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跟著張傑時來到村長家,村長說有一個女警察說:「人到齊了就到後灣集合」,於是三人又到了後灣。
在後灣等待的那個女警察似乎有些高傲,也或許是脾氣暴躁,總有一種欠大脖遛(挨巴掌)的感覺。三個大男人走到她身後,她只是在聽見聲音的時候,轉身看了一眼,然後沒好氣地瞪了三人一眼:「你三個是屬烏龜的?這麼慢!快走吧,隊長都等急了。」
林雲故意開涮地對張傑時問道:「傑時兄啊,你不是說,你接手這個案子嗎?我怎麼看著這個傻妞比你還牛啊,怎麼貌似還有一個隊長?」
「呃…我說的…我們接手這個案子…」
女警察聽到後面的對話,皺著眉頭道:「都什麼時候還貧!有能耐你倆把兇手搜出來,那也算是個帶把的!」
汗!
三人到了楊草家裡,這時候楊草已經安靜下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房梁。她臉上籠罩著一層怪異的紅暈,雙目圓睜,薄唇緊鎖,躺在炕上一動不動,精緻的小包包隨著均與的呼吸而起伏著。
那隊長一看張傑時和女警帶著林雲來了,起身自介道:「您好,林先生,我叫袁忠宇,是接手的這件案子,這位叫張傑時,和這位小姐,袁忠傑是我的助手,希望你能幫助我們破解這樁人神共憤的髒案!」
林雲一直在掩藏自己的感情,自從一見到那個叫張傑時的警察就開始了。林雲問那隊長:「我可以看一看她的下面嗎?」
「我就看你不是個好東西,人家姑娘都這樣了,你還想佔便宜!」那女警察衝著林雲吼道。
「小袁,別胡鬧,他不是一般人,叫他看,或許能對破案有好處。」
林雲胸口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醫療手套,戴在手上,輕輕地探進楊草下`體的內道裡面,感受裡面的濕潤程度。緊度沒有變,精`液的殘留並不多,說明她並沒有遭到強·爆,也就是說跟她發生關係的只有自己一個。
林雲確定了楊草是這件詭案的見證者,她肯定是凌晨從診所出來的時候,聽到遠處傳來聲音。在神醫山上,正好可以看到白塔山,所以楊草看到了那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很合邏輯。
袁忠宇見林雲在思考,半晌沒有說話,問道:「怎麼,林先生你怎麼看?」
「她應該是在昨天發生過性`行為,所以我猜測,她不是受害者,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我想,是因為她看到了什麼,受了驚嚇。」
「哦?那她看到了什麼呢?」
「事件的全過程。」
「很合理。」
「走,我們去看看。小張啊,你就留在家裡,看著楊草女士,別叫她出事。」
林雲跟隊長一起去了後山,袁忠傑則去挨家挨戶的查訪了。
林雲與袁忠宇繞著白塔山走了一段路,找了一個最方便看清白塔山動靜的地方,坐了下來。白雲在天上排成一排,太陽躲在另一頭,有深厚的大樹遮著陽光,按理說該愜意得很,但是那座白塔卻叫林雲沒有心情,去享受秋天的舒適。
林雲和袁忠宇一盯就是一整天,彼此都佩服對方。林雲沒想到當警察的居然也有是塊料的;而袁忠宇則沒想到當老師的居然也有這定力的。倆人四個饃饃兩瓶水,就一動不動地蹲了一天的點。
漸漸的月牙掛上天際。那一排雲彩也沒有換地方,在烏黑的夜裡成了一塊遮天的黑布,月牙就掛在正中央。再加上山頂上的那座白塔映襯著,使得這夜極不尋常,陰森中透著詭異。
那白塔的第二層忽然閃過一縷微弱的光暈,然後三層也閃過。當林雲注意到,叫袁忠宇往那個方向看的時候,哪裡還有什麼光暈。唯余靠牆的地方在月光下,散發著青色石板的神秘感。而塔裡,除了黑暗,已經空空如也。
