以躺在床上上藥了,因為台現在已經不會再清洗之後馬上又流膿液了。王琴很高興,因為林雲每次上藥,都會弄得自己癢癢的,涼涼的,繼而就轉成了性的**。這也怪不得王琴,更不能就此判定王琴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畢竟是一個曾經每晚都有性`愛的女人,因為這個病,半年多沒有再做過,這是多大的煎熬呢。何況林雲的手法細膩獨到,弄得王琴心神亂,也情有可原。
雙喜媳婦借口有事先出去了,林雲沒轍只好自己扶著王琴上了炕,自己則從懷裡掏出三粒膠囊,稍一琢磨,又放回懷裡一顆,然後將剩餘的兩顆擰開,將裡面的顆粒倒出來,如前兩次一樣的碾壓成碎末,然後弄濕了,用棉簽佔著上藥。
林雲給王琴上了一半藥,就已經滿頭大汗了,倒不是上藥有多難,而是此情此景加上王琴嗓子裡發出的聲音,那就根本不像是上藥。
王琴躺在炕頭,頭倚在被臥卷子上,林雲手裡的棉簽只要一碰到她敏感的那個地方,王琴都會恩哼一聲,然後身子往上收一收。就跟下身被男人頂了一樣,彷彿不是拿著面前上藥,更像是挺著行貨做`愛。
終於在汗水濕透衣襟之前上完了藥,林雲鬆了一口氣,下了炕,道:「阿琴妹子,你好好養著吧,這兩天已經見輕了。」
「謝謝你,李大哥…」
「街坊領居的,見外了。」
林雲說完就走了,不是林雲不願意多看兩眼半棵的王琴,而是這屋裡是在太味兒了,當然還有就是,林雲一看到王琴的相貌和身段,就有種想上她的感覺,但是一想到她現在得的病,又有一種雞皮疙瘩橫飛的感覺,所以盡早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林雲回了住處,天已經黑透了。楊芝坐在林雲屋裡愣著神,甚至屋裡進來人都沒注意。
林雲見楊芝在發呆,上前摟住楊芝問道:「親愛的,你想什麼呢?」
楊芝被人突然從後面抱住嚇了一跳,但一聽是林雲回來了,頓時就平靜下來了,微微笑了一笑,別過頭來,,嘴巴向上一湊,吻了林雲,問道:「談得怎麼樣,那家同意了嗎?」
「還不信我啊,這幾天都在忙這忙那,也沒時間跟你親熱親熱…」林雲說著,膀子一使力,將楊芝搡到了床上,自己順勢壓了上去。
楊芝撐住林雲道:「小風,我問你,你現在跟誰家的女人已經發生了關係了?」
「啊?」林雲一愣。
楊芝見林雲一愣,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你又不是我的,我不會干涉你的生活,但是我得告訴你,誰都可以動,唯獨瘸子家的楊花你不能動,記住沒?」
林雲忽然覺得這句話耳熟,貌似楊芝在某一天跟自己說過一回,有些好奇問道:「為什麼瘸子家的女人動不得?」
「不為什麼,全村這麼多女人還不夠你挑的麼!」
林雲一看楊芝醋勁又上來了,道:「你放心吧,我到處去都是以醫生的名義診病的,村兒裡人們現在都特服我,你不想早點幹掉那個老王八蛋嗎!」
楊芝一聽林雲這麼說,心裡的那道坎才算去掉,眼神裡也浮現出絲絲期盼。林雲好眼光那會看不出楊芝眼神裡傳達的信號,俯身吻了下去。林雲在王琴那裡勾起的慾火,此刻完全洩在了楊芝身上,楊芝也有幾天沒有做了,**逢一度,便是誰都架不住。
兩人來來回回站了兩個大合,休息了片刻,剛要再戰花雨,卻聽門外有人叫喊,由於角門沒有關,那人便直接進來了,衝著林雲這屋就來了。這時候林雲和楊芝正光著呢,眼看那人已經進了院子,穿衣裳已然來不及了。林雲向屋子四周瞅了一圈,道:「有了…」
林雲剛回過身來,屋門也被打開了,隨即一個女人闖了進來,林雲赤身裸`體地暴`露在來人面前,林雲頓時就木了。
進來的人是雙喜媳婦,見到林雲正光著身子站在自己面前,那東西還「嗷嗷」地挺著,嚇得她忙用雙手摀住了眼睛,又急又氣道:「哎呀媽呀,李兄弟你這是幹啥呀?」
林雲瞧著雙喜媳婦捂著眼睛的樣子,不由瞥了一眼,心道:「都四十啷當歲的人了,真沒見過還是假沒見過男人的東西啊,再說了,你要是真不願意看,那你幹嘛在雙手中間留一條縫隙啊…」林雲也懶得真跟她計較,於是接著她的話,道:「雙喜嫂子,你進來怎麼也不先敲門呢?」
「我看你嬸子那屋燈都黑著,估計他們都睡了,我怕一叫喊把他們吵醒了。再說俺以為你一個大小伙子再加,不能有啥事呢…」
「無語,這是什麼道理啊。」林雲很無奈的面對雙喜媳婦。
雙喜媳婦貌似看了半晌看夠了,也或許是覺得光看沒啥用,所幸將捂在雙眼上的手撤掉,對林雲道:「喂,我說你能不能先穿上一條褲子再說呀?」
林雲不與她計較,扥過一條褲子套上,又問道:「你這麼晚來有啥事?」
「我沒事啊。」說完這四個字見林雲臉上有些不悅,又說道「不過我剛才去了一趟三兒家,小草說她還在等你看病呢。」這時候雙喜媳婦還是不敢正眼看林雲,剛才一直在觀察林雲的那個地方,可真不是一般的玩意,說誇張點,那直徑都比自己家男人的長度大,心中不由幻想:「要是雙喜的那玩意能有李風的一半大就好了。」
林雲聽雙喜媳婦這麼一說,才忽然記起先前的確是答應了楊草今晚去給她看病的。林雲若有所指的說了一聲:「那好,我看病去…」
林雲又穿上一件長袖衫,因為在山村裡,夜裡山風吹起來有點冷。
因為楊草家與雙喜媳婦家是相反的方向,林雲想借此支開雙喜媳婦,一出門,林雲便回頭道:「你回去吧。」這一回轉身,林雲抱著懷胳膊肘,正好頂在雙喜媳婦的包包上。倆人不由想起了剛剛在屋裡的一次意外邂逅,都咯登地吞了一口唾沫;林雲首先打破尷尬,玩笑道:「嫂子,我想如果你的心和你的包包一樣軟的話,你一定不會介意的對吧?」
「如果你的那玩意也跟你的胳膊肘一樣硬的話,我不介意。」雙喜媳婦色迷迷地盯著林雲,叫林雲有些小鬼遇閻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