「林兄弟,你剛才看見什麼了?」
「嗯,我看見又光暈閃過,裡面有人,看來那傢伙行兇之後沒有逃跑,膽子很足呀。」
「不過,這麼陰森的地方,會有人敢在塔裡面過夜…」
袁忠宇想一想都覺得起雞皮疙瘩,林雲則正好相反,他就認為越是這樣,越不會有人懷疑。況且這座塔一直都有駭人聽聞的傳說,所以兇手根本不擔心會有村民進去搜捕,但是他們沒想到這回請來了警察,那就另當別論了。
袁忠宇看了看身邊的林雲,見林雲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問道:「兄弟,你看,咱怎麼著?」
「呵呵,袁兄不是已經有主意了嗎!」
「就這麼上去?」
「還準備槍支彈藥不成?」
「兄弟說笑了,我的意思是,如果就咱倆這麼直接上去,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逮到兇手,但是畢竟還是打草驚蛇啊。」
「那袁兄怎麼考慮的?」
「我們下餌、放線、釣魚。」
「能行嗎?」
「沒有『嗎』!」
袁忠宇拿定主意,林雲覺得可行,便開始跟袁忠宇商量細節。林雲藏在白塔裡的是村裡的人,所以回去見到查訪回來的袁忠傑便問:「女長官,有沒有發現哪一家的男人不在家?」
「有啊…」袁忠傑列出三個人的名單,說了說不在家的時間,就否定了。看來兇手就是在白塔裡的沒錯,但是到底是誰呢?
村裡來了警察有人知道,但是知道的只是少數,於是在袁忠宇的督促下,村長連夜封鎖了警察來協助查案的消息。第二天一早,林雲和袁忠宇又來到了昨天見識白塔的地方,想著白塔裡看去,白色的塔壁裡面是青色的石板,幽魅而神秘。
過了一會兒楊芝和袁忠傑也來了,悄悄地摸到潛藏的角落。林雲一看楊芝也來了,心裡著急,心道:「你不老老實實地替我給學生代課,來這裡湊個什麼熱鬧。」
袁忠傑道:「隊長,這位楊老師有話要跟你說。」
袁忠宇看了楊芝一眼,問:「你是支教老師?說吧沒有什麼事?」
楊芝一看就發現林雲生氣地瞪著自己了,知道林雲是為自己著想,不想叫自己也參合進來。但是楊芝偏偏就是這麼一個性子,絕不可能讓林雲一個人在外面打拼,自己也應該做一個賢內助。聽到袁忠宇跟自己說話,回道:「我聽你們說,想讓袁小姐先進白塔當誘餌,然後你們再去抓上線的魚?」
「林先生對你說的?」
袁忠宇對林雲的稱呼,從林兄弟到林先生,顯然是對林雲洩露機密很不滿,但是楊芝的下一句話就又改變了袁忠宇的想法。楊芝說道:「你不清楚,我們楊卷毛是跟外邊封閉的,誰也進不來,至於你們從過山車到了診所,有從診所到了村裡,告訴你們,你們這是第一人可以從那裡進村。我的意思是,如果袁小姐進去做餌,兇手見到生面孔就會有所警覺,恐怕你們事倍功半不說,還可能打草驚蛇。」
「呀!還有這說道呢,我不清楚…那你看我們怎麼辦?」
「我去最合適。」
「什麼!」林雲一聽楊芝要以身犯險,先不答應了。低聲喝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懂隱匿技巧嗎?你知道到時候該怎麼演戲嗎?知道該怎麼回答兇犯的話嗎?」
其實林雲說的這一套都沒什麼用,裡面的兇犯估計都不會給受害人說話的機會,所以根本不需要技巧。也就是進去走一圈,被人逮住喊兩嗓子就完活。剩下的就是外邊這些人的事了。林雲這麼說,無非就是保全楊芝,不想讓自己的女人以身犯險。
「我看行。林兄弟呀,弟妹真是深明大義,要不是她,我們就這麼貿然派小傑進去,說不準要出點什麼意外呢。」
「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
「打住,貌似咱們是道吧?扯遠了…」
給讀者的話:
修改的稿子已經發佈了、第2章到第14章、中間刪除了部分橋段。一直讀本書的朋友可以點開前面看看